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虎在机场的出口处看到了来接自己的哥哥,心情很激动。于是一个箭步迎过去,迫不及待的问,“哥,爸的事情进展的怎么样?”
蔡大龙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着满满两车的行李,幽默的说:“好小子,留洋回来就是不一样啊?发型帅气了,衣服时尚了,说话斯文了……不但如此,还被西方的高消费观念腐蚀,学会做月光族啦?”
蔡小虎埋怨道:“哥,都什么时候啦?你还在开玩笑?”
蔡大龙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豪爽的说:“相信我,是非自有公道。天什么时候也塌不下来!走吧!其他的事路上再说。妈还在家等着呢?”
“可是......我真的很担心爸的身体!万一……罪名成立。”蔡小虎话中有些哽咽,“六十多岁的人啦!牢狱生活怎么能吃得消?虽然以前对他有很多的怨恨,但他毕竟是我们的父亲……没有他,也就没有我们……”
“放心吧!我已经高薪聘请了全城最有威望的‘黄金律师团’为爸辩护。据他们分析,被从轻处罚的胜算还是蛮高的。”
“真的?”
“当然是真的!哥能骗你吗?”
“那你实话告诉我,爸到底做了多少违法乱纪的事?侵吞了多少公款?”
“其实,爸挪用的大部分公款都投到了一家旅游公司,法人代表叫李小婉。这个东北女人天生就是演戏的料,吃里扒外不说。还在案发前盗用爸的名义从公司的财务账上划走了2000万的巨款。”
“就是那个风骚的女秘书?”
“对,她不但私自伪造公司的印章,偷偷的把付给远东的货款转移到香港寰亚公司**的账户上,而且还窃取了保险柜里的机密文件,高价卖给同行业的不法之徒……我总感觉……案子存在很多的疑点……好像是有人故意制造陷阱,引诱爸往里跳,应该是早有预谋的……程律师说,现在最关键最紧要的,就是尽快的找到李小婉,打开突破口。只有她,才能让公司涉及诈骗的事情水落石出。不过,自从爸出事后,她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知道去了哪里?”
“城市这么大,要想找个人犹如大海捞针,看来爸这次凶多吉少。哥,我准备留下来帮你和照顾咱妈,不回国外啦!”
“虎子,你还是回去吧!哥不想让你卷进爸的案子里,商场如战场,太复杂了,不适合你的个性。再说,治病救人是你从小的理想。学业完成后,过五关斩六将进入世界上知名度最高的医院,又分配在你自己最喜欢的外科,不能轻易地说放弃就放弃。”
“哥……”
“就这么决定了。”蔡大龙严肃的说。
“那你要是有什么烦心事,千万不能瞒着我?”
“好!哥需要帮忙的时候,自然会让你回来。”
王淑芬端着煲好的汤,从厨房里走出来,叹了口气说:“好不容易全家人团聚在一起,还没过多久的安生日子,你爸就……”
“妈,您别太担心啦!祸兮福所倚。说不定经历过这件事情之后,爸能够从中吸取教训,深刻的体会到色字头上一把刀,学会了洁身自好。”
“哥说得对。犯罪好比人的身上长的良性肿瘤,初期发现后,只要积极的配合治疗或手术,就能控制病情的继续发展,并延长生命的年限;如果听之任之,心存幻想,当良性转变成恶性,癌变的细胞扩散到全身时,就算投进再多的钱财,也填不满无底洞。最终的结果,还是死路一条。所以,早发现问题未必是件坏事,要是一味的糊涂下去,等到残局无法收拾的地步,恐怕华佗在世都救不了爸。”
“你们俩就知道给我吃宽心丸。其实,前几天,妈特意去书店买了几本相关的法律书籍,详细的翻阅了里面的定罪标准。对于贪污公款是多大的罪过?多少还是能够了解一些的。法律对任何人都是无情的。既然咱欠了国家的东西,就应该尽最大的能力,想办法还上。这样也可以减轻你爸犯下的罪……我想好啦!先把别墅卖了。你们看……”
“不行!我不同意。卖了它,您住哪儿?”
“虎子,别担心。乡下的老房子闲着也是闲着,怪可惜的。要是长时间没人住,会显得很冷清,我权当去暖暖屋,增添些人气儿。再说,那里的空气好,环境也熟悉,乡里乡亲的都照应……”王淑芬的声音中带着几许的哽咽,“不管你爸判多少年,我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等他回来。”
“妈,别墅可以卖。但您必须和我们在一起。这样吧!我明天就和虎子去中介咨询一下,另外租间小房子。即使各方面的条件简陋点,有妈在身边,那就是一个温暖的家。”
“是啊!不能让这个家再散了。无论发生什么变故,只要咱们的力量凝成一股绳,天大的困难也能携手迈过去。妈,您就留下来吧?”
王淑芬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好!听两个宝贝儿子的。不走啦!”
不管饕餮的时间怎样吞噬着一切,我们要在这一息尚存的时候,努力博取我们的声誉,使时间的镰刀不能伤害我们。
远东财团的办公室里,**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专注地看着新闻报道,颇为得意的说:“活该,谁让这个‘菜(蔡)鸟’如此的嚣张!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进铁笼子里了!哼!想和咱们东北帮争地盘,也不掂量掂量有没有那个实力……”
“这次能顺利的打垮华懋集团,并把蔡忠义逼上悬崖。多亏了你老兄的美人计和釜底抽薪啊!来,合作愉快!”说着,丁子健兴奋的举了一下酒杯。
“若要论功行赏的话,最大的功臣非小婉莫属。要不是她在华懋默默地潜伏多年,还牺牲自己的身体陪蔡老头鬼混,怎么可能顺利的拿到保险柜里的机密文件?又怎么能巧妙的利用狸猫换太子的手段,把两千万的货款转到香港的户头上?”
浓妆艳抹的李小婉穿着超短裙,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缓缓地走过去,驾轻就熟的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嗲声嗲气的说:“子键,你看人家徐总那么体谅我,还懂得女人的心思。而你……却连个表示都没有……”
“我的小宝贝,那你想要什么?”丁子健抚摸着她的大腿,“除了天上的星星我摘不下来,其他的你随便开口。”
“是啊!小婉,你看丁总都发话了,想要什么金银财宝,还不赶紧说?”
“子键,那我可真说了?”
“说吧!”
“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远东30%的股份,外加50万的年薪。怎么样?以我的付出来说,这些不算多吧?”
李小婉的一席话,彻底让**倒吸了一大口的凉气,心想,“这个骚娘们,胃口不小啊!也不怕撑死?”
“没问题,这是你应得的。”说完,丁子健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你真好!嗯啊……”李小婉兴奋的在他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好了,宝贝。你先出去一下,我和徐总还有事要谈。”
“那我晚上等你……”临走前,李小婉妩媚的抛了个飞吻。
**识趣的走近一步,压低了声音问,“子键,你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想法,不好当着她的面讲?”
“不全是。只不过……有时觉得小婉贪婪起来,令人可怕。一旦女人想要得到某种东西,往往会不惜一切手段。更何况她还知道我们那么多的秘密……”
**对此心领神会,“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要这么做……”随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找几个干活利索的兄弟,其他的你看着办!不过,今晚我还要再享用她一次。”丁子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悠着点!小心醉死温柔乡……”**的嘴角露出一丝的冷笑。
“放心!你什么时候见我在阴沟里翻过船。何况,我是掌控着生杀大权的决策者,而她不过是一只攥在手心里的蚂蚁。”
人,就是一条河,河里的水流到哪里都还是水,这是无异议的。但是河有狭、有宽、有平静、有清澈、有冰冷、有混浊、有温暖等现象,而人也一样。
当贪婪的欲求融入血液,就变成了一种慢性的毒药,久而久之,心灵、情绪和善良都会被无穷的贪婪所腐蚀,而这种无色无味的毒总是以几何式递增,每进一步,就会让你付出更多的美好。
按情色讲,李小婉是他的老乡,是他嫖过的第57个女人。同时,也是唯一能让他神魂颠倒的床上尤物。
按辈分论,他们之间应该算作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叔侄。
桥归桥,路归路。李小婉纠缠在两个成功的已婚男人身边,并非贫穷,也非胁迫。这样畸形的生存方式是她自己选择的,与任何人无关。她做人的信条是,无论前面是大道还是小路,无论是悬崖还是峭壁,都要想办法走下去。
当然,除了名分,蔡忠义和丁子健在物质上都没有亏待过她;作为回报,她不停地付出自己的身体,而他们坦然地接受并索取着……
奢侈总是跟随着**,**总是跟随着奢侈。
丁子健的老婆虽然没有生理上的缺陷和障碍。但总归是半个残废。哪像搂着身材超棒的健全女人那样,可以随时的勾起无尽****?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邪恶动物,床上的激情远比工作更重要。因而,偷情如同吸食大麻,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然后是无数次……一开始,他并没想利用李小婉来搞垮蔡忠义,总认为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不给自己添乱就阿弥托福啦!根本办不成什么大事。于是,就派自己的心腹先后去华懋卧底,伺机制造一些矛盾,挑拨中高层之间的关系。但他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响,两个窝囊废做事一点都不沉稳,时不时的露出马脚。后来,自己的手下被华懋公司辞退了不说,而且还让蔡忠义的助理奚落一通。胯下之辱难忍。他考虑再三,最终接受了**的绝妙建议,利用蔡忠义好色的嗜好,不露痕迹的把自己泄欲的玩物双手奉上……
酒店里,李小婉穿着一件超薄的透明的睡衣,站在镜子前用毛巾擦拭着自己刚刚洗过的头发,“要死啊!进来连个声音都没有……想搞突然袭击吗?”她从镜子里看到了丁子健,立刻嗔怒的说。
“是啊!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养上几个年轻的小白脸?毕竟,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嘛!尤其像你这种需求欲特别强大的女人。”
“去你的……天下的男人就没个好东西!”说着,李小婉往身上喷了几下香水,继续埋怨道,“我在你眼里算什么?一件衣服?想穿上就穿上,想脱下来送人就送人吗?”
“好啦!宝贝,别生气了?这不是权宜之计吗?再说,这都是为了公司有更好更大的发展,我是不得已出此下策。你以为我真舍得把你推给别的男人……”
“你总是用好听的话来糊弄我……”
丁子健带着****的微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边接吻边扯掉她的衣服,发现里面什么都没穿,“你这个诱惑人的小妖精,我要好好折磨折磨你。”他的唇顺着白皙的颈项,滑落下来,啃咬着每一寸细致的肌肤,手还不规矩的揉捏着她胸前的蓓蕾。
“嗯嗯嗯……不要嘛!你坏……你好坏……再这样……人家不理你啦!”李小婉陶醉地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着。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对不对?”说着,他粗暴的拦腰把她抱起来,抛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然后,扯下自己的皮腰带,疯狂地往她的身上不停的抽打着,并且力量越来越大,节奏越来越快,“臭婊子……舒服吗?刺激吗?快说……舒不舒服……说啊!你说……到底爽不爽?**给老子说……”
李小婉被他超乎寻常的变态举动吓傻了,她一边用手护住自己****的身体,一边惊恐的哭着喊,“别打了,别打了……子键,求求你……别打了……好痛……子键……我……痛的受不了了……别再打了……求求你……求求你……”
丁子健停下手中的动作,用充血的眼睛紧盯着面前这个梨花带雨的女人,身体似乎随时都会爆炸。于是,他急不可耐的扔掉腰带,迅速的褪光自己的衣服,如同饥饿的大灰狼,凶猛的扑了过去。随即,用极其变态的欲望方式撕扯和撞击着她的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无法抑制的发出一种奇异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