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当然有本事,凡是春艳楼台柱具备的,我都具备。”瑟瑶不免夸大道,现在顾不了那么多,解救锦儿要紧。
念茹瞧着面前女子那一张绝美的脸庞,深幽黑亮的眸子里不甘与倔强共存,她见过太多这样的所谓落魄的富家小姐了,一开始清高气傲,视贞洁为生命,到最后同样沦为男人们发泄****的工具。只有她最能代表成功,控制着男人们的yu望,让所有男人发狂,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那好,姐姐我今天就不跟你计较,姐姐倒看看你如何成为台柱?”念茹身在艳春楼多年,资格较老,像眼前这样强硬的女子,她一般都会放过一马,等到以后她甘心臣服了,那时候她才奚落贬损她,踩着她,让她知道当初的强硬是多少傻多么愚蠢。
“锦儿,还好吧。”瑟瑶蹲下身,抚着锦儿,替她揩了揩嘴角的血液,心里无比酸疼。
锦儿呼呼的喘着气,小脸蛋上肿起如两块发酵的馒头,可一点看不出她受伤难过的样子,反而有种得见胜利的喜悦。
“念茹姐,你看——”巧巧征询的看着念茹。
“带他们下去。”
于是瑟瑶扶着锦儿,就由巧巧带走了。从念茹身边过去时,念茹轻哼的说道:“小姑娘,记着你今天说过的话。”
瑟瑶咬着牙,不理她,一个以牺牲色相来勾引男人的女子,她鄙视厌恶。
回房间的路上,巧巧欲言又止的说:“你们以后最好还是听从念茹姐的安排,如果让妈妈知道你们敢反抗……”
“巧巧,谢谢你的提醒。”瑟瑶何尝想反抗,可是当面欺负自己侍女,那就不行,如果她连锦儿都保护不了,她这个主子算什么。
“恩,那你们休息好。”巧巧拉上房门走了。
“哎,巧巧,”瑟瑶叫住她,多问一句,“我想知道,艳春楼的台柱需要具备什么样的条件?”
巧巧面现为难,神情有点不自然。
瑟瑶露出温和的笑容:“巧巧但说无妨。”
“这个,其实不好说。但基本上要才色俱佳,还得有王孙公子,或者商贾富家捧你。像如今艳楼阁的三位台柱姐姐,都有富商捧着……”余下的,巧巧压制了下来。
面前的这位叫瑟瑶的小姐,的确沉鱼落雁,国色美姿,然而艳春楼是什么地方,美貌若花的女子太多了,也不乏有才有貌的,然,大多数都只能以接客为计。混的好点的可以由某个富家公子包下。而要想成为台柱,那就很难了。没有大富商或者有来头的官员捧着,是绝对没有希望的。
瑟瑶不再问,轻轻关上了门,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并不如自己想的那样完美,就拿那个妖艳专门勾引男人的念茹来说,就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她顶多算春艳楼其中出色的一个。以美貌来比拼,优势不大,也显不出优势,那么只有才能了。除了绘画,她别无所长。
“小姐,锦儿相信你可以成为台柱。”锦儿抓着她的手臂,很有信心的说。
瑟瑶点点头,无论如何她都要拼一把,为自己,为齐名哥哥,为锦儿,她决不能在一座青楼里丧失掉自己的所有。
连着几天,瑟瑶锦儿,与其他几个女子都被安排“上课”,他们的老师仍是念茹。念茹交给他们许多知识。比如面对一个进屋就脱衣服的男人该怎么办,面对一个软弱没胆却想吃荤的男人又该怎么办,面对狂悍勇猛的男人又该怎么办,遇到那些大富子弟,该怎样迎合,给自己谋取最大利益等等。包括“钓龟”之道。即吸引那些商贾名流,成为自己骑在坐下的龟。同时还让他们认识几样****,念茹说有些男人,在那事上毫无雄风,遇到那样的软包男人,作为接客的女人,也很背气,所以得用****激一激。总之,是他们以前未曾听过和见过的,使他们原本纯洁蓝蓝的天空,布满了乌云。
难道就为了取悦男人而要把自己的一生都搭在这上面?瑟瑶不禁在心里问。
很快他们的课程上满,便迎来了在艳春楼的接客生涯。
几名女子分别被冠上好听的艺名,瑟瑶叫小蝶,锦儿叫小蜓。其他女子同样以艺名取代,这标志着他们另一段人生的开始。
他们的名字被高挂在艳春楼前面的迎客大厅上,前来的富家官宦弟子们看着标牌,一一猜测着哪一个女子更加漂亮、懂得讨人欢心。
当然,即使是初ye的女子也有价码的高低之别,一般女子的初ye在五百两到七百两银子,出色的在一千两。
这一批次的女子,初ye最高的价码也有一千两,艳红的标牌上写着两个可爱动听的名字。
——小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