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到床上,锦儿翻了一个滚,缩起身子,惊恐的瞧着走上来的男人。
念茹朝男人使个眼色,男人便嘻嘻呵呵的爬上chuang。
“不要过来……”锦儿声音发抖,白嫩的脸蛋因为恐惧而发青发紫。
“锦儿……你们不能这样……”瑟瑶慌急着,真想找把大耙子,将逼近锦儿的男人一耙抓死。
男人离锦儿还有一尺距离,粗重浓烈的气息瞬间将锦儿笼罩,锦儿瞪着男人,不知所措,骇人的恐惧占据了她整个身体。
“呵呵。”男人粗大的手摸在锦儿脸颊上,感觉到一阵爽滑,男人就得意的往下抚了抚她那同样爽滑的下巴,接着大手忽然往下落去,就停在了锦儿的胸脯上。
“啊!”锦儿惊叫的退走,却被床后的一面墙壁挡住。
男人嘻笑着爬上来,像一只捕食的野兽,带着一点挑逗的望着身子颤抖的女子。然后张开双手,形成一张网,包围住女子。
突然,男人往前一冲,扑了上去,压住锦儿。
“啊——”锦儿捏着拳头抵抗,可男人的大手好似两把大钳子,使她动弹不得。
“嚓!”男人的另一只手,粗鲁的撕开了锦儿的衣裳,露出了白嫩的脖颈,隐隐可见腋下那一抹艳色的肚兜缎带。
看见身下女子惊恐和无助的样子,以及裸露的肌肤,男人嘴里发出“呵呵呵”的咕噜的兴奋,凑上嘴,宽厚的舌头,狠狠的添了一下女子发青的脸蛋……
“锦儿……”瑟瑶感觉是自己受了侮辱一样,羞愤而发怒,无奈被巧巧拉着,不能上前阻止那个男人对锦儿施暴。
旁边的其他女子,眼睁睁看着男人对一个弱女子施暴,心底深寒,巨大的羞辱与同情,让他们转开了眼,不忍猝睹。
念茹盘着双手,神态自若的观看,对眼前的一切,无动于衷。
被男人钳住的锦儿,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可是那对双目瞪得老大,像一把刀子刮向男人。男人丝毫不惧,舌头舔在她的脖颈,如一条炽热的毒蛇,在啃噬着她的年轻的肌肤,毒液层层浸透,似乎要将她的心灵布满污毒的血液。
锦儿真想一死了之,那样自己就可以保留着清白,不会留下污名,不会玷污了丞相府侍女这一身份。然而,主子舍不得她去,在旁边着急的想要解救她,她真去了,就剩主子一个人,前面的路凶险莫测,万一……
浑浊的眼睛立刻清亮,原本无力的手臂灌满了力气,盯到贴着自己的男人,男人的大舌头舔了她的脸蛋,顺势便卷进她的小口。舌头恰似一把大扫帚,横扫她,攫取着她香甜的汁液……
眼光忽现一线冷光,狠狠一叩上下排牙。
“啊呀!”扑在她身上的男人顿时疼得大叫。
趁此,锦儿双脚双手齐用力,将男人推到一旁,她急忙缩着往侧面退,警惕地注视着男人。
“啊,啊……呸呸……”男人歪倒在床另一侧,一口口的吐着口里的血液,舌头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在旁的人无不惊诧,几个女子于吃惊之余,暗自替那个缩在床头的弱女子担心。
巧巧和念茹,惊异极了,谁个敢这样反抗呢?
“咯咯咯。”瑟瑶见自己的贴身侍女,那样强悍的咬了男人,令男人叫苦不堪,不由笑了起来。
男人吐了几大口血水后,转头来,凶狠地怒瞪着锦儿,一个小娘们如此反抗他,怎可以放过,势如猛虎般扑出,揪住锦儿,啪啪啪的打几巴掌,手里一搡,将她掼下地。紧跟着跳上去,就要对其大打出手。
“你们无法无天了!”瑟瑶大怒道,奋力甩开巧巧,冲到男人前面,坚毅地挺立着。“你要干什么!不准你打锦儿!”
一个女子竟有这等胆识,男人动作稍稍停顿,可是刚才舌头被咬,这怒气不能自消,另外这艳春楼,还轮不到一个卑微的女人这样作对。
“你不让开,老子连你一起教训!”男人终于开了口。在调教初入艳春楼的女子时,凡是被当作调情“演员”的男人,明令禁止开口说话,这个男人是实在忍不住了。
瑟瑶没退缩,抬头,聚目,神色冷峻,根本不像一个弱女子,一字一顿的道:“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敢打锦儿,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声音清晰绕耳,屋子里的人都听进了耳中,听在了心里。
一个刚刚进春艳楼的女子,竟有这等底气,令巧巧和念茹微微一怔。念茹眼眉精明的一闪,喝止道:“你先下去。”
男人看了念茹一眼,念茹虽语气温软,可那股寒凉足以令男人惧怕,还有他已经违反了规矩,开口说了话,要是让妈妈知道,那可就有罪受了。男人便垂着脑袋,悻悻退出房中。
念茹一步一扭,恰如若柳扶风,走到瑟瑶跟前,上下量着她,吹口香风道:“你的口气这么大,别说你的丫鬟,你到了这里也是一样,让你接客,你也一样接客。你连自己都保全不了,有何本事保全一个丫鬟?”
“我要做台柱,那样不就可以保全了。”瑟瑶信誓旦旦道,尽管台柱需要什么样的条件,到目前她还不甚了解。
“嘻嘻。”念茹掩口娇笑,而后语气略带讥讽的逼问,“你这样夸大自己,您有何本事做台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