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有一个更加现代的地名——六公园,西湖的周围是沿湖修葺的很美的六个公园,于是我迷茫地站在断桥上,不知道缠绵不绝的细雨里的柳枝为什么失去了妩媚。
西湖是大自然对杭州人民最大的恩赐。由于西湖,杭州成为了中国最佳的旅游胜地,杭州人心领神会地精心呵护着西湖,千百年来一直延续着丰满着西湖的故事,把一个个千年佳话如堤柳种满了西湖两岸。
作为一名过客,我似乎更冷静一些,这一刻我想起沙湖的芦苇和沙丘,我知道那里的色彩至少是明亮的新鲜的,我的心情至少是晴朗的舒展的。我能感到西湖的厚重和凝重,在秋雨绵绵的夜晚,也许是自己的粗壮黑笨的形象与这里山水不相容的缘故吧,我一直无法融入西湖美景,我不大理解在西湖边上的老外嚎叫什么?他们真的看懂了西湖吗?没有了红油布雨伞、粉丝帕的摇曳,堤柳显得太多余,亭榭不是太黯然了吗?
第二天白天我又一次来到西湖畔,我是从最繁华的延安路一直走过来的,西湖给了我特别的身心关怀,很容易找到了可以坐下来的地方,在古香古色很幽静的亭台的坐椅上,回家一样恬静的心情享受起西湖的景色。我忘记了时间,不再用挑剔的眼光,眼前的光线明亮而柔和起来,这一刻,我理解了她,觉得她应该就是这个样子!我不禁为自己昨天的冒失惭愧起来,抓起相机把整个西湖装进了我的存储器里,没有留下遗憾!
此时此刻,我想起了一个人,据说当年他还是个山里的愣娃,第一次见到西湖就号啕大哭,感叹这样大的水库到了20岁,才第一次见到。让他奇异的是,和黄金一样金贵的雨水一直在下,西湖两岸盛开的红雨伞淹没了湖堤。哭完后,这傻小子记住了人间天堂就是天天下雨、人人打着红雨伞的地方,据说这个梦一直没有醒。
城鱼传说
文/西格
只想把这从水底流过的火焰烙在石碑上
温软的阳光轻轻漫过城郭
覆盖城中深深浅浅的快乐
音乐在每个角落里跳跃
跳跃的还有鱼的脚踝和试探的羞涩
大青砖像诗行排列
城心在阳光里沉默
沉默自贬为堕落
相逢为何如此狭路
千年里忍受的
却总是不能相守的落寞
剩下的
只有唇角殷红的白旗
和太阳被虫蚀的巾幡
一千年后谁能攻陷这个传说
是沙漠等待的骆驼
还是残存云端的冷漠
无论我怎样的不屑
请记住那被放逐的城座
天堂喀纳斯
文/雨落无声
天堂是什么样的,我想没有人能说得清楚,因为没有人去过,去过的人都无法说出。在我的意识里,天堂是绿草、鲜花、空气都美丽而纯净的地方,是安详、宁静、开阔的地方。
因为“水怪”的神秘,我知道了喀纳斯湖,知道了喀纳斯的美丽。9月底出差去新疆,我有幸去了一趟喀纳斯,真切地寻找到了天堂模样。
新疆是中国陆地面积最大的省级行政区,占全国总面积的六分之一。新疆的首府乌鲁木齐市距离喀纳斯有900多公里。从地图上来看,喀纳斯与哈萨克斯坦、俄罗斯、蒙古三国相邻,地理位置十分特殊。环绕在喀纳斯四周的有雪山,原始森林,还有新疆的第二大沙漠古尔班通古特沙漠,这样的周边环境增添了喀纳斯的神秘气息。
小轿车沿着蜿蜒的山路向阿尔泰山深处行驶,一进山,褐色的远山苍苍茫茫,逶迤起伏,把人带进了博大敞亮的异域风情的地域,心情也一下轻松和爽朗起来。阴坡是草地,阳坡是树木。一路上林木茂盛,山峦起伏,清幽润明;天如洗的纯净,朵朵白云游动;落叶松、红松、云杉、冷杉和桦树,像千层塔似的错落生长,层林尽染,一片片的红、黄、绿的原始森林把天举得高而透明;地是诗意满怀的调色板,白色的毡房、木屋、羊群、图瓦族部落……林木葱茏、山美水秀、天蓝地阔,真是人间净土,美丽天堂。司机师傅告诉我说,要是提前一个月来最好了,那黄红褐色的山地都是绿油油的草地。是啊!放眼望去,我仍能感受到一个山花烂漫铺天盖地,青翠欲滴铺满原始森林的群山。阳光在林间洒下斑驳耀金的箭镞,林间各种鸟儿的婉转啼鸣,鲜花野果的浓郁香息,空气清凉如水,使人如入画中,如闯仙境。
喀纳斯湖,发源于塔蓬博格达多山附近一条长达8公里的冰川地带,坐落在海拔3000多米的阿尔泰山的崇山峻岭之中。长约25公里,宽2公里左右,平均水深120米,最深处有188.4米,是我国最深的高山湖泊。喀纳斯湖是蒙古语,是美丽富庶、神秘莫测的意思。湖水由雪水融汇而成,墨绿清澈,宛若一块碧玉。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文人骚客作文吟诗,抒发他们对祖国西域的赞美之情,其中也不乏赞美喀纳斯湖的诗句。成吉思汗的重臣耶律楚才有诗赞叹喀纳斯湖春意盎然的美景:“谁知西域逢佳景,始信东君不世情。圆沼方池三百所,澄澄春水一池平。”
座座雪峰,叠叠青山,片片草地,密密丛林,群星捧月似的守着那泓碧水。七色斑驳,天风荡荡,云朵流连,湖面忽而明丽,忽而迷离。阳光一变,水色也变,一天能变出几种色彩来。于是,千百年来,缥缈迷离的神话传说便附在了她身上。近年来,喀纳斯湖中有不明水下生物的传闻一直没有停止过,而“湖怪吃马”的传说更是神乎其神。
蒙古族图瓦人是中国的一个特殊的族群,总人数仅两千多人,喀纳斯是他们唯一的聚居地,是他们的家园。但是从历史上来说,喀纳斯并不能说是图瓦人的故乡。
关于图瓦人族源的几种说法:其一说,图瓦人是一个远古部落的后代,迁徙而来;其二说,图瓦人是成吉思汗的后代,西征将士;其三说,图瓦人是“蓝领军团”的后代,隐居山林。有关图瓦人历史的猜测和传闻,增加了喀纳斯的传奇色彩,也仿佛在暗示着净土猜想的答案。
每个人,有一个身体,还有一个灵魂,肉体会死亡,灵魂却是不朽的。每个人的出生地只是身体的故乡,而每个人灵魂的故乡总是在那非常遥远的地方,那个地方就是净土。只要生命不止,每个人的灵魂就永远在思念,在渴望,永远走在回乡的途中。图瓦人是这样,游客也是这样。
如果说白天的喀纳斯是一幅色彩斑斓的巨幅油画,那么,她的早晨就是一帧绝妙的中国画了。翌日凌晨,山间轻纱薄雾荡漾,轻烟似的水汽袅袅升腾。浓密的白色雾气飘浮密林,沿着河谷,向下游动,湿润的空气,就像飘洒着的蒙蒙细雨,群山、森林、毡房、牛羊全都笼罩在云雾之中。一束阳光投入山谷,晨雾便随着光线向下移动,如同大海退潮一般,和煦的阳光顿时映满山谷,晨雾也突然消逝。这时,巍峨的山峦浮出苍郁的青峰,茵茵的草坪清洁如洗,茸茸的草尖上闪烁着粒粒银亮的露珠,风姿着实迷人,真是一块净土胜地。
10月,喀纳斯进入冬季,只要一下雪,道路就会被大雪掩埋,汽车将无法再进出大山。我在喀纳斯住宿的当晚,气温降至零下4摄氏度。所以,游客们必须在第一场雪降临之前告别喀纳斯,他们的精神世界在净土喀纳斯获得了升华,满怀心灵的愉悦,他们将回到自己的故乡,去迎接下一个温暖的日子。但是,在接下来长达七个月的寒冷冬季里,依然在寻找自己故乡的图瓦人,将在这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里,继续着他们的生活。
宁静
文/萧萧风
宁静,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并不陌生,从远古到如今,可能宁静对于世界的影响太大太大,也太多太多。
如今,宁静对于居住在城市的我来说,却似乎越来越陌生了。楼房越来越高,脚步越来越快,车流越来越密,喧嚣越来越多,而宁静却越来越少。
工业化的文明带来了物质的丰富和生活的舒适,同时也带来资源的匮乏和环境的恶化。宁静,这一人类赖以生息的环境已渐行渐远,与人类越来越陌生了。
快速的社会发展和文明进步,带给人类的是快节奏的工作和生活步伐,也渐渐滋养着浮躁困惑的心态。宁静,这一人类至高至纯的心境,也已渐行渐远,与人类越来越陌生了。
不是人类不需要宁静,而是人类自己抛弃了宁静;不是宁静不愿光顾人类,而是人类给她的机会越来越少。
从小喜欢宁静。
喜欢春花烂漫、绿色弥漫的原野,生命的韵味就在春的气息中萌发飞扬。
喜欢夏日午后的那一份安谧,阳光从树叶缝隙中透下,绿荫遮阻了酷热,虽有阵阵蝉鸣传来,但仍不失为宁静进行的一种伴奏。
喜欢秋夜里看天空的繁星,闪闪烁烁,像颗颗钻石,镶嵌在苍穹。此时的大地一片寂寥,人们沉浸在丰收的梦乡不愿苏醒。
喜欢冬季的那一幅画卷,皑皑白雪,落在树上,压弯了枝头,落在地里,盖没了麦苗;最有趣的,是清晨打开房门,一尺多厚的积雪映入眼帘,那白色世界的一幕,相信谁也不会忘记。
一年有四季,季季景不同。宁静却总在记忆中的景致里映像,春花、夏蝉、秋收、冬雪,四季的宁静都收藏在我的心里,久久不忍离弃。其实,我和大多数人一样,不仅喜欢自然环境的宁静,更喜欢心灵世界的宁静。
那一夜,与爱人谈起未来,她说,想到白发苍苍的岁月,夕阳西下,余晖铺满大地,我们手挽着手,相互搀扶着,漫步走在洒满落叶的林间小道,四周是一片宁静……
春天的三片槐花瓣
文/瑶瑶
这是一个种满槐树的城市。春天,槐花香就会飘满整个城市。
春天到了,槐花飞起来。每片槐花花瓣都是一个美丽的精灵,她们飘到你的头上,你就会快乐起来。你知道这个春天最初飘落的三片槐花瓣的下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