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青忍住想打胡炎的冲动,她怕胡炎的脸皮太厚反倒把手给打疼了。径直出了门,路过胡炎身边时单青低声说了句:“猪!”
众人鱼贯而出,一人赏了胡炎一句。
“丢人!”
“你一定是走后门进国安局的。”
“只知道吃。”
“饭桶。”
“好可怜。”
王五走在最后,伸手亲昵地拍了拍胡炎的肩:“走自已的路,让他们说去吧。”
胡炎心内好受些了,跟在后面出了办公室,众人又走进刚才经过的大厅,胡炎看到一个文员的桌上摆了包饼干,眼珠一转,上前拍了他的肩膀:“嗨,你的文件掉了。”
那戴眼睛的年轻人一回头,地上还真有一个大纸袋,弯腰去捡起来,等抬起头的时候胡炎已经不见了:“咦?桌上……好像少了些什么东西?”他打开那拾起的纸袋一看,里面是包卫生纸。
“你怎么了?”言文秀拉住鬼鬼祟祟的胡炎。
“没什么。”胡炎从怀里拿出那包饼干,捏了捏,再望一望:“****他祖宗,一个空饼干袋他放桌上干嘛?”
“文明,文明!”言文秀安抚着胡炎,这人跟个孩子似的,老是长不大。
“我好点了。”众人走的不是来时的那条路,还没有出那居民楼就进了一个黑暗的大厅,这竟然是个车库,高天和另一个小伙子上了一辆黑色牌照的越野车,而其它人进了一辆很普通的面色车,进去后胡炎才发现,这车不普通,据张风介绍,这车是国安局的监控车,装有单向玻璃,望远镜,电子探头,全频接收器等各种装备。
有人打开车库门,两部车紧随着再次驰上大街,开出市中心后行人车辆越来越少,纷纷的小雨下了起来,给这个冬天的城市又添上几分寒气,张风解释着:“虽然媒体和大众不清楚具体发生的事,但是风言风雨却传得很快,网络上也流传着佛山的案子,我都听了很多个版本的故事了,有说鬼怪做乱的,有说是外星人干的,也有说是少女们集本自杀。虽然我们能勒令当地各级机关和媒体对这事件保持沉默,但若再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单青一路上都用车载电话打进打出,忙得历害,王五则低头想着什么,胡炎比较老实,一路上没说话,很安静,没闹事,只把脸贴在单向玻璃上往外望。
言文秀心想总算清静会了,就在这时听到胡炎嘴里发出“哇”的一声,言文秀仔细瞧胡炎,顺着他看的方向望过去,看到一个没带伞的年轻女人在街上急行,小雨打湿了她的身衫,完美地衬出她的身形,而胡炎正盯着她那突起的部位:“手拿开,手拿开,挡住了,哇,真大!历害,吃什么长的?”
车开远了,已看不见那女人,胡炎转头对王五说:“这车真不错,改天我们门里也买一辆吧?”
单青问:“你们买这种车干嘛?”
胡炎说没啥没啥,言文秀知道这小贼不过是看上了那块单面玻璃。
“对了,刚才我接到通知,上面派了位观察员来,从政治部下来的,这案子已经惊动上面了,你们等会要尽量配合观察员的工作,特别是你---胡炎,不许乱来。”单青很怕这个草台班子见人,而且对方的来头很大。
“我可不可以给观察员打个电话?”胡炎这么要求的。
“你打电话给他干嘛?”
“请他来的时候带些烤鸡翅膀,不要放辣椒。”
………
“你认为她说的是真话?”张风问胡炎。
胡炎缩着肩:“这天气真冷,她说的应该是真话,我们还要走访多少个证人?”
“先去最近的两处。”
单青他们正逐户敲着门询问附近的住户,夜已深了,有些人根本就不给开门,也有些人胡说八道一通,工作进展很慢,情报处的大量人力物力就浪费在这些虚假情报的验证中了,再说这已经是今天第四次调查这一带了,这儿的居民都知道发生过凶案,也愿意配合,可谁也不愿被不同的人调查几十次之多,何况还是如此地深夜。
雨越来越小,打在人脸上只有一丝丝凉意,胡炎顺着马路上的排水沟摇晃着前行,努力地保持平衡,一跃跳上旁边的一棵树,站在树上视线极好,能望到这片小区的全貌,这小区是个机械厂的家属区,附近有超市,商店,菜市场,电影院,学校,视线转向左边紧贴的这座楼,这楼高8层,6楼1号就是那被害人的家,再向右望去,就看到了那座机械厂的子弟校的一角,那是受害人的学校,只共不到800米的路程,中间隔着几条小马路,几栋楼,一个停车场,一个小花园,嗯,因该叫花坛,中间有个凉亭各几十米的石子路,一望了然,没什么可以遮挡的东西。
受害人当天下午放学后回家,就在这段路上失踪了。胡炎想,她在哪儿丢的呢?
由于发生的悲剧,小区里的人早早就回家锁上门,外面空无一人,只有些执勤的老头,绵绵的细雨给这片寂静添上了恐怖的气氛。
那女孩的资料早就被胡炎印在脑子里,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学校,半夜时分关着门,胡炎想起资料上那女孩是初二三班,于当天下午5点35分放学。
在校门口走了几步,胡炎发力翻过那铁门,初二三班,就是这里,胡炎找到那女孩的座位坐下,闭上眼,假想自已就是那女孩。
在黑暗中伸手去摸课桌,想像着自已就是受害人,正和同桌为小事争嘴,为哪封情书而窃喜,为哪门课而烦恼,桌面上很干净,没有任何刻痕,椅子也很正常,课桌和椅子上没有任何香水味,只能闻到淡淡的化学药品的味道,胡炎暗叫一声干,这肯定是查案的人干的,这位子离黑板很远,接近最后一排了,说明被害人的个子比要比普通同学高,这会不会让她觉得受到排挤呢?同桌是个很小气的男生,经常和爱害人拌嘴,受害人情绪反应有多强烈?心理素质有多好?
[狼还是会继续写下去,不会太监,新书周五上传,我疯狂了,哇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