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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故国天寒梦不春(1)

§§§第1节创办杂志的波折

初到日本的李叔同,语言不通,先前在国内一直学习西洋文的他,对于日语还是十分生疏,但既然已经身处日本,便是赶鸭子上架,处于这个语言环境中,对于日语的学习非常有利,再加上他本人在语言上拥有超强的天赋。没有过多久就已经能够说上一口流利的日语。

当然在此之前,出于一个人天生的归属心理,李叔同不可避免地在异国他乡寻找同是留日的学生。还未到日本学校招生的时间段,李叔同先是联系了在日的留学生,结识了高天梅。

高天梅也出于救国的热血理想在日本学习,在闲暇时觉得不能这样坐等毕业,一定要做些什么,唤醒那些在日的还没有意识到国家情况的学子们,于是他主编了《醒狮》杂志,之前在国内也听过李叔同的声名,与李叔同相识后,便想邀请他为杂志设计封面。李叔同在高天梅还未发出邀请之前,就主动请缨,说想为《醒狮》出自己的一份力,不仅为它设计每一期的封面,还为其撰稿。

其实办杂志一直都是李叔同的愿望,先前为上海书画公会编辑《书画报》,在他看来因为是《中外日报》的附庸,所以显得小打小闹了一些。而再后来受蔡元培所托的《苏报》编辑工作,也与他一直向往的艺术领域关系不大,《苏报》单纯地只是宣传全国各地的学生爱国运动而已。

而到了日本,他就是以学习艺术为目的踏上的客轮,自然想要在创办杂志上做出一片新的天地,达成自己的愿望,《醒狮》也只是一个前奏。李叔同准本创办一种美术杂志,专门针对美术的艺术性杂志。

和当时留学日本的许多留学生进行过许多次商谈,大家一致同意创办这种美术杂志,最初的拟定名就是《美术杂志》,因为他们考虑到,这种杂志在国人的认识上还属首次,如果起个太过文艺的名字反倒令人摸不清头脑,不如言简意赅地取名为《美术杂志》,人们一看名字就知道这是一种艺术期刊。几个人说干就干,画图、撰文,李叔同好像又回到在上海沪学会那段忙碌的时光,就在《美术杂志》马上就将出刊之前,发生了一件大事。随着这件事情的发生,李叔同及友人们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工作,将全部身心和注意力投注到这件事情上。

因为近年来有越来越多的中国学生到日本留学,给日本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和污染,并且这些学生大部分还打着“打倒小日本”的旗号来留日学习,这更令日本当局很是惶恐和气愤。不断有中国留学生组织示威游行,抗议日本政府颁布的政策和决议。

忍无可忍的日文部省颁布《清留学生取缔规则》,这更是引来在日中国学生的一片哗然。其中在与李叔同一起准备创办《美术杂志》的友人中,就有许多热血青年,坐不住,无法忍受日本这种行为,这在他们眼中无异于一种灭顶的侮辱,他们和一些其他的留学生一起组织声势浩大的抗议游行,但游行示威在日本政府看来已经不具有任何效力,坐视不理。

许多留学生们再也无法忍耐下去,开始罢课抗议。

这种罢课抗议,李叔同看起来很熟悉,想当初他们在南洋公学中也是采取罢课的方式来对抗学校的决议,但却没有取得任何应有的效果。所以李叔同对于友人们的做法持有悲观的态度,他想将自己的看法表达出来,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契机。

中国留学生见罢课抗议仍没有取得积极的成效,便萌生了回国的念头。他们宁可回国,也不想继续在日本受到排挤和侮辱。一些人提出这个想法后,马上得到了热烈的响应,友人来问李叔同,问他是否和他们一道回国。

李叔同有些惊诧地看着他们,过了五秒钟便摇了摇头。他无法想象,自己刚到日本没多久,甚至连学还没有上,就要回到那个令他无所顾恋的地方去,只带着一身的尘土。李叔同他办不到,友人们也没有勉强,许多人说走就走,不过几天,就有大批留学生回国。

《美术杂志》也因此搁浅,李叔同看着已经完成的画稿和文章,陷入长长的沉默,嘴角浮起一丝苦笑。

在李叔同居住的房子里,他特地买了一架钢琴,并进入一所音乐学校专攻钢琴,他不想放弃对于音乐的创作。在上海教书的时候,创办乐歌课,那时在课堂上,他就曾创作歌曲,也取得了不错的反响。李叔同认为,艺术是相通的,并无什么明确的界限,并非一定要划分美术、音乐、文学这些人为添加的限制,只要他感兴趣的,只要他喜爱的,他都要尝试,都要学习,毕竟此次的留日学习就是要习练艺术,用艺术救国。

艺术的表达千千万万种,其中音乐是很特殊的一项,它有曲子有歌词,有力量也有激情,它能从听觉上传达一种无与伦比的力量。李叔同学习音乐不久,便生出创办音乐类杂志的想法,因为存有相当深刻的前车之鉴,所以这一次李叔同想要独立创办。

忙碌的日子,时间过得飞快。到日本的第二年二月,《音乐小杂志》就在日本东京印刷好了,印刷完成的第五天,就被李叔同寄回上还发行。这是中国的第一份音乐杂志,李叔同开创了中国音乐杂志的先河。

不仅如此,李叔同还将自己创作的三首歌曲编入杂志,分别是《我的国》、《隋堤柳》和《春郊赛跑》。其中《我的国》是一首极为豪迈激昂的歌曲,壮观饱含爱国热情:

东海东,波涛万丈红。朝日丽天,云霞齐捧。五洲惟我中央中。二十世纪谁称雄,请看赫赫神明种。我的国,我的国,我的国万岁,万岁万万岁。

昆仑峰,缥缈千寻耸。明月天心,众星环拱。五洲惟我中央中。二十世纪谁称雄,请看赫赫神明种。我的国,我的国,我的国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是李叔同用艺术救国报国所迈出的第一步,他想用这首歌曲来激起国人对于强大国家的向往,自强不息,努力拼搏。

日本在明治维新后就推行音乐教育,并取得了一定的效果,而中国在此尚处于起步阶段。李叔同看着十分焦虑,于是就在《音乐小杂志》的前言中极力提倡音乐教育,写到:“盖琢磨道德,促社会之健全;感精神之粹美。效用之力,宁有极矣。”

后来在日本,李叔同也创作诗歌发表在日本人所组织的汉诗社团刊物《随鸥集》中,这个叫作“随鸥吟社”的团体,常常组织创作汉诗的活动。李叔同发现日本的许多歌曲都袭用中国古典诗歌,十之九五都是如此。这在他在和许多日本著名汉诗人后来的交往中,更加明晰确定。这些汉诗人如槐南(森大来)、石埭(永阪冈)、种竹(本田幸)等在日本本国内的声名很大,李叔同时常与他们交流写汉诗和对汉诗的见解看法,其中《春风》就是在交流中产生的作品:

春风几日落红堆,明镜明朝白发摧。

一颗头颅一杯酒,南山猿鹤北山莱。

秋娘颜色娇欲语,小雅文章凄以哀。

昨夜梦游王母国,夕阳如血染楼台。

《音乐小杂志》首期出版后,本想继续出版,继续编撰,连征稿启事都已经发布出去,但终究因为一些事情很不了了之。

§§§第2节考入上野学油绘

在国内时,上野美术学校就是李叔同想要投考的学校,而等到他到了日本,却不是投考的时间,过了一阵,终于到了可以时间段,李叔同便迫不及待地去上野美术学校参加了入学考试。除了文化考试之外,还有就是专业课考试,包括素描和书法,并需要带着考生自己的几件美术作品。

素描,是李叔同从未接触过的新鲜事物,但是凭借着他之前准备创办《美术杂志》和做杂志封面设计的底子,足以应付这考试。当他在考场上挥墨书法时,监考先生不禁大为赞叹,他只见李叔同的字带着雄健气势,字与字之间满是潇洒意态,运笔有力遒劲,行云流水。监考先生举着李叔同的书法作品不住地点头称赞,口中喃喃着听不清的日语,即使听不清,但通过他的神情也能猜出那一定是肯定与表扬。不仅书法作品,李叔同带去的篆刻印也给了先生不小的冲击和震撼,“李叔同”三个字篆得如铁笔神来,秀逸中带着凝重,清新中又不乏淡然,平中寓奇,是难得的佳作。

先生将李叔同唤进他的办公室。

“这是你的作品?”先生手中托着印章,看着眼前这个二十多岁的中国年轻人问。

“是的。”李叔同沉着冷静,丝毫没有被怀疑的恼怒。

因着先生亲眼见过李叔同书法作品书就的全过程,所以对他并没有语气中的那种质疑,他只是很难劝自己去接受,一个如此年轻的中国学生,在篆刻上能够取得这么精深的成就。

李叔同见先生半天都没有继续,不禁率先发声,稍稍弯下腰问:“请问先生如何称呼?”

先生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黑田清辉,黑田清辉。”

“那,黑田先生,”李叔同问,“我可以入学了么?”

“当然,那是当然,”黑田清辉态度十分和蔼可亲,“你带来了无与伦比的艺术,带来了你们国家的精粹,当然可以入学。”

在日本待的日子不短,也习得许多日本的礼仪,李叔同听到自己已经通过考试的消息,本着礼仪礼貌,对着黑田清辉深深鞠了一躬,说:“谢谢您,黑田先生。”

“你的,日语,”黑田先生用发音蹩脚奇怪的汉语问,“如何?”

李叔同用一口标准流利的日语回答:“尚可以应付。”

黑田清辉笑了,继而拍拍他的肩,换回日语说:“那就好,那就好。”

李叔同以令人咋舌的优异成绩考入了上野美术学校油画科的消息,被东京《国民新闻》报道,并派记者对他进行了专事采访,并于几日后在《国民新闻》上刊登《清国人志于洋画》一文及一张李叔同近照。

许多人都不解为什么李叔同不去学习国画、山水画,而要去学习之前并不怎么接触听说过的西洋油画?李叔同面对个中人的费解和置疑都只是一笑了之,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入学后,李叔同学着油画,并未觉得生疏和过多的奇怪,而是由心底心底产生了一种熟悉和兴趣,一见如故,他有十足的信心能够学好油画。从前受书法和国画的浸淫,对于色彩的敏感度始终不是很高,而西洋油画在这方面可以说是和水墨画截然相反,它对于色彩的敏感度和把握的要求极高。为了培养和锻炼这种敏感度,李叔同常常去参观一些美术展览,关注东京各大展览馆的消息,抽空就去参观参观,在展览中看到的线条、油彩、光斑,或肃穆或热情的画作令他沉思,也令他心潮澎湃。

黑田清辉是油画科的教授,擅讲色调,李叔同跟着他,仔细认真地学习“赤橙黄绿蓝靛紫”,黑田清辉擅长将单调死板的色彩用生动的方式讲授,形象又有活力,像是带着画者的感情一般,这令李叔同着迷。

每日回到住所,李叔同先是会弹上一段乐曲,活动指尖,陶冶情操。接着便会将画板画布画笔颜料拿出,在画板前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不动地方。直到家中的一隅一物都被他画过后,他决定走出房间,这个狭小逼仄的房子,投入大自然的怀抱中。

下课后,李叔同都会背着画板走到公园或者山坡,面对着草地、天空、湖水开始作画,自然界的景物都是会随着光的变化而产生微妙的变化,这非但没有给李叔同带来不便和困扰,反而令他更加迅速地增长了作画的技艺和技巧。

夕阳如火,李叔同坐在山坡的草地上,看着远处行将沉下湖面的太阳,他蘸颜料快速在画板上勾勒涂色,在夕阳还剩一颗头的时候,他放下笔,看着已然完成的作品,舒了一口气。身后有星子和月光将李叔同的画板照亮,上面的夕阳惟妙惟肖,带着一股沉静和悲壮,满纸的红色像是涌溢而出的鲜血,李叔同望着画布陷入沉默。

回到住处后,他仍是觉得不满足,重新取出画笔颜料,铺好画布,脑中回忆着母亲王氏的长相,开始一点点地在画布上勾勒起来。除了母亲王氏,李叔同的脑海里还浮现出了那个压抑沉寂的天津,那个春风遍拂的幼时西院子,那些在他家寄居的猫,那个落着蜻蜓蝴蝶的秋千架,那池盛开得清风自来的荷花。不知何时,眼前全是回忆。

身处异国他乡也许就是这般,他逼迫自己不去想念,但这只可能是自欺欺人而已。离开了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祖国,文化习俗习惯早已经深深植入骨髓,怎么可能说忘就忘,说改就改?即使每晚睡的是榻榻米,即使穿的是木屐和服,即使吃的是和果子,即使喝的是清酒,即使说的是一口流利的日本话,即使每天见到不同的人都会下意识地鞠躬弯腰,但回忆是改不了忘不掉的,血液是换不尽的,李叔同将自己抛入这个学校,想要专注地学习艺术,暂时性地忘记祖国忘记灾难,这是不可能的。

回忆会像洪水一样突破看似牢固的堤坝,将他裹袭回现实。李叔同他重新抽出一张画布,用冷峻萧索的色调铺开,深沉、悲愤、愤懑像是要从纸上破画而出,蕴含着深深的爆发力,爱国之情爱国之切,再加上李叔同难以掩盖的天才作画能力完全展现出来。

直到酣畅淋漓,他才停下笔。站起稍稍伸了一下腰,就又走到钢琴前,将琴盖打开,坐在琴凳上,手指翻飞,一曲群情激昂的《祖国歌》就流淌而出。

即便此时夜已深,万籁俱静,甚至能够听到窗外的蝉声,可李叔同还是没有睡意,琴也不便再弹,他坐身来,再次走到画板前,将之前黑田清辉上课时的笔记翻出来,一张一张地翻看,再重新调好色,铺好画布,按照上课时黑田清辉教授的方法开始进行联系。恍惚中像是进入了一个色彩缤纷的大花园中,园中的每一种颜色都令他无比兴奋,像是领略到了世界、宇宙、时空与时间一般,他全身心地投入这片艺术的海洋中,每时每刻都汲取着知识。

黑田清辉十分器重这个从中国远渡而来的清瘦学生,他从李叔同的眼中看到了他已经许多年没有见过的对艺术的渴望,那种渴望并非一种源自娱乐的兴致,而是一种带着舍生取义悲壮美感的渴望,黑田清辉知道李叔同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天才型学生,如果多加教导,今后必定会大放异彩。于是他便更加卖力的,将自己对于油画的理解全部教授给李叔同。

§§§第3节初识佳人雪子

毕竟李叔同并非从小西洋油画科班出身,而上野美术学校的进度又非常快,从静物素描到人体写生仅在两个月之间过渡。尤其是其中的重点——人体写生,每周仅有一个课时,几乎无法满足作为一个美术专业学生的需求,对此李叔同也颇为焦虑。他不知道除了学校给提供的模特,自己上哪里去寻找模特供自己练习?

李叔同记得黑田清辉曾说过:“模特并不是学习绘画的工具,她不是石膏模型,她有显示美的独特功能,能够感召画家的灵感。”

的确一周仅一个课时的时间根本没有办法让李叔同感受到人体美的真谛,对此他还没有找到办法。

趁着上下学的时间,李叔同总会特意经过一些模特职业介绍所,但却始终没有胆量进去,有时他也会找到房东太太,和蔼热情的日本女子,他拜托房东太太帮忙找找是否有年轻的日本女子来为自己做模特。房东太太也很热心地找了几个,但是依照李叔同的审美,这几个女孩都太过具有日本女子的生理传统,个子太过矮小,并且身体没有什么曲线,实在是不适合作为模特。

房东太太看着李叔同有些失望的神色,不明所以,上前来问:“你看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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