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usc奇妙童鞋的评论,这就叫雪中送炭啊!
龙女内牛满面啊……呜呜,这是今天的一更……
以后隔一天发两更……各位亲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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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我不会同意的!”王妃颤抖着的手猛然打翻了桌案上摆着的新沏上的茶水,还烫着的液体在她手上留下大片的红肿,灼得人心都发颤。
“夫人!”翠袖一声惊呼忙拿来帕子拭去那还沾着水的手面,一面又命人赶紧去取消肿的药膏来。周围还坐着的柳家母女二人也开始慌得忙起来,对于她们而言王妃自然是唯一的靠山。虽然不曾想过爵兴会那样坚决地要娶一个丫鬟,可是这样的事情在这等富贵家庭必然是不可能的。哼,一个丫鬟!连当个妾侍都不够资格又怎么能被娶作妻子!
爵兴呆在原地,不清楚为何王妃的反应会那样强烈。一直以来娘亲都在处处照顾念奴,先不说破格将她升为上等仆役更让她去朱夫子那儿学习,就算谈不上多么宠爱可至少他也觉得娘亲待念奴是特殊的,或者说还是喜欢这个女孩的。可这次娘亲的拒绝是那样干脆且不容怀疑,他几乎都以为刚才那是幻听了。为什么呢,为什么愿意让她伴自己读书四年却不愿意让他娶她呢?
爵兴所有的疑惑对于念奴而言都是可知答案的,自从那次翠袖告知王妃她与爵兴的亲密动作起,这几日来王妃对她的疏离以及把她派到崔亭玉身边做侍女等等的异常于她而言总算在今日有了理由,那就是王妃看出了爵兴的心思所以在一直防范她。甚至于杏嫂要把她急匆匆地嫁掉一事似乎也可以联系在一起,这样的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释,只是这所有的似乎合在一起总让她觉得也许有哪一处并不是自己猜想的那样。
“念奴只是一个婢女,而你是睿王爷的亲子。怎么能……”
王妃未说完的话似乎已经解释了一切,相信爵兴也明白了这个道理才会在那儿默默无言吧。
“不,我只要娶她,除了她我谁都不要!”突然的一句如同宣誓一般,字字掷地有声,念奴的心都在这一刻有些摇摆,从未想过爵兴会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这样的他是陌生的却也是让她震撼的!坚决执着不放弃,这已是一个男子应该拥有的品质,虽然这些品质似乎不应该用在这件事上。
“娘。”轻轻唤一声那个坐在床边有些怔忪的妇人,念奴在那一刻才感觉杏嫂原来真的老了。原来在破庙时虽然整日忙碌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可能够看得出杏嫂的精神很好,一直都像一个天塌了也可以继续挺着的坚强女子,可这四年在睿王府中,虽然衣食无忧可她却深深得感到她老了,在以一种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快快老去。已经染了霜的鬓角让她每一次看见,眼睛都被那银光晃得生疼,心里那种麻麻涩涩的感觉更是比吃了黄连还让她心酸。到底为什么,娘,你在想些什么,为什么就这样快速地老去?
“念儿……”
念奴有些恍惚,这个名字已经有多久没有人再唤过了,连自己都快要忘却了。念儿,这个在进入王府初始就被掩去的姓名早已被替代为冠了奴姓。她叫念奴,这个世上已经不再有曾经如她这般的一个念儿了。
“娘,怎么喊我念儿了?”她柔柔地说着,如同在哄孩子一样哄着这个已经失神好久的妇人。
“嗯,对,是我忘了……我不该再提这个名字的……我……念奴啊,你……”
“娘,今天二少爷本来要与表小姐定姻,可是因为我的原因被破坏了。二少爷说要娶我为妻,只要我一人……”絮絮地说着这番话,念奴也没有想要杏嫂给与她什么可行的方法,只是心太倦了想找个人说一说,可是现在对她而言任何人都无法倾诉吧。明良会站在爵兴的立场来劝她,柳念儿是敌视愤恨她的,那临出门时的一眼让她至今难忘。其他人呢,或许也在暗暗嘲讽她是个想要借攀高枝才勾搭上年纪还小的二少爷吧。
妇人没有顺序的言语支离破碎地如同早已被仇恨扭曲的心灵,那压抑多年的恨意已经将她折磨得几乎疯狂。“你不能嫁给爵兴啊!不能答应啊,会犯大错的!你不能……你不能!听到没有,一定要答应我!知道吗?!”
尖尖长长的指甲深陷在胳膊的肉中,念奴疼得眉蹙得紧只好咬着唇安抚杏嫂,“娘,我不会答应的,你放心!”
安抚着神色慌张的杏嫂躺到床上,念奴这才发觉杏嫂的额头很烫,竟然是发烧了便又去找师父开了药回来煮。等一切安排妥当,屋外的天空已经露出有些隐晦的星光。
倚在门边看那深得有些暗蓝色的夜空,念奴觉得胸腔里堵着一口气让她想发而发不出,窒息得仿佛即将直面死亡。
踌躇在门外良久终究还是下了决心推开门,“吱吱呀呀”的声响宛如她此刻不宁静的心,即便百般不愿终究逃脱不了那么还是去面对吧,至少在此刻她还是掌握着自己的,她还有选择的权利。
“念奴?”爵温稍稍怔了一下,继而放下手中已看了大半的兵书冲她微微一笑,“你怎么来了?亭玉找我吗?”这几日因为北方穆勒族似乎有些异动,朝中大臣虽莫衷一是态度不甚明朗,圣上也放任他们争论不休。这种不管不问的态度让朝廷里的气氛也达到了一种紧张状态,依他与父亲的种种分析这帝王的旨意多半应是倾向于动武的,也就是出兵的可能性比较大。故而这几天他一直忙于此事,为了不打扰崔亭玉的休息所以他又搬回自己的小屋里安寝。整日与父亲一起早出晚归,所以关于爵兴定姻的事情他也只是刚刚知晓了一些,却苦于没有空暇去管弟弟这事便只能全交给王妃处理。
“温少爷,”念奴嗫喏着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肯停在爵温身上,仿若他是一块灼热的烙铁即便只是目光的接触也会将她烫伤。
爵温瞧着她神色有些不自然,目光犹疑且蓄满了明显的焦虑和紧张,心弦猛地一跳便大致明白她来找自己是为什么了。“你莫要担心,兴儿虽然执拗了点但也不是不讲理的,况且这种事本来就不是他一个人说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你放心,只消再等几****必然会明白的。”
“温少爷认为二少爷会向王妃屈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