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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轻红犹记嫁衣香(1)

如烟的妙计功亏一篑,她救出的公子爷儿自己又跑了。朔华很觉遗憾,如烟倒不怎么样,扳着手指计算:“他可以去流浪、也可以去卖把戏。”

“一定是乞讨流浪。”朔华不由得微笑。她虽跟关镇波不熟,但揣测心意,他如还剩下卖把戏的活力,当不至弃家而去。

“可是最后他肯定会回家的!”方小草不甘寂寞插嘴,“享了这么多年福了,赌气是一回事,吃苦吃久了总要后悔的呀。要么有其他人收留他,不然他只好回家。”

“他会犯案。”朔华福至心灵。本性难移,关镇波再灰心丧意,在外头受了欺负也要反击。听说他的拳脚功夫还是不错的,“我们可以去官府里找他。”

“不,他会成为山大王。”如烟伏在香药枕上笑不可抑。

方小草偏头想一想,也傻呼呼地笑。

她们一点也不担心关镇波跑丢了,给关家的人情卖空?朔华替她们着急:“快叫人去找呀!”

“不不,不用。让他去。”如烟笑得猫似的喘不过气,抚着胸,冰凌替她抿上额角散落的头发。

呵让他们去。反正送这么个人情,关家也不见得从此死心塌地跟着如烟同一切敌人作对;关镇波跑了,如烟的善意与手段也仍在关家心里种下影响。其实真是没多大差。

如烟的道路跟朔华不同。朔华必须巨细靡遗、敲钉转脚,如烟却只走大局。

大局里关家的位置已经落实了,他们已经不重要,那末,谁重要?

朔华悚然而惊:“盯好明惠嫔。王妃可能对她的孩子下手,嫁祸给你。”

贤平嫔小产,暂时无法复宠,如烟一枝独秀,孙王妃不可能坐视。拿什么陷害如烟呢?以如烟在王心中的地位,只有让小王姬出事,王阳才可能生气。嫁祸成功的话,一向独善其身的明惠嫔也会怒而与如烟作对,加入王妃的阵营!

如烟点头:“说得不错,要盯紧她们。”小小的打了个呵欠,“盯见她们在干什么,然后让她们去!”挥挥花瓣般可爱的小手,“你们各自都有活儿忙,忙去吧,不用围着我转!”

朔华确乎有得忙:桑家得赶紧儿的嫁祸关家,好逼反太子爷。关家这不正因为关镇波的事得到王阳注意么?也不正因为关镇波跷家而忙得鸡飞狗跳无力自保么?他们不正是历代王家最忌惮的武将么?桑家悄悄给关家栽了点赃。

朔华悄悄让某些妃嫔“无意中得知了某些风声”,让她们娘家告密了。

王阳于是得知了他登基以来最大的消息:哎呀,关家好像要反?

关家是谁?王妃钦定给太子爷的翁家。王阳这个王当得怎么样?马马虎虎。这个父亲当得怎么样?有愧于心。叫他自己给自己当儿子,他都绝乎有所怨言,那么他的儿子……关家要反,莫非就是太子要反?

王阳终于叫来了李巍,略表关怀。

这么多日子,爷儿俩碍着个女人,都没见面。有的矛盾冷淡片刻就会化解,有的矛盾却越搁着越尴尬。李巍的脸色,就像是隔夜发坏了的酸面团,还丢进雪地里冻硬了。

落在王阳眼里,这绝逼是一张造反的脸。就算不造反,人家如果送他黄袍加身,他也甭指望有一番孝悌礼让,绝逼就从了。

这张脸要搁在任何人身上,王阳立马就把他卡擦了,可是这是太子……是王阳自个儿的骨血、看着长大、亲手教导、在他身上寄过厚望的。

王阳总有百年的一日,如果李巍不当太子,后宫里还有哪个孩子能担当江山呢?贤平嫔腹里那块……是流掉了。

王阳哀婉的做了个妇人之仁的决定:再给李巍一次机会。他把关家的“反迹”给李巍看了,问:“你意下如何?”

李巍诧异,谋反不是小事。关家一向忠心耿耿,怎会忽的犯此大恶?他有心要替关家分剖,又不知此事首尾、无从剖起,何况心里还气着父亲,懒怠多言。王阳催促他,他赌气道:“小小朝廷,不过这几个人,是好是歹,都在您眼里,有不放心的族灭之而已,更有何话?”

王阳默然。

忽然老太监走在帘前,匍匐于地,并不说话。这个意思是,有要紧事发生。但如果王阳没兴趣分心,他绝不多嘴。

王阳一发伤心:巍小子啊巍小子,你看一个去了势的老公公都知道如此体恤父王,你出自父王,受父王的恩惠还少吗?怎的不说几句话叫父王宽心?你啊你,莫非真要取父王而代之么,为了个女人?

王阳叫老太监进来。

老太监叩头说:“明惠嫔的小公主忽然病危。在这句陈述中他使用了为难的一种转折语调,暗示王阳,这后头可能有鬼呢!”

女人!女人!

王阳没有心思再试探李巍了,把关家案卷摔到李巍怀里:“你去查!”他自己往后宫来。

明惠嫔蓬着头、散乱着衣襟、鞋子也不知丢在了哪里,跑出宫门来迎着王阳,手抓住王阳的衣襟,嘴唇哆嗦着:“臣妾,唯有此女!”

王姬珂白只有五岁,严格来说,她还没有“公主”的封号。她生来是那种一汪秋水似的女孩儿,澄静、温柔、害着一点儿小羞、一旦熟了之后又跟人非常亲近。

王阳其实从来没有跟自己女儿达到“熟了”的程度。

而明惠嫔,她是从最开始就把自己的心与女儿的心连在一起了,从见到那个襁褓里皱着小红脸的怪丑的婴儿开始,不,更早,从第一次胎动,或者更早,从第一次孕吐,她的身体里就有根纽带,跟女儿紧紧的打成了结了。要解开这个结,除非“死”这么一个字。

她一门心思全放在女儿身上,见权则躲、遇功则让,虽然身居高位,宫中却清净如庵堂。王妃倒也成全她这个意思,放她一马,明惠嫔还不放心,一件件衣物都用手摸索过才给珂白穿上;一应食水都亲口尝过才给珂白入喉。这么多年,一直没出事,真是一点点险情都没遇见过,她也大意了,谁知道呢!一转眼的工夫,发热出汗、抱怨头痛、而后就鼻塞干呕,太医们说是少小中风,凶险哪,立即的以桂心、甘草、芍药、大枣、生姜等合煎作汤[ 《備急千金要方卷》“少小嬰孺方”82方第9:“治少小中風,浮發熱自汗出,項強,鼻嗚乾嘔,桂枝湯方。”],送病人服下,说只要能服得下,病情尤可控制。

珂白王姬倒是服下了,可是不见好,竟然还抽搐上了,几度差点晕厥过去。太医们又换大黄﹑牡蛎﹑龙骨﹑栝蒌根﹑甘草、桂心﹑赤石脂﹑寒水石煮沸,绞去渣滓进给病人服用[ 《備急千金要方卷》“少小嬰孺方”82方第7:“治少小中風, 狀如欲絕湯方。”]。这次珂白王姬吃一半吐一半,状况愈发危急。

“一定是毒!”明惠嫔抓着王的衣襟,手簌簌地抖,“请王上降旨,不要研究什么风症了,查毒罢!”

她把自己的头发抖散了、衣裳弄乱了、鞋子蹬掉了,竟然还敢抓着王阳的衣襟大放厥词,后头的近卫军非常紧张的绷紧肌肉,随时准备执行王的命令,擒下娘娘之类的。

明惠嫔此刻看起来确实很像罹患失心疯、随时准备引颈就擒的样子。

可她知道自己没有造次到那种程度。这个姓李、名阳、当上王的男人,这个中年了、子息不旺的男人,这个自恃头脑而放纵声色之娱的男人,他看着她产生了一定的爱怜,不是抱起来滚上床那种,而是少年夫妻老来伴的爱怜,珂白是他的女儿,虽然不亲密,但有一汪秋水般的温存。这样可爱的孩子要死了,因为他的后宫里不只明惠嫔一个女人,他有那么点儿清楚。他并不蠢。

救人如救火哪!

他搂着明惠嫔,切切实实把自己肩膀给她作依靠,道:“朕答应你。”并大步往病房里走。

太医们仍在小声争执:“有热度,得加麻黄。”“四肢不随,宜添射干。”“依我说,发散为主。”“病起得急,还是温和引导了,再作道理……”

一群嫔妃们在床边看护珂白王姬,以示温柔友爱,有几个坐得无聊,正偷偷打呵欠。

王阳踏进屋就给太医发命令:“想想中了毒该怎么救!”嫔妃们纷纷下跪。王阳一眼看见,最前面的却是贤平嫔。

她脸上没有其他嫔妃们那种装出来的慈祥关切,脸瘦下去些,下巴就尖了,鼻子哭得红红的,一发可怜相。王阳想,她是触动自己失子的苦楚罢?心中一怜。

明惠嫔明显感觉到自己倚仗的肩膀变柔软了,这份柔软不是为了她们母女,而是为了另一个女孩子。怎样都好。她想。只要她的孩子能平安救回来。

太医们果然按照“中毒”这个路子去检视小王姬,确认了几种有可能的毒物,忙碌拟解毒方子。王阳算尽了王、丈夫和父亲的责任。他不再打扰太医们,跟贤平嫔度春宵去了。

贤平嫔养了几个月未与王阳相见,小别胜新婚。王阳抚她腰肢、小肚,纤嫩如初,少不得赞叹,贤平嫔也少不得夸赞替她将养的太医、嬷嬷们好手艺,又夸赞孙王妃待她尽心尽力,搂着王阳的脖子哭泣道:“我今儿才知二姐对我一片真心,姐夫你也待她好些罢!”

她还按着未嫁前习惯叫“姐夫”,王阳被她叫得心中一荡。天底下有比又软又香的小姨子搂着你脖子更招人疼的吗?咦!

如烟也柔软,但她的柔软是蛇一样的,带着邪恶与刺激;孙季薇则如她乳名一样,完全是个粉团儿,什么阻力也没的,一晌偎君颤,恣意叫人怜。如烟也会哭,但如烟的眼泪里有火焰,烙着哪儿、哪儿烫人;孙季薇则是轻轻怯怯的春雨,粉色蔷薇小花瓣托着春雨,一朵枝头颤袅,向人欹侧。

——是的,在享受完几个月的如烟美酒之后,王阳很高兴喝一碗贤平嫔的暖胃小粥。

只要李巍没跟关家造反,就好好安慰这小子吧,王阳想,看在他娘的份儿上,送他一班娇滴滴会看眼色会侍候人的小姑娘,抚慰他受伤的心灵吧。孙王妃那儿,打开国库赏她吧!贤平嫔当然也要赏的……唉,国库,国库!守国库的官员又该叫穷了。那些不中用,不会创收,只会叫穷的奴才!王阳把胡子嘴埋进贤平嫔的后颈。

贤平嫔笑着嚷痒、求饶、闪躲,躲来躲去还在王阳的狼爪里。可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啊,她听见有两个宫女说悄悄话:“不能放在食物里,得用烟……”就这么半句,其中一个宫女,她不认识,是个圆脸儿,还算蛮可爱的,另一个却是明惠嫔宫里的凉瑞。

各处宫殿,基本没什么会冒烟的地方,除非就是熏香,或铜或瓷、或鹤形或山形,铸下香炉来,里头铺一层石英砂,用香粉压了模子搁在砂上,焚着了,青烟袅袅,又香又雅。王阳即刻下令查这个。果然在珂白王姬房中香炉里头查出了剧毒!

凉瑞立刻被拘捕,不消拷掠,便招承出另一个是烟淑媛身边的方小草。是方小草叫她下毒的,因为“烟淑媛想升嫔,小公主出事,当今明惠嫔也活不了了,她就可以上去了。”

方小草当然打死也不承认。王阳当然也不介意把她打死……呃,可是她是如烟的亲随。打她不就等于打如烟?抓她不就等于抓如烟?

贤平嫔也不知是滑过一胎之后胆小了呢、还是变得迟钝了?并不指认她见到的就是方小草本人,只表示“蛮像的”。如烟跟朔华都哼哼冷笑:脏水都泼到位了,你当然犯不着出头死咬,蛮像的就够了!

回过头来如烟跟王阳各种委屈、大义凛然:“小草这丫头绝不会做那种事,可是如果她有嫌疑,我也不能包庇她!王上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王上怎么办……呢?

王阳想来想去,当今明惠嫔就算死了,如烟也不见得一定能当明惠嫔啊!她应该没那么蠢。可是假以时日,明惠嫔的位置空着,难保不填人。王阳没有重大情况不会废王妃、也舍不得废贤平嫔,那么如烟当然就是明惠嫔了。这样想,她又是很可能对明惠宫里下手的……

那就只好把方小草先关起来了。

大刑伺候,倒不见得。王阳一来不想太伤如烟脸面,二来也一向认为人是贱骨头,只要打得够狠,要他说什么他都肯。用大刑跟不用刑,其实效果都是一样的。那就还是先关着,慢慢想法炮制吧……看如烟有什么反应好了。

在这样的局势下,王阳想,如果如烟够聪明够无辜,应该按兵不动,等太子反迹确凿的话——唉真让王阳伤心哪!——太子废、孙王妃废,明惠嫔就升为王妃吧?然后如烟就能升为明惠嫔了。如果太子没反呢——王阳是高兴的,但接下来后宫的安排就有点麻烦了——话说,到底谁是下毒的真凶?!这人委实的该杀。

王阳真怀念从前太平日子。孙王妃是个好内助、李巍是个好太子、宝昭仪和明惠嫔都够识趣、林暖和虞珂也不给他添太多麻烦、上百位美人儿们随时给他调剂——唉,那么省心的日子怎么就一去不复返呢?

王阳搔着头,倚在玉座上,不由发出“谁能为朕分忧”的浩叹。

如烟当晚就去见明惠嫔了。

王阳在烦太子的事、王妃也在烦太子的事,两殿都认为方小草那边暂时不会有什么别的变动,就都专心的烦太子去了。如烟把方小草和凉瑞都劫出宫牢。

劫方小草倒还容易,如烟故伎重施,把刀往自己脖子上一架,无人敢拦。轮到凉瑞,如烟本来还不知道凉瑞在哪里,方小草负责指示方向——这家伙进牢里敢情是作间谍来的?

如烟左手小草、右手凉瑞,气势如虹冲到了明惠嫔跟前,正坐,对她道:“我与娘娘没什么交情,草莽出身,也没什么清名可言,不指望娘娘相信我。我只想对娘娘说一句:不是我。”

珂白王姬中毒已深,到现在药石未奏效,明惠嫔眼窝都深陷了进去。她看着如烟,神色像是不知道这女孩子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呢?她的女儿踏在鬼门关里。对她们来说,那只是个王姬,可对她来说,是心肝儿肉、是活生生的宝贝,是为娘的身体扯出一块来才成就的生命,是……言语都不能形容的,这世上独一无二,不能说比她自己的性命更重要,但至少是支持她活下去的意义啊!

这些老老少少勾心斗角的女人们知道什么呢?人心隔肚皮。只有小小珂白的小小心脏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还没生时她就感觉到它的跳动。其他人,知道什么呢?

“绝不是我。方小草是我的心腹,她做就等于我做。绝不是我。”如烟坚定的对明惠嫔重复一遍,然后问凉瑞,“你怎么说?”

“是方彩女叫我下毒,为了给淑媛娘娘……扫清障碍。”凉瑞消瘦而憔悴,已不是那天主动去帮朔华干脏活的样子。她不改口。

明惠嫔萧然揉着眉心,不想听她们互相攻讦质证。真相有一天是要查清、真凶有一天是要受到惩罚。但不是现在。她现在没精力想。她要回去坐在女儿身边。

如烟根本不跟凉瑞争辩,递给明惠嫔一柄小剑,那么薄,像雪片一般。

“怎么?”剑刃上挑着锐光,刺痛了明惠嫔的眼睛。

如烟掏出一柄又一柄,九柄,都是轻薄如雪的剑,在手心一按,剑刃就软了,原来是把戏用的假剑,伤不了人。

明惠嫔懒得再看把戏,起身要走。她要继续守着她女儿去。这些对质、江湖把戏什么的,抵什么用呢?她没空费神了!

如烟掏出第十柄剑,捉过凉瑞手来,飒然一划。凉瑞初不觉痛,茫然掉目看时,指端已殷红一片,这才吓得叫起来。

明惠嫔折身,终于开口干涉了:“这是做什么!”

“如您所见,”如烟以绸子将这些剑一柄柄的卷起,“这些剑有真有假,你可以一柄一柄轮番递给我和凉瑞,我们都往心口插。你信谁是真凶,递真刀给谁,叫她死在你面前!”

明惠嫔张大眼睛:“为什么——”

凉瑞苍白着脸,神情也是一个意思:为什么我要自个儿把剑往心上插?

“因为我赌真相是王妃和贤平嫔合谋,借你来陷害我,”如烟对凉瑞说毕,目光似明亮火炬,转向明惠嫔,“我赌你会相信我!”

现在两个女人都定睛看凉瑞。凉瑞像一只被逼在笼子里的小耗子,没办法脱身了。她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忽然就被架上了赌桌,要么承认她是骗人的、有人叫她陷害烟淑媛——天晓得,她才愿意承认这件事呢!可是她做不到——要么就用性命作赌,请那濒临死亡的小女孩子的母亲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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