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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有一种爱叫相濡以沫:最深沉的爱就在最平凡的生活当中(1)

爱就是穷人一生的“功课”

穷人最看重——朝朝暮暮里平凡而隽永的恩情,然后就这么下去,一直相依白了头。

如果,穷男人和穷女人,因为年龄或是疾病,不能相依白头,他们守在一起的爱,又是怎样一种色彩呢?

另一个故事。

她嫁给他的时候,他已经五十岁了,是个老光棍。她比他小二十岁,三十岁的她花一样,虽说要开败了,可还美丽着。他只是个普通男人,她是个死了丈夫的女人。

当时,她因为要急切地逃离那个家庭,她问都没问他有什么手艺就过来了,过来才知道原来他是在外面风吹雨淋地修鞋,他还长得难看,她有种上当的感觉。但她已没有退路了,婆家的人叫她丧门星,说是她克死了丈夫。实际上是他丈夫不听人劝,酒后驾车而亡。

婚后,他常给她买些小玩意,粉饼,口红、荔枝、桂圆……吃荔枝的时候他不吃,只是傻傻地看着她吃。她让他:“你也吃。”他说:“我不爱吃,看你吃我高兴。”

后来她偶尔上街,一问,荔枝竟然十元一斤,她一下子就泪湿了。

于是和丈夫一起来修鞋。

风里来雨里去,人们总能在街上看到一男一女两个人,有活的时候修鞋,没活的时候,开心的聊着天。

有人他突然对她说:“我终有一天会先你而去,……”

她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然而,他固执地对她说:“我计划着在那块自留山地里,种五百棵果树,等有一天我去了,那五百棵树也长大了,我相信那五百棵树就能养活你了。”女人扑到男人怀里哭了。

五百棵树,那只是五百棵树吗?现在时兴种什么夫妻树、同心树、爱情树,她的男人给她种的树要比那些树真实多少倍!

这就是爱情,穷人的爱情。

原来,穷人的爱情也可以这样美!

无论他和她的背景如何,他和她所深深烙下的真实情愫和岁月印痕,便永远地活在故事中了。其中深沉的、甚至是珍贵的积淀,那些爱情的旋律,会让更多的心灵通过感动来重新叩响。

木讷的男人

他是一个很害羞的男人,有时候我很生气,有时候又很无奈。

同他第一次看电影,看的是《新不了情》。几个刚看过的同事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这部戏,他在旁边默默地听。我突然插嘴说:“噢,我好想去看呀,可惜你们都看过了没人陪我。”识趣的同事一下子散了开去,只剩下我和他。他羞怯地看着我,就是不会开口请我看电影。气得我直跺脚:“你陪我去看。”

看电影时,我喜欢吃爆米花。我拿着爆米花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哎,你不吃呀?”我问。他伸手抓了一大把,然后拿在手里一颗一颗地吃。唉,真笨!你一颗一颗地从袋子里掏出来,那你就有三百六十次机会握住我的手呀。

散场,人潮如水。不是很热,但他还是把那件毛衣脱了下来拿在手里。人海中,他的手很自然地握住了我的手。虽然他的毛衣裹住了我们紧握的双手,但那一刻我的心甜蜜蜜的。

现在,他已经是我的丈夫,但他依旧是不紧不慢。走在大街上,我总是喜欢握住他的手,依着他的肩膀走。但每次他都甩开我,对我说:“大庭广众下拉拉扯扯的,不好看。”

生活中少了一点浪漫,自然就多了一些争吵。每次大吵大闹之后他都会夺门而出。我独自留在家里,这时我就翻出《新不了情》这张影碟一边看一边哭。回想起第一次约会的情景,我的心又甜蜜蜜的。

既然他是一个很害羞的男人,既然他是一个不主动的男人,既然他是一个不紧不慢的男人,那我何必强求他多一份浪漫、多一些情趣呢?

哲学家和他的妻子

哲学家爱流浪,他的妻子爱定居。不过,她更爱丈夫,所以毫无怨言地跟随哲学家浪迹天涯。每到一地,找到了临时住所,她就立刻精心布置,仿佛这是一个永久的家。

“住这里是暂时的,凑合过吧!”哲学家不以为然地说。

她朝丈夫笑笑,并不停下手中的活。不多会儿,哲学家已经舒坦地把身子埋进妻子刚安放停当的沙发里,吸着烟,沉思严肃的人生问题了。

有人忍不住打断哲学家的沉思,说道:“尊敬的先生,别想了,凑合过吧,看看你那勤劳的妻子,你不觉得太委曲他了吗?你连个稳定的住所都不能提供给他啊!”

可是,哲学家的妻子此刻正幸福地望着丈夫,心里想:“他多么伟大啊……”

两个傻瓜的爱情

从前有两个傻瓜,他们相恋了。但是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去爱,又很想两个人能永远在一起,所以他们只好请教别人。

他们决定首先去请教刚被评上“模范夫妻”的市长夫妇。

市长告诉男人:“要想维持一段美满的婚姻,主要是看男的。男人只要有了权力,有了钱,就不怕找不到你想要女人,更不用怕女人会离开你。所以,要想和你的女人在一起,就首先要有权利和金钱。

市长夫人告诉女人:“要想维持一段美满的婚姻,主要是看女人,无论男人多么有钱,只要财政大权掌握在女人手里,就不怕男人会到外面去找女人,这就好比放风筝。所以,要想和你的男人永不分离,首先要管住他的钱。”

他们又去请教了一对刚结婚不久的大学生夫妻。

男大学生告诉男人:“现在的爱情,提倡多给对方一些空间。两个人老是在一起,不久就会疲倦的。所以,最好的方法是两人分居,一两个星期见一次面,保持新鲜感。”

女大学生告诉女人:“新一代的女人,要在社会和家庭中立足,就不能靠男人,那样,她在家庭中的地位才会和男人一样。女人还要学会坚强,不能在男人面前表现得很没用,要懂得有主见,善于驳倒男人的意见。”

男人回到家请教父亲,

父亲告诉他:“要和你喜欢的女人永远在一起,就千万不能宠你的女人,让她自以为是,不把你放在眼里。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子,有男人的尊严。千万不要女人一发脾气就去道歉,这样就会被女人踩在脚底下。”

女人回家去请教母亲,母亲告诉她:“要和你的男人永远在一起,女人要学会矜持。千万不能表现出很在乎你的男人,更不能老去找你的男人,让他以为你离开了他就活不了了。”

在请教了这么多权威的意见后,这两个傻瓜坚信,只要按那些人的意见去做,他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于是,男人决定去干一番事业,女人也说要出去见见世面,他们约好两个星期见一次面。

在离开女人的第一个星期,男人吃了一个星期的快餐面。每到吃饭,他就特别想女人,想和女人一起吃饭,一起聊天。可是,他没有去找女人,因为他记得市长说过,男人要以事业为重,要有金钱和权力;男大学生说过,要多给对方一些空间。

在离开男人的第一个星期,女人在外干活,总是被老板骂。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女人就特别想男人,想对男人说她每一天的经历,想抱着男人放声痛哭。可是,她没有去找男人,因为她记得女大学生曾经对她说过,女人要有自己的事业,不能在男人面前表现得很没用;母亲曾经说过,女人要矜持,不能主动去找男人。

就这样,他们过了三年。男人在外面赚了很多钱,女人也有了自己的事业。每次回家,女人第一件事就是问男人赚了多少钱,这是市长夫人教她的。男人第一件事是好好享受女人为他准备的一切,这是父亲教他的。渐渐地,男人觉得女人很肤浅,只喜欢钱;女人觉得男人很冷漠,不体贴女人。于是,他们把两周一次的见面,该为了三周一次。

突然有一天,男人病倒了,他在昏迷中一直叫着女人的名字。女人抛开一切来到男人的身边,没日没夜地守着男人,不停地在他耳边说:“你说过要和我永远在一起,我不能没有你。”

在女人的照料下,男人的病终于好了。男人告诉女人,在外面的日子,没有女人在身边,他只能常常吃泡面。他每天都会很想念女人,只是从来没有告诉她。他说他在外面很辛苦,每天回家都好想能看见女人。他不是市长,也不是男大学生,他只想能和他的女人天天在一起。女人听后哭了,她告诉男人,这些年她过得很辛苦。她拼命赚钱,好让她的地位和男人一样。她听了市长夫人的话,把男人的钱守得死死的,但她不知道要那么多钱来干什么。她每天在外面累死累活,回到家就只想抱着男人哭,这些她都不敢告诉男人,因为女大学生告诉她,女人要独立。但她不是市长夫人,也不是女大学生,她只希望能每天陪着她的男人,她不希望几个星期才能见上一次面。

经过讨论,他们总算得出结论:他们只是两个傻瓜,不能和那些大人物比。大人物的婚姻才能天长地久,而他们只希望能天天在一起就够了。最后,他们决定放弃能永远在一起的方式,回到原来属于他们的生活,只要能天天在一起,就算不能永远,他们也认了。于是,他们一边相依相偎地生活着,一边平静地等待着分手的那一天。

爱的细节

有一个女孩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并非她长的丑,也并非她条件苛刻,究竟为什么,她也说不清。后来有人给她介绍了一位小伙子,小伙子文质彬彬,正是女孩喜欢的那种。两人交往了一段时间后,女孩陷入了苦恼之中,她总觉得两人之间还欠缺点什么。

一次,女孩到小伙子家吃饭,人很多,桌子有点小,碰杯举筷多有不便,于是女孩减少了举筷子的次数。小伙子看见了,他起身离席,和女孩身边的人换了位子,坐到了她的左边,瞬间,女孩因这小小的举动而充满了爱的温暖,感觉告诉她:他就是今生期待的那一个。

以后每次吃饭,小伙子都会坐到女孩的左边,两人都没有明说,但他俩都明白这爱的细节:因为她是左撇子……

爱的玄机

一对老两口都80多岁了,有时神志不清,连儿孙也认不分明了。好几次他们互指对方发问:“这是谁呢?直呆在我身边……”过一会儿,似乎又清醒了,老奶奶便翕动干瘪的嘴巴开了口:“你呀——老头子,那一次你送我的羊皮,我用来做一件夹袄,穿了这么多年还没见烂哩!”也不知老爷爷到底听清没有,接过话茬就说:“还说呢,老婆子那天你给我的两个青杏,我吃到现在还酸牙哩!”……

两个老人都旁若无人地重复这几句话,表情安然祥和,平静得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他再来喝我送他的半碗粥

一天,一个男孩对一个女孩说:“如果我只有一碗粥,我会把一半给我的母亲,另一半给你。”小女孩喜欢上了小男孩。那一年他l2岁,她l0岁。

过了10年,他们村子被洪水淹没了,他不停地救人,有老人,有孩子,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惟独没有亲自去救她。当她被别人救出后,有人问他:“你既然喜欢她,为什么不救她?”他轻轻地说:“正是因为我爱她,我才先去救别人。她死了,我也不会独活。”于是他们在那一年结了婚。那一年他22岁,她20岁。

后来,全国闹饥荒,他们同样穷得揭不开锅,最后只剩下一点点面了,做了一碗汤面。他舍不得吃,让她吃;她舍不得吃,让他吃!三天后,那碗汤面发霉了。当时,他42岁,她40岁!

因为祖父曾是地主,他受到了批斗。在那段年月里,“组织上”让她“划清界线、分清是非”,她说:“我不知道谁是人民内部的敌人,但是我知道,他是好人,他爱我,我也爱他,这就足够了!”于是,她陪着他挨批、挂牌游行,夫妻二人在苦难的岁月里接受了相同的命运!那一年,他52岁,她50岁!

许多年过去了,他和她为了锻炼身体一起学习气功。这时他们调到了城里,每天早上乘公共汽车去市中心的公园,当一个青年人给他们让座时,他们都不愿坐下而让对方站着。于是两人靠在一起手里抓着扶手,脸上都带着满足的微笑,车上的人竟不由自主地全都站了起来。那一年,他72岁,她70岁。

她说:“10年后如果我们都已死了,我一定变成他,他一定变成我,然后他再来喝我送他的半碗粥!”

70岁的风尘岁月,这就是爱情。

最后的旅行

他是个搞设计的工程师,她是中学毕业班的班任老师,两人都错过了恋爱的最佳季节,后来经人介绍而相识。没有惊天动地的过程,平平淡淡地相处,自自然然地结婚。

婚后第三天,他就跑到单位加班,为了赶设计,他甚至可以彻夜拼命,连续几天几夜不回家。她忙于毕业班的管理,经常晚归。为了各自的事业,他们就像两个陀螺,在各自的轨道上高速旋转着。

送走了毕业班,清闲了的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审视自己的婚姻,她开始迷茫,不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有多重,她似乎不记得他说过爱他。一天,她问他是不是爱她,他说当然爱,不然怎么会结婚,她问他怎么不说爱,他说不知道怎么说。她拿出写好的离婚协议,他愣了,说,那我们去旅游吧,结婚的蜜月我都没陪你,我亏欠你太多。

他们去了奇峰异石的张家界。飘雨的天气和他们阴郁的心情一样,走在盘旋的山道上,她发现他总是走在外侧,她问他为什么,他说路太滑,他怕外侧的栅栏不牢,怕她万一不小心跌倒。她的心忽然感到了温暖,回家就把那份离婚协议撕掉了。

很多时候,爱是埋在心底的,尤其是婚姻进行中的爱,平平淡淡,说不出来,但是真实存在。

悬崖上的一朵花

某天,她终于鼓起勇气说:“我们分手吧。”他问:“为什么?”她说:“倦了,就不需要理由了。”

他说:“怎么做你才可以改变?”她已经不对他抱什么希望了。

望着他的眼睛,她慢慢地说:“回答一个问题,如果你能答到我心里就可以,比如我非常喜欢悬崖上的一朵花,而你去摘的结果是百分之百的死亡,你会不会摘给我?”

他说:明天早晨告诉你答案好吗?她有些心灰意冷。

早晨醒来,他已经不在,只有一张写满字的纸压在温热的牛奶杯子下。

“亲爱的,我不会去摘,但请容许我陈述不去摘的理由:你只会用计算机打字,却总把程序弄得一塌糊涂,然后对着键盘哭,我要留着手指给你整理程序;你出门总是忘记带钥匙,我要留着双脚跑回来给你开门;你出门时常常迷路,我要留着眼睛给你带路;你不爱出门,我担心你会患上自闭症,留着嘴巴驱赶你的寂寞;你总是盯着计算机,眼睛给糟蹋得不太好了,我要好好活着,等你老了,给你修剪指甲,帮你拔掉你的白发,拉着你的手,在海边享受美好的阳光和柔软的沙滩,告诉你每朵花的颜色,像你青春的脸。现在我不能确定有人比我更爱你,所以我不想去摘那朵花。”

她的泪滴在纸上,形成晶莹的花朵,擦干泪,继续往下看:“亲爱的,如果你已经看完了,答案还让你满意,请你开门吧,我正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你喜欢吃的鲜奶面包……”

开门她看见他的脸,紧张得像个孩子,只是把捏着面包的手在她眼前晃晃。

是的,没人比他更爱她,所以她不想要那朵花。

哑巴夫妻的谎言

男孩是个哑巴,虽然能听懂别人的话,却说不出自己的感受。女孩是他的邻居,一个和外婆相依为命的女孩子,她一直喊他哥哥。

他真像个哥哥,每天带她上学,放学后带着她一起玩,含笑听她叽叽喳喳讲话,他只能用手势和她交谈,可她能读懂他的每一个眼神。从哥哥注视她的目光,她知道他有多么喜欢自己。

后来,她考上了大学,他便开始拼命地挣钱,然后不断地寄给她,她从没拒绝。终于,她毕业了,参加了工作。然后,她坚定地对他说:“哥哥,我要嫁给你!”

他像只受惊的兔子逃掉了,再也不肯见她,无论她怎么哀求。她这样说:“你以为我是同情你吗?是想报答你吗?错了,从13岁开始我就爱上你了。”可是,她得不到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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