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献有些火大,不过,他也知道眼前不是该为这事发脾气的时间。
将手从阎婆惜内衣里抽出来,他扶着阎婆惜站直了身体。
看阎婆惜一脸的不解,徐献道:“我晚上会悄悄过来,有什么话晚上再说。”
然后,他转身就往外走。
再呆下去,只怕会被人发现他俩的关系。
扮出一脸的怒气,他匆匆从阎婆惜家里走出来。
四下扫了眼,顿时发现宋清正站在街道另一头。
宋清下意识地想转身,徐献却已经直盯着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堆了满脸怒气,他沉声向宋清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清一脸的无奈,不住向他告罪:“徐兄请息怒,请息怒……要打要罚小人都认了,这实在是没办法,阎婆惜一定要小人将徐兄请过去,为了兄长性命,小人这才不得已而为之。”
徐献踱脚道:“就算这样,你也不该如此……”
他话没说完,突然仰天一阵长叹:“宋大哥一生英明,怎么会纳得这种女子进门。”
看宋清羞得满脸通红,徐献知道,有此一番做作,相信宋清再不会有什么怀疑,于是再发一声长叹:“这次就算了,若还有下次,我定不干休。”
大义凛然地说着这样正气十足的话,他却在当晚跑出客栈与阎婆惜幽会。
虽然没有赵存义帮他翻墙,但前两天气力大增,手脚并用,客栈并不算太高的墙也是勉强能跳得上了。
来到阎婆惜屋子外,伸手一推,果然是没有关门的。
反手把门关牢,借着几日前的印象,他直接摸到阎婆惜房间。
房间里点着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下,可以看到阎婆惜的衣衫正搭在床头,而本人,则呼吸均匀地睡在床上。
往床边一站,他突然听到阎婆惜的呼吸声一阵紊乱。
她是在装睡吧。
徐献立即明白到这点,当下也不客气,直接把衣服一脱,爬到床上。
锦被里,是一个光滑而****躯体。
阎婆惜居然不着一缕。
徐献当然不是什么君子,身体紧贴在阎婆惜光滑的后背,双手则沿着她动人的曲线轻抚过去。
知道阎婆惜是装睡,徐献这次故意将手放得极轻,不过,阎婆惜也真能忍,即便是在腰肢上被手指轻轻掠过,她全身抽紧却依然不肯“醒过来”。
徐献马上换了招式。
双手摸、揉、捻,嘴上吮、吸、啮……感谢现代AV全面而深入的教育,依葫芦画瓢,徐献开始演练十八般武艺。
阎婆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也越来越红,身体更是热得发烫,手口所到,那里的肌肤都下意识地抽紧,但就在这种情况下,她也没把眼睛睁开——当然,也可能是身体传来的过于强烈的刺激使她连可以睁开眼睛都暂时忘记了。
只是,究竟如何徐献已经没心思追究了,在刚才一系列动作里,他的欲火也被高亢地挑了起来。
将在阎婆惜身下活动的右手微微用力,把她浑圆洁白的大腿分开一线,然后,腰部用力,向前一挺,就如高台跳水,小徐献一头没入已经无比湿润的花径里,他甚至清晰地听到深入时那“哧”地一声轻响。
“喔……”
阎婆惜发出一声如同抽泣般的呻吟。
再也装不了睡,她扭转半边身子,用那摄魂夺魄的眸子勾了徐献一眼,似嗔似喜地道:“冤家,没良心的死鬼,轻点儿,也不知怜惜奴家。”
徐献淫笑:“白天要像教授(水浒里也有教授一说,泛指教书的先生),夜晚要像野兽,现在是应该野兽的时间。”
说话间,又是用力一挺,让阎婆惜欲要抗议的话语变成一声低喔。
看眼前佳人娇躯微曲,上身如不经风雨般向前弯出,而丰满浑圆的臀部则奉迎似的抵送过来,徐献原本旺盛的欲火更是燃烧到无法抑制,深吸一口气,他开始*般的猛烈冲刺……
这一次的内力就没有明显长进了,再加上考虑到还有正事要谈,徐献结束得比较早。
不过,饶是如此,当他神清气爽心满意足地从阎婆惜身上爬下来时,阎婆惜已经是媚眼迷离,只余下喘息了份了。
躺在床上,手掌在阎婆惜香软滑腻的躯体上游走,徐献正考虑如何向对方开口,阎婆惜已经先说话了。
她使劲往徐献怀里挪了挪,低声道:“只要黑宋江一死,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徐献摇头:“你以为宋江那么容易死啊?”
“怎么?”
有些东西是不能直说的,刚才的话一出口,徐献就知道说多了,当下,不理阎婆惜的惊讶,转移话题道:“要是宋江真死了,我们反而没可能在一起。”
阎婆惜一下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看向他:“你是不是准备完事了就把我一脚踢开?”
她然后加了一句徐献完全没料到的话,“你要敢扔下我,我明天就到县衙把你真实身份抖出来!高,衙,内!”
尤其最后三个字,她是一字一句看着徐献说出来的。
原来她真是认识自己!这个念头在徐献脑中一闪而过,他并没深想阎婆惜是如何认识他,而是将更多心思放在如何处理这个问题上。
虽然有过海捕公文,但却很快就取消了,眼前的阎婆惜肯定不知道他和高家及宋徽宗的纠葛,当然更不可能意识到身份败露会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
想到这,他怒气冲冲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我最恨人威胁我,你尽管去衙门告去。”
眼前要挟没起到效果,反而要把徐献气跑了,阎婆惜顿时慌了手脚,一把抱紧正要穿衣服的徐献:“别走,衙内,求求你,别走,别扔下奴家一个,刚才是奴家不对,奴家不该要挟你,奴家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管要奴家干什么,奴家都愿意……”
说到后来,她开始轻声呜咽。
真的还是假的啊?徐献有些无法相信地瞪大了眼睛,阎婆惜这种女人怎么会有如此深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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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