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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中奸计,莽汉遗恨 拨迷雾,真仙辨妖 (1)

第十一回 中奸计,莽汉遗恨 拨迷雾,真仙辨妖 (1)

日落西山,天色渐黑,降妖坛的工地该收工了。

唐长喜家的柴院,屋门半开着,门前放着两盆盛开的菊花,院子扫得干干净净,茅屋里正飘逸出饭菜的清香。屋门前的长凳上早已准备好了洗漱用的木盆。丁金凤坐在屋里纺线,不时向外面望望,家里一切都准备安排妥帖,就等唐长喜回来吃饭。

远远就听到唐长喜急促的脚步,丁金凤来不及解下腰上的围裙,就满面春风迎出院门,但是,她立刻就愣住。唐长喜阴沉着脸,怒冲冲瞪了她一眼,径直进了院子,竟没有理她。

丁金凤跟进院子里问:“长喜,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和谁吵架了?”

唐长喜把手里的大锯往院角一丢,一言不发,气呼呼进了屋子。

唐长喜脾气暴躁,丁金凤以为他一定是在外面和人吵架了,便将木盆端进屋里,一面劝他,一面催他洗漱。唐长喜见了,更觉心烦,气呼呼将身子一扭,面壁而卧。

自从吕洞宾救起唐长喜之后,唐长喜对丁金凤关爱有加,这夫妻二人和和美美,真个是夫唱妇随,邻人们都羡慕得不得了。今日唐长喜一反常态,丁金凤心里禁不住咯噔一下,她知道,吕洞宾数日前所做的预言就要成为现实了!

没有人知道,唐长喜在家养伤的几日,丁金凤暗地里时常独自落泪。她总觉得自己曾做过对不住唐长喜的事,因而对唐长喜加倍地体贴,似乎觉得这样可以弥补自己的过失。虽然夫妻生活十分和谐,她心头的乌云始终挥之不去。今天见唐长喜这般模样,蓦地,笼罩在心头的那片乌云一下子扩散开来,她觉得对不住丈夫,又觉得十分委屈,鼻子一酸,两行泪珠扑簌簌滚落下来。

唐长喜倒在炕上独自生着闷气。虽然他相信妻子绝不会做对不住他的事,但也相信老翁的话不是空穴来风,他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他恨妻子为什么要赊药,为什么要去做这样不光彩的事!他更无法忍受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冲动时刻,他早已将吕洞宾当初的告诫忘至脑后。

突然,他忽地从炕上坐起身,指着丁金凤怒冲冲地问:“你说,高善人为什么会把药赊给了你?”

丁金凤闻言,顿觉如五雷轰顶,忍耐不住,呜呜哭泣起来。

唐长喜见状,更觉怒不可遏,大声吼道:“贱妇,亏你还有脸活着,我宁愿马上去死,也不愿你去给我丢人,等我先去收拾了高善人,回头再跟你算账!”叫罢,腾地跳到地上,推开丁金凤,朝外就走。一脚没踏稳,踩翻了地上的木盆。

丁金凤被推倒在炕沿边,泣不成声。见唐长喜要去拼命,更加慌了,爬起来一把拽住唐长喜,跪地求告:“长喜,千不是,万不是,都怪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行,可千万不能莽撞行事啊。”

“滚!”唐长喜狂吼一声,推倒丁金凤,冲出屋门便往柴垛边去取斧头。丁金凤爬起身追到柴垛边,抱住唐长喜的腿苦苦哀求:“长喜,不能去,不能去啊,吕道长的话你忘了么?”

此时唐长喜已气昏了头,抬脚狠狠一踹,丁金凤的头撞到柴垛上,登时擦掉了一大块皮,但却依然死死抱住唐长喜的腿不肯松手。唐长喜暴跳如雷,忽然挥起开山大斧向丁金凤猛砍下去。

正在此时,柴门被人撞开,有人大喝一声:“住手!”转眼间,王洪义与王玉宝父子俩冲到院子里,两个老汉一边一个架住唐长喜,王玉宝夺下大斧,连拉带拽把唐长喜劝进屋里。

三人将唐长喜按到炕上坐下,王老汉怒冲冲训斥道:“你这混账,侄媳妇待你哪里不好,你竟敢如此行凶,牲畜还知道知恩报恩,金凤豁出命不要把你救活,难道还不如救一条狗么!”

唐长喜正在盛怒之际,哪里肯听老汉的话,仍挣扎着要去找高善人拼命。王洪义叫玉宝父子看住唐长喜,自己又连忙到院子里去劝丁金凤。

天色昏黑,柴院里静悄悄的,哪里还有丁金凤的踪影?王洪义大吃一惊,进屋一说,玉宝爹也慌了,骂了唐长喜一句便连忙和王洪义一起出外寻找丁金凤。

王玉宝和两个老汉把唐长喜拽进屋之后,丁金凤拿起唐长喜砍自己的大斧悲泣不已,想起当初吕洞宾救治唐长喜时所说的话,心中更觉凄楚,自料唐长喜不能再容自己,将心一横,便悲悲切切出了柴门。

秋风萧瑟,落叶纷纷,一弯残月照着大地,户外已无行人。丁金凤一路呜咽着出了村子,不觉来到玉泉河边,觉得自己再无生路,便跪倒在地向丁家村方向磕了三个头,泣道:“爹,娘,女儿不幸被恶人所污,已无颜再活在世上,容女儿来生再孝敬二老吧。”磕罢头起身,闭了双眼,便要往河里跳。正在此时,忽闻身后有人道:“女施主,且慢。”那声音并不高,但在丁金凤听来,却亚似一个响雷,惊回头,原来却是吕洞宾正手捋须髯立在月光下。

吕洞宾对唐长喜家所发生的事早已了如指掌,但费尽心机也没算出是什么人向唐长喜透露了丁金凤赊药之事。见丁金凤死意已决,知难以劝转,遂避实就虚问丁金凤道:“女施主,今日为何自食其言?”

丁金凤没料到吕洞宾突然问出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一时不觉愣住。

吕洞宾又道:“当初贫道救唐长喜时,本想断其一臂,以戒其今日之行,是你苦苦求情,口称只要能救得唐长喜脱离大难,就是日后受尽千般苦处也心甘情愿,今天你不过只是稍微受了点磨难,距离那千般苦难还相差甚远,你就要跳河自尽,这不正是自食其言么。”

丁金凤正在万分悲痛之际,本想一死了之求得解脱,不料却被吕洞宾一席话问的无言以对。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时泪流满面立在河边。

吕洞宾稳住了丁金凤,又问:“女施主,当日贫道曾教你四字真言,如今你还记得么?”

丁金凤呜咽着点头答应。可是,她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命,一切都怪自己,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怪唐长喜。

吕洞宾道:“唐长喜性如烈火,遇事不能自持,盛怒之下更难约束,我教你那四字真言,乃是为了约束他,并不是害他,如果没有人约束他,反倒是将他置于死地了。”

丁金凤早已知道,那四字真言一出口,唐长喜便会旧创复发,疼痛难耐,因此从来没想过要念那四字。听吕洞宾这一说,不由泣道:“道长,不是我不按照你的吩咐行事,实在是我已有负于长喜,不敢再做任何有损于他之事,纵然屈死在河里,也不忍心念那真言。”

吕洞宾道:“施主之言差矣,唐长喜一时心迷,你便弃他而寻绝路,这难道不正是有负于他么?你若是留在家中,众人也许能劝得他回心转意,你若是跳河身亡,唐长喜必然去找高善人以死相拼,不论高善人是死是活,唐长喜都会因此而身陷囹圄,把唐长喜推上绝路的人不正是你么,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为何就不好好想想?”

丁金凤闻言,不觉后退一步,离河边远了点。

吕洞宾见丁金凤已回心转意,叹了口气,又说:“贫道教你四字真言,乃是为了约束唐长喜,使他不至于走上绝路,现在他已在危险边缘,正是需要你的时候,快回去吧,不要忘了四字真言。”

听到这里,丁金凤猛然醒悟,悲悲切切谢了吕洞宾,便急着回村。这时,王洪义和玉宝爹也找到了河边,见丁金凤无事,两个老汉放了心,玉宝爹陪着丁金凤回村。王洪义便将收工前河套边老翁多言之事向吕洞宾略述一遍。吕洞宾听罢,不禁暗惊:降妖坛下来了一个如此可疑之人,依我的道术,本该早就知道,我为何竟一毫不知?况且那时我离河套边并不太远,既然那老翁对建降妖坛之事一无所知,为何对唐长喜家的事却了如指掌?如此一想,陡然心惊,满腹疑团顿时又联想到唐贵。正在此时,忽觉一阵心神不宁,屈指一算方知,村里又生事端。

话说两个老汉一路劝说着丁金凤,不一会已回到唐家柴门前,王洪义开了门正要进院,茅屋里又传出唐长喜的咆哮声,接着便见唐长喜冲出茅屋,至柴垛前拎起大斧。王玉宝拦挡不住,唐长喜狂怒地冲出柴院,一路狂奔跑向高善人的药铺。

丁金凤见状,高叫一声“长喜!”向前便追。唐长喜双腿如飞,哪里追赶得上,丁金凤心里一急,猛然想起吕洞宾教她的四字真言,即闭了双眼轻颂那四字。颂声刚停,便见唐长喜怪叫一声弃了大斧,手抚左臂,叫痛不止。众人赶到面前时,唐长喜已痛得满头大汗。再看他的左臂,已是旧创迸裂,血流不止。

丁金凤泪流满面上前拿起他的胳膊要替他包扎伤处。唐长喜猛然推开她狂怒道:“滚开,你这贱人,你为什么不死在外面,我就是痛死也不用你来服侍!”

众人把唐长喜扶回家,好说歹说苦苦劝解。唐长喜虽然臂痛难耐,依然狂怒不止,当下取来纸笔,立下一纸休妻文书,往丁金凤面前一丢,道:“你这贱妇,已犯七出之罪,从此不许再进唐家之门!”说着话,左臂忽又剧痛起来。王洪义和玉宝父子劝了这个又劝那个,一时只是无法可想。

丁金凤含泪拿起那休书,呆呆地看了一眼,呜咽道:“长喜,天地可以作证,我的心是清白的,为了这件事你休我,我死不瞑目,我去以后,你好生保重吧。”说罢,忽转过身,猛然向门框上撞去。登时,鲜血四溅,仆身倒地。众人慌忙上前急救,丁金凤早已是三魂悠悠七魄渺渺了。

唐长喜见妻子触门身亡,也十分震惊,一阵臂痛难支,立时也昏死过去。王洪义与王玉宝父子忙着救护二人,一时手忙脚乱。正在此时,吕洞宾斜背宝剑来到屋里。

王玉宝忙拉着吕洞宾道:“道长,你来的正好,快救救他二人。”

吕洞宾轻颂“善哉”,道:“你等不必惊慌,她二人姻缘未断,此时正相会啊幽冥界上,不久便会醒来。”

唐长喜昏昏欲睡,忽被一人叫醒,睁眼看时,却是丁金凤满面泪痕站在面前。唐长喜惊问:“金凤,你为何哭泣?”

丁金凤没有回答,默默走到梳妆台前取下一个盒子,打开盒子取出一个纸包,悲悲切切道:“这是我按照娘家的秘方配制的止痛散,我去之后,倘若你臂痛复发时,取少许敷在创处,可以止痛。”

唐长喜疑惑地接过纸包,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金凤已换上了一件新衣衫,好似要出远门。俊俏的脸上满是离别的哀怨。

唐长喜惶惑地问:“金凤,你怎么了,这是要到哪里去?”

丁金凤依然没有回答,又默默至灶前揭开锅道:“锅里的饭有些凉了,你点一把火,热热再吃,桌上的壶里还有半壶酒,也要烫了再喝,以后我不在了,你不要喝冷酒。”

唐长喜惊疑不定,又见丁金凤从炕上取过一件刚做好的布衫,呜咽道:“你身上那件衣裳已经破了,这件刚刚做好,你换下来吧,你性格暴躁,办事不知反复思量,日后处事要谨慎小心。”说罢,悲悲戚戚转身出屋去了。唐长喜慌忙追出屋子,丁金凤已无踪无影。唐长喜一急,大声喊叫起来。

丁金凤从昏迷中被唐长喜唤醒,唐长喜仍在昏迷中,吕洞宾等人正立在面前。

吕洞宾问:“丁金凤,你如此轻生,莫非忘了贫道方才所说的话了么?”

丁金凤挣扎着站起来,用手里的休书擦了一下脸上的鲜血,呜咽道:“道长之言我怎敢忘记,只是贱妾无德,已为长喜所不容,实在无法再活下去了。”

虽然吕洞宾虽已知丁金凤必有今日之灾,却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程度,叹了口气道:“唐长喜性如烈火,一时难以劝转,但其心地善良,尚属可教之辈,受些磨难之后,一定会回心转意,距此五百里处有一座莲花山,莲花圣母与我颇为熟悉,贫道欲叫你先往山上暂居一时,待唐长喜回心转意后再叫他前去寻你,你以为如何?”

丁金凤望着沾满了鲜血的休书泣道:“长喜与我恩义已绝,道长不必*心了,我求生不能,只求速死。”说着,转过身踉踉跄跄走出门外。两个老汉欲去劝阻。吕洞宾止住众人,道:“来也是缘,去也是缘,走也是缘,留也是缘,还是让她去吧。”说罢将九华仙巾轻轻抛出门外。那仙巾飘飘悠悠落到丁金凤脚下,丁金凤无意间踏上仙巾,仙巾忽然载了丁金凤腾空而起。

王洪义与玉宝父子俩看的正目瞪口呆,吕洞宾向空中缓缓说道:“丁金凤,你到了莲花山之后,可带着此巾去见莲花圣母,她自然会指点你超脱迷津。”说罢朝那仙巾轻轻一点,那仙巾悠然离开唐家柴院,乘着月色飘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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