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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三年国丧(1)

其实芸姐儿还是低估了英姐儿,她若是真的在意这个身份当初也不会费尽心机去讨得这个机会,甲之砒霜乙之蜜糖,英姐儿所求的是大富大贵,而且即便她是妾那也是个能让赵家的太夫人也不敢小觑的妾。英姐儿接着芸姐儿的话说道:“六妹这话有三出错,我的夫君乃是先皇的爱子,是当今圣上的兄弟,是先皇亲封的蜀王。女子出嫁从夫,我的身份自然也就高贵许多,的确是六妹比不上的。至于银钱,我赵家的女儿是有嫁妆的,用不着花夫家的钱。母亲厚待我,给了我丰厚的嫁妆令我不必为了这等俗物在王府低人一等。然而,我对王妃恭敬有加是因我素来敬重王妃人品,并非六妹所想的谄媚之词,还请六妹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英姐儿这一席话有理有据反驳的芸姐儿哑口无言,听得庭萱都忍不住偷笑。

一顿晚膳因有长辈在,大家吃的都很安稳,英姐儿更是妙语连珠,说着从蜀地到长安沿途的趣事,惹得太夫人连连发笑,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饭后,英姐儿取了外书房见赵三爷。父女俩说了什么谁也不知,只是门口候着的小厮看见英姐儿出来时脸色苍白,眼里闪着狰狞的光。从书房回到内院,英姐儿就召见了唐先生。唐先生来的很快,见到英姐儿后刚刚跪下就被她扶了起来。英姐儿握着唐先生的手说道:“这些年来我****想着先生对我的教诲,对您可是想念极了!不知先生过的可好?”

唐先生简单的说了说这几年她的近况,无非是钻研古籍再教教庭萱。现在赵府的闺学也只有这一个学生了,又是个底子好的也不用费心。英姐儿仔细的听着,问道:“先生收到我的信了吗?”

唐先生脸上露出了舒心的笑容,说道:“我这几年最舒心的日子就是收到你来信的时候了!”

英姐儿道:“先生,现在有个机会可以让你手刃仇人,你可愿意?”

唐先生最大的心结就是宁侧妃,现在给她一个机会她当然是求之不得,说道:“好!我亲手解决了她也算为亡母报仇了!”

英姐儿说道:“先生,如今凭我在王府的地位,收拾一个失了宠的侧妃是轻而易举的。不过却还要先生再帮我个忙,把静心散的解药方子给我!”

唐先生默默地看了英姐儿许久,忽而笑道:“好,给你便是!”

协议达成后英姐儿便提起了另一件事:“先生觉得萱姐儿这孩子如何?我回长安才得知她跳舞跳的很不错,在世家小姐之中也算是小有名气了!早些年却没看出来她竟这么能耐!”

唐先生想了想,告诉英姐儿:“七小姐很聪明,任何事看的都很通透。我看不透她的心思,她好像什么都不求,不执著,无欲的人才最难懂。至于您说跳舞的事,我也略知一二,据说是长孙府开办牡丹花宴,七小姐本是要弹奏箜篌的,却临登台的时候发现箜篌弦全都断了,无奈之下才即兴跳了一支舞。倒成全了她的名声。”英姐儿听后慢慢点头,喃喃道:“绝处逢生啊!”

第二日一早英姐儿就向太夫人和陈氏辞行回了王府别院,三日后,唐先生被一辆蜀王府的马车从西角门接走了。

国丧期的日子平淡如水,没有锣鼓喧天的喜乐,没有觥筹交错的宴饮。朝堂之上更是一片风平浪静,长孙大人和褚大人决定萧规曹随,一切按照先皇在世时的规矩来。有两位肱骨老臣看着又逢先皇新丧,新皇就是想闹出点乱子都没机会。

而吴王自打回来那日随着皇上一起在太宗坟前哭了一个多时辰,第二日就称自己忧思过度悲伤难以抑制,不能上朝了,便留在别院自个儿怀念亡父。新皇也就随他去了。之前那些向吴王表过忠心的,喊着太子无能长孙窃国的大臣们现在一个个的都想尽办法往长孙府里送礼,天天在朝堂上对着新皇歌功颂德,恨不得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对新皇忠心不二。对此庭萱发现自个儿老爹却一直没有动作,按理来说英姐儿嫁到了蜀王府,就已经表明了赵府是倾向与吴王的,现在吴王失势,赵三爷非但不急日子还过的比之前要惬意的多,前些天还因着回答皇上的问策时答得巧妙受到了嘉奖。

就在所有人闲得发慌的的时候,从边塞传来了捷报。上个月高句丽的大军趁国丧之期偷袭我大唐边境,幸而被巡逻的斥候及时发现,守将刘远堂将军身先士卒一举攻破敌军主力,随后兵分三路。一路守城两路追击把高句丽的军队打得溃不成军,擒获俘虏近两万余人,乃真正地大捷。

边关大捷是真正扬我国威之事,大街小巷市坊之间均在传刘将军如何一箭射穿敌军将领的喉咙,其神威英勇无人能敌,皇上感念他的军功特意赏了他个怀化将军,真正地连升****,荣耀无两。

这故事是喜鹊给她讲的,在先皇还在病榻上挣扎的时候,喜鹊有几朵桃花悄悄开了,府里的两个管事嬷嬷都曾向庭萱透过话,想要把喜鹊求了去。庭萱想着喜鹊跟了自己很久了,一定要选一门上好的满意的亲事才行,结果挑挑拣拣的却等来了国丧期。庭萱悔不当初,喜鹊倒是释然了,说着,国丧大家都一样,她嫁不了,别人也娶不着,等过了这段日子再商量也不迟。庭萱不这么想,觉得还是先把亲事定了才能放心,就让郑奶娘和那两个管事嬷嬷多谈谈,郑奶娘办事极快,不过半个月的功夫,喜鹊的终身大事基本有了眉目。

庭萱每天被陈氏逼着学刺绣,十只手指被扎的伤痕累累却仍绣不件一个精致的长袍。庭萱把这个结果归结为天赋不足,而陈氏却归结为勤奋不够,把庭萱关在房间里,让秋菊亲自看着她绣花,以至于庭萱现在看见针线就头晕。

庭萱晕针这个毛病被莹姐儿狠狠的嘲笑了,庭萱窘然,最后还是佩哥儿给她解了围,说三日后刘将军班师回朝,到时候带着她们去看热闹。庭萱也难得能忙里偷闲,眼巴巴的盼着出门。佩哥儿最了解庭萱的心思,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也不自觉的柔软几分,若不是碍于莹姐儿在场他定会一直看着自己珍若至宝的姑娘,眼睛不肯移动半分。庭萱被他看得悄悄红了脸,轻咳一声缓解了略带暧昧的尴尬,装若无事的问道:“只有咱们三个去吗,五姐她们呢?”其实她想问的是芸姐儿去不去。

佩哥儿明白她的意思,秀气的眉微微一皱,声音冷冷的说:“五姐事多不方便出门,至于六妹,她还禁足呢,也就不必去了。”没了芸姐儿这个不安分的庭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笑容也轻快许多。佩哥儿看了心疼,想细细的问她这几日身子可还好,是否还有人来为难她,还有许多许多想要安慰庭萱的话却不知该从何说起。庭萱也有东西想要送给佩哥儿,却是不好当着莹姐儿面送的,总要找个借口把人支走才好。

正在庭萱搜肠刮肚的找借口时佩哥儿率先说道:“三姐好事将近,做弟弟的先在这里恭喜了!”

这话如一道惊雷炸响在莹姐儿耳边,吓得她哆哆嗦嗦问道:“什么好事?我怎么不知道?”

佩哥儿笑的一片坦荡,诧异道:“三姐还不知道吗?二伯母正打算和郑家先把小定下了,交换了庚帖,三姐你就算是郑家的媳妇了。郑府的意思是先把人接回府里,等到国丧过了郑府就热热闹闹的给你和陈二公子行迎娶之礼。”

在莹姐儿的心里她和郑家的亲事就该随着国丧而黄了才好,怎么还会有先下小定接进府里这一说,这、这不是不合规矩嘛!莹姐儿愤怒的猛拍桌子,叫道:“这是谁出的馊主意!怎么还能这么干!”

庭萱使劲咳嗽,佩哥儿摸了摸鼻子说道:“据我说知这个主意是金家和母亲商讨出来的,金家打算先把五姐接回家中管院子,还问了钦天监的高大人,这才说定了这个法子。听闻二伯母得知后也觉得这主意甚好,就打算再和郑家商量一番。”

莹姐儿不服:“可是这是不合规矩的,祖父祖母是不会同意的!”

庭萱继续咳嗽,惹得怨气冲天的莹姐儿侧目。庭萱干巴巴的说:“这是合规矩的!母亲和金家的意思是先换了庚帖让五姐进门管家,并不是让他们行宴乐之礼。《礼记》上只说国丧期间不能设宴享乐,并没说不让新妇进门啊!只是这法子对新妇而言太过委屈,哪怕是三年后再行昏礼也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了,所以大多人家都愿等上三年再娶妻嫁女。只有极少数的人家因家中不便才会用到这个法子。”还有一句话庭萱没说,只有那些个不重视新妇和不疼爱女儿的人家才会让女儿受这样的委屈,否则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喜气热闹的出嫁。陈氏想借此机会让金家觉得对赵府有所亏欠,好狠狠的敲金家一笔竹杠。至于二太太为什么也认同了这个主意她就不得而知了。

莹姐儿黑了半张脸,佩哥儿自若的喝茶,无可奈何的说:“我也是刚刚来的时候看到了郑家太太,就顺口问了一句,便听得了这个消息。这个时辰郑太太应该还没走,三姐现在过去指不定还能见着呢!”莹姐儿二话不说,一阵风似的冲回了二房,庭萱还能远远地听见草花儿喊着:“小姐慢点儿!”

莹姐儿走后庭萱吃吃的笑说:“四哥怎的越来越坏了,这种事都拿来骗三姐!”

佩哥儿挑眉,双手一摊说道:“谁说我是骗她了,我来的时候真见着郑太太了。二伯母打算学母亲那样把三姐嫁出去也是听二房的丫鬟传的。”

庭萱以为这不过是佩哥儿逗莹姐儿玩儿罢了,却不曾想竟是真的。心里极为担忧的说:“二伯母为何要这么做,她竟舍得!”

佩哥儿摇头不语,有些事情他比庭萱要了解的更多些。很多看似是宅内妇人间的来往,小儿女的琐事,其实都和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郑家有私军又是铁杆的太子一派,而赵府除了挂了许多虚无的名头外什么也没有。尤其是前些年父亲和蜀王府走的进了些,现在想在皇上面前挽回印象只有赶快和郑家和金家联姻,通过这一方式慢慢向皇上靠拢。这个时候已经是事关赵氏全族安危,不是二太太一句心疼女儿就能改变的。赵氏的儿女,能享赵府给的半世恩泽,就要能在必要时刻为赵府牺牲,所谓因果便是如此。

这个道理佩哥儿以为庭萱不会懂,也不希望她懂。儿时的赵庭佩只希望能一直带着自己乖巧懂事小妹妹跳百索斗蛐蛐,一生恣意无忧。少年的赵庭佩已经初窥世态艰辛炎凉,明白了父母亲族对他的期许,更有了护住自己心疼的姑娘快活安乐的愿望。这个愿望他不能说不能让他人知晓,自己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期许是何等的惊世骇俗,只有安藏于心,才不会让世俗唾弃。

当夜,二房的母女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巨大争吵,莹姐儿愤怒的声音响彻半个暮春居,甚至惊动了二老爷。各方都在等着看二房的笑话,女儿家骄纵到顶撞父母就已经是不敬老不知礼,是要被人搓着脊梁骨唾弃的。谁知二房闹腾了不过半个时辰就没了声息,各房都偷偷派人去打探却没有无果而归。

庭萱再见莹姐儿是在三日后随着佩哥儿去看刘将军的大军班师回朝,当时的场面极为浩大,城中百姓大多列道两侧高呼将军神威。彼时她们正坐在马车里,莹姐儿满心的心事根本没有心思去看什么得胜大军。庭萱不知该如何劝慰她,据莹姐儿自己说这个主意只是二老爷和二太太提了提,二太太原本也是不乐意了,可那晚让莹姐儿那么一闹,气得她当即放了狠话,说就是莹姐儿不愿嫁二太太也要把人绑了抬进郑府去。

庭萱想找些话说,就顺着莹姐儿的视线向外面看,这一看可好,一个一袭白衣的俊雅小将策马跟在刘将军的身侧,似笑非笑的眼睛惊得庭萱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尤其是被她贴身挂在胸口的鱼符硌的她生疼。此时庭萱满脑子都是裴墨霖的身影,忧愁又困惑,忧的是裴墨霖到底打算什么来把鱼符取回去,困惑的是先皇逝世的时候他明明在长安,无论如何也飞不回边塞打仗的,现在怎么还和刘将军一起回来了!?

就在庭萱盯着裴墨霖看的时候,裴墨霖也发现了街边那辆不起眼的马车,甚至还冲着车里的庭萱笑了笑。这一笑让本就做贼心虚的庭萱更害怕了,猛地把帘子拉下,发出很大的声响,引的莹姐儿侧目。庭萱眼神乱飘,小声的解释:“我饿了,三姐,咱们去吃糖醋鲫鱼和小天酥吧!”莹姐儿瞟了一眼小几上被庭萱吃剩下的糕点屑不确定的问:“现在还没到晌午,你真的饿了?”

马车外的佩哥儿听到后笑说:“正巧这里离月福楼近,一会儿咱们就去那里吧。只是现在街上站满了人咱们也过不去,还要等大军离开后咱们再去。”后面的话时解释给庭萱听得,庭萱连连点头说:“不着急不着急!”

因为要赶着进宫拜见圣上,刘将军所带的人马未曾停留,快步赶去大明宫外。庭萱等一行人走远了才敢把头露出来,跟着佩哥儿去了月福楼。刚走到门口,莹姐儿不知看到了什么人,丢下庭萱和佩哥儿跑了出去。余下两人对视一眼后也立即追了上去。庭萱迈着小短腿既撵不上莹姐儿也跟不上佩哥儿,佩哥儿为了护着她也只好放慢了步伐。两人远远地看见莹姐儿拐进一条小道,随即也跟了进去。从小胡同穿出来后庭萱傻眼了,这满街的脂粉香气和亭台楼阁分明的在告诉人们,这是就长安城里赫赫有名的花粉街。

庭萱不曾来过这种地方,看佩哥儿的反应他应是也未曾来过,这让庭萱觉得很欣慰,赵府的家教还是很严格的。彼时快到晌午了,各家各店都还没开张,粉门大关,街上也没几个人。庭萱跟着佩哥儿在几条胡同里寻莹姐儿,寻到第三条胡同时庭萱忽然听见了莹姐儿的声音,似是在与人争执。佩哥儿也听见了,带着庭萱向声音的源头寻去。

在一个花楼的后门处,庭萱看见了她的三姐正激动的拉着早已淡出庭萱记忆的安公子,而那位才华横溢的安公子却一脸痛苦的看着一个清丽脱俗身姿妙曼的美人儿。莹姐儿语气里有着怒其不争的意味说道:“安公子,你怎能自甘下贱五这种人为伍,她是娼门出身,不值得你为她如此啊!”

那位温文尔雅的安公子此事却如一只愤怒的狮子,语气不善的说:“三小姐,在下与你不过数面之缘,在下之事与你何干!雨晴落难此地并非她本意,还请三小姐不要折辱于她!”

莹姐儿眼里闪过一丝受伤,但脸上的表情却更加坚定。倒是那位美人儿不领情的说:“安公子此言差矣,雨晴一介贱身,是自愿留在倚红楼的,不劳您费心替我赎身!安公子还是听这位小姐的话,离我远些才好!”

安公子不愿雨晴误会,急忙的解释着他从没有轻视之心。那边莹姐儿却气的直跳脚,想在说些什么却被冲过来的庭萱一把拉住,低声说:“三姐快随我走,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平时只要庭萱劝一劝莹姐儿她就会听话的,今日却异常的执拗,不肯随庭萱走。佩哥儿虽然一头雾水但也知道事情严重了,索性他和安公子还有一点同窗之谊,便拱手说道:“安兄有礼了!小弟虽不知安兄与这位姑娘有何渊源,但这里却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两位随在下到月福楼坐坐,相谈也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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