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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道漫漫,烟飞尘舞,一个白袍道人提着一根拐杖缓缓踱进了某个巫族大部落。部落中高大的巫人往来频繁,摩肩接踵,伸手成云,挥汗成雨。相对来说身高不过六尺的白袍道人在少说也有十来尺高下的众巫人中显得很是另类,周围行过的巫人纷纷侧目相看,给了他极大的关注。
白袍道人仿佛没感觉到周围巫人的注视,仍旧是不急不缓地一步步走在大街上。那股淡然、宁静,仿佛能影响到周围了,喧嚣的大街都霎时沉寂下来,仿佛那金针落地都清晰可闻一般。
道人用手中提着的拐杖轻轻敲了敲地面的石砖,清脆的撞击声方才让街上众人如梦方醒,街上众巫人这才知道眼前看似普通的道人,才是真正的大神通之士。果然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
有往前行了不过十余步,便有两个大巫迎面而来。其中一个道:“巫族大巫刑天、所己见过道长。敢问道长名讳?”另一个亦问:“道长从哪里来?来我巫族后土部有什么事?”
这白袍道人自然就是别了镇元子、红云,离了五庄观的玄清。“贫道玄清。”顿一顿,“从该来之处而来,来此欲见你族后土祖巫一面。”玄清回答了刑天、所己两个大巫的问题,便不再开口多说。
刑天说:“后土祖巫自三千年前便不见踪影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大巫莫要欺瞒贫道了!正是知道后土大巫回了这巫族部落,贫道方才寻来的。”玄清仍是一副淡然神态,仿佛丝毫不介意刑天说谎,说话语气也没让被戳穿谎言的刑天感到尴尬,只是刑天自己红了红脸。
见此情形,一旁的另一个后土部落大巫干脆直说:“后土祖巫如今没空,道长还是过段时间再来吧!”也是,后土怎么说也是巫族的十二祖巫之一,虽然说那时的等级制度并不非常严谨,连妖庭都没能制订出详细的规章制度,更无论大部分都是少根筋的巫人的巫族了。不过尽管如此,十二祖巫也没有什么架子,但要是随便来个人要求要见见十二祖巫,怕是祖巫之躯也坚持不住呐。
玄清道行高深,心性淡然,自然不会和两个大巫斤斤计较。轻轻拂一拂衣袖,再紧了紧提在手中的轮回杖,和在五庄观门前唤镇元子出来时所为一般,朗声道:“同是紫霄宫中客,闲暇访友望相迎。”
刑天和所己也没想到玄清会突然来这么一嗓子,都是呆愣在一旁,不知作何反应,当然自然而然地也忽略了玄清那一嗓子吼出的内容。不过也没让多长的两个大巫继续发呆,就见巫族十二祖巫之一的后土匆忙迎了出来。
却说这后土,因为巫族不修元神,不明天数,所以得闻那道祖鸿钧在三十三天外的混沌中讲圣人大道,便不辞辛苦地赶往了紫霄宫。她听鸿钧道祖讲道三千年,却因为没有元神,而没有半点收获,最后乘着鸿钧让众人提问时把‘巫族没有元神’这个问题或者说是困扰向鸿钧提了出来。哪知鸿钧一个‘日后自有缘法’就给绕过去了,也不曾解释这缘法什么时候来,是怎样一个缘法,有什么作用。搞得后土回到巫族还是心神恍惚。
正有点迷惘的后土突然听到:同是紫霄宫中客,闲暇访友望相迎。当下不敢怠慢,忙迎将出来,要知道在紫霄宫听道的众人少说也有金仙道行,而如此让自己一个祖巫前去相迎的怕不是早就螓至那大罗金仙的境界了。再加上听了圣人讲道,便是准圣也是指日可待,甚而此人即是已经成就准圣的大能者了。后土越想越有道理,自然不会轻易怠慢。
出来见了玄清和刚回过神来安静地待在一旁的巫族两个大巫,后土实在是吃了一大惊。她也猜过门外是谁,如:三清、女娲兄妹、西方接引准提二人等,甚至连死仇妖庭的帝俊、太一都想过。不过她万万没有想到会是紫霄宫的大师兄——玄清,鸿钧的大弟子,早在鸿钧成圣前就拜在鸿钧门下的一直保持神秘感而被紫霄宫听道众人私下讨论的人。
后土也是不禁愣了一下,继而反应过来,忙行了个礼:“后土见过大师兄。”
玄清微微一笑,也还了一礼,“后土师妹不必拘束。”二人却都是以师兄妹相称,虽然后土在紫霄宫中并没有什么实质的收获,但是毕竟听了三千年的道,而且还曾向鸿钧执弟子之礼提过问题。所以如此称呼也正合适。
“大师兄此来寻后土可是有什么事?”后土又问。她可不认为一点事都没有的话,这位大师兄会无缘无故来巫族部落找她。“不过大师兄还请先移驾后土巫殿吧!在街上谈事毕竟不妥。”果然不远处四周早已团围着许多巫人,虽然因为后土巫族和两个大巫在旁而不敢靠得太近,但如此被人看总是不自在的。
玄清点点头,“后土师妹前面带路吧!”其实他并不在意这些,毕竟修养、道行到了一定程度,就能做到不为外物所动了。随着后土到了后土神殿之前,只两个字,一个词来形容,那便是‘宏伟’,气势磅礴,如山岳。
巫族有十二祖巫,自然也有十二祖巫神殿,十二祖巫的部族以十二神殿为中心展开。而十二祖巫神殿又是围绕着盘古圣殿,以盘古圣殿为中心,据传盘古圣殿是盘古开天后心脏不灭所化。
后土领着玄清,加上跟着的两个大巫刑天、所己进了后土神殿。殿内和殿外给人的感觉依然是宏伟,只是似乎内里更能轻易使人受到影响,夺人心魄。四人在殿内分次坐下,玄清刚要开口,后土便抢先出声了:“大师兄此来有什么事尽管道来,若是有后土力之能尽处,必定不敢推辞。”
玄清微微点点头,道:“此次前来,确实有一事要拜托后土师妹。”说着停下来,看着后土似是欲言又止。
“师兄但讲无妨。”后土不失时宜地开口。
“如此,师兄便直说了。”玄清复又开口:“却说前些时间我在洪荒中胡行,遇见一大巫,此子和我甚是投缘,故而起了收在门下之意。而他也有意拜入我门下,侍以弟子之礼。”
刚说到这,便被一旁随着后土也进了后土神殿的两个大巫之一所己给打断了,“不知道道长说的是哪个部落的大巫?别的祖巫部落的大巫,我们后土祖巫可管不了。”听他那语气,对玄清是颇为不满。
玄清也不恼,只是不应他话,也不再说下去,静静地坐在那儿。后土见此情景,秀美一蹙,心想“这所己也好不得事,平时鲁莽也就罢了,他却如此冲撞大师兄。看来是我平时为人太过于温和了,须得给他个教训。”如此想着,后土忽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股庞大的祖巫威压猛然充斥着整个大殿。
玄清还是悠然自若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动也不动上一动。再反观殿内的另外两个大巫,刑天在那咬牙切齿地顶着后土的祖巫威压,情况虽然不太乐观但还是能勉强撑着。至于所己,不好意思,由于他的实力本来就不如刑天且后土特意‘关照’他,所以他现在已经趴在地上凉快了。
后土冷哼一声,“玄清大师兄连我都要礼遇非常,不敢怠慢,你不过我巫族一个小小大巫竟也敢出言不逊。若不是大师兄乃是道德之士,不与你计较,让你死上千次百次都有够了。这次就小惩大戒一番,你下去吧!”一番话下来,所己已是冷汗涔涔,如获大释般离了后土神殿。
“刑天你也退下去吧!”后土又对刑天说。这时玄清总算开口了:“刑天还是留下吧!那人和他也有大关系。”
刑天刚要出去,听了玄清的话又莫名激动起来:“道长说的可是舍弟刑风?”
玄清点点头,“不错,正是刑风。不知师妹可能割爱?”下半句却是对后土说的。不过还没等后土回答玄清又补充到:“后土师妹还是先思量清楚了,入我门下便是与巫族彻底断了关系,自此不再算是巫族中人了。”
后土本来是想一口答应下来,但是听玄清这么一说,她又有些犹豫了。按照她的想法,让巫族中人拜入玄清门下既可以拉近和玄清的关系又没有什么损失,可照玄清的说法,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毕竟一个大巫对巫族来说也是有点份量的,于是,后土只能在那举棋不定。
玄清看了后土的犹疑,“师妹还是去请其余十一位祖巫一起来吧!让你们看看我给你们损失一个大巫的补偿,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