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岩悠哉悠哉的走在御街之上,天气已晚,街上行人渐稀,只有些饭后闲人无聊,出来三五成群的聊天纳凉。
下午府里来人,叫小少爷回去有事,刘企便带他回府,马岩因为给廖博士评卷,所以晚了些,直到这时才回转。
对这古街马岩一直欣赏不够,每在这时他会感觉自己是站在另一个高度来看这个时代,想起前世的摩天大厦,很难把自己代入到这样一个环境里。
一个路口,转弯过来一驾华丽马车,马夫挥鞭高喝神采飞扬:“驾!闪开了,借过——”
马岩看得皱眉,不由想起那飞扬跋扈的指挥使代什么孕的,想想后背就疼,只想侧身避过。
他想避,可座下大黑显然没那心思,见了马车跟毛了似的,嘶叫一声狂奔而出,直冲那马车而去。
马岩在马背上大惊,这大黑一向很听他话,叫往东不往西,如今这毛了还真不好控制,只得用力狂带缰绳高呼:“吁吁——”
可大黑摆明了不吃这套,挣得更加厉害,偏着头仍向马车奔去,也许是视线不准,呯的一声撞上马车。
这下连那马车中人也受不了了,只听里面惊叫声起:“啊——啊,怎么了,怎么了?”
马岩头脑一片空白,这马要真惊了自己真就废了,大黑如此高大,跌下去就是骨断筋折啊!
所幸那大黑撞上马车有些稳定下来,却还是磕药了一样连扭带拱连蹦带跳,目标却是拉车的那匹白马。
马岩坐在那里心惊胆战,只好死死扶住马鞍,好不容易待大黑安静下来,抬头一看,见这畜牲正亲昵的拱着那白马,那白马倒也真配合,时不时打个响鼻。
马岩鼻子险些没气歪,鞭子用力甩在马臀上:“靠!好你个大黑,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就在这调戏良家母马?”
大黑不理他,只是挣了一下,马岩又是一阵紧张:“大黑我可一向待你不薄,竟这般待我,今日必要教训你才好,晚饭没了!哎那位劳驾,让我下去,对,把车挪一挪,挪不了?那我踩一下好吧,好,这就下来了,谢谢!”
脚踏实地马岩安稳了许多,刚想对那大黑发彪,就见马车上那人也已经下车,看似要对他发彪,是位年轻俊朗的公子哥,手拿一柄折扇,气势汹汹向他冲来,扇子直指他鼻子。
“你怎么骑的马?会不会骑马!?”
马岩听着感觉怎么这么熟呢?想必若是换成会不会开车,会更熟些,知道今日这事是自己理亏,只得赔着笑脸上前点头道:“在下马岩,见过这位公子,今日这事呢,其实是这样,我的大黑——就是它了,在这街上见到了你家小白觉得漂亮,所以起了爱慕之心,额——也就是发春了,所以上前亲近——还好没擦到没碰着的...”
“小白?你管我的马叫小白?”那公子瞪大双眼勃然大怒:“你才是小白,只会写白书的小白!”
这都哪跟哪啊,马岩连忙赔罪:“是是,我小白,否则也不能惨成这样!还好现在大家都没损伤,就这样罢了如何?你看他俩多么亲切和谐——”
那马夫想上前说话:“公子——”却被这公子哥生生打断:“你闭嘴,知道没你事,就是这位小白的不对!”
“在下姓马——”
“知道是你的马!”那公子吼叫着仍不解气:“赔钱,惊到我了!”
马岩一呆,怎么好好的碰到这事了?还带讹人的?伸手翻了翻里怀,拿出小翠留给他的几十文钱:“只有这些了,要不都给你?”
“哼!”那公子哥一脸的轻蔑加鄙视:“如此穿酸!今日算你运气好,本公子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张胜,我们走!”
看着公子哥趾高气昂的转身上车,马岩一阵叹息,这没钱真让人瞧不起啊,这大小姐也真是的,大宅子都舍得赏自己,怎么就不记着多给些零花钱呢?悲哀啊!
马车已走出很远,那公子哥仍是不解气,自己在那嘟囔:“真是晦气,竟然如此便便宜了他,惊得我险些从车上摔下去——”
那马夫张胜似又要说话:“公子——”却见他家公子偶然一回头,又是暴跳如雷,冲着车外狂喊:“我说你老跟着本公子干什么?还想放马撞我?”
马岩策马走在后边也是郁闷,这马车总在前边晃,大黑还是一个劲的往前挣,还得使劲拦着,见到那公子哥探出车窗叫唤,只好苦着脸抱拳:“顺路,顺路而已!”
那公子哥险然不信,气汹汹的冲马夫道:“张胜,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跟着我们,我看他居心不良——”
马夫仍想说话:“公子——”那公子猛然似乎侧耳听到什么,一摆手:“停!”
张胜只好停下马车,听那公子道:“张胜,你听到没有?什么声音?”
张胜努力听了听:“好象是胡琴声音!”
公子挥手道:“没错没错!是胡琴,声音很——哀怨,我们过去看看!”
张胜闷闷的又驱动马车,低声道:“就在前面,看都看到了,还停什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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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点击八百多,推荐四,这数据有些说不过去了,难道自己真的是小白?拜托各位,看我哪里白能告诉我一声,让我改也有个方向是不,如果还有那么一点点黑,帮忙点下推荐。
比起挨骂,更让人心冷的是压根没人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