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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翻山越岭(2)

房东老乡挖了一碗说:“掌柜的,你尝尝。”纳耀庭尝了一口说:“真香,真好吃。”

早上,做完晨礼,大家就用开水冲泡着房东老乡炒的杂粮炒面,大伙说:“闻着香,吃起来更香。”

离开老乡家一路都是下坡路,地势也平缓多了,到了平原,大家骑在骆驼上,继续赶路。

骆驼队又走了两天,过了汾河。由于干旱少雨,快要干涸的汾河河滩里,流着一小股清水,水流湍急,不时地激起水花。

马上就快到平遥了,大家盼望已久的第一站古城平遥就在眼前,指日可待,总算有个盼头,人的心情也不一样了。

他们在河边放上饲料,让骆驼吃饱肚子,饮足了水。

马金贵在一滩水洼边招呼大家说:“快来呀,这么好的水,趁机洗一洗,两个来月了,身上的垢痂厚厚一层,都快成了泥人了。”

曼苏尔和三娃子急忙脱掉衣裳,身上黑糊糊的,活像两条泥鳅,他们扑通扑通跳到水里。

纳耀庭找了一块没人的地方,也脱掉衣裳下水,清洗着全身。

在这荒无人烟的野地里,在这清澈见底的水洼里,脱光全身,赤身裸体,让双臂平直伸开,让双腿自然伸展,让赤裸裸的躯干自然袒露在河床上,阳光照射着身体的每个部位,山风吹拂着身体的每根毛发,清水洗涮着身体的每块肌肤。

啊!真是太舒服了,太惬意了,太让人陶醉了。

这个时候,只有这个时候,全身心地放松自己,全方位地放纵自己,人才算真正融化到日光里,溶入到大自然之中。

这时的世界,只属于你一个人,让你尽情地面对,尽情地享受,尽情地快乐。

“知感主!知感主!”纳耀庭在河水里痛痛快快洗完后,不住地感叹。

接着按照洗“阿卜达子”的程序,洗完了小净、大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清真言”。

回回穆民在长期的生活习惯中,对沐浴有着特殊的感知,用清洁的流水沐浴,洗净身体和心灵的污垢。他们知道,只有最洁净的身体,才能亲近真主,感恩真主,向真主求恩典,求真主保平安。

长时间的艰苦旅途,让每个人消瘦憔悴,灰头土脸,不像个人样。

经过洗礼,大家脸上才又显露出回回特有的红润和清爽来。

几个月来,纳耀庭已满脸胡子,他对着河边一洼清水当镜子,用剃头刀刮脸,蓄上了山羊胡须。

在白帽子、白褂子的映衬下,他眉清目秀,风度犹存,年轻了许多。

午后又到了礼拜的时候了,他们在河滩上铺上拜毡,礼完“撇申”的“乃玛孜”,又急急忙忙赶路前行。

到了一个岔路口,有两条路。但不知该向哪里走,纳耀庭正打算让曼苏尔到那边问在地里干活的人,打听平遥方向的路怎么走。

忽然从一个寨子里走来两个穿绿军装、背长枪的人。他们在很远就喊:“站住,干什么的?”

等两人靠近,才知道他们是当兵的。他们说:“这里有哨卡,路过的人都要经过盘查才能放行。”

两个当兵的从驼队头转到驼队尾,一边转一边摸驮架上的东西,转了一圈后,其中一个年龄大一点的问:“你们是从哪里来?”

纳耀庭上前回答:“我们是从宁夏来,是买卖人,准备把骆驼上的生铁运到山西来卖。”

那个当兵的大声说:“胡扯!宁夏离这里很远,路那么难走,你们怎么过来的?”

“是的,长官,路上非常艰苦,我们走了两个多月,才算走过来。”纳耀庭胆怯地说着,声音有点发抖。

两个当兵的在一起嘀咕了一阵,大个子兵的让那个兵端着抢,看住驼队。自己返回寨子里。

又过了一会,寨子里出来十几个人,领头的头戴大盖帽,帽子上有青天白日帽徽,身上斜挎一个盒子枪,嘴里叼着烟,双手叉腰过来问:“你们的生铁准备卖到哪里去?”

纳耀庭看出来可能又遇上了国民党的兵痞了,他恭恭敬敬地说:“长官,我们想卖到平遥。”

“他妈的!少给老子耍花招。你们从共军根据地过来,是受共军他们指派到这里来偷运枪支的吧?”大盖帽气势汹汹地骂道。

“长官你弄错了,我们是回回,就是小教,我们到麦加朝觐,顺便运点生铁卖了做盘缠,我们怎么敢偷运枪支呢?”纳耀庭一听知道肯定是误会了,他马上解释说。

大盖帽认定是偷运枪支的,指着几个人骂:“你们这些刁民,说得好听,生铁是造枪支的,知道不知道?运生铁就等于运枪支!”他狂吼着。

“长官!”纳耀庭还想解释。

大盖帽全然不听纳耀庭的解释,对身边十几个当兵的命令说:“把骆驼拉到寨子里,先把这几个人关押起来,等审讯清楚再说。”

说完大盖帽扬长而去。几个当兵的过来不由分说,用长枪顶着四个人的后腰,把他们押到寨子里。

在一孔漆黑的窑洞里,只有窑洞门上方有一个两块砖头大的小洞,透着一点微弱的亮光,昏暗中四个人谁也看不清谁的脸。大伙都喘着粗气,不用说每个人的心脏都在加速跳动。

纳耀庭沉着气说:“今天又遇上了兵痞了,他们说我们偷运枪支,这明明是坑害我们,是想霸占我们的东西。这回恐怕是不能活着出去了。”

曼苏尔急切地问:“爹,咋办呀?我们不能等死。实在不行,我们把墙挖个洞,跑吧。”

“你们别急,等一会我出去找他们谈谈,就说这些生铁是我的,是我雇的你们,你们是来帮工的,要死只能我一个人死,不能连累到你们。”纳耀庭一边盘算着一边小声对大伙说。

马金贵抢着说:“不行,掌柜的!那些人才不管你谁是谁呢!只要犯到他们手里,一个人也别想活。等夜里找个机会,我们还是跑吧。”

马金贵让三娃子当人梯,他站在三娃子肩膀上从门上方的小洞向外看,看了一会他跳下来说:“看来是跑不出去了,院子三面都是窑洞,一面是大门,每面都有几个当兵的站岗,戒备森严。”

万般无奈,几个人坐在地上长吁短叹。

纳耀庭搓着手指想了一会,果断地说:“现在我们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等死,一条是花钱买条命。”

他把自己脚上穿的皮袜子脱下来,递给曼苏尔说:“曼苏尔,你穿上这双皮袜子,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逃出去,到平遥‘惠昌’票号里找他们王掌柜,花多少钱也要让他帮忙来救我们。”

曼苏尔领会岳父的意图,双手接过皮袜子,穿在自己的脚上,用手摸了摸里边的东西,恳切地说:“爹,你放心,只要能出去,就是爬我也爬到‘惠昌’票号,让他们急速来救人。”

纳耀庭又对马金贵和三娃子说:“我已做了最坏打算,你们俩能逃活命就逃活命,千万别管我,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已实在对不起你们,无论如何不能让你们再把命搭上。”说到这里他已流下两行热泪。

“你别这么说,还没到那一步,要死一起死,要活一块活,我们无怨无悔。”马金贵和三娃子都抢着说。

天黑了,窑洞门打开了,两个当兵的端着枪过来让四个人把骆驼上的东西抬下来。

纳耀庭一看机会来了,他用手拉马金贵的衣襟,示意马金贵、三娃子做掩护,又用手捅曼苏尔,示意曼苏尔找机会逃跑。

四个人慢吞吞地来到骆驼边,纳耀庭一看院子里只有押他们的两个兵,大门口站着两个兵。他们把骆驼卧倒,一边抬驮架一边找机会。

纳耀庭给了马金贵一叠银元小声说“我们俩一齐给他们钱,分散他们的视线,让三娃子挡住曼苏尔,在混乱中乘机逃跑。”

纳耀庭对两个士兵故意大声说:“弟兄们这么辛苦,我们是买卖人,给你们几块现大洋,请在长官面前多说好话,多帮忙,多包涵。”

这个办法果然好,两个当兵的一听说给钱,都伸手过来拿钱,拿到钱的两个当兵的高兴地把银元碰得当当响,用嘴对着银元吹口气,然后放在耳边听声音。

“站岗兄弟的钱我给了。”马金贵一边说一边向门口走过去。

这时曼苏尔、三娃子也赶忙跟过去。门口两个当兵的过来抢钱,他们从马金贵手里拿了钱又向纳耀庭要,纳耀庭故意慢慢从这个口袋掏到那个口袋,又拿出几块银元给他们分了,等分完了钱,当兵的高兴地各就各位站岗去了。

死里逃生

纳耀庭、马金贵、三娃子在哨兵的看押下,慢慢搬着驮架,哨兵们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有一个人失踪了。

曼苏尔趁着乱劲,一溜烟跑出了寨子。他不敢走大路,只好钻进高粱地、玉米地里转着跑,他向当地农民打听了去平遥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翻沟爬坡,摸黑拼命地奔跑。

寨子里有一个营的兵力,是专门管军需的,营长利用机会到处搜刮民财,今天看到这么多生铁,是一块肥肉,千方百计想独吞,但又怕上面知道收拾他,无奈只好向上级报告,等旅长出面来处理。

山西是阎锡山的地盘,为了扩充地方势力,阎锡山在20世纪20年代,到处建兵工厂,制造步枪、手抢、冲锋抢、轻机抢、手掷弹、迫击炮、山炮、重山炮,及需用的弹药。30年代初,又修筑了同蒲铁路,创建了包括采煤、采矿、炼焦、冶金、电力、机械、化工、毛纺、皮革等厂矿。山西的生铁不够用,就到处收购抢夺,导致周边生铁价格一涨再涨。

晚上,营长听说跑了一个人,怕跑出去的人走漏风声,气呼呼地让士兵把纳耀庭三个人带到审讯室,连夜审讯,录口供,准备把三个人处决了,杀人灭口。

士兵用铁链子把三个人分别拴住双手吊起来,一个个揭背花,用蘸盐水的皮鞭子抽打,三个人都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浸透了衣裳,血水从裤腿往下流。

一个凶狠的士兵一边骂一边用铁链子打纳耀庭,让他承认用生铁换枪支是共匪指使的。

纳耀庭咬着牙,忍着痛,嘴里念着“清真言”。

“他妈的,你还不服气,嘴里还嘟囔着骂我们。老子看你骨头硬,还是这铁链子硬。”残暴的士兵用尽力气,打的更凶、更狠。

马金贵身体单薄,被打得晕过去几回,血流得太多,他有点支持不住了。纳耀庭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咬着牙用最后一点力气坚持着说:“别打他们了,他们都是我雇来的,骆驼都是我的,跟他们没关系。”纳耀庭被打的昏过去了,一桶凉水泼上去,半天也不见动静。

他们看出三娃子是个跑腿的,打了几下后,没在他身上多下工夫。

打到半夜,没有得到任何口供,他们也累了,营长命令:“把人放下来,先关起来,等明天再说。”

其实营长他们心里清楚,这明明是在演戏,做给上面看的,可是坑苦了纳耀庭三个人,他们被打得奄奄一息。

纳耀庭凭借着一丝微弱的呼吸,延续着生命。他用他的意志,挑战生命极限;他用他的精神,点燃着生命的火焰;他用他的勇气,经历着生与死的考验。他没有被打死,而是坚强地活下来了。

半夜在窑洞里,纳耀庭用全身仅有的一点力气,拖着瘫软的身体,想站起来安慰马金贵,可他腿疼得不听使唤,怎么也立不起身子。

三娃子过来扶他站起来,才发现他的一条腿软当当的,早已断成两截。

纳耀庭还是吃力地扶着三娃子,爬到马金贵跟前,摸着他的头,拉着手说:“好兄弟,连累你了,一定要挺住,一定挺住,曼苏尔会找人来救我们的。”

三娃子脱掉上衣,用力把衣裳撕成布条,他准备先给纳耀庭把断了的腿包扎一下。

当他挽起纳耀庭的裤腿时,发现有一根尖尖的骨头露在肉外面,还滴滴答答流着血,他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啊呀,骨头都出来了!”

纳耀庭用手摸了一下露出来的骨头,脸上增加了更多揪心的痛苦。

他意识到,要去朝觐,没有腿怎么走呢?心灵上的伤痛比肉体上的伤痛更让他悲愤,他让三娃子赶快帮他拉腿,无论如何也要把骨头接上。

三娃子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害怕得双手在发颤,怎么也下不了手,可现时他只能想方设法先把骨头拉进去再说。

他让纳耀庭坐稳,试着用力拉他的断腿。纳耀庭虽然“唉哟!唉哟!”直叫唤,但还是坚持说:“三娃子,使劲拉。”三娃子使尽全身力气拉着纳耀庭的腿,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拉进肉里去了,用手摸摸,好像接上了,没有凸起的地方。

纳耀庭已疼得说不出话来,三娃子擦着纳耀庭额头上的汗水,用布条紧紧把纳耀庭的小腿绑住,布条裹了一层又一层。

缓了好一会,纳耀庭才说:“这会不太那么疼了,可能是接上了吧。”

“唉!”这时三娃子也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水!水!”马金贵由于失血过多,喊着要喝水,可在黑窑洞里哪里有水。

三娃子用力敲门,大声喊:“人都快渴死了,快给点水!”他一边砸门,一边大声喊。

过了一会门开了,来了两个士兵,一边开门一边骂:“他妈的,喊什么,找死!”

“长官,他流血太多,要水喝。行行好,人都快渴死了,给弄点水吧。”三娃子哭丧着脸哀求道。

“等着,迟早都是个死,喝什么水!”士兵愤愤地说着。

虽然这么骂,但其中一个士兵还是端来一碗水。三娃子双手接过碗,把马金贵扶起来,把碗送到他嘴边。马金贵大口大口喝着水,一会一碗水剩一点了。三娃子口渴得厉害,也想喝,但他又想到了纳耀庭,他把碗又放到纳耀庭嘴边说:“姨爹,你也喝一点,剩下一口水了。”纳耀庭一饮而尽。

曼苏尔一口气跑出三十几里地,来到了平遥城。天还很黑,东、南、西、北也辨不清,街上没有一个行人,到哪里去找“惠昌”票号?他想找个人先问一问再说。

曼苏尔走进一条小巷,突然从巷子里窜出一条大黄狗,龇牙咧嘴,狂叫着扑来,曼苏尔吓得向后就跑。大黄狗穷追不舍,曼苏尔刚准备从地上捡块砖头打狗,不知什么地方又跑来一条黑狗,两只狗一前一后,曼苏尔用力拿砖头砸黄狗,这边黑狗扑过来,他又用砖头砸黑狗,黄狗又扑过来。当他再捡砖头时不留神被东西绊倒,两只狗相互接力同时扑过来,在他腿上、胳膊上乱咬。曼苏尔不知所措,他又捡起一块砖头,用力站起来,大吼一声,两只狗被震住了,向后退了几步。他拿着砖头没敢再扔,只是来回晃动,狗看见砖头也不敢靠前,两只狗只是一前一后,跳起猛叫。曼苏尔清醒了一下,他知道硬打是要吃亏的,只好把身体靠住墙,一步一步后退。

曼苏尔退到巷口,两只狗也追到巷口,他拐到街道一个商铺边,继续往后退。

这时商铺门开了,从商铺里出来一个老人,他一边走一边大喊,两只狗不叫了,掉头跑掉了。

老人问:“你是谁?是干甚的?”

“我是来找‘惠昌’票号的,让狗咬了。”曼苏尔摸着被狗咬烂的伤口痛苦地说。

老人在黑暗中仔细看了看曼苏尔说:“‘惠昌’票号在路那边,那个高高的门楼就是。”

曼苏尔谢过老人准备要走,可刚才被狗咬的伤口疼得厉害,他摸了摸腿,湿漉漉的,满手是血,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唉哟!流血了。”

老人过来,扶着曼苏尔说:“小伙子,让狗咬得不轻呀,先进屋包扎一下伤。深更半夜的,你到哪里找人去。”

曼苏尔被老人扶进屋里,老人用清水洗了伤口,找来得白布包好伤口说道:“还算好,虽然多处咬伤,但伤势不是太重。”

“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吧?”老人问。

“是,我是宁夏来的,我们一共四个人,三个人被当兵的抓走了,不知是死是活。我爹让我找‘惠昌’票号,求他们救人。”曼苏尔哭诉着回答。

老人也是生意人,听了曼苏尔的叙述,知道国民党的厉害,随口骂了一句:“狗仗人势,图财害命。”

老人换好衣裳,起身扶着曼苏尔说:“走,我帮你去找‘惠昌’票号的王掌柜。”

曼苏尔在老人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来到“惠昌”票号门楼前,敲了半天门后,出来一个小伙计问:“半夜三更的,谁叫门呀?”他把头探到门外。

“是我。”老人走上前说。

“啊呀!是王大爷,快进屋,王大爷。”小伙计惊奇地喊了一声。

王大爷给小伙计说明来意,让他快请王掌柜出来,说:“着急着呢。”

曼苏尔和王大爷在客厅等了一会,王掌柜在一个伙计的陪同下从里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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