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同位空间的利用,其实时间空间即可以在同一维度,又可以不在同一维度。
简单来说,就是通过冥途打开一条时间的通道,把东西放到过去,或者未来的平行空间里,看不见摸不着,却真实存在着。
想通了这个,我就不觉得奇怪了,不过不明白的是,苏三为什么要给我这枚带有时空属性的戒指,还给了我一套房产,一张银行卡,赤裸裸的经济利诱啊!
那张纸条上写着房子的位置,在状元里小区,我了个嚓,不正是我所任教学校正对面的那个小区么?离学校不要太近啊,不过听说那儿的房价有点太那啥了,不是我这种**丝能够考虑的问题。
那房子我该不该要呢?不过眼下我也没时间去找苏三,要不就收了?刚好那银行卡里的钱可以作为这次三东之行的旅游经费。
咦?怎么会没有觉得心虚呢?
苏三这人不同于张大强,我吃不透他,也只有选择顺其自然了,再说这也是好事啊,我现在缺的不正是钱嘛?
无功不受禄有时候只是一种假清高的表现,而脸不红心不跳地接受不该接受的,才是最好的处世之态,问心无愧之前,别人都对自己愧疚过么?
美美地睡一觉,跟房东太太嘱咐了一下,中午就不用喊我了,估计陈媛媛与小倩不到晚上不回来,我的床终于属于我的了,心里流的泪淌不到脸上,哎,陈媛媛这个丫头太强势了。
对了,好久没有联系耗子了,这次去省城他居然不在,怪想他的,可是我打了好几次电话给他,要么无人接听,要么不在服务区,就是没法联系到他,他也一个电话都没回给我。
卧槽!这小子到哪里潇洒去也不晓得带上我,这孩子不地道啊!小时候他犯错,哪次不是我向爷爷求情,他才幸免于责罚的!
由于参透了星辰戒,冥途又能进得去了,我把老谈叫了出来,问一下他老家具体在什么地方,他说在聊城那一带,在一个小县城,从我们这儿去他老家没有直达的班车。
还要转车啊?那多烦!这下我就开始羡慕那些有车一族了,同时对耗子的不满又更深了,要是这货现在有空,完全可以请他开车载我们去!
我打了个电话给李然,问他收拾的怎么样了,顺便告诉了他,我们要去的那个地方没有直达班车,嘿嘿嘿。
果然,李然十分爽气地说:“这好办啊,我找我朋友借一辆,我们就不要来回转车了!”
我大脑不做主地来了一句:“你顺便把你们家的那本秘籍也给带着哈!”
不知怎地,总有一种此行将会遇到一些什么的预感,不知是否是因为经历不寻常的事情稍微多了那么一点,有点神经质了。
“啥?”李然一愣,“好,我带着吧。”
*
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醒来时,夜幕已经降临,陈媛媛与小倩早回来了,两人在兴高采烈地讨论今天的战利品,事后还后悔“砍价”功力还不到家,下次再接再厉!
除了这个让我满头黑线,更让我大跌眼镜的事,陈媛媛竟然买了三套登山装备,她这是要去爬山的节奏?
陈媛媛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咱们去聊城好不好啊?”
嗯?她怎么知道我正打算要去聊城?
见我一副惊呆的样子,她还以为我对她的提议有异议,于是手指着贴在墙上的约法三章条例道:“看到了第十三条了没?我说的话,你不可以不听从安排。”
好吧,妹子,我服了你了,我这不是什么都还没说呢嘛?!
第二天一早,李然就到我这里了,与他一起来的,是徐伟,今天他开着一辆崭新的车出现在我们面前,并不是他之前一直开的那辆出租车。
看这架势,他也要与我们一起去咯?
果不其然,李然大大咧咧地走进了屋子,跟我讲他请徐伟帮忙,把我们送到山东去。
“此行到聊城,具我们这儿没有千里也有八百里,我一个人开车有点吃不消啊,带着我哥们,轮流开车咋样?”李然一脸兴奋的样子,根本意识不到潜在的危险。
我心里暗暗吃惊,徐伟他这是纯粹地帮李然,还是别有用心?据赵小艾说的,杀死她的人里面,徐伟也脱不了干系,若不是他将一根银针刺进她的天灵里,她那天也不会惨死。
所以,对于是否要带徐伟一起去,我说不行的话,李然肯定不同意,那么就走一步看一步好了,一路上多防范着点,这个是非常有必要的。
话不多说,启程!
临走前,我看见小艾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泪眼汪汪地看了李然一眼,悄悄地上了楼。
随后我便收到一条短信:“请帮我照顾好李然,务必注意防范徐伟!”
陈媛媛很安静地坐在我身边,手托着腮,望着窗外,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对于一路上徐伟与李然之间各种带颜色的段子,她皱皱眉,比较反感,不过她没好意思讲出来。
也许她只有对我才会耍小任性的一面吧。
“我想妈妈了,林跃,这趟山东之行结束后,你陪我回去看一下我妈妈好吗?”陈媛媛一副恹恹的样子,丝毫没有即将外出旅游的兴奋。
我笑笑答应了她。
*
昨天晚上租住在小倩家的那个学生来了,居然就是我班里的学生,一个女生,名叫姜彤。
所以,昨晚我还是没能逃得过打地铺的命运。
昨晚我告诉陈媛媛,我有一套房子,在学校正对面的那个小区里,问她要不要和我一起搬过去的。
咳咳,我没有告诉她是苏三送的,只说是我爷爷赞助的。
陈媛媛当下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那刚好,我住这儿,你搬走,省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还得处处防着你。”
好吧,当我没说。
没有告诉她事,还有我手中有一张苏三给的银行卡,准备用这笔钱在外出游玩的途中,给她一个惊喜,至于具体干什么,一时还没有想好。
有徐伟在的地方,那就绝对少不了话题,各种段子,彩段与时论齐飞,爆笑与捧腹共舞,一路上倒也乐呵。
不过我对于徐伟的防范之心可是丝毫没有减弱,越看这个人越可疑,半路跳出的李逵,是李鬼还是李逵还说不准呢。
如果今天路上没有耽搁的话,到下午四五点这样子,我们就能到达目的地。
可偏偏就是在刚进入聊城地界的时候车子抛了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行人在路上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我心里冷笑着,徐伟该不是要有什么行动了吧?
人生地不熟的,也联系不了最近的拖车队,最快的也得三小时之后才能到这儿,更没有办法联系到车辆的维修人员,几人坐在车内干耗着。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可是拖车队还没有来。
我下车观察了一下此处的地形,我们所在的这条路是一条盘山路,山下还有条大河,地势险峻,下面看去,不禁让人望而生畏。
难怪拖车队不肯来,就这顶多相当于乡村二级公路的规模,路面崎岖不说,还非常地窄,最多能同时允许两辆车同行。
底下一条不知名的大河,此时正是大浪拍案,水声汹涌,河面上也看不到丝毫过往的船只。
夜幕降临,没有华灯初上的绚丽,有的只是李然埋怨徐伟的声音:“你特么的就不能走条好路啊,导航仪是你妈么?它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