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事很多,更新晚了,我不会半途而废的,坚持--对我很重要]
看到四周路人已注意到自个手里这把闪着寒光的利刃,胡炎将刀在手上舞了几个半旋,迅速将刀归鞘,一串动作做得胡炎自已都觉惊讶,为何如此地熟练?没工夫细考,将刀往怀中一藏,直奔学校。
溜进学校操场边上的男厕所,胡炎关上门,吣炎再次出鞘,噌---声中,青光让周围霎时一亮。
胡炎张着嘴,瞧着手里的利刃,忍不住“哇”叹一声,不可思议的青光,太亮了。
仔细看去,刀身线般薄,刃口上有一丝红光在转流,胡炎熟练地旋着刀锋,划出一个个漂亮的半圆,刀舞得越快,那丝红线就越强盛,并且没有一丝的声响。
握刀在手,胡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有一股藐视一切的冲动。
胡炎将刀入鞘,仔细地放入怀中贴身藏好,压下激动的心情。
走在回教室的路上,胡炎的手一直放在胸口的位置,生怕它不小心丢了,想起了王五那不停翻动的嘴皮,胡炎心里一阵感激,以后一定要对王五叔叔好一点。
正想到这,胡炎却被人拦住了。
两个穿校服的男生挡在身前,其中一个胡炎认得,那是和张涛一路的人。
那个男的1米七左右,一双死鱼眼翻来翻去,上前搂着胡炎的脖子对着胡炎喷着臭气:
“小子,张哥叫你过去一趟!”说完指着操场边上一个小角落。
顺着那男生的手指,胡炎看到张涛和几个人。
“快去吧,不去你明天就别来上学了!”
那男学生说完就和另一个打闹着离开。
胡炎刚得宝刀的好心情被迅速破坏,很是恼火。
“胡炎---”
胡炎转头去看,看到大个子李向东气喘嘘嘘跑进身前。
“胡炎,是不是张涛叫你交保护费?”
胡炎用舌头舔着牙齿,舔完上边舔下边,对着一向胆小的李向东点了点头。
李向东把声音压低:“胡炎,他要你交你就交吧,这个学校张涛的势力很大,听说和学校的大哥王远义玩得很好,千万别去惹这样人,这些都是混混,反正再忍几个月就考大学了!”
胡炎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李向东不放心,给胡炎介绍情况:“你不知道啊,今年刚开学张涛他们几个上课时追打钱文义,还见了红,打得他好几天都不敢来上学,最后还不是交钱了事!”
胡炎皱着眉头问:“那老师呢?都不管管?”
李向东四下望一眼,凑近胡炎耳边:“管!怎么不管?本来是要开除的,却被张涛他爹给压下来了,听说是他爹是市教委的一个处长,最后学校给张涛记了个大过,可是以后谁还敢得罪他啊!我读高一时就被他们打过,不光是我,班上的大部份男生都挨过打,有些还被砍过,有一次啊,高二有个女生得罪了张涛的女朋友,他们就把她叫到……”
胡炎转头望向一片在寒风中怒放的腊梅。
李向东又说:“你不知道啊,张涛在我们学校还不算什么,他哥们王远义才叫牛,三班的,从小学开始就和社会上的人混在一块,听说前几天为了争一个校花,王远义带人拿刀冲进市体校追着砍一个家伙,后来也不知怎么样……”
胡炎对着李向东点点头:“嗯,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完就对着操场那几个学校流氓走去。
李向东追上来,从包里摸出十来块钱来,问胡炎身上钱够不够。
胡炎对他摇摇头,说自个带的钱够了,一会还有剩的。
这个角落挨着开水房和食堂,四周被挡住,没什么人来,从外边看不见里面在做什么。
走向这几个人,胡炎数了数,一共五个男的,一个女的,那女的好像读高二,和小佳一个班的,正坐在张涛的腿上和张涛说笑。
张涛坐在一块石头上,七步远,另外四个男生,一个吊在栏杆上做引体向上,身体很高壮,180公分,十步远左右,一个站着胡炎身边打量胡炎,还伸手去拍胡炎的头,一步远,另两个一个坐一个站……
胡炎默默在心里演算着距离和高度,还有先后次序,拿捏着对方的攻击能力。
张涛嘿笑一声:“小白脸,钱带了吗?”
胡炎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说:“带来了!”
…………
一阵尘土飞扬,中间夹杂着尖叫声,怒喝声,然后静下来了,操场上的尘土又慢慢降下去。
全过程不到十秒钟,胡炎仓皇间四处望望,发现没什么人注意这个角落的响动。
手里还捏着那个女孩的脖子,胡炎盯着她眼睛一字一顿:“不准叫!”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张涛几人,胡炎松开那女孩,用手拍拍她的屁股:“乖!站在一边看!”
那女孩可能被吓着了,瞪着眼不说话,在一边发呆。
张涛在地上疼得直冒冷汗,用力翻着死鱼眼,做出一付凶恶样,用手指胡炎:“你-----你死定了!”
胡炎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摸着下巴,一步步靠过去,蹲在张涛的头前,略带些焦急的口气:“这个,可不可商量一下?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张涛哼一声,那眼里燃着愤怒的火光:“你死定了!你就算以后不上学也活不出来了,回家准备后事吧!”
胡炎无奈地轻叹一下,皱着眉摇摇头:“我真不是故意的!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呢??”那语气很是后悔。
张涛刚想回话时,胡炎站起来,一脚猛踢向张涛的脸,“你---”声音嘎然而停,别外几个人躺在地上看着,听到那胡炎的鞋子猛击在张涛的脸上,发出沉重地闷响。
一脚把张头的头踢得猛向右边偏去,胡炎在原地站了一会,那到张涛把头又偏回来,胡炎又上前一阵猛踢,还皱着眉直叹气:“哎,怎么会这样呢?求你放过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张涛被踢得嗷嗷直叫唤,却只叫得出一半,原因是胡炎总是照着张涛的嘴上踢踹着。
踢了一会,张涛已哼不出声来,脸上又是血,只用胳膊无助地挡着头,在场的几个全被吓呆了,认为这么个踢法张涛一定死定了。
张涛终于不动了,胡炎没事人一样,走到另一个男生面前,把沾满血的脚伸过去,低声请求他:
“麻烦你把我的鞋擦一擦!”
最后胡炎给那男生道了一声谢,将手插进衣兜,缩着脖子向外走着,一片红色落叶飘在他的肩上,又从肩上滑去。胡炎轻轻接住落叶,道了声:“风停了!”
走出几步,胡炎回头,摊开手掌让那片叶子从掌心滑落:
“从明天开始,交保护费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