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察哼道:“消遣我,好好,我且不管你们多大了,你们聚众赌博就已经犯了法律,要被刑事拘留的,你们的赌资是多少?”
“一局一百块。”洪胖子道。
“啊,这是大案了。”我能看出来,这警察的惊讶之态是多么的虚假。他接着道:“这可是要判刑的。你们还是学生,怎么可以参与赌博呢。这可叫我为难了,把你们扭送公安局吧,你们都还年青,你们的一生就这样葬送在我手里了。”
包大同一听要进公安局,急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道:“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这次吧,以后说什么我们再也不敢了。”
莫小白忽然和站到我们这边,笑道:“对,对,李sir,我们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您就高抬贵手,放了我们。”
“你们真的是初犯?”
包大同和莫小白很有默契的答道:“对,是初犯。”
那警察眉头舒展道:“法律也不外乎人情,既然你们都是初犯,我也就不多加追究,但古话说的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做了坏事总得付出代价,我就这么轻易的饶了你们,这还要国家法律做什么。今天就先罚款警告,不但把赌资如数没收,参赌的每人再交二百块的罚款,你们还有什么异议吗?”
包大同和莫小白几乎又在同一时间答道:“没有,没有。”
“那好,就这样,如有下次,严惩不殆。”他打开包拿出一本罚单的同时,对莫小白使了个奇怪的眼色。
我暗觉蹊跷,包大同却急着向我借了钱,交罚款。
交毕,拉着我就出走,嘟声道:“操他姥姥的,真侮气。”
我道:“大同,没想到这些年,你人长胆没长,依然软蛋一个。”
包大同嘿嘿笑道:“社会上的得罪不起,我宁可让老妈打,但老妈可知道心疼啊。权当花钱买教训,以后这种是非之地可不能来了。”
其实我根本没在意包大同说什么,他懦弱怕事的性情和他老爸一脉相承,农民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不去关心,而是耳根子朝后,听那警察了莫小白他们在说些什么?
“老大,你真行,这身公安服挻合身啊,回头给小弟也弄一套。”这是莫小白的声音。
“老大哪像你,做事不用脑子,就知道使蛮力。我说了,那小子是练家子。”中年胖子道。
那警察道:“老四,跟你三哥学着点。长着脑袋不是当摆设的。走,这点钱够我们搓一顿。”
听那洪胖子向个小混混嘱咐了一声,三个人便领着四五个手下出了门,这时我已经躲到了一棵法国泡桐后面,看他们走远,便对包大同道:“你先等会,我去趟厕所。”
不等包大同回答,我很快穿街过去,利用人流和树木的掩护,悄悄的跟在他们后面。
这些社会败类,横了心,今天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只见,他们一闪身,拐进了一条胡同。
我心道正好,忙紧赶了几步,追上来,今天不让你们人财全空我就不是天灵派的掌门,一想起这个徒有虚名的掌门,心里又是阵暗笑。
这天灵派也忒衰了,想此,又想起我那可怜的茅山派,不也只有我和枯木老道师徒俩人么,而今老道飞升在仙,我又误投了别的师门,难道就让我们茅山派灭门。
靠,什么一师一徒制,我是唯一的茅山传人,我是老大,我说了算,现在我就把两派合二为一,老大要当大掌门,像那个劳什么火云道人一样,一呼百应,越想越爽,靠,上******哪门子学,让******考试,升学都滚******雅鲁藏布江去吧,老子要修仙,老子要找出杀害父母的仇人,报仇雪恨。这样想着,唯一摆在面前的一条线索,就是枯木老道,那天,他飞升之时,好像有话没说完,奶奶的,他干吗不说完呢,我只有修成正果这条路了。
我要成仙,这四个字在我脑海中不断的盘旋。
忽听有人喝道:“你小子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我想的别事,没有看路,不觉中竟走到了他们身后,恰被一个小混混看见。
那些人一顿,纷纷把目光投向了我。
那莫小白吼道:“你找死!”
我一言不发,早把全身青气转运开来,青腾术也迅速的把全身像盔甲般罩了个,虽然我知道我刚学此术,功力尚浅,但对付这几个痞子绰绰有余。
我腾身一跃,凌空翻了一个筋斗,飞起一脚把最前的那个大块头踢飞出去。趁着下落之势,横向一肘击,又把他身边的一个混混摞倒。
“噗”,那混混的身子在地上滑了丈远,站了一站。立马口吐白沫,翻了白眼,倒在地上。
那大块头也是试图起立,但努了几次最终也只有喘气的份。
倾刻间,我只一招,就把两个看起来蛮壮的家伙击倒,哈哈,老道说的对,有了实固的基础,任何事情都不会变得太难。
那洪胖子冷面不语,警察和莫小白却惊得张大了嘴,傻了眼,余下的两个手下,惊叫都顾不上,撒腿就往巷子深处跑去。
我岂能放他们走,飞身跃过那三人,空中踢出连环脚,顿是那两人呈“大”字贴在墙上,然后,顺着墙慢慢的滑了下来,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时,洪胖子道:“我说过,他是个练家子。”
那警察哆嗦道:“老四,你不是常说你是武林高手吗,他,他就交你摆平了。”
莫小白浑身一颤,咬了咬牙,大叫一声,擤着双拳向我扑来。
我淡淡一笑,待他走近身前,我轻轻一跳,脚尖在他头顶点了一下,他便冲到了我的身后,我脚后屈,“啪”,重重踢在他的后背。
但听他“啊”的一声叫,整个人撞在石墙上,头缓缓后转,已然是齿落血涌,画了个大花脸。
我借着这一跳,右拳猛挥,力带千钧般的砸向那假警察,那警察呆了似的,我这拳“轰”的砸在他的面门,感觉拳头像陷进去了一样,登时砸碎了他的鼻梁骨,血牙掉了个七零八落。
然而,我本想一招摆平,左拳击向那洪胖子,原以为他避无可避,哪料,拳头砸了个空。
我身形下落,心中生奇,这洪胖子原来手段了得。
却听身后冷声道:“你是个修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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