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次没再上演泪奔,他们三人终于是好不容易出了牢房。
找了个清静酒楼,包了个雅间,徐献先作了自我介绍,然后道:“宋大哥的情况我已经打听清楚了,相信太公和宋清兄弟也是心中有数吧?”
见两人点头,徐献又道:“如今,若想为宋大哥脱罪,官场上要花钱打点,更重要的是苦主们必须得安抚好。”
两人又是一阵点头,宋太公道:“为小儿之事,麻烦徐兄弟了。”
徐献道:“麻烦这类的话就太客气了。小侄和宋江大哥一见如故,此次他有劫难也算是因小侄而起,为宋大哥出力,是小侄应尽的本分。”
宋太公两人又是一阵感谢。
然后,宋太公道:“我宋家还算薄有余财,只要能救得小儿性命,就所倾尽所有也在所不惜,不过,官场上使银子可以打通,但这苦主方面,阎婆惜一个女流,又独自在外,相信也不算难,唯一难办的就是张文远这家,他上有老母,下有一弟一妹,家境也算宽裕,只怕再多银子送过去,他们也不肯干休。”
徐献沉吟道:“先试下看看吧,这世上,不爱银子的毕竟是少数,只要肯花钱,应该是是能够摆平的,若有问题,我们再好好设法,总得把此事搞定才成。”
徐献这话里用的几个词太公两人都搞不大明白,不过,大概意思还是十分清楚的,宋清心忧大哥,迫不及待地站起来:“那我现在回家取银两,四下去打点一番。”
徐献陪着两人站起来,口中低声道:“太公和宋兄弟请放心,若事不可为,我还另有办法。我已经通知了梁山众兄弟,实在不成,那就劫了郓城县衙,抢了宋大哥出狱,活人总不成让尿憋死。”
宋太公二话不说,当场给他跪了下来。
徐献大惊,忙伸手去扶:“太公这是做甚?”
宋太公道:“为了小儿,徐公子甘冒如此大险,此情此义,实在是比山高,比海深,小老儿我无以为报,只能在此叩头谢过。”
他一边说,一边不顾徐献拉扯,向宋清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恩公叩头。”
宋清于是也跪了下来,叩首道:“宋清谢过恩公。”
我哪里是想救宋江,不过是怕他上梁山罢了!徐献心里惭愧,忙把两人扶起来:“太公如此那就让小侄觉得羞愧了,小侄与宋大哥情同手足,手足有难,自当鼎力相助,何来道谢之说,再说了,劫狱那是实在没法后的最后一步,一旦上得梁山,落草为寇,那就再没了可回头的路,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做的。”
这话正说到宋太公心里,宋太公慌忙点头同意。
徐献又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兵分两路,太公这边赶紧设法疏通,我再探探县衙情况,摸清地形,以备他日必要时方便动手。”
当下三人作别出门。
既然眼前并没有太重要的事,而所谓探听虚实的事,也并没有什么难度,更缺乏时间限制,接下来徐献几乎是每天跑到宋江牢房与宋江喝酒聊天。
只是,宋清负责的苦主那边的沟通却出乎意料地艰难。
张文远亲属也就罢了,连阎婆惜态度也十分强硬,拿了再多银两过去,还是被她连人带钱一起砸出来。
听到这话,徐献惊讶得眼睛瞪得老大,当下就和宋清过去一看究竟,到了途中,宋清突然有事,徐献只能自己一人过来。
这些日子,由于阎婆惜一个人住,宋江又在狱中,徐献可不想坏了名声,虽然对阎婆惜的身体比较怀念,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客栈。
来到阎婆惜门外,叫了几声,没人回答。
难道阎婆惜出去了?
他奇怪地把门推开,走了进去。突然感觉到门后有轻微的脚步声。
偷袭?
毫不犹豫,他长刀出鞘,呛地一声架在身后那人的脖子上。
“哎!”正要关门的阎婆惜看着脖子上雪亮的长刀,脸色白得和刀光完全有一比。
“叫你你怎么不回答?在我背后蹑手蹑脚干什么?”徐献又是惊讶又是好笑,把刀收了回来,“没吓着你吧。”
把门飞快地推严,阎婆惜一下冲进徐献怀中,搂着徐献,她道:“冤家,你吓死奴家了,你看奴家小心肝还乱蹦乱跳的。”
一边说,她一握着徐献右手往她心口放。
这明显是发sao在嘛!
“哦!在哪里?我看看!”徐献哪会客气,嘴里随口在说,右手已经从衣袖的缝隙里探到阎婆惜饱满的胸脯上。
沿着光滑的肌肤向下滑动,徐献手掌掠上新剥鸡头肉一样娇嫩的山峰,在这极富弹性的圣女峰上大力揉捏,同时,拇食二指挟住了樱桃小球,捻灯般一阵急捻。
“啊……”
阎婆惜张大了嘴,如同失了水的鱼儿一般不住开翕,从嗓子深处发出如泣如诉的娇吟,整个人立即软倒下来。
她双腿紧紧夹着徐献左腿,两手则拼命扯紧徐献的衣衫,嘴里如同梦呓般颤声道:“冤家,冤家,啊……奴家要死了。”
徐献意气风发,哈哈大笑:“没这么快呢,我不叫你死,你就不能死。”
阎婆惜不依地轻轻捶了徐献一把以示抗议:“冤家,你哪还记得奴家,要不是我逼宋清出面,你这冤家怎么会过来。”
这话如同一桶冰水当头浇下,徐献的欲火立即消失殆尽。
他手上动作缓了下来,沉声道:“是你让宋清带我来的吗?”
阎婆惜并没感觉到他的变化,偎在他怀里娇声道:“要不这样,你这冤家怎么肯来。我拿宋江之事要挟几次,他好不容易才肯帮忙。”
难怪宋清之前突然说有事,原来,这是阎婆惜要求的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看来,要不是徐献来的第一天宋江就出了事,加上这几天他都一直呆在客栈,只怕宋清说不定都怀疑起两人的关系来——只是宋清做梦都想不到,徐献是站在宋江旁边把阎婆惜“干掉了”。
徐献甚至很怀疑,宋清前几天没有答应阎婆惜的要求,就是因为正在调查两人的关系。
这要求提得实在太没水准了,女人是不是都是这么愚蠢的生物啊!
他有些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