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月,月圆。夜月皎洁,月光淡淡的轻拂着夜空下的万物,伴着徐徐的清风,如情人般的手柔软而光滑,充满柔情。朗朗的几颗星星眨着多情的眼睛,风而在耳边歌唱,缥缈的浮云变幻着妙曼的姿,多么壮美的夜月云图。月光照射下,树影斑驳,姗姗可爱,而婆娑的树影和着风儿忽明忽暗,幽暗透着神秘,又给夜空笼罩上一层诡秘的色彩。
曼洛星球上的龙华国此刻正处于这种气氛中。在龙华国的一个小村庄里的一块高高林地上,正仰面躺着一个人。借着淡淡的月光,依稀辨出是个少年。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氛围,惬意的摇晃着双腿,头枕在手背上,双眼仿佛因夜空的深邃而变得深邃,心灵已经飞在间。神秘的夜空下,神秘的色彩,神秘的年轻人,仿佛要有神秘的事情要发生。 我就是这个年轻男孩,姓孟名源,十七岁,今年高中毕业,从小对大地有一种特殊的感情。生长在农民家庭,家中除父母外,还有一个小妹,今年也刚初中毕业,家庭还算较富裕的那种吧!我和妹妹从小就受到父母的疼爱!今夜,本来在帮母亲干了一下午的活,累的要命想早点休息,不知怎么的身体却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吸引着,不自觉的又来到平时最爱呆的地方。晚饭时的疲劳神奇般不翼而飞了,此时的我心中莫名的充满兴奋和期待。
柔和的月色,淡淡的清风,身处宁静的自然怀抱中,我的心也不由散漫开来。慢慢的陶醉于这无声的销魂,仿佛宇宙间唯清风与明月伴我翩翩舞动。月朗星稀,可我总希望月皎星洁,并为之祈祷。可我也知道自然法则是物质永恒存在的铁律。
正当我冥思遐想时,夜幕中一道绚丽的金色流星拖着五彩的华裳(像彗星)下坠开来。不可思议的夜空下莫名其妙的流星神秘般的划落在天空。当我眼前感到光芒刺激到神经时,蓦地睁开双眼,看到的却是一个巨大的火球冲自己飞来,神经还没有等神经作出任何的应,巨大的火球在瞬间化为一朵金黄色的小花,光芒令人目眩,我的眉心一痛,便无知觉
而在同时,全国的许多天文爱好者也都发现了这一奇观,虽只是惊鸿一现,但在卫星都无先觉的情况下自己却看到了,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鹊喜不已,以至彻夜难眠。于是天外飞星的消息迅速通过网络传向各地,一夜间,全国的网络都沸腾了。
在别人为此欣喜万分的同时,我却在地狱中等待超升。只觉得全身有数万只蚂蚁和蜜蜂在蚕食着我,疼痛难忍巨痛万分,仿佛整个人都陷身于火热的岩浆中,又似乎置身于黑暗的污泥潭,无法呼吸。我用尽力气去呼喊、撕叫,然而嘴里却发不出一丝声响,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思索这是为什么,只是拼命的挣扎、大吼。撕裂般的痛并没有随着我的动作而有所减轻,反而越来越剧烈。求生的yu望使我咬牙作困兽之争,唇破血流这已与我无关。不知道过了多久,伴随着又一阵撕裂的疼痛,脑中“轰”的一声爆炸开来,无数的能量迅速游走于全身经脉。我彻底昏迷过去。
悠悠的我在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时间从鬼门关醒了过来。我晃晃脑袋,仿佛想摆脱那梦中的恶境,检查一下身体,竟然完好无伤。反而觉得浑身有股轻逸的感觉,没有乏力之感,反而有股强大的能量游离在全身每个细胞中。这感觉好熟悉啊?对了,就和自己所崇尚和梦寐以求的自然之力绝对相吻合。是什么使自己有这种感觉呢?难道是昨晚那个把自己砸昏过去的流星(什么流星,简直是破石头)不会吧?那碰身上不让我去找马克思喝早茶我就谢天谢地了。
可是昨日明明是让那光刺昏了过去,梦中的恶境是那么的清晰和真实。不会是让我得到了传说中的什么异能了吧?(我晕!想象力够丰富吧?)唉!管它是什么,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何必劳神苦思这匪夷所思的事情呢!话说回来,要是真的得到了异能,我其不大赚了?哈--哈--哈--伴着朝阳散发出的第一缕霞光,我迈着青春的矫健步伐走向家去。回到家母亲已经开始做饭了,我压了压还在激动的心情向母亲问了声早,然后赶紧洗了把脸,回了自己的房间。每天早早起来跑步是我在高中养成的习惯,除特殊情况外,从不例外。母亲是知道的,所以母亲见到我起怎么早不以为怪。看来她应该不知道我彻夜未归。
而此时的我在一夜之间无形中多出了一股无可言传的气质。用我小妹的话说就是:苍蝇碰上蜜糖。虽然我不同意,不过也没有办法了,谁让是小妹说的呢!吃早饭时我才发觉有点不对劲。全家人的眼神都盯着我看,和瞧稀有动物差不多,瞪的我心里直发毛。忙问道:“怎么了你们,这么盯着我干吗?我会害羞的。”“哥,怎么一夜不见,你像变了个人似的,给人一种亲切和--反正就是苍蝇碰上糖的那种。”我晕,有这么说自己的哥哥的妹妹吗?老妈则微笑着看着我,竟然头一次没有骂小妹没大没小。老爸更绝,半晌说了一句“年轻真好啊!”害的我差点把肠子给喷出来。
早饭后我又踱步来到那片青青的林草地。微微的风时断时续,树木在阳光的照射下拉下修长的影子。虽然才八点多钟,暑意已经炎炎,丝丝的阳光肆无忌惮的无孔不入,像是在宣泄心中的烈火。听着村中的鸡鸣狗叫,低吟的鸣蝉,看着袅袅炊烟和不时下田劳作的人,这是多么恬适和安详的画面,心中充满无言的甜蜜幸福。此时心中一片宁静,便无意识的练起了和我那个太极师傅学的一套他自创的太极武学--武极拳。打完一遍后竟然一点不觉得累,估计又是那个神奇破石头造成的效果吧!但是怕在出现危险的情况,我压下好奇盘膝而坐,运起太极气功。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异变就在此时突起,
从丹田之中凭空窜出一股强大的真气,涌入经脉到处乱窜,犹如万只蚂蚁在蠕动。我知道情况不妙,若稍有差池,控制不住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忙忍下疼痛,尝试引导这股力量。而这股力量竟如洞悉我的想法似的,主动汇入丹田,在我的引导下有序的循环起来。直到我感觉好象没什么危险了,才纳入丹田。我长嘘了一口气,暂时应该没什么问题。刚才真的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大概是阎王爷看我太丑了吧,为了免得看着心烦,干脆又把我扔了出来。倘若刚才真的失败的话,那自己肯定死翘翘了,并且死的非常难看(全身血管爆裂,你说好玩不?)这股力量肯定与那个破石头有关,******,偏偏砸谁不好,就相中我砸在我头上,我招谁惹谁了我,唉,碰上倒霉的事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认倒霉。虽然刚刚勉强控制了它,但始终是个隐患。谁能救我?
哈--哈--哈--正苦恼的我突然大笑起来。是啊!我怎么把我老师傅给忘了,这不是庸人自扰吗?师傅他老人家那可不是盖的,肯定能救我。又大笑一阵,飞快的溜回家。
回到家时,正好老爸老妈都在,我静静心,说到:“爸,妈,再过五天就要去报到了,剩下这几天我准备去县城和朋友聚一下,顺便去看看大伯他们,所以我想明天就走。”刚说完我就后悔了,怪自己一时性急没有考虑老爸老妈是否接受的了。果然爸妈都沉默了。到是小妹带着哭腔先说话了,“老哥,我会很想很想你的,常给我写信啊?否则我不饶你。”我苦笑不得,为了舒缓一下气氛,我强笑到:“我又不是驾鹤西游一去不复返了,没必要给我来这个吧?”或许这句话起了点效果,爸妈和小妹都展颜一笑。
其实老爸老妈都是挺开阔的人(至少我这么认为)。不过碰上这事就另当别论了。任何人都不会对最亲近的人或物没有感情,不会在离别他们的时候无动于衷。他们的反应很正常啊!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而已。老妈揉了揉盈泪的眼睛,“人老了,总会很容易动感情。家里你就放心,安心去吧!”老爸意味深长的说到:“孩呀,你是长大了,以后做什么事情就要负上责任。后面的路就要靠自己走,只要自己认为对的话,就要持之以恒坚持到底。我和你妈都会永远支持你。”“还有我,我也永远支持你。”小妹的话。我禁不住鼻子酸,差点掉下眼泪。从小到大,无论我做什么事,爸妈都很少干涉我的自由,自己的事大都我自己拿主意,他们都很在意我的决定。就连高考填志愿都顺从我,不在要我报军校。而我则选择了首都天州的一所综合性的学校--黄河豫龙大学。老爸见我那样坚决,只说到:“我同意你想法,不过没有后悔。”脸上看不出丝毫生气的样子。现在想想以前的种种,自己都是一意孤行,完全没有考虑父母的感受,那是何等伤他们的心哪!我揉揉发酸的鼻子,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会想你们的,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儿子更不会让你们失望。”我身上散发着强大的自信。老爸老妈都欣慰肯定的点了点头,脸庞上挂着幸福的泪花。我趁此时跑回了房间留下了自上学以来的第一滴眼泪。
是夜,在老爸老妈刻意的营造气氛下,我们聊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在老妈的一再催促下,老爸才和我依依不舍的高兴的结束了谈话。而小妹则早已经不住睡神的召唤趴在老妈的腿上很不淑女的睡着了。
第二天,告别父母,我捋了捋小妹的秀发,“帮我多照顾一下爸妈。”然后挎着我简单的行囊--一个小背包,内有替换的一双鞋,一身衣服,还有一张信用卡。就这样转身似乎不负责任的走了。今日的离别,难道不能是明天更好的相聚。站在大堤上望着自己暂时算是最后一次拥抱故土的机会吧,我沉默无言。离字当头,情何以堪!原来一直都以为自己是冷血动物的我,也不能逃脱别情的纠缠不清的思绪。(你以为你是圣人?别逗了!)我闭上眼睛,把整个故土装在心里。之后毅然踏上开往县城的公交车,也踏上了我梦想中峥嵘年华的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