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溪现在只有一个感觉,就是浑身都很热,她很想找到一处水源来降温,可是身体的热度让她很难受。
南宫翊辰跟着青璃一路寻找着茅屋,却是走了好久也没有发现,这不禁让南宫翊辰的俊脸更加冰冷,溪儿,你在哪里,为夫来了,对不起,是为夫不好,不该让你置身于危险之中的,你千万不要出事啊。
忽然,他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个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身影,此人正是从茅屋出来的慕容溪。
“溪儿,”南宫翊辰焦急地用轻功飞了过去,将倒在地上的人儿搂进了怀里。
“翊,翊辰,我,我好热。”慕容溪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缓缓地开口。
南宫翊辰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伸手在慕容溪的额头上探了一把,发现慕容溪并不是普通的发热,而是像中了什么药一样,而这种药,因该就是.“啊辰,你来看一下,溪儿是怎么了,身体怎么这么烫啊。”南宫翊辰急急的问向跟自己一起来的皇甫辰。
“把手给我”皇甫辰也发现了不寻常,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皇甫辰为慕容溪枕了一下脉,答案以了然于胸。
“她,是中了媚药,”皇甫辰轻咳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他知道,翊辰也想到了这一层,方法有两个,就看他要怎么办了。
“看来王爷来的很快嘛,可惜好戏还没有开场啊,如果不是景公子突然离开,也许王爷现在看到的就不会这个场面,而是您的王妃早已被他人染指的情景了吧。哈哈”就在南宫翊辰想说先离开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戏谑的声音。
“王爷,就是他,就是他劫走了王妃。”声音刚落,青璃就站了出来,愤怒的指着来人。没错,此人就是在景阳进屋后离开后的那个书生。
“没错,是我,看来王爷的手下武功也不是很强嘛”书生狂傲的鄙视道。
“哼,要不是你们使诈,我又怎么会让王妃落入你们手中。”青璃冷哼一声。
“青璃,技不如人就不要说了,要想不让人看不起,让人敬畏,就要拿实力来说话”南宫翊辰忽然开口。
“是,王爷,属下知错了”青璃恭敬的退到南宫翊辰的身后,不再说话。
“看来王爷也很认同在下的说法嘛,”书生笑得更加嚣张。
“本王并不是认同,而是觉得本王的手下与你这种人交手实在是大材小用了,诚如青璃所说,你们用诈,胜之不武,此等计谋着实让人鄙视,又或者说是青璃为人正直。”南宫翊辰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温度,因为他此刻所有的心思都在慕容溪的身上。
“你,看来王爷还很有时间和在下闲聊啊,对于准王妃是很不关心啊”书生虽然气,但是却也憋了回去。
“你什么意思?”南宫翊辰怒视着书生。
“字面上的意思啊,王爷不会不清楚王妃中了什么吧,只不过在下在这里加了下东西,如若不在一个时辰内行周公之礼,王妃将有性命之忧,现在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王爷还要耽误下去吗?不过王爷首先要过得了我们这关,但是看样子你是没有那个时间了”书生手一挥,从树林里窜出了三十人左右,将他们围了起来。
“你确定你能困得住本王吗?”南宫翊辰彻底怒了,自己的溪儿岂能任他人觊觎,敢动他心尖上的人,找死。
“我知道王爷武功高强,但是王爷怀里抱着王妃,恐怕多有不便吧,您的手下早已是我的手下败将,不足为惧,哦,您这里还有为公子啊,可是他能抵挡这么多人吗?”书生丝毫不在意南宫翊辰的怒火。
“哼,那你就太小看本王了,既然他不顾情谊,还打起了溪儿的主意,那么本王也不会手下留情,你们,都得死。”南宫翊辰冷哼了一声,随着冰冷的语气,手中的剑也随之出鞘,动作快,狠,准,丝毫没有给敌人一丝的还手之力,眼里满是杀机。
皇甫辰和青璃都愣了一下,尤其是皇甫辰,他们很早就已相识,从他们相识以来,他从来没有见过翊辰如此神态,看来这个女人对翊辰的影响力很大。
书生也愣住了,这南宫翊辰的武功简直是出神入化,自己根本就没有见到他出手,人已经去了一半。
“啊辰,这里交给你了,我先带溪儿回去了。”南宫翊辰忽然停下,对着皇甫辰说到,他实在担心溪儿的安危,自己这么做只是为了让那伙人畏惧。
“好,这里交给我,你就放心去吧。”皇甫辰点了点头,和那伙人打在了一起。
南宫翊辰用轻功飞快的带着慕容溪离开了这里,一路飞到一间府邸停下。
“爷,您回来了,用不用给您准备什么。”南宫翊辰刚刚走进院子,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便恭敬地上前。
“不用了,没你的事,吩咐下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来打扰本王”南宫翊辰吩咐道。
“是,爷,老奴知道了”管家也看见了南宫翊辰怀里的慕容溪,知道王爷不近女色,如今带回来一个女人,那么就说明了一个问题,自己也就不便打扰了。
南宫翊辰一路抱着慕容溪走进一个房间,轻轻的将她放到床,上,轻轻的叫了一声“溪儿,溪儿”
“唔,翊辰,我为什么觉得我快要死了”慕容溪艰难的吐出了一句话。
“不,不会,为夫不会让你死的,相信我。”南宫翊辰一字一句坚定的说”
但是他却怕自己这样的举动会伤害到溪儿,不禁有些担忧地问道:“溪儿,你,不后悔吗?”
“我,我不后悔。”慕容溪的脸更红了。虽然难受,但是也清楚自己所中的东西是什么样子的,那时候那个书生的话自己也听到了,只有这个办法了,况且,把自己交给南宫翊辰自己也不后悔。
“溪儿,我们回去就成亲。”然后一只手轻挑开慕容溪的腰带,另一只手轻轻一挥,帘子直直垂下,掩盖了一室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