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人做事还真不是盖的,居然说给我买衣服就给我买衣服,而且最后送给了我两套。当然,我对她们做事快不快不是很感兴趣,我关心的是以后她们还送不送我衣服穿。如果送,我就准备过个十年八年再回去,我估计可能要准备一个集装箱。
按照我小学某老师的审美标准,任何人穿上新衣服之后就是“人模狗样”了,于是我就这么“人模狗样”的去见那个“兰夫人”。
两辆大房车七绕八拐的开进了一扇大铁门,我远远看见一栋白色的很神气的二层洋房。我觉得我的审美标准一定比我的那个小学老师有一定的进步性,因为我觉得能住这样的房子,这个什么“兰夫人”说不定是一个大资本家。想到马上就要和一个大资本家见面,我感觉有那么一点兴奋,我开始考虑要不要对她背一段毛选。
那三个押送我过来的女人在洋房前面七手八脚的把我身上的衣服牵了又牵扯了又扯,我怀疑她们是存心乱摸一气,想趁机占我点便宜。我觉得这样很不公平,所以我打算把便宜占回来,不过我还没有来得及下手,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女孩从房子里面跑出来,她说夫人已经知道我来了还让我进去。
我认为我没有把便宜占回来是一个重大遗憾,不过我发现这个喊我进去的女孩也非常漂亮,我想占一个人的便宜比占三个人的便宜要安全得多,所以我决定把下手的对象暂时转移到这个女孩身上来。我在进入洋房之后一直琢磨着下手的问题,不过这个女孩很贼,她走路很快而且房子的地形很复杂,我计划了半天始终也没有得手。
女孩一直带我到了一间很大的房间,我看见房间里有一个年纪大约可以当我妈的陌生女人,我觉得她看着我的眼神很古怪,我开始觉得这个房子和这个女人都很古怪。不过我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开口的第一句话更加古怪,因为她一开口就说她就是我妈!
靠!我今天的便宜被人占光了。
我在咬牙切齿的过程中听这个自称是我妈的女人说过去的事,她说她和她丈夫是七十年代初偷渡来香港的,她说她丈夫姓赵她姓穆,她还说他们偷渡来之前在大陆有过一个儿子,寄放在孤儿院,不过她后来去找这个孤儿院才知道因为搬迁,以前所有的资料都没有了,她丈夫前两年死的时候都很遗憾。然后我很不服气的打断她说我不是她的儿子。
这个姓穆的女人笑了笑问我是不是1970年出生的,还有是不是从小在青山孤儿院长大。她不等我回答就告诉我她今天中午正好在那家酒店和人谈话,然后看见我的时候非常震惊因为我和她死掉的丈夫长得一模一样,然后她就安排人去酒店查我的住房登记,接着就开始查机场的旅客名单,最后她打电话到我待过的警察局,结果她知道我的一起底细。她说我所有的资料都和她失去联系的儿子非常吻合,她还说她希望我到医院去一趟,和她做一个医学认定。
我告诉她我根本不相信她有这么大的能耐。我在这么说的时候忽然觉得很害怕,因为我觉得我一个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好青年不能轻易的上资本主义的贼船。不过这个女人告诉我她的势力到底有多大恐怕她说出来我根本就不会相信,但是她可以把我离开警察局之后发生的事情大致说出来,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女人因为她立刻开始说我的事情。她说的大致不差,我认为除了我在树林里偷看男人和女人非同小可的事情她没有掌握以外,其他的包括我昨天放了多少个屁她都一清二楚。我开始怀疑她是特务。对,一定是特务,不然干吗这么神秘兮兮的要做我妈?
我说我不要做什么检查,我说我要走了。然后我发现我走不成,因为我的话看起来对她打击很大,她哭的非常伤心。我对女人哭很没有办法,我觉得这是我的七寸,女人什么时候打一下我立刻就范绝不含糊。
最终我还是答应了去医院,然后我说一定要走了,因为我晚上要参加港大的欢迎宴会。这个“兰夫人”告诉我她晚上会出席看我,然后她让我等一下。
她按了桌上的一个铃,接着进来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漂亮女孩,她告诉我这两个女孩是一对孪生姐妹,大的叫阿冰,小的叫阿雪,我听这个名字我觉得很符合她们本人,因为我见过的女人都会笑,可是我觉得她们两个除了长得异乎寻常的漂亮之外根本面无表情。
“兰夫人”告诉这两姐妹要随身保护我,不能让我有任何风险。我听这个话我有些嗤之以鼻,因为我怎么看都觉得这对姐妹年纪不满二十,看上去是娇滴滴的大美人。我觉得起保护作用的一定是我而不是她们。
“兰夫人”告诉我在香港有什么紧急情况处理不了就让这对姐妹去处理,还有她知道我喜欢炒股(显然她误会我了,象我这样一个有志于做猪的男人除了吃饭睡觉之外怎么会对炒股票感兴趣,不过在她的地盘上我决定我不能和她叫劲),她考虑到我作为非香港人又没有公司账户,炒股可能有点麻烦,所以她已经打好招呼让人处理这件事情,还说明天早晨我应该就可以拿到一个用来炒股的银行账号还有一个小证券公司划到我的名下。
我云里雾里的离开她家,然后回到宾馆继续睡觉。
大概五点钟的时候吴兰打电话来催我起床。我很快把自己洗剥干净出了房间。结果我刚出门口就看见那两个姐妹,她们一看见我就走到我身边来。我觉得我又有了那种被监视的感觉。我边走到大厅边哀叹,结果被宾馆经理一眼瞄见。他赶紧走过来,一副摇尾乞怜面目可憎的表情,他说我既然是“兰夫人”的朋友干吗不早点向他说一声,他说他下午就想把我换到总统套间但是又怕打搅我睡觉。他还说他马上就安排人帮我换房间。我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没少拐弯,我想他也在对我旁边的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漂亮姑娘动着乱七八糟的心思,我很理解他因为我虽然对她们监视我的行为很生气,但是我闻到她们身上的香气我很动心,我其实还动过我上厕所看她们跟不跟进去的念头,不过我怕吴兰对凌云她们打小报告,所以我很不情愿的打消了我的不正当想法。
我以为我和这两姐妹要坐出租车去学校,没想到一辆很神气的大房车居然开过来接我们。我觉得这辆车眼熟然后我发现就是载我去见“兰夫人”的那辆车,孪生姐妹里的一个告诉我这车以后就让我使用了,司机和其他费用不用我操心。我分不清楚她们谁大谁小谁是谁,所以我只有乱点头的份。
在宾馆经理以及其他一些思想不健康的男人嫉妒的目光中,我左拥右抱的上了房车,向学校方向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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