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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小资的心情(2)

2.水在杯中,茶在水中。相融的感觉,就像朋友间浓浓淡淡的情谊。杯盖稍掀,轻尝浅啜。认真感受:“美酒千杯难成知己,清茶一盏也能醉人。”清茶淡淡,如君子之交。知会、心照、默契,说与不说都是无要紧的……人生有太多的精彩故事,我们往往走不进向往的情节。只有在静夜里,看着深邃的星空,泡一杯淡淡的茶,看着一片茶叶骤然舒展,聆听一个个心情故事。

3.也曾在午后,坐在靠椅上伴着一杯清茶,仰望着蓝蓝的天空和那洁白的浮云,感受着另一种茶的韵味。静静的茶,静静的云,静静的心,仿佛使人都融入大自然中了,浑然成了一体。此刻,云也醉了,茶也醉了,心儿也醉了。

4.也曾在黄昏时分,让清茶染上昏黄的颜色,仔细阅读茶中一天的风景。在一天之间,看着杯中日月长,体会着清茶的浓浓淡淡,冷冷暖暖。品味清茶可以一杯一杯,品味黄昏可以一天一天,品味故事可以一段一段,品味自己却要一生一世!

5.偶尔,心会很累。一团抑郁浓浓,总是团集着,挥不走,散不去。所幸的是,我爱喝茶,同时还有音乐。

我知道我喝茶算不上品。品是有钱有闲且高雅人的事,需要特别的环境特别的心情,而我只是在工作间隙泡一杯,自得其乐罢了。说到底,我喜欢喝茶,不如说是形式上的喜欢——只是觉得这样可以溶解心情。喝茶,其实就是一种很好的溶解形式。

冲好一杯茶,放一首悠扬的或是古老的曲子,然后轻轻地靠着椅背,坐下。茶,热气腾腾,水汽蒸蒸,心情携着乐曲开始四处流淌。

始初的茶叶,浮集于杯口,水轻托着,缓缓游动。少顷,茶叶慢慢地舒展开来,一片一片的,开始下坠。茶叶一摆一摆,极其舒缓,一种下沉的飘逸,轻微而淡雅。

茶水,颜色渐深;茶味,开始郁香而浓厚。叶化作了茶香,而心,也就融在了其中。音乐,悠扬而轻柔。屋子空空荡荡,只有一个人,一杯茶,一把椅,一张小桌,一首曲。我就沉浸在了其中,飘在音乐里,融在茶里。

偶尔,我会想象着有朋友坐在我的对面,捧着茶杯,我也捧着茶杯,一同慢慢地喝着茶水。然后,彼此凝视。相印的心,在无言中默契……

窗外有风。屋内的曲,悠扬而轻柔;杯中的茶,依旧郁香而浓厚。

不管世事怎样变迁,当我感到这世界空荡和冷清的时候,就冲一杯茶,听一段音乐,然后轻轻地把心情融解。累了、倦了、想哭的时候,也会冲一杯茶,放一段音乐,然后轻轻地把心情融解。

开心、快乐的时候,还会冲一杯茶,听一首曲,将这份美好的心情留存。

风起处,曲柔和,我喝茶,在温暖的家。

6.看到了无意续的茶语人生,忽然觉得茶和我们的生活如此密不可分,它真的已是很生活化的东西了,谁都品尝。

不过,我想中国茶文化的发展还是与那些清幽士大夫和散淡隐士有很大关系,也是他们在品中说出了茶之真韵、茶之真味。我很喜欢刘禹锡诗中所道的“可知花蕊清冷味,须是眠云跋石人”这种感觉。当然,作为我们普通人在普通的茶里也品着人生的百味,这也就是所谓什么样的人品什么样的茶了。

在中国,南方人比北方人更会品茶,原因是南方本就是产茶的地方,而且南方多文人骚客。我之所以爱茶,也是因了在浙江读书的缘故,因羡那些品茶者嗅其香,舐其味,徐徐咀嚼,齿颊留香的陶醉状,便也慢慢模仿着“品”了,自己仿佛也感觉到了饮茶的优雅情怀和恬淡意趣。

当然我自己不是精于品茶之人,算不上雅者,只能把自己列为“喝”茶的俗人了。而说“喝”似乎也有点抬举了自己,每日办公室或忙碌或闲散中,必不可少的功课是玻璃杯中扔一把茶叶,冲上一杯滚水,随手掂起,随口灌入。清香宜人的饮品罢了。只是喝得久了似乎也对茶有了别样的情怀。

我对茶最早的概念就是那种像砖头块一样的黑茶。好像几毛钱就能买一块来,外面包着一层牛皮纸,印着一个大大的绿色的“茶”字。砖茶是北方人喜欢的,特别是在北方农村更受欢迎,可能是价格便宜吧。北方冬天天冷,一家人就喜欢围着炉子熬茶喝。一只金属罐头盒,箍上一个铁丝把,就成了熬茶的器具。放在用牛粪点着的土炉上煮沸,热气氤氲中,浓红的茶色从锅底游而上,砖茶独有的一种纯正清香,便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后来进入城市,很少再喝到罐罐茶,但每闻到这清香而苦涩的砖茶味道,就想起那冬日的炉火,那茶香四溢中互相凝望的清纯的、闪亮的眸子。想起几个孩子,在冬天的午夜,踩着咯吱咯吱的积雪,怀着对未来美好的幻想,在夜空下寻找自己喜欢的星星。无忧无虑的笑声,在寂静的夜空里回荡,没有被世俗污染的心,纯洁得似一片洁白的雪地。那远逝的多梦时节,仿佛又重现眼前……

其实这苦涩芳甘的砖茶,和那青青华年实在是不符的,但它却成了我童年的一部分。而经历了生活的磨砺,如今脱去了少年浪漫,多了些沉着稳重,舍弃了空幻稚想,经历过奋斗历程,品味着生活的甘苦,懂得了关怀体贴。犹如那在绿茶的基础上发酵而成的红茶,苗秀乌润,香气透发,在生活的云蒸霞蔚中,滋味醇香,馥郁甘浓……

偶尔也到茶楼里喝茶,只能是一二好友小聚。记得在一家茶楼,吸引我的倒是那精致的紫砂壶,朱红的紫砂壶盖上,雕了一只龙头,倒茶时龙的舌头就吐了出来。坐在小几旁边,端一杯色清味甘的清茶,看那三两片嫩芽在水中舒展,在微黄的茶水中漂动浮沉,干枯卷曲的茶叶,在沸水中柔柔地恢复了原来的形态,自己似乎也恢复了自由散漫的心态,心无牵绊,一杯杯慢斟浅饮,一句句细碎琐事,温纯醇浓的茶香用脉脉的不语暖和着心灵,那份温馨闲适、那份惬意自在是一种特别的享受。

遇到迷惑苦涩的时候,茶就是最安慰的一个伙伴了。大半杯茶叶小半杯水,冲将下去,灰绿的芽叶挨挨密密地浮上来,似红尘中翻涌着的密密挨挨的烦乱,一杯接一杯地饮将下来,那滋润饱满的芽叶,不论完整还是残断,渐渐地就都沉入了杯底,犹如这生活中,没有什么放不下、沉不了……

喜欢把一杯温热的茶紧贴在脸上,呆呆地凝望着灰色的远天,听着古筝平平淡淡撩拨茶的禅韵,体会这握在手中的一杯暖梦,温热的茶香,熏起眼眶中的一片潮雾,涌上来再退下去……把一杯茶从苦涩饮到无味,生命的落寞中就有了份静美。

人过三十,已届中年,韶华渐逝,青春已远,经历了岁月的沧桑,体会着生活的嬗变,破灭过曾经的理想,执著于现实的生活。生命的华彩已被岁月打磨殆尽,少了几分热情,多了几分安然;少了几分个性,多了几分随和;少了几分骄矜,多了几分平淡;少了几分光彩,多了几分落寞;少了牢骚抱怨,多了随遇而安,像田野山间飘起的民谣,高亢中夹着缠绵,直白中裹着婉转,泼辣中糅着温柔,欢快中又透着些伤感。

茶,就像一种心态,一种性格,一种人生,宁静淡泊,平和沉着。任何时候都可以伴着你,得意也好,落寞也罢;不温不火,不近不远,不即不离;亲而不乱,嗜而敬之,面对现实,理智清醒;有,似乎不多,没,似乎不少。

7.喜欢茶,也喜欢酒,不过,我写酒的文字比较少,但在生活中,朋友都知道我的酒量十分了得。但每当我写茶文字的时候,就会有朋友联想到酒,觉得还是酒来得痛快。酒尽管痛快,那也只能在特定的环境下,才能开怀,才能酣畅,况且现在的假酒太多,每每进口,都有种担心,而茶就不会有这样的顾虑,毕竟茶更生活化些。有一天看到这样一副对联,叫做“茶亦醉人何必酒,书能香我不须花”。估计有很多人是不理解“醉茶”的,当然茶与酒不同,不可能在生理上产生陶醉感,但可以获得精神上的某种怡然。

所谓精神层面上的“醉茶”,是一种心灵上的陶醉。试想,约三两知己,闲坐雅致的斗室里,手握洁净晶莹的茶具,鼻闻阵阵的茶香,让人仿佛进入了“两腋清风起,我欲上蓬莱”的仙境,哪有不醉之理。但这种醉,或许只是一种感受,一份心情,以及环境、氛围所营造出来的结果。换言之,是茶不醉人人自醉了。

当然,“醉茶”是有一定难度的,不是其他,而是需要一种境界,这种境界并不是人人都可以获得的。鲁迅先生说过:“有好茶喝,会喝好茶,是一种‘清福’。不过要享这‘清福’,首先就须有工夫,其次是练习出来的特别的感觉。”这里说得很清楚,要享有“清福”,一要有工夫,二要练。对于一个还要为生计奔波劳碌,或不需要奔波劳碌而整天沉湎于声色犬马之中的人来说,茶只是一种偶然用来解渴的东西,是牛饮。同一盏茶,贾母和刘姥姥会饮出不同的滋味来。能对茶产生“特别的感觉”,除了跟品茶的环境和品茶的经验有关外,还跟品茶者自身的生存环境和自身的气质、修养等诸因素有关。

朋友相聚,若同性,必是酒;若红颜,我是不主张和其斗酒的。与红颜相坐,两杯清茶,何必酒?是因为茶已醉人。既能醉茶,酒便显得有些多余了。当然,究竟是以茶醉还是以酒醉,也要根据不同的人,若有拘束,在未能被茶所醉之前,酒也是必需的。哈,有点玩笑的意思,不过从两者的特点来看,茶与酒又各擅胜场,不可互相替代。酒是感性,茶是知性;酒是诗,茶是哲学;酒很浪漫,茶很古典。酒醉,往往是一种麻醉,是一种逃避,是暂时的解脱,酒醒之后,内心的痛苦并未消除,“举杯消愁愁更愁”。即使因喜庆而喝醉了酒,酒醒之后也是一片空虚,快乐的心境早已化为烟云。而醉茶,是一种心灵的洗礼,是一种超脱,它可以让人从心底里把烦恼消除。醉茶与醉酒,是两种不同的人生境界。

“茶亦醉人何必酒”,并非是否定酒,而是旨在提倡一种更理性、更高雅而又更有益于身心健康文明的生活方式。如今,随着社会的进步,生活富足和休闲的人多了,因而醉于茶的人也越来越多。而嗜酒,特别是酗酒的人,却变得越来越少了。

市场经济体制下的爱情

文/冰河

爱情这东西,实在是个遥远而亘古的话题。不知道原始人有没有爱。我个人觉得,如果从亚当夏娃他们开始算,便可以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因为正是他们,第一次用树叶做成了衣服,从此不再赤裸裸,心中有了羞耻感,爱情于是开始萌芽了。

历史的车轮不紧不慢地转动着,封建社会的爱情被男权社会的淫威所笼罩。兄弟如手足,女子如衣服,虽然那时的衣服已经不再是几片树叶。尽管如此,漫天的乌云仍然挡不住文学作品中才子佳人们所编织出的点点星光。那是人类的美好幻想,也是真情的伟大力量。

在时光中漫步,一不留神我们已经到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在市场经济体制下,爱情也显现出它的时代特征。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爱情到底是什么样?我们作为处在这个阶段的人来说,可能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解释。我这里只是想从普遍意义上说一说。因为爱情实在是个深刻的话题,而我这里又属于胡说一类,所以各位看官千万莫要笑我,若一定要笑,就一笑而过吧。

唯物论说世界由物质和意识构成。作为一个唯物论者,自然是要肯定这个前提,在这个前提下,我想进一步说出自己的看法。

物质在唯物主义者眼里首先是第一位的。既然物质决定意识,所以我们不妨看看人类社会不同阶段“物质”方面生产力的发展水平。原始社会不用说,所有人都穷得没衣服穿,光PP到处乱跑。没衣服穿,可以理解为,物质基础为0,如果抠爱情的字面意思,那应该是纯意识。也就是说,如果原始人有爱情,那他们的爱情是100%纯情。普遍的0物质,造就了平等,普遍的平等,造就了普遍意义的纯纯的爱情。就像现在人们常常回忆学生时代的爱情一般,我一直对原始社会和未来的共产主义社会充满好奇。在这里我还要强调一下,我是在说人类社会的普遍现象,并不是说学生们属于原始人。至于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我认为都属于制度禁锢精神的社会,也可以说是物质禁锢意识的社会。同属男权社会,女人有时候被当做充饥的美味,有时被当做商品出售。零售的可以是一只胳膊或一条腿,批发时就是一个到三千不等。在这两个社会,男人是爱情的主宰,性别的极度不平等使爱情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阴影。我不是要说这两个社会没有爱情,其实任何时代都没有绝对的平等,更何况普通的老百姓之间还是有相对的平等的。只是觉得,那样社会下的爱情有些悲哀。就像我们虽然知道日本人也有他们好的一面,但却不能忽略他们整体上留给我们的印象一样。

原始社会的爱情是绳子,封建社会的爱情是算盘,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爱情是计算器。三个东西都是用于计算,显然计算器的效率更高。计算什么呢?其实就是在计算天平两边如何能达到平衡。天平两边装的是物质和意识。天平是什么?天平就是人的心。

在这个社会阶段,科学技术的进步使人们的脑力劳动的压力大大缓解。计算机的发明使计算的准确率和效率都大大提高。自动化技术的发展被应用到了各行各业。而关于爱情天平两边的计算,也有了一些自动化的倾向。

市场经济的特征是商品流通领域的一切行为都以市场为导向,市场是指挥棒。既然市场指挥的是商品,而大部分商品又属于物质,物质又决定意识,所以,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下的爱情想来也应该是受市场的影响的。据观察家分析,在懒得用脑力的时候,只需要按照市场的指挥,就基本可以实现寻找爱情自动化。当然,能不能找到得看你的运气,反正肯定可以保证能够节省你的脑力。官宦子弟寻找官宦子弟,人民群众寻找人民群众,叫花子寻找叫花子。这其实是一种无差别的直接的平等。所谓的门当户对也不是毫无道理。至于歌星傍大款,大款找小秘,小女人找老科学家,美女伴野兽等现象,这也是符合市场经济规律的,有的是属于强强联合,有的属于优势互补。作为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你们千万别误解了我的意思,别认为他或她一定比你强,于是就不敢去想象爱情,作为我们沉默的大多数,差别又能有多大呢?总之,是为了达到一种平衡。也许你的一句话,就足以平衡对方的天平。当一个人心中的天平不再摇摆时,这就是爱情了。爱情没有固定模式,没有固定参数,只有许多变量。

各位看官,悲哀乎?庆幸乎?我们应该庆幸吧,至少我们的女性朋友应该庆幸,庆幸生在一个提倡男女平等的社会。在阳光下,我们应该灿烂地笑。在黑夜里,我们除了用计算器,还需要用我们的真心去体味爱一个人的滋味。

真丝裙的一夜

文/又见珊瑚

等候金秋十月,一如信徒般虔诚。完全放松的情怀,在这个静谧的秋夜伴随着夜来香徐徐绽放。

不喜欢夏天,任你再优雅,背后、领口隐藏不住的汗液总是大杀风景。

不青睐冬天,娇气昂贵的羊绒、臃肿笨重的毛皮,牵牵绊绊重重叠叠,将青春和线条都排除在厚重之外。

回到家,沐好浴,换上一条真丝长裙,总算找到了秋天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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