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亲说龙女最近的文质量下降太过厉害,龙女自已也觉得最近写的东西一直很满意感觉,所以想问问亲们是不是可以同意我停下来一段时间整理一下文的问题。当然,龙女最近更新的频率也不高,只是龙女也希望能拿出很好的内容来让大家看。已经不能日更了如果再为了担心亲们弃文而一周更新那么没质量的几回,那还不如先停一阵子再拿出好东西让大家看。所以希望亲们能等龙女几天。所以今天就不发新文了,只是把这一章不齐全的补到3000字,以后每章3000字,龙女说话算话。本周四,龙女会来更新。到时候看亲们的留言反映,如果大家同意龙女先韬光养晦积蓄精力再码字,龙女就拿出一万分责任心来对文重新矫正。*******************************
爵兴被胯下狂马颠得有些分不清东西,本就没有好好休息的身体此刻更是冒出许多苦痛,昏涨的头脑也是晕晕乎乎。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人已经从马上跌落下来重重摔在硬实的地上,脊背处疼痛得几乎要了他整条命,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爵兴!”明良心中猛然一空,马鞭狠抽坐骑驰至那处,从马背上猛地跳下来几乎是一大步摔到爵兴身边的。看着他疼得惨白的面孔紧闭的双眼和颤抖的睫毛,明良双手颤抖得几乎不能把他扶起来。
“爵兴,爵兴,你怎么样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爵兴!”未及思考什么是主仆之分身份悬殊了,已经顾不上那么许多了,明良只觉得心揪得紧紧的,自小伴着护着长大的人儿啊早已经如同血肉相连的亲兄弟一般,此刻却眼睁睁地在自己面前成了这副模样只觉得他身上的伤痛不比爵兴的万分之一,可是心里的难受却是更甚!
眼睫微颤,爵兴睁开眼来只觉得白茫茫一片好一会儿才视线恢复清明,入目便是明良那满含心疼担忧的双眸,双手强自撑起身子却觉得脊背处好似断裂成一段段的碎骨,稍微一动都觉得那骨头茬尖锐的扎进肉里痛的钻心!手臂就那么一松劲身子便又往下跌,幸好一旁的明良眼疾手快稳稳接住,否则只怕又是雪上加霜伤上加伤。
即便是这样,爵兴也已经痛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了,明良看着他情况不好,怕是脊背被伤的厉害,万一被摔断了摔折了,那,那后果真是不敢去想!不敢轻易再去移动他的身体害怕会加重伤势,明良只好现将他平放在地上。
突降的温度在地上凝聚成冻得硬硬的泥土,宛如石块,各式各样的形状凹凸不平只叫人躺着也觉得很不舒服硌得难受。明良走回自己的马旁从系在马身上的包袱里抽出一条羊毛毯子又跑回到爵兴身边,将那条毯子平平铺在地上再把爵兴抱起放在上面。一连串的动作下来别说明良是小心翼翼的急出一身汗来,就是爵兴也因为身上的疼痛强忍着咬着牙额上也出了一层薄汗。所幸他们两人刚刚才经过一个小村庄此时离得还不太远,否则真上了官道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遇到这事还真是束手无策啊!
明良不敢将爵兴擅自移动便准备自己一个人先骑快马赶回小村庄借个木板车或者担架什么的把人给运过去,希望能从村庄里寻个村医治一治看看情况。一切准备妥当后,明良把自己的打算说给爵兴听,看他答应了神智也还算清醒能坚持一会便骑马而去。
爵兴躺在硬实的泥土地上,即便有羊毛毯子的铺垫那寒意还是禁不住一直渗上来,缓缓的慢慢的像是一味慢性毒药在让你渐渐适应中安享其中再置你于死地。鼻翼里呼出的气息一点点变成一团团白雾,视线就这样被模糊,爵兴躺在那儿只看到冬日里风清云朗的天空慢慢变成一团雾气。思绪一点点飘远,那个小屋中初次见面她带着防备以及疑问的眼神,一双眼睛像灼灼明月;那年在桥上无意间的碰撞连相遇都带着桂花的香味,那个沾满泪珠的小脸,那个固执地低头模样,那个红肿鼓起的手面;还有药房中那握着的瓷瓶的微凉温度,那被血涂污了的小脸……还有那梅园中棵棵白梅树下翩飞舞蹈的精灵般身姿……
原来记忆里有那么多的你,原来满满的都是你,原来不可能会忘记……即便你曾经坚定地说,‘宁做温妾,不为兴妻‘,也许就是这么一句话吧,才让自己那么不顾一切疯狂地跑出来或者说是逃出来,终究还是你赢了,我输了。逃不代表能够忘记。
“小姐,前面好像有个人。”
“徳叔,什么人啊?停下看一看吗,小姐?”一个梳着丫鬟发髻的小丫头从马车的门帘里伸出头来看了一眼又钻进马车内对自家小姐说。
“嗯。”
一个水蓝色衣裙翩跹而至,爵兴抬起眼只看见一个柔柔的女子面孔正在自己上方,正有些怔忡间旁边又伸出一个脑袋对他叫嚣着,“你什么人啊,躺在这路上做什么?乞讨吗?”
爵兴看清那个丫鬟的身形,穿着一身云霞色的粉色上衫正想起自己魂牵梦萦的粉色人儿,闻听她此言只能皱眉。
“娟,不得如此无礼。”一个略有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爵兴转过头来正好和那个水蓝色的小姐目光相碰。那小姐模样的人并没有像寻常女子一般羞怯着避开他的目光,只是礼貌的浅笑了一下,“公子,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可否告知,或许我们可以帮帮你。”段湘零一看这位公子衣着便知道他并非寻常人家子弟,必然是什么显赫大户。
不知为何,原本在这种难堪的情况下被人看见躺在这地上以他平日的脾气早已经转头不理人甚至呼斥这些人离开,可是这位看起来不过二八芳龄的少女给他的感觉却如此亲切,尽管她哑而涩的嗓音让人听起来颇不舒服。
爵兴正准备回答,目光绕过两人便看见正骑马飞奔而来的明良。
“少爷!”
明良这么一喊,站在爵兴身边的两人也回过头来看向他。、
明良骑着马奔来时便远远看见这么一脸朴素却颇有气度的马车停在此处,即便此刻他们迫切需要马车但看见那两个女子围在爵兴身边,内心对爵兴是否会被他们嘲笑的担忧便突然冒出来了,心里只能暗自恼恨自己考虑不周竟然将爵兴独自一人留在此处,这样来往的路上改叫这位脸皮薄的小少爷如何尴尬。
他下马来到爵兴身边扶他起身,顺便抬头问,“不知两位是?”
“你这人这么问那么直接啊?有没有礼貌啊!”那名唤娟的丫鬟不过十一二岁,听到明良文问话口气不善立刻就有些不欢喜。
“娟!”那位小姐略有埋怨地看了自家丫鬟一眼,才回答明良的话,“家父是湘县武夷令段呈。不知两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吗?”
武夷令其实是自治县的武官大人。每个州各设有一文一武州官,为别为文司武令,而每个州有下设不同的乡县。整个浣京的权利管理区域划分其实是十州三县,浣京国中除了京都浣京城以外其他皆是州县。这十州分别是潜州、浙州、柳州、黄州、徽州、扬州、端廖州、起兴州、德壤州和卞西州,而三县则分别是湘县、厘县和汀垣县。然而位于疆域外围的几个边防重镇则单独命名为城,比如与穆勒族接壤的边关小城就是尧宁,以及其余四座分别位于东西南北四个方位的强梁、登西、辙魏、黄远四城。然而三县却是独立于州官治理之外的,只受命于京都天子的调令统治,实际上就是自治县。三县也同样设有一文一武的县官,文为书文司,武便是武夷令。而这湘县又是三个自治县之中最出名的一个,只不过这名声却是以外其独有的恶劣自然环境、贫瘠的土地、匮乏的水资源以及外族人剽悍的民风。湘县以外靠近南蛮异族居处所以其县里的乡民十之八九皆为与中原人大不同的少数民族,而且又因为长期历史中统治者遗留下的弊垢和文化上的差异交流不通导致此地经常出现乡民与中原居民的冲突矛盾,并且伴随着浣京王朝建朝以来七十九年历经三朝君主的压迫政策矛盾层层激化,大小械斗几乎屡见不鲜,所以这与湘县有关的官位几乎如烫手山芋一般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由此可见这位段小姐的父亲在京都官场中也并不得志甚至可以算是百般打压了,才会被派遣到这里做一个什么武夷令,根本就是如同放逐不管自生自灭的苦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