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彦卿被‘沈亦风’放到河岸边的大石上,感觉到身体正被‘沈亦风’亵玩着,柳彦卿却毫无反应,目光呆滞的看着天空,好恶心……
身体被控制住,无法动弹,无助的像是回到了寒潭,浑身浸透在冰冷的潭水中,冷的心脏都紧缩成一团,好可怕……
他仿佛听到那里被撕裂的声音,一定是流血了,血?好脏……
柳彦卿用来杀人的是一根小小的银针,上面淬着剧毒,一根针就能使人致命。他从不使刀枪剑戟之类的兵器,因为会见血,就像当初在黑屋子里那些亵玩他,却被他用匕首杀死的人流出的血一样,好脏……
沈亦风意识混沌不清,仿佛灵魂被打散了,怎么也聚集不起来。遥远的似乎听到柳彦卿的呼救声,模糊不清,却异常凄厉,沈亦风的心蓦然抽痛起来,想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回到他身边,却无能为力,沈亦风焦急万分,在心里呐喊着,等我,师傅,我就来!
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做?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有那么一瞬被他找到点空隙,沈亦风凭着一股强大的执念,冲破了禁锢。
手触到柳彦卿眼眶里溢出的冰冷清透的液体,沈亦风这才逐渐清醒过来。
见柳彦卿一脸惊恐和自我厌恶的表情,沈亦风大惊失色,正要起身却看见两人下身相连的地方,自己的东西还在他体内不自觉的抽动,沈亦风想把另一个‘自己’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柳彦卿的下面已经轻微的撕裂,自己的东西抽动间还会带出一些血迹。
怎么能这么对他?!看着柳彦卿满是痛苦的脸,沈亦风心里一阵的抽痛,他想从柳彦卿的身体里撤出来,却无奈的发现稍稍撤出一点,体内勉强被压制下去的阳真和另一个‘邪恶’的沈亦风就又有占上风的趋势。
沈亦风苦笑,只好保持着这个姿势,将他从石头上抱起来,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肩上,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强自按耐住心中疯狂的想要发泄的冲动,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师傅,师傅,别怕,师傅,别怕,是我,我是沈亦风,我回来了,师傅,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是沈亦风,别怕,师傅,别怕,相信我,师傅,我会保护你,别怕……”
沈亦风一边轻拍着柳彦卿的背,一边像安抚受惊的孩子一样,一遍遍的在他耳边说着‘我是沈亦风,师傅,别怕,相信我,我会保护你。”像是被他施了咒语一般,柳彦卿真的平静了下来,似是困极了倦极了,闭上眼睛,呼吸也逐渐平稳了下来。
把柳彦卿安抚完了,沈亦风自己却快哭了,看了眼自己下面,这该怎么办?上不去又下不来的……
“喂,师傅,师傅,别睡,我有话跟你说。”眼见着柳彦卿就要睡过去,沈亦风赶紧轻拍了几下他的脸,急道,遭了,体内的阳真又开始暴乱了。
柳彦卿却一脸不耐的拂开他的手,闭着眼睛又缩进他颈窝里,他是真的倦极了,此时他已经知道这人是沈亦风,他不会做出对他不利的事,(在风中凌乱的作者:那你们这姿势算神马?)这就够了,其他的事等明早再说。
柳彦卿这么想着,却不料沈亦风一把将他扯出怀里,脸色难看道:“师傅,帮我。”
听出他的声音有些不稳,柳彦卿才勉强睁开眼,竟发现沈亦风的皮肤又有变红的趋势,大惊道:“你怎么了?!”
“我快压制不住他了,帮我,师傅,我需要你。”说着沈亦风抓住柳彦卿的腰缓缓的按了下去,让他切实感受到自己在他体内的存在。
“……”柳彦!卿明显感觉到那东西在自己体内迅速膨胀,沈亦风这是什么意思?“你在做社么?!快出去!”里面那东西突突的跳动着,让柳彦卿心惊不已,他双手撑在沈亦风胸前,用尽全力的推拒着。
奈何此时功力几乎散尽的他哪儿是正在异变中的沈亦风的对手,挣扎了几下,就被狂暴的沈亦风缚住双手,弯折着举过头顶,“喂!沈亦风,快清醒过来!你快给我醒过来!!!”
这次沈亦风却听得到他的话,艰难的回了他一句,“不行的师傅,一旦退出来我体内的阳真立即就会爆发出来,再忍耐一些时间,再忍耐一会儿……就好了。”
“嗯。”柳彦卿闷哼一声,“快出去!否则……唔!”毫无经验的沈亦风,根本就是本能的在他体内左冲右突,,柳彦卿疼的眉头都拧在一起,冲沈亦风怒吼道:“沈亦风!你再乱动我就一针毒死你!”
沈亦风却充耳不闻,继续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垂着头在他的胸前****,柳彦卿被他弄得又疼又痒,恼怒不已,“你放肆!……”刚说完他的唇就被沈亦风堵住,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以至于他后面的话都没能说出来。
待柳彦卿被吻得快昏厥过去时,沈亦风才放开他,一手揽着他的腰,让他不至于因他的猛烈撞击而掉下去,一手捧着他的脸颊,小心翼翼的像捧着最珍贵的宝物,在最后释放的时候亲吻上他的额,低声道:“我喜欢你,师傅。”
柳彦卿的眼睛猛的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但随后体内突然一热,让他没时间想太多就昏了过去。
体内那股阳真总算发泄出来的沈亦风却神清气爽,从柳彦卿体内撤出去,发现他承受自己的那处已是鲜血模糊污浊不堪,立时懊恼不已,暗恨自己没能顾及他的身体是第一次。刚要帮他清洗,却听到河边的树丛里有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沈亦风眉头紧皱,低喝一声:“谁在那里?!出来!”
那树丛这时却又不动了,沈亦风眉头皱得更紧了,给柳彦卿套了件外衫,让他靠在大石边后,三步并作两步朝那树丛走去,伸手就要揪出正在里面窥视的人,却在这时藏在里面的人自己跳了出来。
“怎么会是你们?!”沈亦风看着眼前两个外表英俊不凡,内里却有如草包的青年,疑惑道。无论是监视或是窥探,他们显然都不是合适的人选,武功平平也就罢了,连一般的藏匿之术都没学到家,沈亦风无奈的摇头,当年他父亲一手开创的太平武林,培养出来的竟是这种‘人才’,看来中原武林真的无人了。
这两人正是白天花街上沈亦风遇到的那个使鞭的刁蛮大小姐身边的两个青年,其中一个青年闻言不悦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这大路朝天走,就许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在此野合,还不许我们路过此地不成?”
听到那青年竟敢将他与师傅说成是‘野合’,沈亦风眸色一暗,已起了杀机,但还是要弄清他们的来路,于是试探道:“两位三更半夜从此处路过?在下居住在此处十多年,却不曾见过什么路,敢问二位这是要去哪儿?对了,还有那位喜爱女扮男装的小姐呢?怎么没看见她跟你们一起?”
“哼,幸好师妹没来,否则教她见了这污秽的场面,岂不是要作呕?”说着那青年还做了个几欲呕吐的表情,甚是生动。
“那我就让你吐个痛快!”说着沈亦风就一拳揍在那青年身上,那青年立即就被揍趴下,弓着背蜷着身体,双手按住被攻击的腹部,痛得发不出声来,只不断的咳嗽,而后又逐渐变为呕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最后吐出来的竟是血丝。
他想要师傅的心情他们如何会理解,这种事虽然是迫不得已才为之,但却是他心底盼望已久的事,他们怎么能说是污秽的?他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杀了他?!
“怎么?你也想试试?”沈亦风说着就双手握拳,将指关节捏的咯咯响,朝着另一个青年轻蔑一笑道。
那青年被逼得一步步后退,最后退至河边,回头看了眼并不是很深的河水,那青年却吓得面无人色,沈亦风暗笑,原来是只旱鸭子。
“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