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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回双桐城的路上,没人说话,气氛格外凝重。

宝宝坐在马车里,偶尔掀开车帘,瞧瞧马车前方,丈夫骑在马上的高大背影。看了一会儿,她就缩回小脑袋,窝进马车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少夫人,别担心,爷只是气气就算了。莫笑出声安慰道,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要不是为了帮她,少夫人不会上楼台,爷也不会发那么大的火。

宝宝沮丧的摇头。

不,这次不同,他真的很生气。从离开镇远县开始,齐严的脸色就坏得吓人。无论她怎么道歉,他仍是一脸冰冷,紧抿着薄唇,丝毫不肯搭理她。

打从成亲之前,她就发现,齐严格外忌讳地在外人面前露面,只差没把她锁在府里,勒令她不许出门。如今她却趁他不在,像办展览似的,闹得这么盛大。

只是,她实在不懂,只是露个面,他为什么就怒火中烧?难道他想把地藏在家里,永远不让别人瞧见吗?

成亲之前,他在钱家说过的话,在她脑海中回响着。

我就是不让她见人。

宝宝咬紧红唇,久违的刺痛,又悄悄爬上心头。疑问一直没有得到解答,她始终不敢问,他是不是真的觉得她难以见人?

她窝在马车里想东想西,外头却有了动静。

山林小径旁,赫然出现数十名黑衣人,手中提着刀剑,虎视耽耽的望着马车。

司徒莽扯紧缰绳,率先喊道:主子,来者不善!

话还没说完,黑衣人们已发出连迭狂啸,举着亮晃晃的刀子,杀气腾腾的攻了过来。

小心!齐严厉声喝道,抽出随身的长剑,飞身下马。

刀剑撞击的声音,瞬间响彻四周,他冷眼以对,以寡迎众,单手持剑,轻易制住十来把刺来的利刃,对方的刀,甚至沾不到他的衣角。

莫笑掀开车帘,衡量战况。

那些黑衣人大概没料到,爷跟司徒莽非但能够自保,剑术还格外精湛,虽然人数众多,却还是占不了便宜,没多久的时间,就被摆平了大半。

几个黑衣人,掉转方向,进攻后方,朝马车扑来。

少夫人,请别出来!莫笑吩咐道,窜身跃出马车,帮着应付敌人。

宝宝用力点头,坐在马车内,完全不敢动弹。

她没学过武,压根儿帮不上半点忙,这会儿就算是冲出去,只怕也是自投罗网。

外头铿铿锵锵的,打得好不热闹,有几把沾了血的断剑,因为力道太大。还射入马车内,牢牢的钉在车壁上。

那两个带刀的大汉,观了个空,眼看就要杀到马车旁。

齐严回头,拧眉暴喝。

出手!

司徒莽与莫笑同时出掌,没有挥向敌人,反倒重击马车两侧。

坐在马车内的宝宝,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巨响,胸口一闷,五脏六腑难受极了。

啊!她尖叫一声,强大的内劲,将她从里头轰了出来,笔直的飞向小径旁的巨石。

还没撞上那面石壁,她的腰上就陡然一紧,身子被强大的力量扯了回来,免去了撞得血肉模糊的厄运。

齐严凌空抱住她,大手压住她的后脑。

别看。低沈的声音,透过宽厚的胸膛传来。

她把小脸理在他胸膛上,不敢睁眼,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刀剑撞击的声音、男人惨叫的声音不绝於耳,没一会儿,惨叫声停了,四周静悄悄。

少夫人,都解决乾净了。司徒莽说道,将长剑插进土里,长长吁了一口气。

她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齐严冷峻的脸色。她慢慢的松手,退开好几步,不敢离他太近。

呃,夫君,这些人是谁?她小声的问,还、心有馀悸。

你引来的人。他冷冷的答道,走向马车,察看马匹的状况,态度比先前更疏远。

宝宝眨着眼睛,被指责得莫名其妙。是她引来的人吗?她做了什么,引得这些人全提着力想来杀她?!

三人都往马车走去,只有她揪着丝裙,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蓦地,刀光一闪。一个男人猛然跳了起来,手上的刀子,笔直的伸来,神准的搁上宝宝的颈子,他倒地诈死,等的就是她落单的这一刻。

别过来!黑衣人吼叫道,拉紧实实的头发,用力扭扯,露出白嫩嫩的颈子,以及灿烂夺目的黄金富贵锁。

头皮上的刺痛,让她疼得几乎要掉泪。

放开她。齐严吼道。

还没有任何动作,锋利的刀尖就压紧了白嫩的颈子,还威胁的不断用力。

再上前一步,我就割断她的脖子!黑衣人的脸上,有着狰狞的刀伤,还在冒着鲜血,随着他激动的吼叫,鲜血溅出伤口,看来可怕极了。

齐严全身僵硬,拳头紧握着,黑眸深幽得看不见底,视线却始终盯着黑衣人,没有接触妻子惨白的小脸。

刺痛逐渐加强,她忍不住颤抖,红唇中逸出疼痛的呻吟。

别急,我只要钱,不要女人,等会儿就把这婆娘还给你。黑衣人说道,双眼通红,兴奋得全身发抖。

这副富贵锁,可代表着无尽的财富啊!天下人都在传说着,只要得到这个锁,就能吃穿不愁,享尽荣华富贵。

贪婪的欲望,让他失去理智,沾着血的手,拉住富贵锁,用力的扯啊扯,那黄金打造的锁圈却文风不动。

齐严下颚的肌肉,隐隐抽动。

爷--莫笑焦急的低语,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暗暗扬手,示意稍安勿躁,全身的力量却已蓄势待发,长剑的剑刃因为蓄满力量,正在轻轻颤动着。

黑衣人仍忙着跟锁圈缠斗,他粗鲁的又拉又扯,手劲愈来愈大。该死,解不下来吗?

锁圈勒在娇嫩的肌肤上,磨出了瘀伤,那股尖锐的疼痛,逐渐形成怒气,从胸口冉冉浮上。她捏紧小拳头,深吸一口气。

眼见富贵锁取不下来,黑衣人没了耐性,手中的刀高高举起。既然如此,那就抱歉了。这个富贵锁,老子要定--

危机在瞬间解除,志得意满的宣言,化为尖锐的惨叫。

刀子还没落下,黑衣人却陡然脸色一白,整个人蜷成一团,不断颤抖,齐严的长剑在同一刻赶到,贯穿他的胸膛。

宝宝紧闭双眼,全身一软,往前跌去,趴进齐严等待的怀抱。

她刚在鬼门关前绕了一圈,这时才觉得害怕,无法遏止的颤抖着。直到胸口刺痛,她才发现,自个儿一直是屏住呼吸的。

呃,少夫人,你做了什么?司徒莽问道,走到黑衣人身旁,好奇的左瞧右瞧。

虽然是主子出手,才宰了这家伙,但是在中剑之前,那人的脸色就已经惨白得不像话,显然是少夫人也出了手。

我踹他。她边喘边说。

齐严皱眉,看着娇小纤细的妻子。

踹他?

嗯,踹他那里。

他沈默半晌,才又确认。

那里?

她点头。对,那里。三姊说过,遇上危险,就算打不过,也要给对方致命的一击。唔,她应该是踹对地方了吧?

司徒莽瑟缩了一下,不敢想像那会有多疼。

够了,回去。齐严突然开口,口气森冷,率先迈步离开。确定她安然无恙后,黝暗的眸子就不曾再看向她,甚至不曾开口问问,她颈上的伤疼不疼。

宝宝再也不敢久留,急急忙忙追了上去。她走到他身旁,却不敢去碰他,更不敢去握他的手,只敢偷偷的觎着他冷若寒冬的侧脸。

她隐约察觉,齐严的怒火有增无减。

他似乎更生气了。

齐府里弥漫着窒人的气氛。

长达好几日的时间,宝宝都见不到齐严的面。她知道他也在府里,但两人却老是碰不到面,就连夜里,他也没有回主楼。

从新婚至今,他从未这么冷淡过,那疏离的态度,让她心里好难受。

忍耐了几天,她终於克制不住,问清楚了齐严的工作流程,知道他会在大厅里议事。她鼓足了勇气,换上他最喜欢的衣裳,才慎重的来到大厅外。

隔着窗棂,他熟悉的低沈嗓音传了出来。

她站在窗外,闭起眼睛,觉得那些字句,就像是靠在她耳边说出的。直到听见他的声音,她才发现,自己有多想念他。

人到了没有?齐严问道,口吻比以往都不耐。

正在路上。

为什么这么慢?他质问。

爷,工匠远从波斯赶来,当然要耗费不少时间。

咦,他找工匠来做什么?

宝宝困惑的眨眨眼,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小脑袋不由自主的往前靠,紧紧贴在墙上,想听得更仔细。

再派出快马,日夜兼程,立刻给我带来。齐严重击桌面,发出轰然巨响。

呃,爷,其实,您也不需心急,就算工匠还没到,只要少夫人不再露面,也不会再引来旁人对富贵锁的觊觎。

隔着一道墙,宝宝的身子略略一僵。

他们是在讨论她吗?

无论她往后会不会再露面,我都受够了!齐严的声音,一字一句的传来,槌入她的心口。

她好想立刻走开,不再去听,但是双腿像被冻住,根本动弹不得。

大厅内的讨论没有结束。

爷,那等工匠到了--

立刻把锁拆下来。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离开那面墙。

齐严说了什么?他说了什么?:

胸口的富贵锁,一分一分的变得沈重,重得她几乎无法负荷。

我不要任何人再瞧见她颈上的富贵锁!

她脸色惨白的后退,齐严的声音却不放过她,追了出来。

我一天都不要再忍受下去!

他不要再忍受下去?

她的心狠狠的一震。

原来,他一直以来,只是在忍受她?

原来,他要的只是富贵锁!

宝宝血色尽失,跌跌撞撞的走到花园角落,双脚一软,咚的一声,重重的跌在石板上。石板坚硬,娇嫩的双膝撞得渗出鲜血,她却浑然不觉得疼。

胸口的疼痛,已经夺去她所有的注意力。

先前已经以为,齐严娶了她,总会有那么一丁点喜欢她。而如今,听到他亲口说出,他要的也仅仅是这个锁,她的世界瞬间崩毁。

我就是不让她见人。

齐严不想让别人看见她,想要保护的,是她颈间的富贵锁。他要的只有这个锁,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软嫩的小手,握住冰冷的锁圈,轻轻颤抖。

有了这个富贵锁,并不是件好事,她一直无法知道,齐严是爱她的富贵命,还是她这个人。

也或许,他根本没有在乎过她,一切只是她在自欺欺人。

原来,对他来说,你远比我更重要。她小小声的,对着富贵锁说话。

富贵锁冰冷,她的手也冰冷。

就连心,也渐渐冷了起来。

只有滴在粉颊上、手背上的泪水,温温的、热热的--

齐家少夫人的失踪,成了开春第一件大事。

从双桐城到京城,人人都在讨论着这件事,齐府的人,到处奔走着,彻底搜寻方圆百里,却还是没瞧见少夫人的踪影。

就连钱家的公子,也奉了钱金金的指示,领了一大票的人到双桐城来,加入搜寻的行列。

只是,半个月的密集搜查,并没有任何的成果,佳人与富贵锁,全都平空消失了。

双桐城最好的客栈里,旭日焦躁的来回走动着。

都耗费半个多月了,四姊还是不见踪影,而那个气势吓人的姊夫,三天两头就把他找过去,用冰锥似的眼睛瞪着他,压根儿就在怀疑,是他把四姊藏起来的。

天啊,他要是知道四姊的下落,还用每日在城里奔来跑去,忙得焦头烂额吗?

正在烦恼着,门上传来轻敲。

谁?

齐府的君莫笑。

又是齐府的人!

旭日叹了一口气,踱步走到门前,无奈的开了门。够了吧,我已经说了,四姊不在我这儿,你们不用三天两头就派人来找--

门一打开,一个清秀的小厮溜了进来。

喂,你做什么?喂,说话啊,本公子的房间是你能进来的吗?他不耐的说道,伸出手想揪住对方,这么一碰,倒先碰掉那顶小厮帽。

帽子落地,一头滑亮如丝缎的黑发流泻下来,那小厮抬起头来,楚楚可怜的小脸,看来好熟悉。

啊,四姊!震惊过度,旭日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没有想到遍寻不着的宝宝,这会儿竟突然冒出来。

她咬着唇,一脸憔悴,眼圈儿红红的,不知哭了多久。

少夫人,先进房里去吧,免得别人瞧见。莫笑出声提醒,紧张的左瞧右看,就怕被人发现。

还没坐下,旭日迫不及待的发问。

这半个月来,你躲到哪里去了?他握紧宝宝的手,就怕一个不小心,又让她溜了。

齐府。

啊?不会吧,全城的人都快找翻天了,她却根本没离开齐府?

宝宝点头。

是莫笑把我藏起来的。

莫笑站在一旁,身上窜过一阵颤抖。要是让爷知道,少夫人的失踪跟她有关,她非被活活剥掉一层皮不可!

旭日瞄了对方一眼,注意力又转回宝宝身上。

好,那么告诉我,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躲起来?几个姊姊里,就属四姊最温柔,要不是事关重大,她可不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来。

这个问题,让她的眼圈儿更红了,温热的眼泪,瞬间滚出眼眶。

他不要我!她哭了出来,扑进弟弟的怀里。

旭日连忙又拍又哄,抓起手绢,手忙脚乱的替她擦泪。

四姊,呃,不会吧,是不是哪里出了错?姊夫怎么可能不要你?这么漂亮的人儿,全天下的男人可是抢着要啊,况且,这些日子以来,齐严的表现,可不像个亟欲抛妻的男人。

我亲耳听到的,他要的只有锁。清澈的明眸,成了泪泉,眼泪哗啦啦的直掉,止都止不祝

这不可能啊!旭日搔搔脑袋,喃喃自语着,很想为姊夫辩驳,却又挤不出半句话来。

泪流满面的宝宝,揪住他的衣裳,可怜兮兮的开口哀求。

旭日,帮我。

怎么帮你?

把富贵锁解了,这个锁给他,然后我就跟你回家去。她咬着唇说道,已经对齐严死了心,只想快点回家,再也不见他的面。

此话一出,旭日整个人跳起来,绷得半天高,脑袋摇得像博浪鼓,只差没扭断颈子。

不行。他大声叫道,双手跟着乱遥

几年前就曾试过,要把富贵锁取下来,但是锁制作得太过精巧,一旦扣上就解不下,京城里的巧匠全都束手无策,想硬解下来,非要拿利器割断或锯断锁圈,四姊那娇嫩的颈子,肯定会受伤。

你不帮我,我就去买柄锉力自个儿处理,就算把颈子锉断,也要把它解下来。宝宝深吸一口气,捏紧小拳头,泪蒙蒙的眸子里,闪烁着坚定的决心。

反正一等波斯工匠到了双桐城,这个锁就非解下不可,她不如先把锁取下来,一刀两断,尽快离开这处伤心地,结束得乾净收了要是再不离开上想起齐严,她的心就好疼、好痛--

只是,就连她也没有把握,离开了之后,自己的心是否还能痊愈。他的身影,已经在她心上烙得那么深,用哀伤、用仇恨都无法抹灭。

旭日苦着脸,不知该如何是好。

呃,四姊--

你帮不帮?

四姊--

你不帮,那我去买锉刀了。她转过身子,就要往门外走去。

啊,别走!旭日连忙喊道,抓住姊姊的肩膀,怕她这么一踏出屋子,又要失踪大半个月。再说,她要是一不小心,真的把颈子锉断了,那可不得了啊--怎么样?

他咬咬牙,挣扎了老半天后,终於下了决定。

好吧,我陪你去找个功夫俐落点的工匠,把这个该死的锁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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