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逃不掉了吧。”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疲惫的转过身来,见白丫头穿着一身墨绿色的裙子,背着双手,歪着头看着我,在月光下,她圆润的手臂更加白皙。我淡淡地说:“现在怎么穿衣服了。”
她嘻嘻笑道:“你要看我的身子么?”
我笑道:“我想王喷饭一定很乐意欣赏你的裸体,但我的心情实在糟透了,你如果想找乐子,还请另寻高人,恕在下不奉陪了。”
她的笑容凝固了,冷冷地说:“你现在的意思,是不想和我说话了?”
我长吸了口气,道:“姑娘,我真的很烦,你自便吧。”
她咬着嘴唇说:“你看不上我,你嫌我老,是不是?”
看着她幽怨的眼神,我叹了口气。我宁可万劫不复,也不愿伤了一个美女的心。我走到她的面前,柔声道:“谁说你老,那些自以为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幼稚的像一群小雏鸡,你真的好美,美得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
她盯着我,道:“你就拒绝了,你不是男人么。”
我牵住她的手,道:“我说了,我心情不好,你如果寂寞,我就陪你好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她皱了皱眉,道:“还有条件啊,哼。”
我轻声道:“我和你在一起就好了,你可不要把黑丫头叫来,我可受不了。”
她扑哧一笑,道:“傻瓜,我叫她来干什么,再说了,就算你跪在黑丫头脚下向她求huan,人家还未必肯打理你呢。”
我笑道:“那倒未必。”
她说:“肯定的,因为她这辈子只爱一个人,除了这人,她不会再对任何人动情。”
“这个人是谁?”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知道我将听到一个刺激胃的答案。
果然,她娇笑道:“这个人就是我啊。”
月光下,我望着她的脸,陡然发现她的眼睛是浅蓝色的,颧骨很高,鼻梁高耸,肤色乳白,眨眼看去,除了那一头乌黑的秀发,竟是个地地道道的白种女人。我像我真的是太累了,上午直面她的裸体,竟然什么都没发现。我自嘲的笑了笑,道:“你不是中原人啊。”
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忧郁,道:“我的家乡,是一片很遥远的土地,它叫做威尼斯。”
我的下巴差点掉下来,指着她目瞪口呆了半天,道:“你,你说什么?”
白丫头道:“我原名莉亚,是一个威尼斯商人的妻子。我的家乡,距离大宋,实在太远太远,这么多年,我一刻也不曾忘记家乡的模样,深夜梦醒,水城的繁荣景象一遍一遍催我落泪。你大概,没有听说过它吧,它是个富饶,美丽的大城市,有机会的话,你实在应该到哪里去看看的。”
我心中的震惊,实在难以用言语来描述,为了搞清楚她口中的威尼斯,是不是我所知道的意大利那座观光名胜,还是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请教她威尼斯的历史。
白丫头道:“我们那边的历法和大宋不同,用的是公元纪年,我先向你解释一下。”
我心想展示我博学的机会来了,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道:“以耶稣诞生之年为公园元年,依次往后推算,是也不是?”
白丫头惊讶地说:“你知道?”
我双手背在腰后,心想这可是咱的学问,不算剽窃,底气足了不少,道:“你可知道这公历是怎么来的?”
白丫头摇了摇头,道:“我是一个商人妇,哪里有心思去了解这些。”
我愕然道:“你不信基督的么?”
白丫头道:“我什么教都不信。”
我呵呵一笑,道:“无神论者,有性格。公元525年,有个叫狄奥尼西的僧侣,为了预先推算七年后“复活节”的日期,提出了所谓耶稣诞生在古罗马的狄奥克列颠纪元之前284年的说法,并且主张以耶稣诞生之年作为起算点的纪元,这个主张得到了教会的大力支持。公元532年,教会把狄奥克列颠纪年之前的284年作为公元元年,并在教中广泛使用。”
看着她惊奇的表情,我洋洋自得,当初上课看杂书,果然是有用处地。
其实,真正的公历是1582年罗马教皇制定的格里高利历,因为精确度高而被国际社会所通用。现在所谓的西历,估计在欧洲都没有完全普遍。这一点,白丫头是不会知道的。
我吹嘘了半天,忽然问道:“威尼斯的位置我也知道个大概,你怎么会远渡重洋来到大宋?”
她悠悠的说:“这个,说来话就长了,你知不知道十字军东征?”
我说:“我又不是白痴,怎么会不知道。”
她惊讶的叫道:“老天,这你都知道!”
我耸耸肩,道:“这有什么。在神圣罗马帝国的号召下,一群野蛮的传教士,光蛋骑士,商人,农民,打着收复耶路撒冷的旗帜,跑到伊斯兰世界烧杀抢掠,*妇女,无恶不作,每个人的胸前都戴着一个见鬼所谓十字架,所以强盗军团又被称为十字军。”
白丫头低下头,道:“其实你说的一点也不错,也许有人是为了夺取耶路撒冷而进行神圣的战斗,但到多数人,都是为了自身的利益而去屠杀。我的丈夫是一个威尼斯富商,他和他的同伴们为此而着了魔,他们渴望通过东征,而击败阿拉伯人和拜占庭人,霸占地中海东部的贸易港口和市场。他们每天幻想着自己即将坐到金山上,为了虚无缥缈的财富而不顾一切。他带着家人,奴仆还有我,披上铠甲,手执武器,兴高采烈的踏上了东征的道路。”
我的心越来越为之震动,眼前的艳妇,竟参加过传说中的十字军东征!
没有人可以体会到我的心情,一个参加过十字军东征的美貌妇人,正坐在我的面前侃侃而谈。要知道,我身在大宋,这可不是那个有飞机有轮船的年代,满街都可以看到外国人。这是上千年前的大宋!
她仿佛陷入到回忆之中,半晌才说道:“刚开始的时候,战事还算顺利。我们势如破竹,攻陷了很多城池,然后我的丈夫为了获得更庞大的利益,拉出一支五百人的队伍,自立门户,到处洗劫伊斯兰人的村庄和城市。他狂妄的过了头,终于有一天被赛尔柱突厥人打了个大埋伏。他的尸体被五马分尸,而我,沦为了奴隶。你知道我的武功不弱,但独立难支,最终沦为女奴。阿拉伯商人辗转把我卖到了广州,一个官员买下了我,并连同许多金银珠宝押送去京城,献给一个大官。途径峄山,庄主派人打劫了运送的队伍,一并连我也带进了闲人山庄。他教给我武功,让我替庄里办事,为我提供食宿,从此,我就在这里安定下来。”
我的心中陡然闪出一个想法,拉白丫头成为我的盟友。萧焚书的实力深不可曾,疯子山庄里更隐藏着无数一等一的高手,仅仅靠我和陈希真,想在这里立足是很艰难的。我看着她欲火焚烧的眼睛,无奈的叹了口气。上一世无人问津的我,到了北宋好像一下子变得特别受女人欢迎,萍儿是这样,眼前的白人美女也是这样,难道我当真要用身体当本钱来实现胸中的抱负么。
我拉住她的手,轻声道:“背井离乡,受了那么多的苦,真难为你了。”
她的眼波像春水一般温柔,道:“你知道么,我喜欢你。”
我拥她入怀,道:“我知道。但有一件事,你一定不知道。”
她痴痴的问:“什么事啊。”
我说:“我也喜欢你,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道:“骗人,你第一次看到我,好像看到一条带刺的毒蛇,远远的躲着我,我才不相信你的话。”
我抱着她柔软的身体,道:“我躲得不是你,是那个黑丫头,你美妙的身子,为什么要让她亲吻啊,我都替你觉得恶心。”
她把头埋入我的怀里,道:“因为寂寞啊。你知道,女人人到中年,最害怕的就是寂寞。”
我抚mo着她丰满的臀,柔声道:“寂寞?快点和这个词说再见吧。我们今后的每一天,都要过得充实,快乐,没有片刻时间容你多愁善感。”
她抬起头,疑惑的问:“我们?”
我点点头,道:“我们。我,和你。”
她紧紧搂住我,道:“你不嫌弃我老么?”
我嘿嘿一笑,道:“你才五十岁,我还可以接受啦。”
她一头撞在我肚子上,娇嗔道:“你作死啦,我哪里有五十岁。”
我哈哈一笑,道;“那莉亚到底多大年纪了?”
她望着我,说:“你猜。”
我笑道:“那我就猜了,四十九,四十八。”
她在我胳膊上要了一口,道:“你还说!”
我忍痛吻着她晶莹的脸庞,道:“无论你多大,在我眼里你都一样美丽。”
她摇摇头,道:“我不喜欢听虚伪的话。”
我嗯了一声,道:“好吧。那就说真心话,我现在,有今天,没明日,说不定明天一早,你看到的就是我的尸体。所以我不可能给你什么一生一世的承诺。莉亚,我们在一起一天,就开开心心度过一天。每一瞬间,都可能成为生离死别。所以,我会格外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时每刻。失去的时光,永不再来。”
她迷惑的说:“为什么要这么说,你人在闲人山庄,无论有多么厉害的仇敌,庄主都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你在怕什么呢?”
我轻叹了口气,道:“我绝不会永远待在这个地方,总有一日,我要出去。”
她皱着眉头说:“这里有你,有我,没有俗世的烦恼和麻烦,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一定要回到那个黑暗肮脏的世界,自寻苦恼。”
我说:“莉亚,外面的世界,也许有许多黑暗丑恶的东西,但我相信,阳光迟早会刺破黑暗,美好的人性终能战胜丑恶的心灵。那一束阳光,如果没有人肯争取,那我蔡影,愿意用鲜血去染红黑暗,用我的命去打碎丑恶。亲爱的,人生在世,不可能只为一两个人而活,一息尚存,就要为理想而战斗。上帝已经不再管尔虞我诈的人间,佛祖也疲惫的打起了瞌睡,如果我们还不负起责任,这个世界,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她不屑的笑笑;“男人总喜欢把自己看的很伟大,让我来告诉你,没有了你,太阳依然东升西落,人们依旧活得自得其乐。没有人盼望你去改变什么,让自己的生命没有遗憾,才是你真正该去为之奋斗的。”
我说:“不能改变这一切,就是我心中最大的遗憾。”
她一挥手,道:“好了,不争了。至少,我们现在在一起,不要为了未来的麻烦而浪费时光了。”
我贴上她的嘴唇,轻声道:“你说的没错,宝贝。”
一场酣畅淋漓的热吻,我几乎被狂热的莉亚吻到窒息,有气无力的说:“我想过自己会有各种各样的死法,但如果被一个美女给吻死了,老天,我会是全世界罪行的死人了吧。”
她不开心的皱着眉,道:“你能不能少说几个死字。”
我笑了笑,道:“生死之事,我不在乎。”
她盯着我,道:“可我在乎。”
我的心中陡然涌过一阵暖流,原来蔡影的死活,还是有人在乎的,原来我并不是一个倒在大街上没有人会看上一眼的无足轻重的人。我一时情难自禁,道:“莉亚,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好么?”
她呆了一呆,道:“不。我已经习惯了这里。出去了,我会无所适从。”
我急道:“有我在你的身边啊,你不能总和一群疯子为伍。”
她苦笑一声,道:“你难道看不出,我也是一个疯子。”
我泄了气,道:“果真如此,我就和你一起疯吧。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这是我写的诗,怎么样?”
她想了半天,憋出四个字来:“狗屁不通。”
我气呼呼的冲她肥臀猛打了两下,道:“和你的庄主一样,满嘴狗屁。”
她笑嘻嘻的说:“你完了,竟然敢打我,看我怎么教训你。”
我仰起头,道:“莉亚,不要以为自己的武功多厉害,告诉你,我认真起来的话,你们庄主也要怕我三分滴。”
“是吗?”她笑得花枝乱颤,猛然一个箭步冲过来,把我拦腰抱起,飞快的跑了起来。我吃了一惊,道:“莉亚,你要把我弄哪里去,快停下来!”
她充耳不闻,一路小跑,撞进了我那间小屋,把我扔到了床上。
我松了口气,道:“吓我一跳,还以为你要当采花贼呢。”
她坐到我面前,道:“说对了,我就是要采你这朵小嫩花。”
我惊讶的看着她一个虎扑,跳到了我身上,撕扯着我的衣服,眼里****狂涌。要知道我这时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在当时的营养条件下,身体并没有完全长开,加上我承袭了上一世高挑清瘦的身材,体格可谓羸弱。而莉亚是还没有杂交混血的白种人,身体圆润健硕,一身雪白的肉,肆虐起我来,得心应手,毫不费力。
我只能借助推墙的力道把她拥开,道:“莉亚,你不要这样。”
她喘着粗气,坐到一旁,道:“你不喜欢,我就不勉强你了。”
我看着她那高耸丰硕白腻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晃动,洁白肥大的屁股压着床板,一些肉肉挤出一层白花花的褶皱,丰满的大腿搭在床沿,乳白色的肌肤和软软的肉无一不在挑动着我的神经。我邪邪的一笑,道:“就算要这样,也得是我来发动攻击啊。”暴吼一声,向她扑了下去。
莉亚的丰满圆润带给手指和嘴唇的快感,加上她乳白肤色带给眼睛的刺激,让我兴奋如狂。而她的热情和技巧,也不是琳和萍儿所能比拟。我被她一次一次送入天堂,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因为快感而膨胀起来。
也许我不会真的爱上她。但无法否认,她真的让我欲罢不能。
当她坐在我身上疯狂摇动身体,嘴里大喊大叫的时候,我完全陷入到身体的愉悦狂欢之中,暂时忘记了那些见鬼的事情,我的手指一颗不停的抚弄着她的白肉,我的嘴唇不肯停歇的亲吻她的皮肤,一夜之间,竟做了六次。
莉亚忽然开始穿衣服,我拉住她浑圆的手臂,道:“我还要继续,你去哪里。”
莉亚笑了笑,道:“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陪你。但今天不可以了。”
我恼怒的说:“为什么不可以了,你以为我不行了吗。”
她拍拍我的脸,道:“你当然行,不过这种事不可以过度,留着精力明天再玩,不是很好吗。”
我猛地一惊,如果天天这样放纵,早晚要被她榨干,精尽人亡,一股寒意,从后背缓缓升起。
第二天懵懵懂懂的醒来,全身酸痛无力,颇有些吃不消。毕竟十五岁的年纪,这样弄法不用等别人来杀我,自己就要先挂在床上了。
我暗暗心惊,有点不知所措,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却不知道错在哪里,两个情投意合的人激情一下,只要注意节制,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一上午都无聊透顶,陈希真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恐吓了我一番后就玩起了消失。白丫头也不知去向。我一个人无所事事,想出去看看,但灰原炎粒真气处于沉睡状态,外边又强敌林立,想了想,还是打消了念头。
坐在窗边,我用手指按摩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躺下去就会痛,坐着就发胀,难受得要命。正在我烦躁不安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衣的中年男人抱着一个大坛子,一脚把门踹开,道:“我刚刚弄来一坛好酒,一起喝。”说罢,也不管我是否同意,一屁股坐到我床上,大口灌了起来。
我已习惯了这里的人疯疯癫癫的行为,不以为意,只是那酒香实在醇厚醉人,我肚子里的馋虫登时被勾了起来,我敲了敲桌子,道:“喂,你不是来跟我一起喝酒,自己抱着坛子算是怎么回事。”
那人瞪了我一眼,把酒坛放到桌子上,道:“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我不怪他。酒鬼总喜欢说自己没喝醉,疯子总想让别人取代他们的称号。
我端起酒坛,闻了闻,美啊,仰起脖子骨碌碌开始狂灌。黑衣男子不乐意了,大声说道:“你在喝马尿还是喝酒,慢慢的喝不行吗?”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懂个屁。”
黑衣人见我喝个没完,急了,一把抢过酒坛,自己如鲸鱼吸水一样疯饮。
我的哈喇子不争气的流了下来,道:“还说我,你八辈子没喝过酒啊。”
黑衣男子停了下来,道:“我的酒,我愿意怎么喝就怎么喝。”
我正色道;“胡说,你现在在我房间里,怎么喝要由我来定。”
他想了想,道:“说得对,的确应该由你来定。”
我笑道:“咱们来划拳,赢了的就喝一碗。输了的没得喝,怎么样?”
他挠挠头皮,道:“划拳?怎么划,我不会。”
我就教他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啪啪,飞啊,啪啪。
这小子果然点背,十大碗酒,只赢了一碗。他倒了倒坛子,见里面空了,道:“奇怪,一坛酒喝光了,我怎么好像没喝几口呢?”
我笑道:“其实你已经喝了不少了,只不过刚才专心致志的划拳,没有感觉到而已。”
他想了想,道:“没错,准是这样。我这人干什么都是有输无赢,没想到划拳倒是厉害。你小子是个好人,明天我还来和你划拳。”
我打了个饱嗝,笑道:“好啊。别忘了,再带坛酒来。”
他指着我哈哈大笑:“我说你是个疯子,你还不承认,不喝酒划什么拳,有病,哈哈,真是有病,抓紧找大夫看看吧。”说完,晃晃悠悠走了。
我呵呵一乐,心想这家伙原来不是个疯子,是个傻子。
这酒喝起来并不辛辣,但后劲十足。我喝了差不多四分之三坛,头晕眼花,勉强站起身来,眼前一黑,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再醒来已是黄昏,我一天没吃东西,饥肠辘辘,鼻子里忽然闻到一阵香味,顺着那诱人的味道看去,只见我那一贫如洗的桌子上摆着烧鸡,烤鸭,排骨和六七盘菜,旁边放着一大碗米饭。这服务质量,没得说。打眼看去,白丫头莉亚笑吟吟坐在椅子上,道:“睡得像头死猪似的,饿了吧,我吵了几个菜,来,吃吃看合不合胃口。”
我笑道:“光是闻到香味,就知道一定是顶尖的美味佳肴。”
莉亚说:“你们宋人做饭讲究色香味俱全,麻烦的紧。”
我实在饿了,没心思和她研究厨艺,端起米饭扒了两口,大吃特吃起来。
这一顿饭吃的,肚子撑起来两圈,她掩嘴而笑:“你是饿鬼投胎吗。”
我打了个饱嗝,道:“是你做的太好吃了,馋人的很。”
她见我吃饱了,便动手收拾桌子上的狼藉,我忙道:“别忙了莉亚,我来收拾就好。”
她妩媚的笑了笑,道:“算了,还是让我来伺候你这位青年才俊吧。”
看着她忙碌的背影,我酒足饭饱,心想人生至此,夫复何求,就一辈子老死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
收拾完了,她和我并肩坐着,我问道:“今天早上怎么没见到你啊。”
她呵呵笑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是个大闲人啊。我有事情要做的。”
我抓住她软软的手,道:“忙什么事,告诉我可以么。”
她摇了摇头,道:“庄主吩咐的事,是不可以轻易外泄的。”
我说:“不愿讲算了。别那你那个庄主来压我,我难道怕了他不成!”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道:“行啦,知道你很厉害,谁都不惧,天下第一。”
我朗声道:“莉亚,不要小看我,我是很有实力的。”
她娇笑道:“很有实力的大侠,让小女子来看看你到底有多强,好不好。”说罢,动手来解我的衣服,我忙拽住她的手,道:“亲爱的,昨天好累了,今天不要。”
她懒懒的叹了口气,道:“好,不要,我不强迫你,免得到时候说我强暴你。”
我推了她一下,道:“说什么胡话呢,要说也是我强暴你才对。”
她娇媚的推开我,道:“是是是,你好厉害,我不行的。”一翻身到了我床的里面,自己开始宽衣解带。
我说:“喂,你又脱衣服干什么。”
她瞟了我一眼,媚眼如丝的说:“天气热,凉快一下,不行啊。”
我一摆手,道:“随便你。”
不一会,她又一丝不挂了,趴在我的床上,脑袋埋在双臂里,安静的一言不发。我坚定信念不去看她,可眼睛的余光还是捕捉到了她的玉体。首当其冲的便是那牛奶一样白嫩,丝绸一样光滑的******,肥硕的肉结实紧凑,富有弹性。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死就死吧,明天,明天不这样就没事了。我的手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偷偷摸摸伸过去,在那肉质肥厚的臀部上轻轻捏了一下。莉亚似乎睡着了,一动不动。鬼才相信她睡了。我缓缓移动过去,双手试探性的抚mo,见她没有反应,肆无忌惮的揉搓起来。
肉感带给手指的刺激瞬间遍布全身,我的体内仿佛有一团火焰开始燃烧,****的毒盅一旦发芽便再也无法收手。我褪下自己的衣服,已然一柱擎天。我的心怦怦乱跳,脑袋的疼痛因为高度刺激而暂时消退,我抓住时机,一蹴而就,自后位进入了她平静的身体。
莉亚感觉到后,立刻一拧身,将我甩了出去,道:“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不要么,现在又是要干什么。”
我抱着不粗不细的腰,笑道:“亲爱的,别这么小气好么。”
她哼了一声,道:“我小气?明明是你自己说的,倒来怪我,一边找个小棍拨拉屎玩去,我不奉陪。”
我嬉皮笑脸的仅仅靠着她滚烫的身子,道:“好宝贝,算我错了好不好,下次我一定不敢再犯了。你就饶恕我这一次,好么。”
她仰着脸说:“算你的错?敷衍我么。”
我抓住她高耸入云的****,道:“本来就是我的错,就是我的错。”
她见我诚恳,道:“看你认错态度还不错,就原谅你这次,下回再犯,休想。”
我如释重负,道:“我就知道亲爱的你对我最好了。”
她忽然呵呵一乐,道:“你就是不能坚持,再过一会我就忍不住要求你了,哈哈。”
我心头一阵郁闷,道:“怎么能让大美女求我呢,当然是我来求美女了。”
她满意的吻了我一下,作为奖赏,道:“态度不错嘛,继续保持。”
她把双腿伸入我的怀里,来回摩擦着我的胸膛。她的腿肌肉已略有些松弛,但并不像往日电视里看到的中年白人美女,松弛的一塌糊涂。这种松弛恰到好处,微微松垮的白肉,圆滚滚的,让人不由得不想入非非。
我抚mo了一会,忽然吼了一声,紧紧贴住她,叫道:“心肝,我来了!”
这一日,又连续弄了四次,我直觉双眼一片黑,身子软软的倒在床上,使不出半分的力气。她还在我的身上撒吃撒娇:“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我连摇头的力气也没有了,对她翻了个白眼。她好像明白了什么,把那肥厚雪白的屁股坐到了我的胸口,沉重的压力差点让我窒息,而下体也再极度疲劳之后再度抬头。她心满意足的坐到我身上,上下晃动起来。
我几乎要吐血死掉。她抱着我的脑袋亲了一下,道:“真厉害,小宝贝,明天我再来找你,和你在一起真是愉快。”
我的脑袋沉重像是有人硬塞进几个铅球,没费多大的功夫,便沉沉睡去……
自此,黑衣男子每天都带酒来找我,到了后来,我们每天上午能灌下去三大坛酒。我在酒精的刺激下整日里昏昏沉沉,倒头就睡。一觉醒来,差不多就要黄昏了。莉亚会在我的桌子上摆满丰盛的美食,满足饥饿的我饱餐一顿的愿望。接下来,便是和莉亚在床上翻云覆雨,死去活来。
我感觉到自己的反应变得迟钝,思维开始迟缓,动作僵硬的像是一具木乃伊。我知道,自己已经完了,在酒色的诱惑下,我根本没有想像中那么坚强,两军交锋,我一触即溃。这时,我当然也明白了到底哪里不对,莉亚和黑衣人,明显就是萧焚书派来腐蚀我的,相信他可能还安排了极厉害的后招,但我到下的太快了,让他一切的安排都失去了意义。
我知道,这都是阴谋,大阴谋里套着小阴谋,我应该振作,去战斗。道理我都明白,但我依旧每天喝着醇香的美酒,在莉亚的肚皮上抵死缠mian。就像很多年前,我明知道吸烟有害健康,还是义无反顾的把健康置之脑后,两天一包,一样的道理。
黑衣男子又来了,他嘿嘿笑道:“今天的酒,是新品种,来,尝尝看。”
我居然会把他当成了白痴,这小子简直比个狐狸还精,我摇摇晃晃走到他面前,抓起酒坛,闻了闻,道:“果然好酒。”
他得意洋洋的说:“当然了,我喝的,没有一滴不是佳酿。”
我点点头,道:“太棒了。不过,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他说:“和酒有关,没有我答不上来的,你问。”
我笑道:“你怎么,你怎么还不去死呢?”
他的脸色一变,正要后退,我举起酒坛,结结实实砸在他脑门上,顿时酒香四溢,满室醇芳,这小子冷哼道:“我好意送酒给你喝,你居然恩将仇报。”
我冷哼道:“恩?什么恩,把我弄成个废人的恩情么。回去告诉萧焚书,做人不要太卑鄙,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他冷哼道:“真是不知感恩的小子,天下无双的美酒,倾国倾城的美女,我们庄主倾囊相赠,让你享受,你居然还说他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