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我总在匪夷所思的时间来更...恩,其实是因为今天瓦考完写作了有点小happy~加上早上在文具店遇到一枚烟草淡香美男,啊~~~~不淡定鸟。。。好,回神。那个啥,收藏涨了,谢谢亲们啦~不过,作为写文人的我,要说的是,瓦确实做不到日更,但不会坑。亲们要弃就弃吧!(大义凛然咬手帕握拳宽面条泪TT)。皮埃斯:今天淘宝了一堆国货,瓦先去当小白鼠,要是好用的话再来说哈~再皮埃斯:留言啊!!!!!!!!!!!!!!!!!!!!!!!!!!!!!!!!可吐槽,可攻击,当然也可赞美啦(估计么有哈==)至少让偶知道乃们是真正的银吧,不是什么人工智能啊,机器人啊在看偶的小破文。。。再度咬手帕。继续皮埃斯:瓦看命中注定我爱你了(姐的爱好异常广泛,基本来者不拒~博爱咩嘿嘿嘿),发现帅锅一枚,陈楚河,于是百度之,此帅锅的身世...很霸道。。。留此悬念,亲们可向百度大婶求解~==今天好像有点话痨,好,不说了,亲们看文吧,容姐飘然而下~
============================姐是分界线,分界线是姐~=======================================
入夜后,东平街开始热闹起来,酒肆茶坊不说了,自是灯火辉煌,客人满堂。而街上间隔着有的几间教坊虽不如普通生意般张扬,也时不时有丝竹声飘逸出来,在洛都待得久的人才知道这几家外表不怎么显眼的教坊才是达官贵人聚集之地。坊中娇娃众多,各个精通才艺,能歌善舞。有些还能舞文弄墨与洛都文客唱和。
沈文宇在如意坊前下了马,这才真觉得是回到了洛都。
小二原就认得他,只觉有好些日子没见到了,赶快迎了出来。
“公子,上包间?今晚紫玉姑娘有胡旋舞的表演呢。”
沈文宇没来得及答话就看见大堂中远远一个角落一个熟悉的身影独坐着。
“不用了。”制止了小二,他向那边走去。
窦远明手刚够到酒壶,就感到前面一片阴影挡住了光亮。迷蒙里抬头一看,不由笑起来。跌坐在椅子上。
“干嘛呢?新郎倌后天就是大喜的日子了,居然还出来瞎混,不怕未来夫人不高兴啊。”沈文宇戏谑道,拿起酒壶仰头就是一口,就着他对面的位子坐了下来。
有眼尖的小二跑来,添了碗筷和酒杯,沈文宇很不客气地点了几道菜,小二一边记一边笑,道道是金牌菜,得花些银子了。
菜端上来时,恰好歌舞开场。歌姬软腻的音色入耳,沈文宇很满足地靠上椅背。这才是他的洛都,如花美眷,歌酒飘香,黄沙大漠只能是一个体验,终不适合久待的。
还好把他放到西疆只是权宜之计,皇帝让他去探探段将军逝世后,诸将对于找回其独子段顷的态度,顺道摸摸那边的边防部署理清人事关系图。
“今天也进宫了?”一直闷头喝酒的窦远明冷不丁冒一句,今日在皇上处听他说起刚走不久的沈文宇。
“恩。”
进宫复命,皇帝急着知道那边的情况,有些事写在信里怕不安全,要由他口禀。
一阵沉默,沈文宇有意打破,随意想了个话题:“哦,对了,就是那个千嘉节上跟你合奏的,晋王家的,叫什么来着…….
一回京就听人说起那个艳绝洛都的人,现下皇都里好多青年公子都盯着她呢,只是因为是晋王的人,没人敢动。沈文宇直到千嘉节才知道原来自己已与她见过,而恐怕,窦远明也对她……
“林悦洛。”沈文宇的口气让秦远明莫名地烦躁起来,晋王家的……宠姬么?也许,他想扯出一丝笑,却觉得心里全是苦涩。他今日也进宫了,大婚将尽,皇帝赐了正三品的官作为给太傅的厚礼。
“对了,就这名字。你们怎么这么熟,在晋王家认识的?”
“小时常去找姐姐,就认识了。”
“可惜名花有主了,怎么跟你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佳偶了。不过如今这位尚书小姐可也是出了名的惠美端庄……”
沈文宇还没絮叨完,就见窦元明啪的搁在杯子,站起来,抬步就向外面走。
他一想坏了,说得他不高兴了,连忙想着挽回,转过头喊了几声,但窦元明却仿佛一点没听到,转眼就下了梯子,不见人了。
无奈地回过头来,恐怕只要日后再赔罪了,再看满桌子的菜,沈文宇笑着一挑眉,“还说今天要他请的。”
无比遗憾地斟了杯酒,仰头将喝时目光对上二楼雅座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男子,他在去西疆赴任前皇帝给他看过画像,将军独子段顷。
二楼的男子一脸肆意地笑,抬抬手里的酒杯远远地敬他。沈文宇嘴角冷眼一瞥,握杯一饮而尽。
“窦少爷?”门房开门地时候还在心里抱怨,这时候也怎么还有人来。
“我找一下悦洛。”窦元明一边说就一边就了门就往里走,门房还想问要不要下人带路,可人已经都走远了。府里当差的都知道这个窦远明算大半个自己人,行走从来不用事先通知的。只是后日就是他大喜的日子了,连晋王妃都去了娘家帮忙准备,怎么当事人倒跑这儿来了,果真还是放不下林小姐了?
他俩的事大伙心里都在嘀咕,只是没人敢说出来罢了。门房一边想着一边去向里面的人通报一声,该有的规矩还是一点都不能少的。
悦洛在被褥里朝里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就听到有人叫,“丫头……起来喝药了。”
她慢腾腾地扭头,睁眼。看到江昱坐在床沿上。
“不喝……”声音低低的,传到自己耳朵里都是嗡嗡的。她的病一直没好,自宫中回来后反而加重了。
“乖,起来。不吃药怎么行?冯姨说你今天晚上饭也没吃,待会儿喝了药有小汤锅吃。”
一听到汤锅,悦洛眼中精光一闪,偏头去看桌子,头转不过去,只隐约瞥见有小炉子并锅在中间。江昱一笑,顺势把她扶起来。
“喝药。”
“放这儿吧,我起来了就喝。”悦洛靠在枕上一脸正经地说。
江昱抿唇忍住笑,望着她。看来亲自过来守着喝药是对了,不然一转身她又要想法子倒掉。
悦洛被看得心里发毛,索性抓过他手里的碗,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
“咳咳”喝得太急,没回过气来,她把碗塞给江昱,转头猛咳起来。
江昱帮她轻轻顺背,皱起了眉头,冷先生说伤寒有些时日,要认认真真吃几服药才能好。
……只是不知道这孩子内里的伤几时才能好……
出神之际,悦洛已经下了床,规规矩矩地坐到了桌前。
江昱几步跟上,拿了狐裘给她披上。
“热。”悦洛抗议着就要掀开,地下埋了火龙,整个屋子都暖融融的,中衣其实也够了。
江昱连忙把她按住,“就是出些汗才好。”叫厨房做汤锅也是为了让她吃了暖和些。
侍女进来添了炭火,悦洛看着那锅里翻滚的辣汤,几日来鲜见地抿嘴笑得眼角弯弯。
江昱却有些受不了,辣椒味熏的喉咙都有些难受,不停地喝茶。
管家的声音在屋外响起,“王爷。”
“进来。”
管家进来,附耳说了几句,江昱看看她,正吃得不亦乐乎。
“行了。下去吧。”江昱思忖了片刻挥挥手,管家鞠躬退下。
而窦远明推门进来时,不过是管家离去片刻后。
“姐夫也在。”他看到江昱时他神色一变,身后是守在门外的侍女因为来不及通报就被窦少爷硬闯进来,有些愧疚地垂了头。
“元明来了。”
江昱回头看着他笑道;“坐吧,正好陪悦洛吃点东西,我是受不了这辣的。”
“你怎么来了?后天就成亲了呢?”悦洛抬头看他一眼,招呼他过来坐。侍女已经机灵地添了副碗筷。
“听说你病了,这几天一直没空,所以今天过来看看。”元明在悦洛旁边坐下,神色恢复如常。
“你这儿新郎倌倒轻松,彦竹都回去帮忙了,你倒还跑来这里。”江昱调笑着给他斟茶,侍女被遣到门口守候。其实婚礼的筹备本在千嘉节前就已经做好,不过是日子拖到了节后罢了。
“呵呵,以后可就不能这么随便过来了。”窦远明嬉皮笑脸地回答。
“你们先吃,我还要去看看凌儿。彦竹不在,没人管得住他,恐怕不肯睡觉了。”江昱说着起了身。
窦远明也正要起来相送,却被江昱按住:“不管我,你们吃。”
说着绕过他,走到悦洛身边,伸手去帮她牵牵衣领。
悦落也乖乖停下手中的筷子,任他摆弄。宽大的中衣有些散开,胸口一大片露了出来,江昱替她把衣领拉上来,又把狐裘披好,这才离开。
窦元明无意识里顺着江昱看过去,衣领拉上的瞬间,恰好看到悦洛自脖颈锁骨一路蔓延而下的红莓印痕。早已不是懵懂少年的他,自然懂得那些印记意味着什么,顿时觉得血直涌上心头,一路上犹豫煎熬,纠缠不休的念头,突然间就咬牙决定了。
门吱呀一声关上,江昱的脚步愈行愈远。
“丫头……”
“恩?”悦洛拿着筷子在锅里捞,含糊地应了声。
“后日过了,我就不能常来看你了……”
悦洛听了话,愣了几秒,放了筷子,转过头来:“是啊,以后就不能常来找你了,而且我也要回奉回,跟你隔得好远了……”
“你可愿……”他一顿,闭闭眼,复又睁开,“可愿跟我走……”话一出口,他心里松了口气,但随即又忐忑起来。
悦洛听完愣愣地看着他,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眨着眼睛。许久才开口:“那个……我……”
话没出口,下一刻头上罩下一片阴影,还没来得及反应,远明已经倾身过来,温热柔软的唇覆上她的……
一刹那她又仿佛回到前天晚上,根本由不得思考,便是下意识的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响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悦洛看着元明抬起头来,左脸上分明的掌印,一下子慌了神,看看自己的右手,然后不知所措地往身后放。他眼中的痛,他神色的决绝让她慌了神,想要补救,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她不是讨厌他的,其实……仿佛长过一世的沉默,话到嘴边却只是低低地喊:“元明……”声音哀伤又带了请求。
头懵了一瞬,恍惚中窦远明听到她叫自己的名……
那声音就好似多年前自己和她的第一次见面,各自的七岁,女孩甜甜地唤着“元明”,从此便是在劫难逃。
凝重的空气中,二人眼神对望相交……
转眼已是十年,荏苒时光中人事俱变,那么今晚之后,也许就不再有交集了。下一刻他凄然一笑,说了句“对不起。”
悦洛紧蹙着眉要过来牵他的手,眼睛酸胀,明明看着越来越近,可那在心中描摹过千遍的容颜却逐渐模糊开来。
窦远明躲过她伸过来的手,急急转身离去,跨过门口的瞬间泪水终于迎风而下……
悦洛喊着他名字,伸手想拉,可刚提步却生生停了下来,泪眼模糊中,目送他步步走远,直至消失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悦洛恍惚着出了屋走到中庭,看着远明方才离开的方向,入眼是噬人的黑夜。
她无力地蹲下身来,枕着膝盖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远明为什么突然这样,她又为什么要打他的……她不知道,只是条件反射般,想到在宫中的事情,一害怕,便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心中有种压迫绝望的预感,远明不会再回来了,不会了……
往事如潮水般涌来,年少的时光里尽是他的身影,一同玩耍,一同惹事,再一起受罚。她小时总不怕闯祸,因为知道有他肯定会陪着自己挨骂,甚至替自己挨骂。从前的玩伴一起走到今天,她不曾想过彼此的心有了什么变化,如果不是今日,她也许还不知道自己的心,对他,也有一份牵挂......可是就在刚刚知晓的那一刻,自己却又把这段情生生地阻断……
“小姐,进屋吧。外面太冷了。”侍女这是第几次劝了,但声音比之前都笃定。她回头,满脸泪痕中看到那个人站在月下,眸光闪亮。
对峙良久,江昱终是走过来蹲身拥住了她,叹了口气,道:“回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