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正结婚?易水?”难道这个易水是那个易水,永城最大的黑帮老大。
有那么一秒,JOE感到非常的震惊,望着易水的眸子中闪过了复杂的眸光,有审判、有探究、有质疑,就是没有害怕,心头被一种非常、非常麻烦的感觉所盘踞。
如果这个人是易水的话,如果易水和熙蕾真的结过婚的话,那么此刻易水的出现代表着小菲的好日子到头了。不,应该说小菲的好日子从那个意外开始就不再光顾她,先是杜子康,接着是易水。
小菲啊小菲,你的命运怎么如此多舛啊。
jOE在心中深深地叹息,快速地收敛锐利的眸目,轻笑着说道,“哪又怎么样?小蕾,你先上楼去!”
“哦!”杜子菲就像被催眠似的,乖乖应话,用力地去掰易水扣在她腰间的铁腕。
在JOE面前,杜子菲一直习惯扮演着纯粹的杜子菲角色,没有熙蕾的插足,她的立场十分坚定,因为指引她的“神”就在眼前,没有什么可以撼动她的信念,就连熙蕾也不行。
“小蕾——”易水低咆,眸子里威胁的惩罚居多,大有你再动一下试试,看我不把你丢进鳄鱼池才怪。
“我……JOE……”杜子菲畏惧地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地向JOE求救。
“我是她的合法丈夫。”之前,易水从来没有觉得一纸有怎么重要。现在终于知道了,它不仅女人是女人的保障,必要时候也会是男人的保障,所以别不信邪,如果双方中意了,记得去领那一张纸,白字黑字的契约其实很重要。
他可以把易水此刻的表现解读为吃醋吗?显然他对“熙蕾”有着非常强烈的企图心,只是这种企图心是男人的对所有物的控制欲,就像狗狗撒尿占地盘那样,还是说易水对熙蕾动了真心?他的真心有几分?是单单喜欢她的魔鬼身材天使面庞?还是被她的某样特质所吸引?这样特质在现在这个“熙蕾”身上消失后,他还会对她感兴趣吗?
jOE心头被无数的疑问盘踞,他决定刺一下易水,希望能从中看出更多的东西。
“不管你们结没结婚,熙蕾都有她人身自由权利,你没有权利限制她。”JOE这话是对易水说的,可是眸子却始终盯着杜子菲,用眸光安抚并鼓励杜子菲。
杜子菲接受到JOE的眸光,心中不安的部分立即被奇迹般安抚,伸手卯足了劲拧了易水的手背一下,易水措手不及,乘他吃痛微微收手之际,杜子菲撒腿就跑。就像一只被猎豹追赶的小白兔,惊慌失措之余,还有以最快的速度逃离猎豹的追赶。
看着杜子菲消失的背影,易水的怒火,牙齿咬得嘎嘎直响,拳头蜷紧到每个关节都发出叭叭叭的声音,在这样深处寂寥的夜显得异常的清脆。
“你到底是谁?凭什么就这样大大咧咧地走进小蕾的生活,操控她的思想。”易水双眸骤然一凝,一步步逼近JOE,冷电眼似的盯着jOE,那双幽森的眸子如淬毒利刃,寒芒闪动,彷佛能穿透人心,於无声无息之间夺人性命。
jOE挑衅似地看着易水,“不是我走进她的生活,而是我一直都在她的生活里。”
若是换做其他人,就算不知道他的身份,也被他的强势吓得抖如筛糠,更何况是知道他的特殊身份。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很不一般,他不但不惧怕,反而有胆挑衅。如果他和自己挣的不是熙蕾,也许自己会为了交这个朋友而放弃某些东西,但是熙蕾不再此列。
“很劣质的谎言!小蕾虽然爱玩,可是不会对不起我的。”易水笃定地说道。
jOE淡定地笑了笑,语带玄机,“我从没有说过熙蕾对不起你,我说的那个人和你说的那个人不是同一个人。因为她们一个代表过去,一个代表现在和未来。”
“你的意思是我是过去,而你是现在。”易水一步上前,逼近JOE,单手擒住了JOE的衣领,无法抑制的怒火自他握得发白的指关节间节节飙高。
jOE面无表情,只是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心下却异常肯定,这会麻烦很大。易水对熙蕾有情,虽然情深不一定似海,可是他是一个桀骜的男人,不会轻易放弃熙蕾。以后,小菲夹在中间会很辛苦。
最重要的是,易水不是一个不足以让他对杜子菲放手的男人。如果是一个背景简单又深爱杜子菲的男人,也许他会考虑退让到看不见的角落,默默地看着杜子菲的爱情开花结果,然后自己暗自伤感。
可是,易水不是这样的男人,他不是单纯的杜子菲所能掌控的男人,他有深沉到黑暗的背景,最重要的是他爱的是熙蕾,熙蕾和杜子菲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女人,易水又怎么能接受这个有些傻气,有些爱心泛滥的杜子菲呢?
“你——”JOE的不回应,激怒了易水,拳头就像流星一样快速划过,直扑jOE的下颚而去。
JOE硬生生地受了一拳,踉跄地向后退了一步,跌坐在了地上。没办法,他虽然是天使,可是下了凡间,他的能力只能通过天使秘咒来实现,其他时候他和一般人没什么两样。而且易水的拳头是货真价实的铁,没有被他一拳打飞出去,已经算是个奇迹了。
“别打他!”去而复返地杜子菲看到易水打JOE,立即尖叫着飞扑过来,用身子挡住了JOE的身前,就像母鸡护着小鸡一样护着JOE。
看到刚刚的一幕,她的整颗心都揪起来了,痛到不行,仿佛易水的那一拳是直接打在她的心上的。
懊恼、悔恨一股脑儿全都涌了上来,她不该跑动六楼了才想起来易水是黑帮头子,他最擅长的就是毁尸灭迹。她不敢想如果自己没有及时赶下来,易水会不会直接把JOE打晕,丢进后备箱,然后运回家丢进他家的鳄鱼池中喂鳄鱼。
“你让开!”易水控制着自己的拳头,不让他因为盛怒而落在熙蕾的身上。
看着jOE颇为狼狈地伸出擦了擦嘴角,嘴角的鲜血立即染红了洁白的袖子,杜子菲满是愧疚,满是心痛。她的天使不再雍容华贵、一尘不染的,为了她,他被人开扁了。
呜呜呜~~~~杜子菲一边泪眼婆娑,一边小心翼翼地保护着JOE,“不让!我不准你打他,更不准你把他丢去喂鳄鱼。”
喂鳄鱼,那不过是他随口说说吓唬小孩的话,没想到它的震慑力这么大。敌人信了,把他当疯子,警察信了,把他当凶手,她也信了,把他当魔鬼。
好吧,既然都信了,他演坏人就演到底了。
易水一把擒住杜子菲展开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提前,头微低,面对面,眼观眼,心观心,他的口气异常的隐忍,“不想让我把他喂鳄鱼,就跟我回去。”
“不跟你回去,我的家在这里。要喂鳄鱼,大不了我和他一起去。”杜子菲被勇气之神俯身,忘记了害怕,忘记了恐惧,霍然甩开了易水的钳制,愤怒地吼道。
“你——”易水第一感到如此挫败,耙了耙头发,很是生气地吼道,“熙蕾,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易水喊她熙蕾的时候,杜子菲感觉到她的心颤了颤。那是源自熙蕾的悸动,那一刻杜子菲突然觉得易水其实也很可怜,他的爱人消失了,而且却一直被蒙在鼓里。因为不知情,所以他有权生气“假熙蕾”的移情,他有权发泄他的愤怒。
杜子菲原来愤恨的气焰一下子蔫了,她再也做不到对易水大吼大叫,可是她也不能任由易水打她的天使,只能用哀求的口吻,眼巴巴地看着易水,“求你了,你先回去吧。我明天会过去接小天,我们明天再谈。”
易水不肯就此让步,他就这样僵直地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杜子菲扶起JOE,看着她伸手轻柔地抚mo着JOE的创伤,可是他心间的创伤又有谁能抚平。
“你先上楼等我,药箱在客厅的电视柜下。”杜子菲回头看着JOE,轻声说道。
杜子菲说话的声音很轻,可是JOE肯定,这话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杜子菲,杜子菲眸子中的坚定让JOE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是杜子菲,也是熙蕾,她有杜子菲的善良,又有熙蕾的坚毅和手段。杜子菲在以她独特的方式融和着熙蕾的意识和杜子菲的灵魂,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也许他应该留出更多的空间,让她自己去处理问题,毕竟以后更多的路是她自己再走。
“好。”JOE淡淡地点点头,转身,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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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好了,用超强的毅力加念力,不停地灌水,昏睡,退了又涨,不停反复的感冒终于被我打跑了。期待明天的阿根廷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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