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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藏书与读书(5)

我从六十岁以后即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后,确是写了不少随笔,我的学生戏称我是“衰年变法”,我未表示异议。“衰年变法”一般指书画界人士,蕴积多年,晚年书画作风大变,以求另辟蹊径,更上层楼。听说国外有些科学家五十岁以后,当在专门领域中已有所成就,往往向普及知识的道路转变,也是一种“衰年变法”,我虽称不上学有所成,但知识回归民众的行为却给我很大的启示。所以我就从专为少数人写学术文章的小圈子里跳出来,选择写随笔的方式,贡献知识于社会。我写随笔的最终目的不过是:观书所悟,贡其点滴,冀有益于后世;阅世所见,析其心态,求免春蚕蜡炬之厄;知人之论,不媚世随俗,但求解古人故旧之沉郁。本着这样的想法,二十多年来,在许多旧友新知的鼓舞推动下,我以广大民众能接受的文字,写了数百篇随笔,把知识大量回归民众,初见“衰年变法”的成效。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我已先后出版十几种小集,这些成果都从读书而来,颇让我有一种自我超越的感觉。让我适时地回归到依然故我的纯真境界里。我把这些成果视为我读书的最大收获。没有以前读了不少书的积累,是难以侧身于学者随笔之列的。

有人希望我对读书生活作一简练的概括。

我只能赠君十六字即“立足于勤,持之以韧,植根于博,专务乎精”。这是我一生的读书体会,但不一定适用于他人。要有成效还靠自己摸索和领悟,还靠自己在读书生活中发掘。

(二八年八月奥运会期间写于南开大学邃谷)

8、读《文史通义·易教·书教》

夫史之为用,亦大矣哉!上通千百年之事,下垂千百世之例。借事喻物,以明治国之大道;按制依度,以应乡里之琐事。至其使命,则为“究天人之际,穷古今之变”。史之为用,史之使命,既如此重大,故凡治史者,非据切实之学问,明慧之识见,干练之才器,不足以语此也。《旧唐书》刘知几本传曰:“史才须有三长,世无其人,故史才少也。三长:谓才也,学也,识也。夫有学而无才,亦犹有良田百顷,黄金满赢,而使愚者营生,终不能致于货殖者矣。如有才而无学,亦犹思兼匠石,巧若公输而家无楩楠斧斤,终不果成其宫室者矣。犹须好是正直,善恶必书,使骄主贼臣,所以知惧。此则为虎傅翼,善无可加,所向无敌者矣。脱苟非其才,不可叨居史任,自古以来,能应斯目者,罕见其人。”是治史之繁难,可由此而知矣。

史者条分论次,类析编比。或循年以为序,或按类以为纲,或上下千古以为贯,或断取独姓以为一,皆有其义例,有其笔法。若夫《书》者,其真伪姑不必论,亦不过昔古片段之档案。《诗》者,不过各国诗歌之总汇,虽间有朝聘庙堂之雅颂,亦仅百中之一二而已。且其前后无次,编比无序,固不可以史目之也。惟以其间论社会风土诸情况与夫古代典章制度,可采而入诸于史,以为作史者之假助,若言其即史者,非也。

梁任公、胡适之诸人,尝谓六经皆史料,此言较之章氏之言尤为当矣。盖为史助者,仅充史之材料而已。梁、胡诸氏较章氏又进一步矣。虽然时代之不同,亦当曲谅章氏之所言也。

至于刘、章二人,孰高孰下?曰:功力不同,固不可品以高下也。刘为唐人,前古之史,寥然无几,固可逐一研求,其所成就,在于精确。章为清人,各代之史,蔚然大备,故仅能钩元纂要,其所成就,在于简约。二人成就,既已不同,当亦不能相提而并论之也。然章之所论,非若刘之远于今势也。其《文史通义》之所言,类能应用于今,故特先言《文史通义》,而《史通》则待之异日也。

余生性好史,然史籍浩繁,虽穷年毕生,亦难贯通一史。故唯有读治史方法之书,以得“执一以御众”之功。是以抽《文史通义》内篇而读之。则章之于简,虽未能全当人意,然愚者一得,亦未可知。若抱残守缺,缄而不出,则不能有所进益,故记之于小札,以求贤者指正。

当未读《文史通义》之前,不可不一知作者。据《章学诚年谱》约而言之:该书作者章学诚,字实斋,会稽人。乾隆三年(1738)生。与戴震、邵晋涵、洪亮吉、朱筠等并称一时之学者。二十岁以前,性绝唉滞。读书日不二三百言,犹不能久识。为文字,虚字多不当理。廿一岁,骎骎向前。纵览群书,于经训未见领会,而史部之书,乍接于目,便似夙所故习然者。其于史学,盖有天授。二十五六岁时,肄业国子监,与同志往返论文,辑有《壬癸尺牍》。三十四岁,与邵晋涵、洪亮吉、黄景仁等居太平使院,其时学诚之师朱筠为安徽学使。三十六岁,撰《和州志》例,次年撰《和州志》四十二篇及志隅二十篇。四十岁,周震荣延修《永清县志》,四十二岁志成,并着《校雠通义》四卷。四十四岁,主讲肥县清漳书院。

曹聚仁所着《章实斋先生评传》言《文史通义》之主旨,在“撰述圆而神,记住方以智。本末之为体也,因事命篇,不为常格,非深知古今大体,天下经纶,不能网罗隐括,无遗无滥,文省于纪传,事豁于编年,决断去取,体因用神,斯真实斋之遗也。”章氏此书当时颇见重于儒林,邵晋涵曾曰:“是篇所推,于六艺为支子,于史学为大宗,于前史为中流砥柱。”

有清一代,朴学之盛,轶千古而过之。考证名家,辈出朋兴,几不可胜数。如全祖望、万斯同、戴震、王鸣盛、钱大昕、赵翼、汪中、孔广森诸人,皆以史学名世,并皆有大着作留于后学。彼等之学,固足钦佩,彼等之功,固不可泯,然终未若章氏之伟大也。章氏所致力之学问为脚踏实地之学问,为精细缜密之思想,非若他人之仅得意于校勘诠注也。

一 内篇《易教》上中下

孔颖达《正义》曰:“夫易者变化之总名,改换之殊称,自天地开辟,阴阳运行,寒暑迭表,日月更出……新新不停,生生相继,莫非资变化之力,换代之功,然变化运行,在阴阳二气……谓之为易,取变化之变。”《系辞传》曰:“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是知易之真精神在于变化,而易之用则在于变之以定凡事之吉凶变化也。然则易之义仅在于斯乎?曰:尚有易简也,不易也。郑玄《易赞》、《易论》云:“易简一也,变易二也,不易三也。”然以其义不确,故仅取变易之说。历代学者,多从此论,晚清经学家德清俞樾独取此说。章氏论易,也取此说。是易之真义,固在斯乎?

古易之分,《周礼·太卜》三易云:“一曰连山,二曰归藏,三曰周易。”然则连山、归藏,何统名以易耶?顾炎武曰:“连山、归藏,不名为易,太卜所谓三易,因周易而牵连得名。”斯言可谓得其当矣。此三易何为而名之以此名耶?其说固不一也。郑玄以为三者皆代号,而唐儒贾公彦曰:“连山易以纯艮为首,艮为山,山上山下,是为连山。云气出内于山,故名易为连山。”“归藏易以纯坤为首,坤为地,故万物莫不归而藏于其中,矿曰归藏。”“周易以乾为首,乾为天,天能周匝于四时,故名易为周易”,此说本之以义名也。代号、义名,二者自当以义名为是也。

三易之中,连山、归藏,久已亡佚。盖上古之时,仅有其法而无其辞。所以并周易而言三者,盖附会之辞也。何则?前之古书未之引也。至今所存而见者,惟周易耳。周易作者,愚以为殷周之际之处士也。逢纣乱世,未伸壮志。故寄其悲愤及哲学思想于周易之中也。前人有云:“易之兴,其在中古乎?作易者其有忧患乎?”

周易之价值及所蕴究为何?自刘歆《七略》、班固《汉书·艺文志》以来,多以《易》为群经之首。班氏且为之说曰:“六艺之文,《乐》以和神,仁之表也;《诗》以正言,义之用也;《礼》以明体,明者着见,故无训也;《书》以广听,知之术也;《春秋》以断事,信之符也。五者,盖五常之道,相须而备,而易为之原。”至其所包,愈广愈繁,哲学之始,文学之原,先民宗教之信仰,昔王施治之方针,以及民生日用行于乡党者,皆可由此得而考之也。

章氏为《易教》上、中、下三篇,其所言者整而大备。前所谬者正之,时所惑者确之,后所不知者启之。此三篇文虽不多,语虽不长,然章氏终身之思想皆寓其中焉。欲知章氏之思想,读此三篇,即可知矣!下所言者,皆分门别类之言也。

《易教》上:首言六经与史固不可分也,隐示历史之研究法。以为欲研究历史者,六经不可不读而知之也。次言易之为用及其概论,甚得史家立言之旨也。最后讽刺后世不明其理之庸才学者,若扬雄、司马《潜虚》之不自度量而责易之为用,并规劝学子勿蹈模仿习,当自尽力而为。

《文史通义》曰:“六经皆史也。”“六经皆先王之政典也。”

愚曰:“此《文史通义》开宗明义第一言。夫政以施治,典以会要,先王有其政典,用以施治会要,故凡政典之文,须为经纶天下之大经,立天下之大本者,莫之入也。易以定吉凶变化,书者纪王者言动,礼乐以齐化兆民,固可谓之政典也。然则若三百之风,不过各国之民谣而已。乃真情流露之中心抒写也,虽其后有采诗、献诗、瞽者陈朝之说,然皆汉儒以意逆志、美刺正变之谬说也。野有死麕”、“无感我帨”之辞,明为情词,乃谓之为讽幽、厉之缺,其弗察也甚矣。故诗者仅可名之为民俗史,供后世推考前代风俗之用也,言其可以行之于政,立之于典者,蔽于汉代经师之说耳。

《文史通义》曰:“夫子曰:‘我观夏道,杞不足征,吾得夏时焉。我观殷道,宋不足征,吾得坤乾焉。’夫夏时,夏正书也;坤乾,《易》类也。”

愚曰:现今社会大都以男子为中心,而女子则居于附庸地位。然推溯远代,当原始先民之际,家族伦理观念尚未确立之前,中国之社会,实为以女子为中心,而男子为附庸也。何以知之?《卜辞》曰:“下上若。”下为地、为坤、为阴、为雌、为女。上为天、为乾、为阳、为雄、为男。先言下,后言上,则殷周之间人,固尚以为先下而后上,先女而后男。是该世女性之占社会重要位置,亦不难明矣。今章氏所引之孔氏文,而曰“坤乾焉”。其意亦犹先坤而后乾,先女而后男。夫子处春秋之际,女子地位之高,亦不待言而可明之矣。迨后,虽经历代专制伦理思想之压迫,使女性拘伏于礼教之下,然其势犹未稍杀,观今之通行名词,可以知之。今人常曰“雌雄莫辨”、“阴阳”、“钗弁”、“内外”诸辞,熟听之已不觉奇怪,然细推其文义,则仍含先女而后男之微意于其间,是女性之高地位,古今一例也。

《文史通义》曰:“夫子曰:‘易之兴也,其于中古乎?作易者,其有忧患乎’……而夫子乃谓易兴于中古,作易之人独指文王。”

愚曰:易之作者为谁?至今犹为疑问。是否有专一作者,则更为一疑问。然历代学者沿袭旧说,皆谓易作自文王。其根据即《系辞》之一言也,然其所言,并未实指文王。仅言作者为中古之人,而中心抑郁不愤者。后人不察,牵强附会,以为易之作,始自文王,实则非也。以余观之,易之作者乃一无名之学者。深明天时变化,地迁人易之时,屡不见用,遂寄其忧愤于《易》,以使用于民间,作凡百事务吉凶变化之预占。

《易教》中,整篇着重于解释易之本身。首言易名之义,何为而名之为易?次即诠释易之字义。末言内容取法及其功用,与余经关联之重要性。引证切洽,所论极当。

《文史通义》曰:“孔仲(颖)达曰:‘夫《易》者,变化之总名,改换之殊称。’先儒之释《易》义,未有明通若孔氏者也。”

愚曰:夫《易》有三义,郑玄《易赞》、《易论》云:“易简一也,变易二也,不易三也。”此释《易》之三义也。历代学者各有所取,而惟“变易”之说为最恰当。章氏释易,能取孔氏变易之说,自是不凡。盖彼以史识断经,自收闳效。曲园俞樾《平议》言易能曲变易之说,似受章氏之影响也。

《文史通义》曰:“是羲农以来,《易》之名虽未立,而《易》之意已行乎其间矣。”

愚曰:章氏此言,余最心服。盖《易》之名,实肇始于后世之学者。前古之际,有其事而无其名,亦无从名其名,盖不知名其何为当。后世学者,以其善变,故乃以《易》名之也。

昔先民好神,然多盲目崇拜,遇门则有门神,遇物则有物神,甚至睡眠之床亦以为有神。对于日用万物皆具吉凶观念,于是在未行事前,必先占卜。国有太卜,民有筮者,定军国之行政,确万物之事理,是《易》意已行乎羲皇以来矣。

《文史通义》曰:“《易》始羲皇,而备于成周。”

愚曰:清陈澧《东塾读书记》卷四云:“《系辞传》:易之兴也,其当殷之末年周之盛德耶?当文王兴,纣之亡耶……孔疏云:郑元(玄)云,据此言,以易是文王所作,断可知矣。澧谓孔子言易之兴,但揣度其世与事,而未明言文王所作也。”兰甫晚清之大学者。其议论如此,不足为奇。章氏之时,适惠定宇易学倾动一时之际,惠氏断以为文王作,言易而宗之者,实繁有徒。独实斋能矫然卓立而作斯语,其胆识可佩。此语之意,惟言易备于成周。言于成周之际,易事大成。前时之易,亦不过循序渐进之时也。复以有民即有事,有事即有吉凶,有吉凶则易之意行于其间,谓之为始于羲皇,又得其宜矣。此种措词为文,实不可及。

《文史通义》曰:“学《易》者,所以学周礼也。”

愚曰:翁覃溪《答赵寅永书》云:“今日读《易》,惟应玩辞,以求圣人教人寡过之旨,至于穷神智化,圣人尚谓过此以往,未知或知,后之学者焉得而仰窥之?”(见《东塾读书记》前氏之语)陈兰甫以为可作说《易》者箴,其推崇若此。不知百数年前之章氏已于语中微寓其义。何则?章氏所谓之学礼,非谓日日从事于祭礼而不暇之谓也。此礼乃系所谓治国之道,立人之制。“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民免而无耻”乃夫子之语。夫子所谓礼,即章氏所谓之礼,即翁氏所谓之教人寡过。层层分言,丝丝入扣,章氏乃史家,于经有此研究,实乃可贵。若章、翁两氏之言,伟矣谠矣!

《文史通义》曰:“然三代以后,历显而《易》微。历存于官府,而《易》流于师傅。故儒者敢于拟《易》而不敢造历也。历之薄蚀盈亏,有象可验,而《易》之吉凶悔吝,无迹可拘。是以历官不有穿凿于私智,而易师各自为说,不胜纷纷也。故学《易》者不可以不知天。”

愚曰:此端切中一般腐儒之时病,可为扬雄、司马潜虚之仿拟,荀爽、虞翻之穿凿作当头棒喝也。然末一句“不可以不知天”之“天”字,可易为思想也。盖“天”者仅昔时传统旧说法,实则“天”为虚无缥缈,无从捉摸之物,则人又何从而知之乎哉!莫若以思想代之。以为学易者,若不明当时之思想,直如缘木而求鱼也。章氏于彼时能作此言,已见识略,固不可以后辞而责先贤也。

《易教》下,言六艺之体例,指示初学者治学之方法。以为无论治任何学问,皆贵乎知类。并说明六艺之内容,亦极端推崇六艺之价值,借此以明六艺与易之关系。进而深论诗、易之不可即离,而需相与表里者也。次叙诸子百家之学之所以能流传至今,历久不衰之故。最后仍以论易为结,以为易与春秋固能并论。一切人事,一协天道。整篇未尝离一易字,是尤可贵。

《文史通义》曰:“诸子百家,不衷大道。其所以持之有故,而言之成理者。则以本原所出,皆不外于《周官》之典守。其支离而不合道者,师失官守,末流之学,各以私意咨其说尔。非与先王之道全无所得,而自树一家之学也。”

愚曰:此说似落“诸子出于王官论”之旧圈套矣。然若将此论推翻,则章氏所有诸子源流诸说法,皆不能成立。盖此点所论为章氏思想中心及出发点,故不能不使此学说暂时成立,以维系其他诸相因学说,此固有不得已之情也。且章氏之所以言此者,并非着重于“诸子出于王官论”,乃系着重于典守及非与先王之道全无所得两点,此盖史家之持论,固不足怪也。史家治学,向重有系统,有组织,分科立志之法。故无论于任何学问,皆溯其本原,以知其典守,而明治书之要。于后世科学系统化之治学方法,确有莫大之帮助。故又不得不谓章史此说确当而有见解也。

二 内篇一《书教》上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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