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还要坐车么?”是刚刚那个司机大叔!
段子欣有些奇怪,自己吃蛋糕大概也吃了小半个小时吧,怎么他还在这里?
“大叔,你怎么还在这里?”难道是另有所图?之前的际遇已经让段子欣对人心的险恶又长了点心眼。
“哦,小姐不要误会,现在是中午,生意不太好,我看小姐可能还要回家所以就在外面等等,外加休息一会儿。”大叔还是温和地笑着,给人很亲切的感觉。
“是这样啊,嗯,那你载我去落馨苑吧。”也正好省得她招车。
“大叔,那你吃中饭没有?”段子欣上了车,随意问到。
“还没呢,待会儿吃。”司机乐呵呵地说道。
“现在都一点了哦,太迟吃饭对胃不好。”这是欧廷轩跟她说的。段子欣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愣了愣,什么时候自己居然开始记住他的话了!果然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人呐~!对了,现在给他发个短信吧!
“总裁大人,对不起,我身体不适,请假半天,要扣工资的话请随意。”按完这些字段子欣又觉得说身体不适不好,说不定他会找上家门,到时候就不得安宁了。于是又改成了“临时有事”这才满意地发了出去。
就是不愿意看到你,和美女快活去吧,哼!段子欣收起手机,拿出皮夹准备付钱。快要到了,可以回家好好睡个午觉,准备一下说辞,然后下午赴晓诗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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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廷轩确定段子欣逃走了后,并没有急着回办公室,而是去了薛阳那边,商讨对策。
“计划失败!”欧廷轩推开薛阳的沮丧地说道。
“什么计划?”薛阳迷茫地抬起眼睛,随即清亮起来“你已经实施了?”
“嗯。”欧廷轩简单地应了一声径直坐到沙发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没见过你追女人追得那么痛苦!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的手臂怎么在流血啊!?”薛阳放下手中的工作,走到欧廷轩面前,一眼就看到他已经被血浸染红了的衣袖。
“她咬的!”欧廷轩瘪了瘪嘴,有些埋怨地说道:“真不知道你和聂峰出的什么鬼主意,什么叫以毒攻毒,看吧,毒倒是没攻出来,我却被咬了一口!”
“呵呵,这小子欣真是别出心裁呐,想要在你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哟!”薛阳反倒是乐观了起来,取来医药箱为欧廷轩消毒包扎。
“嘶~!”欧廷轩倒吸一口凉气,“很痛,你轻点!”
“痛就对了,爱情哪里能够平平淡淡呢,感谢段子欣让你的神经疼痛起来!”
“真是见鬼!”看着薛阳笑嘻嘻的脸欧廷轩低低地诅咒了一声。
“她是什么反应?”
“你已经看到了啊!”欧廷轩抬了抬手,“这就是证据。不过我觉得她是有些吃醋的!”欧廷轩不确定地说道,对于段子欣他不得不承认是一点把握都没有。第二次主动追女人,遇上她算是自己的劫数。
“那不就得了!”薛阳系好绷带,“流血也值得!”
“你轻点!”欧廷轩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时,身边的手机响起了信息提示音,发送者段子欣。
“瞧,这不是来了么!”薛阳打趣道。
欧廷轩激动地按出信息——“总裁大人,对不起,我临时有事,请假半天,要扣工资的话请随意。”
看完欧廷轩满脸的黑线,这小女人倒是看得开嘛!
“说什么?”薛阳好奇地想看。
“请假条!”欧廷轩闷闷地说道,“你说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打动她呢?”好苦恼!
“你是她就不行么?”薛阳试探着问道。
“当然不行!之前也许是可以,但是遇到她之后我只想要她!”欧廷轩眼睛里闪过一抹柔光。
“那就继续攻坚战吧!既然她又如此强烈的反应说明她对是并不是无动于衷。至于具体的办法嘛,交给我们这些兄弟,包君满意!”薛阳坏坏地笑了笑。
“我不听你们的了,瞧瞧这次都捅出了什么娄子,我还不知道怎么解释!”
“你可以不听,我们也只是建议,至于如何施行还得看你!”薛阳眼睛亮亮的,欧廷轩怎么觉得看到了一点算计?难道眼花?
说了好一会儿,欧廷轩才心情沉重地走回自己的办公室。那里有她的气息。
“廷轩,你还在生气啊,为了那个嫩丫头?”先前的那个美艳的女人还没有走,看着欧廷轩进来放下手中的水晶球,走到他身边靠着他的肩膀,语气慵懒地说道。
“美瑄?!你怎么还在这里!”欧廷轩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身,很自然地坐回皮椅。双腿交叠,双手放于膝上,以防程美瑄又要坐上身。而之前被段子欣咬伤的手臂上虽然已经在薛阳那边经过简单的包扎,但是此刻疼痛却更甚了,火辣辣地灼烧着肌肤,也灼烧着欧廷轩的心。
美瑄见势,也毫不介意,抚开欧廷轩的手就又要坐上来。但这一次却被欧廷轩拒绝了,“你别忘了,我找你来只是让你演场戏,你不要入戏太深,到时候我可不奉陪。这个你拿着。快点走!”欧廷轩皱着剑眉,把桌上一张签好了的支票塞给程美瑄。他心情不好,懒得跟这个俗气的女人多说话。
“呵呵,这个我当然会拿着。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这样的嫩丫头可没那么好吃!”程美瑄俯下身,浓重的香水味就钻进了欧廷轩的鼻腔,刚刚为了演戏他忍了,现在他是一刻也不想忍受!
“滚~!”欧廷轩心烦意乱地一把推开了程美瑄,不耐烦地说道:“拿了钱就快点走,另一个金主不是还等着你么?”对这种女人有钱就可以了,不需要感情。
“你!”程美瑄语塞,有种被羞辱的愤怒。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欧廷轩冰冷地勾起一抹笑容,“不要让我赶人。”
“欧廷轩,算你狠!不过,总有一天你会为你的绝情付出代价的!”程美瑄冷笑几声,说完扭着如水蛇一般的腰身,拿起丢在沙发上的貂毛披肩,袅娜地离开了。
欧廷轩则陷入皮椅,看着手上的绷带,心情像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