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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另一端的思维(6)

记得海明威在他的《乞力马扎罗的雪》一文开头写到,乞力马扎罗是一座海拔一万九千七百一十英尺的常年积雪的高山,据说那是非洲最高的一座山。西高峰叫马塞人的“鄂阿奇鄂阿伊”,即上帝的庙殿。在西高峰的近旁,有一具已经风干冻僵的豹子的尸体。豹子到这样高寒的地方来寻找什么,没有人作过解释。我想,它是孤独的,孤独得只能登高,孤独地在寻找一个极限。将自己从纷乱的杀戮中分离出来。垂直距离叫极限,那么纵横的距离是否就是传说中的天涯。而我,也将终不会成为那头豹子,更不知天涯将在何处。

仰躺下来,十指紧紧扣住大地,恍惚间自己飘飞起来,随云彩莅临你的天空,不敢大叫,就在你的附近低旋、徘徊。放下虚伪的自尊、孤傲,将最动听的歌谣唱给自己。生在同一片天空下,距离却成为无法逾越的银河。八月的天气是燥热的,干涸的双眼及至无底的深渊。闭上眼,想起了故乡,故乡的山和这里的山是一样的,除了棱角分明的石块之外再无绿色,粗犷得一览无遗。如同一个人的心,明朗,干净。儿时,最喜的事莫过于独坐山巅眺望脚下一望无际的荞麦花。白居易在《村夜》里描述荞麦花夜开的景致:“霜草苍苍虫切切,村南村北行人绝。独出前门望野田,月明荞麦花如雪。”这时的荞麦花是白色的,慢慢的花色由白而变为紫色,深紫色。这个时节是随父母在田间劳作的时间,荞麦的根须很浅,在我六岁的时候我就可以把它连根拔起。时至今日,挥之不去的依然是那一望无垠的粉红荞麦花,美丽、典雅又不失圣洁,一如你的品行,夺目又不失大气。而今,这些都已离我远去,都市的霓虹闪烁着暧昧的眼神,唯独,唯独你宛若呼伦贝尔的草原让我干渴的心底泛起丝丝绿意。我该拿什么拯救我,我的灵魂?

斜阳西至,伸出双手极力想托住这最后的辉煌,一切的一切都被这一片片汪洋般的深红所吞没。它们也许成了过去,也许成了未来。一切翻腾的景象,一切扭曲的空间,都在这冽冽风中幻化出一种生命的芬芳,犹如正举办一场最盛大的祭奠青春的葬礼。这是生命的芳香——盛大的绝望。

天涯,天涯在何处?人在旅途,又何须在意天涯的出处!

守望孤独

文/渐行渐远

恍惚间身体变得很轻,似一羽鸿毛,一口气就可以把我吹到九霄云外。故做一些老练的姿态,让自己人模人样地残喘在夹缝之中。什么都安静了下来,当我交完了一天的收入后,一切都安静了下来,我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这个声音来自遥远的另一个世界。我想和人交谈,要不就是对方不懂我的话,要不就是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聒噪的声音把我逼退在一个阴暗的角落。唯有一盏心灯依然亮着,我开始写字,不停地写,伤感的、欢快的、爱情的、世俗的、伦理的、管他什么的呢,只要是心里想到的我就写,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把自己当做一个人!一个真正的人!证明自己的存在,证明自己还活着!

曾经,总有那么一些不经意的东西感动着自己,一只猫的死去,也会让自己大醉一场大哭一场,当这些在别人的眼里流露出怪异的眼神时,才发觉不是别人不正常,是自己已经成为一个地道的神经病了!从此,感动一词淡出了我的视线,再也无力感动什么。热闹的地方没有声音,想肆无忌惮地发泄,可世俗的绳索勒紧了我的脖子。我开始变得困惑,开始变得离群,亚里士多德曾说:“离群索居者不是野兽,便是神灵。”我想,我是做不了神灵的,看来只有做野兽了,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人至少要比某些有情有义的人强多了。阿Q的精神,我运用得挥洒自如。

脱去了道貌岸然的外衣,我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传教士,用一颗虔诚的心去感化那些纯洁的孩子,让他们相信有神灵的存在,让他们对生命有所敬畏。可事实是我的天真又一次把自己打回原形,他们指着我责骂我是伪君子,真小人。周国平在他《朝圣的心路》一书中说过一句话:“旅游业不知道败坏了多少风景,电视机不知道培养了多少白痴。”我想再加一句:可怜的孩子!阿门。

我把自己的行为称之为无聊,我不敢说自己是个孤独的人,那样会亵渎了孤独二字。人类精神创造的历史表明,孤独更重要的价值在于孕育、唤醒和激发精神的创造力。而我,只是一个野兽,在黑暗的旷野中疲于奔命的野兽。我所孕育出来的只有野性和兽性。如果给我一个女人,我唯一的目的就是和她上床,我宁可表现出野兽的雄性,也不愿违心作出一些温馨、浪漫的氛围。我相信世上确实是存在惩罚的。

我有时候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会毫不犹豫选择黑夜。可能是自身的纰漏太多,所以才选择黑夜来伪装。但我更觉得黑夜可以让我变得安静,这个比较更确切一些。我常常在白天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有夜晚灵魂才归属自己,这个时候我才会努力想起一些事情,可又什么也没做,只是空想而已。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惑着我,那就是生命的意义!人的本真是什么?尔虞我诈可以正大光明强奸纯真?微笑的背后又是一张什么样的面孔?

人生难免无聊。无聊是意义的空白。我们不妨眷恋生命,执著人生,但同时也要像蒙田说的那样,收拾好行装,随时和人生告别。入世再深,也不忘它的限度。这样的执著有悲观垫底,就不会走向贪婪。有悲观垫底的执著,实际上是一种超脱。孤独,是心灵高贵者在这个时代的命运,尽管困惑却也生出一些坦然。所以我一直在固守清贫,守望孤独。

沙湖,雨中的馨香

文/微雨过池塘

梦中千遍萦绕

今日我飞来了

任鸟儿翩跹

凭鱼儿跳跃

芦花跌浪柔曼缱绻

踏沙飞行英雄豪情

歌沙湖

微雨中美丽婀娜

西风中苍茫妖娆

叹沙湖

漪漪涟曼妙一水

浅深深沙漠一痕

从此雨中

洒一抹馨香

从此心中

添一沼眷恋

如水诗歌

文/淡入眉间

午夜清音

忘掉自己

看,波浪起伏,起伏着

一瞬突临的意念

渐低的音符升高的幻想

和回忆

如此幽雅的凝固何须寻找

水流过去,水在水与水之间

水放大脚步

像是我的爱,和哀愁

爱要落下

哀愁也将消失

不可多得的梦飞

我停顿,在提琴那根

细小的指纹上

潜窗的初秋夜风

偶尔弄乱我的长发,我的诗

午夜的唯一伴侣

缓慢渗入我的灵魂,最深处

音乐外一切都已经远了

小小的鼓点

不惊心地,巧妙地,动着,动着

舒缓的田园之畔

风起伏在想象里

写给自己

夜已深了

我如同回到了宁静

欲望的花帜

载我向空虚的时分驰起

这是比光还光的空灵

一页清心翻卷开来

幽独已与裂缝保持着静默

度一缕歌云行走

看见自己的故事已经踩在脚下

分不清浮动的暗语

宁静如同暮色在疲倦中战栗

光线和诗句如同忙碌的姐妹

她们穿梭而过

减轻着清晨的水滴速度

欲望中短暂的一生

我不要求身后的旷阔

水中花的倒影

绰约美丽得有点犹豫

我渐渐退后梦想

感受着到了自由宁静的起点

这个春天……

这个春天的风很惆怅

风听见一只风铃的心跳

轻轻地就将所有酣睡的精灵全部叫醒

这个春天让我们内心无比拥挤

我们自自己的身体庭院寻觅玫瑰的种子

季节有时候也放弃播种

这个春天我穿着野百合的衣裳

跟饶舌的雨点争抢着春天的领地

湿漉漉的一场无法安定的暴乱

这个春天有轻雷犁过花丛

呼啸地携带着我

运往春天大海的心脏

这个春天啊

持不住绿色的刀剪

病于哀伤

感觉只是一种虚无

许多词语如鱼群滑出想象

张着翅膀飞快扑向夜幕

这样的时刻

我的笔与思维同步

捕捉不住漂移的潜藏

我害怕你闪亮的语言照明我

我的前进靠在高楼的窗台

楼下泅泳着你的目光

一些固守容易被你的文字击溃

恍恍惚惚中窥见脆弱在迈步

在清寒的月光下那么无助

其实所有的向往都是一样

只是我们把握不住希望

我看见摇曳的烛光

一阵温暖以为看见灯塔

可这样的光线切割不了黑夜

无法丈量虚实的距离

心情是瓷器的转盘

不肯停歇

暗藏着一片虚张声势的灾情

寂寞的人都一样

流光飞舞

文/流光飞舞

这个冬季雪很少,每天都是在干燥里度过,特别渴望春日里的明媚和秋天里的清凉,如果能飘些轻轻的雪花,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呢!

幸福究竟是什么,每个人都在寻找答案却又无功而返,只有日复一日地去经历才明白。看似平淡的生活里我在努力平静着起伏的心,安抚疲惫的身体,努力地过好自己的生活。习惯了去一个论坛,在那里大家像一家人一样地生活,交流,却突然有一天它就无声无息地关闭了,再次打开熟悉的地址只是一片空白,不相信地一遍遍刷新,结果都是一样。有些伤感了,就这样的失去了所有的朋友,等待管理员给我们一个解释,他说,他想给我们一个幸福的家庭,但是他没做到,所以选择了离开。有的人可以不在意,但是我不能,不是我不能改变生活习惯,而是我不能接受所有不是借口的借口,但是我理解。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

生活在现实中我们是不是就要接受也要自己去说出这些不是借口的借口?在这里灌水多日,却真的没有时间坐来下写篇帖子,今夜疲惫的状态下忍着阵阵袭来的困意我坐下来倾诉一下生活的心情。父亲病重,单位变动,一下子把我陷入无尽恐慌的境地。我在医院的走廊里呆呆地看着主治医生的嘴在一张一合的动,心思却不知飘到哪里去了,我这个孝顺的女儿,恐怕要尽最后的孝心了,把一个像老小孩一样的老爸,那么宠我依赖我的老爸交到医生手里,任由他们在他的身体上插上不同的管子和各种各样的器械,我无能为力,也没有泪水。看着他躺在病床上痛苦的样子我比任何时候都要心碎,想知道他还需要什么,他只说,我在他身边就好。我能接受死亡,但是不知道能不能给他老人家一个幸福无憾的结果。

哪有什么事情是没有缺憾的呢?天下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所有的相聚都只不过是荒野里临时搭建的一个帐篷,来来往往的悲伤和快乐有人会记得,有人转身就抛进无尽的红尘。有情人未必会终成眷属,子欲孝而亲不在的事情天天都在发生,不是所有人都能把事情做到完美,问心无愧更难。这么长时间在一个地方工作已经是我的极限,很早之前我就应该作个决定离开,但我太安于现状,我太不喜欢和那些毛头大学生去争工作,所以就这样坚持下来,尽管不喜欢,但这份工作却给了我足够的空间让我可以在空闲的时间里做喜欢的事情,有利亦有弊。故一直到九年后的今天,我也要重新去选择一份我喜欢抑或不喜欢的工作了,但愿我选择一份不喜欢的,这样我对我感兴趣的事情可以一直继续保持兴趣。我真的怕,越喜欢越接近反而越不会喜欢,甚至没有了从前的感情。这是一种逃避,人人都有过的逃避。

从今年起我就不在我的房间里和桌子上放日历了,我不想看着它们曾经那么崭新却又匆匆地被撕去,我抓不住一点点流光,它们的影子也像风一样在我面前轻轻划过,有的也会猛烈一点,让我痛让我清醒,却还是没有办法留住它们。我也不想一天天地数着日历过日子,那样的目标背负了太多的内涵,我的肩头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承担,我怕数着数着到最后还是一场空,泪水打湿了岁月,笑声流逝了青春,只留给自己一丝保留在心底的气息,慢慢地融入身体,像与生俱来的一部分,陪我度过余下的人生。

年,越来越近,年的气息到处都在,我是不是也该打起精神做点什么呢?去买了好多“福”字,年画,灯笼,让大红的颜色充斥所有的角落,不管能新鲜多久,只要那艳丽的色彩曾经停留过,哪怕只是跳跃过,我亦满足。

日子越来越近,岁月越来越远,流光越来越轻,在尘世中飞舞的都是我们的灵魂,愿它们都能平安祥和,我会去寺庙里为流光里的人们祈福,也会好好地生活,为了所有曾经在流光里爱过痛过也错过的人们,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

今夜无眠——巴西队,我为你守候

文/独语斜阑

2006年德国世界杯开赛了。因为上班的原因,除了开幕式后的第一场德国对哥斯达黎加的那场球稍稍看得晚点之外,其他时间都只好第二天在网上看结果。而我的那班学生,却总是有那么几个偷偷熬通宵看球,遇着第二天上课他们终于撑不住趴在桌子上的时候,我也只能原谅他们。因为曾经,我也干过类似的事情。

然而今天,当几个“猴崽子”悄悄地问我“老师,今晚你还睡觉吗?”的时候,我装着没事似的回答“不睡觉干吗?明天还得给你们上课呢。你们也不许再熬夜了,要不长不高”。他们伸伸舌头,“我们已经够高了,今晚可是巴西队上场哦”。我只能回答“也许我先睡,到时才起来看”。我知道,今夜,注定是无眠之夜。

其实,我是从1994年世界杯才开始看足球赛。也许,刚开始迷足球时,主要是看帅哥,绿茵场上奔跑着太多的充满阳刚之气的帅哥。巴乔、罗马里奥、巴蒂斯图塔、菲戈、劳尔、小贝、苏克甚至小帅哥欧文,他们潇洒跑动的身影,甚至他们的忧郁与眼泪,都一次又一次地打动了我的心。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迷上了巴西队。朋友知道后大笑,“你什么时候开始转性了?巴西队可没有帅哥。”“谁说没有?独狼不是?还有贝贝托、卡福、罗纳尔多、里瓦尔多、小罗纳尔多、卡洛斯不都是帅哥?谁跟我说巴西队没帅哥我跟谁急!”我一副蛮横的样子,只能让朋友笑声更大,朋友的小女儿也在旁边起哄“阿姨,我知道了,你就喜欢‘耳朵’”。

错了,我不是喜欢“耳朵”,我是喜欢巴西队。

也许,是桑巴军团的激情演绎与华丽脚法最适合我的性格,每每看巴西队的比赛,我总感觉像在梦幻中度过。在球场,人们抛开那些繁冗的教条,跟随着身体的节奏翩翩起舞,极度的自由与创造力在巴西球员的身上得到了高度的体现。难怪人说,在巴西,足球无关生死,足球高于生死。这个足球国度的人们对于足球的热爱原因很简单:因为爱,所以爱。

其实,我真的无法用更多的语言表达我对巴西队的拥戴,我也只能说,喜欢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因为喜欢,所以喜欢。

2006年德国世界杯,在经历了德国队带来的超爽之后,是对英格兰的郁闷,对日本队的失望,接着又有了峰回路转的韩国队的胜利,给亚洲足球带来了一绺阳光。接下来就是期待了,支持与信心给我热爱的球队——巴西。

巴西,我心中的冠军,今夜,我为你守候。

江南记忆——西湖

文/黄土野人

应该是第二次来到西湖畔欣赏这人间天堂的风景了,故而,多了一份比较和怀旧的思绪。对于西湖风景我始终是赞美的神往的,而此时的心情一点也没有激动和兴奋,我惊奇地发现,西湖失去了原有的特色,与其他地方的公园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了,除了原来的几个景点依旧,人工雕琢的痕迹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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