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中的空气因为突然出现的画像而陷入了一种阴谋的意味。
而作为其中的主角欧阳天,在听了茅志光有些含沙射影的话语后,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见到欧阳天又一次陷入沉默,茅志光知道有些事情早一些清楚总比晚一些清楚要好,无论是作为无话不谈的朋友,还是生死与共的兄弟,茅志光都不希望欧阳天像一只提线木偶一般的继续生活。但是,茅志光的愿望注定是会落空的,现在的欧阳天还没有能力,也没有实力去找到迷雾身后的真相。
“大长老,既然我们已经按照黑衣人的预言出现了,那么我们要怎么做才能够帮助到你们泰坦一族?”茅志光再次将话题转移到了木讷最关心的问题上。
本来是应该非常雀跃的大长老,竟然在听到茅志光的问话后,苦恼了起来,“我也不知道,黑衣人并没有留下任何有关这方面的信息。”
停顿了一下,大长老接着说道:“不过,经过这么年的研究,我们发现,我的族人们应该是被下了一种诅咒,如果能够找到破除这种诅咒的方法,我想我们应该能够恢复原样。”
紧皱双眉的茅志光在脑海中思索了半响,还是没有想到有哪一种诅咒是与泰坦一族此时的变化有关系的,“不知大长老是否已经找出到底是哪一种诅咒?”
“根据我们的猜测,应该是诅咒【无相】,但是,我们也不能够确定。”从大长老的语气中,可以很明确的听出,对此他也是很无奈。
无论是以前的泰坦一族,还是现在的野人一族,长久以来都居住在这人烟稀少的神农架之中,可以说是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所以对于四界之内的一些功法并不是很了解。
“无相,无相。”茅志光在脑海中用力的思索着无相两字。半响后,茅志光泄气的说道:“这到底是什么诅咒,我怎么连一点印象都没有。”说着,茅志光看向了身后的日瞳与月瞳两人,但是,得到的仅仅是两人无助的摇头。
“不是【无相】,应该是【无悲罗相】。”一直陷入沉默的欧阳天,终于在大家没有什么进展时出声。
“【无悲罗相】?这是什么诅咒?”茅志光发出问话的同时也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欧阳天。
茅志光发现欧阳天整体上并没有什么显著的变化,并没有想象中会出现的愤怒亦或是悲伤。只是,欧阳天的眼神比以前更加的深邃,仔细感觉,便会发现那是一种坚定,一种无法动摇的坚定。
茅志光并没有过多的去询问欧阳天。因为他知道,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欧阳天也一定会这样做。茅志光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无论欧阳天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他都会一如既往的站在欧阳天这边,因为他们是兄弟!
就只这一点,便足够!
“【无悲罗相】诅咒的一种,诅咒后的所出现的一切症状与大长老的族人完全一致。”依旧是平静的语气。但是,没有人知道在这平静语气的背后,欧阳天做出了怎样的决定。
“可是,这么恶毒的诅咒,为什么【十大禁咒】中并没有收录?不但如此,就连我茅家【人间界纪实】上也没有只言片语!”茅志光依旧有些疑惑。
“这【无悲罗相】据说是在三千多年前由一位超级强者无悲罗,无意中自创而成。但是,事后发现这诅咒恶毒异常,便销毁了当时的所有相关记录。所以,很少有人知道这诅咒,久而久之便逐渐被人们所淡忘,自然不会入选【十大禁咒】。只是不知为何能够忽然出现在这里。”欧阳天沉声说道。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茅志光非常的好奇,一直对这久远之事不是很了解的欧阳天为何会这么清楚。
“我的老师告诉我的。”欧阳天并没有说出冥帝的身份。
“原来如此。”听见欧阳天这么说,茅志光也就释然了,对于欧阳天的老师是谁,茅志光还是知道的。不过欧阳天不愿意说出,茅志光自然不会多生事端。
“那么,欧阳你可有破解之法?”见到大长老木讷一副干着急却插不上话的样子,茅志光替他问了出来。
令所有人失望的是,此时的欧阳天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破解之法,我并没有询问我的老师。”
“不过,我想老师应该能够知道,等我询问一下便知。反正我也正由很多事要询问与她!”欧阳天紧接着说道。
“感谢神明!”见欧阳天这么热心肠,木讷再次欲跪倒。
“大长老,不必如此,我也想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见状,欧阳天立刻阻止木讷行礼。
而后,欧阳天便开启手腕上的通讯器,联系冥帝。半响过后,欧阳天有些无奈的放下了手腕,不好意思的看向木讷,“大长老,这神农架之内好像信号无法传出。”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刚刚看见了一点希望的木讷,此刻急得在原地打转。
“大长老大可放心,等我们办完此行之事,再次返回这神农架便是。”欧阳天开口安慰着木讷。
“神明此话当真?”情急之下的大长老也不顾这样问话,会不会得罪欧阳天了,在他的心中,族人高于一切。
“呵呵,自然当真!”看见大长老这个样子,欧阳天感觉此时的老头竟然多出了几分可爱的感觉。欧阳天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要帮助茅缘寻找【天火麒麟果】,那么日后将必然返回这神农架,如果真有办法帮助这泰坦一族,也就是多费一回事罢了。
听欧阳天这么一说,木讷高兴得连嘴都合不上了。在原地不停的悼念着什么,神明在上,感谢神明,之类的一些话语。
欧阳天静静看着有些兴奋的木讷,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众位神明请到外面休息吧。”高兴了半天的木讷,终于发现自己竟然将几位神明晾在一旁,不免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