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各位读者新年行大运,事事都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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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很熟悉资本主义,因为我曾经长时间的向往过,所以我应该很熟悉。我想那里最起码有一点:不用在长时间的开会中听人不断的扯淡。
我之所以发出这样的感慨是因为学校在临出发前一天的上午专门开了一个交换学生座谈会,我认为学校怕我们被资本主义洗脑,所以先下手为强,把我们这一干人等洗得赤条条的不让资本主义腐蚀,我想我在会议结束的时候应该站起来响亮的向学校领导保证,我们都是抗腐蚀永不沾的社会主义好孩子。
但是我根本没有机会,因为一个负责训导工作的老太婆以无比的耐心和我们“交换”了五个小时的想法,她还没有交换到我,我已经睡着了。
我醒的时候会场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只有吴兰正扯我的袖子。我问吴兰学校之后还有什么会议没有,吴兰告诉我那个老太婆说明天还有一个欢送会,另外还让我们每个人去领三份小礼物,准备到香港派发一下。我听了觉得索然无趣,然后我说我们晚上一起到你凌姐家里吃饭,吴兰听了直点头。
下午的时候我跑到吕杰那里转悠了一下,吕杰把我这次去香港大学的性质弄成了交换学者,然后我在他的眼中地位顿时升了三四层楼,他对我的态度客气得令我发指。不过我从他那里知道了一个目前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消息:“高老庄”终于找到了罗威,还狠狠的打了他一顿,罗同志现在正躺在医院里。
这个消息让我心中充满了对罗同志的歉疚之情,我觉得是我害了他。吕杰告诉我,因为罗威的伤势还需要休养,所以香港公司暂时要缓一下,当然如果我能够自己在香港解决注册的事情那是最好。他还说为了让我安心放心加称心,他已经把属于我的那部分钱全部打进了我的银行卡。
这家伙很会做好人,不过我想起这样一句名人名言,“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所以我认为他这样表示友好其实是心怀叵测,动机大大可疑。但是我现在不知道他有什么计划,所以我只能对他的话点头不已。
在其他的交流时间里我和吕杰都深刻的局促不安。我的局促不安在于我觉得我对“高老庄”打罗威的事要负上一定责任,另外我总觉得吕杰以前没有大方的优点,他的突然人格上升让我非常警惕。吕杰的局促不安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他对我的称呼从原来的“赵先生”转变为“赵老师”了。靠!这家伙是不是想给我整个二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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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在经过猪一般的生活之后,心肠会变得很软。具体的例子是我在去凌云家的路上开始幻想三个女人抱头痛哭的悲情场面,我想像女人们的泪水声势浩大。我曾经一个人瞎想自己如何在爱情的奶水里快活的游泳,但是如果变成在爱情的泪水中游泳就大势不妙,因为这浮力虽然猛烈的增长,但是呛水的后果不是闹着玩的。
不过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是有它的客观规律的,比如我以前一直很想对女性干点什么出格的事情,这种念头从在孤儿院里就已经萌发,我记得我那个时候对两个女孩心存歹念,总想偷窥她们上厕所什么的。不过我要说一句自我批评的话:我是有贼心没贼胆的人,所以我成年之后只能在每个想到这两个女孩的晚上长叹一声继续翻我的********。但是我的发展显然是惊人的,因为我先后在凌云的强迫、吴兰的诱惑以及丁卉卉的扮可怜下实现了个人最阴私的yu望。
我认为女人泪流成河的场面和我与女人之间关系的发展一样有客观规律。当然,我这么想的时候她们已经哭上了。
凌云在哭的过程中反复强调吴兰一定要把好我的饮食关,不过最重要的把关项目是不许我在香港拈花惹草。我很生气她这么说,我说我一向很爱护花草树木,从来不损坏公园里的花草。我得发言没有得到她们三个人的足够重视。
晚饭后凌云她们和我展开了一系列的运动项目,每次举行这些运动项目,我都想起丁卉卉和我说的一句话,“TAKE OFF YOUR CLOTHES。”丁卉卉说这句话是一个叫米兰昆什么拉的人说的,意思就是让人不穿衣裳。我后来很喜欢在运动之前说“推府油扣子”。我觉得我的这种表达方式深受凌云等同志的喜爱。
在学校的欢送会结束后,我和其他学生被校车送到机场。凌云没有参加送行仪式,因为她跑去和陆总会合了。即使如此,车上的其他男生还是非常郁闷,因为丁卉卉也来送我了,这样我就在部分意义上实现了美女如云。
在机场,送行的人多了一个吕杰。这个胖子给了我一个力量非凡的拥抱,然后语重心长的拉着我的手告诉我他等我的好消息,不但有香港的,还有内地的。吴兰好奇的问什么消息,吕杰说我知道。废话!我知道什么呀?为了吕杰这么一句话,我在飞机上差点没有给吴兰问出点好歹来。
“老大伤别离”,踏上舷梯前一分钟,我的脑袋里忽然很文化的冒出一句名人名言。我意识到我将要离开一个我很熟悉的地方,踏上另一片土地。我感觉吴兰紧紧拉着我,她说她心里很多不确定的东西。我想告诉她注意脚下不要摔跤,结果被后面的男生不怀好意的推了两下。
我以前觉得非同小可的感觉就象在茫茫云空里忽高忽低的飞,周围都是白花花的东西翻滚。现在我觉得做飞机和zuo爱能看到的东西原来也差不多。
我还在乱七八糟的瞎想,吴兰忽然拉住我说刚才她很害怕,因为她不知道香港是什么样子,她觉得香港象一只野兽会吃人。
我告诉她其实我也害怕,因为我不知道飞机会不会飞着飞着就“扑通”一声掉下去,不过我告诉她反正现在跑不掉了,那就不要多想了。
管它香港是不是会吃人呢,我赵建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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