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念头成立的话,那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呢?他们自己不疯,而让何顺疯,导致疯的因素途径都会有什么呢?
一.药品刺激他,致使他疯掉。
二.或者掌握他的什么秘密,刺激他,让他疯狂?在这么短的时间,看他们几个人也不象是什么高深莫测,心机有这么深的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掌握何顺身上的秘密,从而威胁他,那他还不如掌握我的秘密来威胁我呢?这条应该可以排除掉!
到底是什么东西使何顺疯的呢?何顺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啦,吃的都跟我们一样啦,噢,我差点忘了,昨天下午,我不是不在地道里吗?我去听高山流水了,难道他昨天下午出去过了?如果他出去过了,出去了多长时间,这是我需要知道的,是不是他出去的这段时间内,带回来的?之前应该没有这个刺果,因为刺果的把是新鲜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啦???
想了一会,实在是理不出什么结果来,算了算离欧阳航来换我的时间还早,就去帮他们两个男人挖土了吧!,我走过了,刚好柱子被换下来,正要坐在一块一人多长的塑料布上,布上有两床被子,我知道是二个男人的,白天塑料布一卷,夜里凉了又打开盖盖,那两个女人守着他们这样顾家的男人,倒也是值得的。
本来那两个女人是守着二亩地,三头猪就满足的女人,更何况还有这两个男人拼死拼活为她们奋斗的女人,她们应该是知足的,也是幸福的人,不会是为了那两个小钱就起害人心思的女人啦。
我守着柱子爸坐了下来,我问他:“你们昨天下午,是哪组蠃了?”
“肯定是老孙他们哪组了!”柱子爸没有思索地答道。
“他们是两个男人,我们还拖着一个女人呢?”张嫂男人说道。
“我看欧阳航跟你们家的女人挖得也差不多呢。”我说道。
张嫂男人嘿嘿地笑起来!说道:“我这老婆还是有点力气的!”
“是不是跟老婆较量过,败下阵来了啦?”我问道。
“那是好男不跟女斗!”他有点猥锁地笑道。
柱子爸看着他说道:“你明明是打不过她嘛!还装?”。
看着张嫂男人尴尬的、哭笑不得的样子,我和柱子爸哈哈大笑起来。张嫂男人赶紧住口,默头使劲地挖起来了,似乎要把所有的力气都化在这锄头上了,来掩蔽他的尴尬的样子。
“昨天我走了以后,你们是怎么排班的?”我问柱子爸道。
“哦,跟平时也差不多啦,昨天下午,两三点的时候,轮到老孙跟欧阳航的这组,挖完之后,他就出去了一下,但五点到六点之间,又轮到他了,他也在啦,之后,欧阳就走了以后,就剩下我们三个人了。
老孙一直在帮我们挖,到了九、十点左右的时候,他又出去,不一会儿,他又回来了,很兴奋的样子,说是他做的蛇夹夹住了两条蛇,要煮给我们吃呢?他说完,又看了看我,仿佛等着我接下来会问什么似的。
“那他没有让你们帮忙?”我问道。
“因为我当时轮到我挖,老张正在睡着,他叫老张了两声,老张懒得动!”柱子爸说道。
“再说我们也没有那心思,一直忙着挖,还有一百元的奖金等着我们呢,我们哪有那功夫去帮他啦,一直都他一个人完成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煮的,很香,很好吃!”他说道。
“你们是几点吃的蛇肉?”我问道。
“十二点左右,吃完了,我就睡了,然后,又是轮老张了!他应该也是挖了一个小时吧!”他说的时候,眼神坦荡荡,仿佛何顺做这一切实在是太正常的不过了。
“不过,怎么第二天早上就疯了,实在是让人弄不明白呀!”他闷闷地说道。
“那吃完蛇肉之后呢,何顺有没有什么反常?”我又问道。
“没有啦!”柱子爸说道。
“张嫂男人:你挖完之后,轮到何顺,他有什么反映?”我问道。
“已经很累了,也没有怎么注意到他,反正一小时后,我就睡了,不知道他的!”张嫂男人说道。
“那么,他挖土了没有啦?”我问道。
“挖了!”张嫂男人说道。
我一时间问不出什么来,过不了二分钟,柱子爸就闲上眼了,我看了看他,他是累了,懒得搭理了我,好象挖土赚钱才是硬道理,留下我一个跟张嫂男人问吧。问了张嫂男人,回答也跟柱子爸一样,也没有什么可问的了。
到了近十一点多的时候,欧阳航换我,我让他开车把我送小区门口,路上,我问他的女儿换肾的情况,他回答我说:“可能就是这几天换了。”
“钱够不够?”我问道。
“够了,够了,60万换,我现在有70万,足够了!”他欣喜地说道,眼睛里透着光亮。
“不够的话,你要跟我讲啦,要不,我再打50万在你的卡上吧?”我说道。
“够了,不用,不够的话,再说吧!”他说道。
看来,他为了钱害何顺的事情也应该排除了,问了问他们昨天下午的情况,跟何顺说的差不多,再多问也没有必要了,只是担心今天何顺会不会顺利渡过,他会不会醒过来啦,如果醒过来,他会做些什么呢?
想着想着就到了小区门口了,交待他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就打我的电话,回到家里,恰好老公和孩子去他奶奶家了,没有回来,由于晚上挖了连个钟点的土,人也实在累得不行,又担心何顺会不会有什么事情,一时间,让我觉得我实在是太渺小,真希望有个无形的力量来帮我一下,想一想,我还是别天真了,上床睡觉,明天还要再走远一些,再找一找那刺果的植物呢?。
第二天早上,一见到欧阳航,便问他何顺昨天晚上的事情来,他忧忧地说道:“还好,一直没有醒过来,这可怎么办呢?这不吃不喝的!真是急死人了!”
“今天无论如何要给他吃点东西了!”我说道。
来到地道里,吃过宝凤妈带来的早点,就让他们把何顺捆好,四手四脚地把何顺抬到地道外面,二分种以后,他就醒了,不过,他的表情却我让有些担忧,他睁开眼睛后,眼神散乱,无光,木木的、愣愣的,欧阳航又开始用手在他眼前摇动,可是他根本没有反映。此时,象极了真正的傻子,这我有些担心,又有些难受,这可让我如何是好呢?
“完蛋了!成傻子!”张嫂说道。我怕影响他们挖土的情绪,就让她们两个先去干活,让欧阳航留下。
我指着欧阳航说道:“来,你按住他的头,不要让他乱动,然后,把他的嘴拌开,我来喂点豆浆给他喝!”然后,我用勺一勺一勺地把豆浆送入他的口中,然后,又喂入了一些煮软、煮汃的饭,之后把他送了地道中,在他的上半身照上了盒子,暖灯点上,又让他睡了。
做完了这一切,我又让欧阳航陪我到地道外更远的地方,去找了找刺果的植物,几乎找了一天,还是没有找到,只找到几个蛇夹,让我有些灰心散气的,欧阳航更是烦躁不堪的。
何顺只出去了两个小时,我们都走了一天,这种植物还没有找到,说明他不可能比我们走得远了,看了看时间,都下午四点了,我对欧阳航说道:“算了,回去吧!我今天想早点回去!”
“听你的!”欧阳航回应答,看来他就等我的这句话了!
回地道后,又喂了何顺一次饭,我就回家了,时间紧迫,我得先弄清这种植物的用途及名称,然后,弄清何顺致疯的原因吧。想到这里,头开始隐隐地痛起来,让我不由得想起一个人,那就是给我做按摩的师傅——小王师。
他给我一种触感,他应该知道这种植物的用途,仿佛是某种冥冥之中,让我找到有了一条通道,那是一条迷茫通向清晰的小道,在能看见的地方闪烁,在能摸到的地方成长,在我迷途的时候,向我挥手致意,让我的心怦怦地跳动,兴奋不已,这感觉就象我站在长虫山的山顶俯瞰山下,那种一览众山小的畅快与豪迈充溢在胸臆间。
为了能证实这感觉,我萌发了一丝丝马上见到他的冲动,赶紧乘公交车来到这绿湖边,果然,在这里找到按摩师,我耐住心绪的荡漾,使劲按住口袋里的刺果,生怕它生了脚,会自动跳出来似的,然后,跑了一般,我小心翼翼地把掏出口袋,把它拿出呈现在按摩师面前。
“小王师傅:你能帮我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吗?”我说道。
他凑过来,看了看,一脸惊奇地说道:“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怎么啦?”我不安地问道。
我有些紧张地看着他这一脸的表情,仿佛它是一个潘多拉盒子一般,让我产生了一丝丝的不安,它象一个媒介,让我惊慌失措起来。
“我也不知道这是个东西,正要向你请教呢?”我看了看
他的脸,慌慌地说道。
“你知道它是什么?”我看着他的眼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