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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星空下的愿望

“我的愿望”,巧妹犹豫了一下说,“我希望我能永远和首领师傅在一起”,“就这一个吗”。“嗯,。。。。。”,巧妹看了看明亮的北极星,又说:“还有,我希望木族人能过得更好,能打到更多的猎物,还希望。。。。”,巧妹转过头看了看何明,“首领师傅不管做什么事都能顺利”。何明感觉自己越来越喜欢这小妮子,原始人没有官本位思想,巧妹说的每一句都是出自肺腑,绝对没有矫情。

“首领师傅,你的生命星是哪个呢?”。何明听后心里觉得好笑,自己从来不相信“星相学”,可是看到,可是看到巧妹认真的样子,何明又觉得不能敷衍,于是指着一颗北斗星说:“看那就是我的生命星”。巧妹马上兴奋得说:“好呀,我们的生命星在一起”。停了一下,又问:“那你许什么愿望呢”?何明想了想说:“我也许三个愿,第一,我希望木族强盛,建立一个强大的国家。第二,我希望自己能平安的度过一生。第三,。。。。。。”何明笑着刮了一下巧妹的嫩鼻子,“我希望巧妹能听话”。巧妹听后,嫣然一笑说:“巧妹永远只听首领师傅的话,一定会保护师傅平安度过一生,不过,国家是什么?巧妹不懂”。

“国家是一种组织,就像我们村庄那样的群体,只不过,要更大更有序,这些以后在跟你解释”。何明不认为现在的巧妹就能理解,所以解释得很简单。“那我一定帮助老师实现愿望”,巧妹并不介意依然讨好何明。“那好,你记住,以后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不折不扣的完成”,何明趁热打铁说道。“首领师傅,巧妹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巧妹一直都是个好学生”。这倒是真的,任何人都不能否认,何明记得当时带着人们去插秧并挖水渠,下午回来后,何明要求所有的人写一篇小文章叙述今天发生的事。由于是第一次布置作业,结果众人写的五花八门,让何明哭笑不得。现举例如下:

1.茅草型:“。。。。。。。今天,我们早上吃饭,上午插杨(原文如此),中午吃饭,下午挑土,晚上吃饭,再在地上写字。。。。”。

2.残缺型:“今天我们吃饭,有抱着土一天,在吃两肉”

3.健忘型:“今天我挑土一天,吃早饭,再插杨再吃午饭,再挑土再吃早饭,再插杨再吃晚饭(晕就记得吃饭);

4.错别字型:“令天,饿们吃内有干活,把苗又掏地”。

所有的人,唯有巧妹写的最好,“今天,首领带着我们去插秧,首领老师要求我们插秧的距离村落不能超出100步远(为了防止野兽践踏,距离不能太远),我们几个小孩没有分到重活,老师要我测算距离,我使劲的跳(小孩的步伐要小,所以当时何明要他们每次都尽量的跳),最远的地是东边95跳最近是北边81跳,其他两边是90跳,今天真累。”

“噢,巧妹一直是个好孩子,可是以后老师要你做些别的事,比如说,要你每天游水,你行吗”?何明又点尴尬的岔开话题。那知巧妹喜笑颜开的说:“首领师傅,巧妹早就会游泳了”。说完,蹦蹦跳跳向深水区跑去,何明怕她出事,一路跟着她,时刻准备着救人,但令何明惊讶的是巧妹踩着水在深潭里嬉戏,还不时向何明泼水,看来女孩真得很容易学游泳。何明记得以前自己在网上看过一篇帖子,说女性身体比重平均低于男性,小女孩更低,所以很容易学游泳,基本上把她放到水里,想沉都难。不过,巧妹显然没有游泳的技术,何明一个蛙跳,一伸手,巧妹那不甘心被俘的嫩嫩的小脚仿佛钻进了一个漩涡。何明一扯,然后两手紧抓住巧妹的小肩头,拥着她缓缓向岸边游去。“回去吧,很晚了”,何明建议道。巧妹还想说些什么,但她想起老师明天有很多事,而且必须听首领师傅的话,所以,还是顺从的跟着何明回到了村落。

回到部落已经是晚上10点,人们早就早就进入梦乡。3个哨兵发现何明两人,(哨兵是何明制定的一项新规定,为了防止一些突发事故每天晚上整个村落都要安排4----5个哨兵,把65个人分成13组,轮流守夜,轮到守夜的那组,第二天可以放假,因此村民们都很乐意做哨兵,而且在“哨兵分派令”上何明特意进行了人性化考虑,每组都是男女搭配,一来何明希望充分利用“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定律,另一方面,一旦女人来了例假不至于让该组瘫痪。)开始,哨兵们把他们当成了入侵者,后来看见使他们两,马上站立鞠躬敬礼(何明本想普及军礼,但反复试验后,发现大家做得都不标准,太有伤军队颜面,因此还是改为鞠躬礼)。带着巧妹,何明来到16号房,何明把这间房定为首领住房,本来想为每个人安排一间固定住房,但僧多粥少(总共才24间房),只好先把“住房私有化计划”搁置。不过,他还是为自己订了一个固定住所,主要是因为何明与其他村民生活差异实在太大,或则说何明暂时还没能找到改变人们生活方式的办法。

今天,何明不会一个人孤枕难眠,有个情人陪伴,虽然是小情人,总好过没有。一夜无话,(当然梦话不算,何明后来估计自己说了不少梦话,因为一夜好梦不断,而且记忆犹新)第二天,何明悄悄的起来,锻炼身体,吃完早餐后,带着一群猎人向北做工去。而巧妹则睡到日上三竿才自然的醒来,实际上,何明故意让巧妹多睡一会,儿童一般要保证每天10个小时以上的睡眠才有利于生长发育,因此,何明特意下了一道命令,早上集合上工6个小孩都不需要参加,但大人们吵吵扰扰的行动经常惊醒孩子们,不过,以后巧妹每天的睡觉时间可是有了保证。巧妹醒来后到厨房领了一分食物,吃完后,想起昨天的经历,不禁有点脸红,也许这就是老师讲的害羞的感觉,不过奇怪昨天怎么没有这种感觉。看看首领老师不在,其他的伙伴们则正在做昨天老师布置的功课,写一篇关于自己愿望的小文章,巧妹有昨天的经历,不费吹灰之力便完成了。左右无事,她来到白水潭,看着昨天和师傅嬉戏的地方,心里无比的甜蜜。“要做点什么事让老师高兴呢”?巧妹自言自语地说。师傅的愿望自己已经知道了,第一,第二条,巧妹都感到自己暂时帮不上忙,只有第三条,听老师的话,可是老师说过什么话呢?想起来了,首领师傅命令自己测量村落到田边的距离,当时老师只让我们测量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但是其他方向呢?巧妹心里一动,为什么没有测量了?也许是老师不让我们太辛苦,好今天就让巧妹我测量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四个方向,于是巧妹一蹦一跳开始了自己的测量计划。。。。。。

到了傍晚,何明回到村落,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孩子们的作业,巧妹的愿望没有什么新东西,但其他人的的功课还是有看点,其中一个人的作业时这样写的,“我希望播下的种子能有收获,我希望帮助别人的人也能得到好的回报”。而另一个孩子则写下:“我希望爱我的人永远快乐”。还有两个写道:“我希望每天都有这么好吃的东西。”“我希望这种生活一直下去”,最后一个孩子的愿望最奇特:“我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成为首领那样的人”。

何明很满意小孩子们的表现,自己的教育成果还是很显著的,何明觉得有必要奖励他们。吃过晚饭,何明把孩子们叫上,一起散步到了白水潭边,何明首先问:“谁写的那句‘我希望播下的种子能有收获。。。。。‘”。一个面色较黄的小男孩站出来,欣喜地说:“老师,是我写的”。“大毛(部落儿童只有一个简单的代号,男的就叫大毛,二毛等,女孩就叫大妞,二妞)是你,现在老师给你取个名字,好吗?”尽管何明相信自己的话,孩子们决不会违背,但还是让他们选择。看着急忙点头的大毛,何明笑着说:“以后你姓林,叫丰,这么样”。林丰很幸福的点点头,说:“谢谢老师”。“丰儿,你知道这个名字的涵义吗”?“老师希望丰儿强壮”,林丰立即回答道。何明笑了笑,说:“不全对,不错,我是讲过‘丰’是充满的意思,但它还有更深的意思,当你因为付出,而收获很多时也是丰,当然,这种收获不光是物质上的,还有更多,丰儿等你长大后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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