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床上的人,扭动着身体。紧闭的双眼始终都不曾睁开过,他似乎做着可怕的梦。脚上的铁链因为过分的挣动而框框做响。
镜片背后是一双思索的眼眸,他已经这样坐着看了床上的人很久了。“去把我们的睡美人叫醒。”
“啊!”在一阵晕眩后我被摇醒了过来,这是哪?白白的天花板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房间里有股淡淡花香。“允?”唔……头痛的快要裂开了。“你是谁?”陌生的房间陌生的人。
“他醒了。”
“我们的睡美人睡得可安稳。”林左安将左腿翘在右腿上,他有点欣赏这个男孩,很少有处事不惊的人。
对这个戴着眼镜的人,我有点印象。“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
“你的老板,把你借给了我。”林左安弹着手中烟灰,到手的猎物想必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样的场景很有趣。
我揉着额头,不久前只是喝了杯SAM送来的酒……“酒里被下了药。”
林左安笑嘻嘻的对着蜻落,他喜欢这样的愤怒,小小的强硬也是增加乐趣的调剂品。
“你要对我做什么?”我看着这个男人,有一种不好的真实感在脑子里晃荡着。
“你说呢。”
“我不是MB。”想要逃跑,才发现双脚被铁链烤着,一个重心不稳跌在地毯上,从穿衣镜中看到的是赤裸裸的自己。
“无所谓,只要是你就可以了。”林左安惬意的品尝着蜻落眼里复杂的神情。惊惧!慌张!否定!憎恶!“我叫林左安,希望你接下来几天,可以牢牢记住这个名字。”
“放我走。”虽然知道这样的希望很渺小,但我还是忍不住冲出口。
呵呵呵!听着这样无害的笑声,不要说希望的渺小,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我们的睡美人似乎还不了解现在的状况。”
“什么意思?”本能的想缩起身体,只是尴尬的姿势只能局限于半趴在地上,而双腿被锁在了床杆上。
林左安有了行动,从沙发里站了起来,擦得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毯上,挺直的裤子刚好盖在了皮鞋的表面,我顺着这样一双脚往上看,普普通通的脸上架着眼镜,看似无害,却叫人不寒而栗。
“真是漂亮的脸蛋。”被捏住的下巴有点痛,我闻到了他指尖上的气味,我想他一定是个爱干净的人,指尖上没有多余的气味。
“唔嗯!”我想不到他会这么轻易就吻上来,还吸允着我的舌头,可恶。“啊!”
被揪起的头发重重的撞在地毯上,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在我咬住林左安嘴巴的同时,将我压制在了地上。
他在笑,我看的很清楚,抚摸着被咬的地方,他在笑。“我以为屈天吟旗下的人个个都是柔顺的绵羊,想不到还有只野猫。”
“我说了我不是那些MB,你要错人了。”脖子被掐制的喘不过气。“放开我。”
林左安对着他的保镖摆摆手,脖子一松,我开始喘着气。
“喘息声不错。”
“放开我!”几乎是被拖着走的,我想抓住什么,留下的只是指甲印。
我挣扎着,想要甩开脚上的铁链,无力下只听到链条发出的声响。肌肤被拖出了印记,我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该死的混蛋。
林左安喜欢这双有着清澈又不屈服的眼睛,他感到兴奋。“小野猫,时间有限,游戏也该开始了。”挣扎是无用功的,喝下去的东西,想吐也吐不出来。“这可是好东西,不要浪费了。”
我摸着嗓子,一股热流顺着喉管延续到整个身体,那张笑脸我想撕碎,但是却越来越模糊,好像哪里起着变化。我听到了自己发出的喘息,浅浅的低吟。耳边传来无害的笑声,我想我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真是卑鄙的家伙。
“去帮帮我们的小野猫。”
战栗的身体几乎是无法控制的在抖动着,单单就这样挺着就已经很难熬了,我躲避着外人的介入,只是轻微的碰触都让我像是在决堤前的边缘,紧咬着牙根,不让自己泄露出体内的渴望,至少在还清晰的时候不让自己更难堪。
“硬撑可是不利于身心健康的,既然屈天吟把你送了过来,你就应该有所觉悟才对。”驯服虽然是件很有趣的事,只不过这样的拉锯战有点长,林左安注视着日渐壮观的景象,下半身开始蠢蠢欲动。
粗糙的大手并没有过激的表现,只是在身体上游走,保镖尽管面无表情的,从他的眼神里还是能透入出嫌恶和轻视。
“虽然你是个尤物,让我血脉膨胀,但是我更想看你求我的样子。”
双手被绑了起来放在前端,更可恶的是一根皮带将双手与身体捆在了一起,手掌活动的地方刚好在敏感部位附近,手指刚好可以够到地方。
“加重剂量。”胃开始抽搐翻搅,体内的热浪仿佛要将我烧穿烧透,我就像是悬在半空中,底下是无尽的深渊,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可能。“我劝你还是顺从的好,伤害到自己可不是好事。”
“闭上眼,幻想着你跟前的人是你深爱的,想象着他的手指是如何安抚你美妙的身体。”
温柔的声音像是条毒蛇正一点点的剥夺着我的意志,不想去听那些蛊惑人心的话语,不想让自己投进这无底的深渊,可是我还能坚持多久,这样的煎熬是痛苦的,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在无比的痛楚着。
“不……要……”汗水浸湿着发丝,手指正一步步接近着肿胀的血脉,只是微微碰触,身体就像是触电一般弹了起来,我缩回手。
“哎!真是倔强啊。”
林左安站起身,舔着自己发干的嘴唇,头一次有人会如此让自己把持不定,只不过是一个物品罢了,何必做到这么认真。
“林!请您速战速决。”保镖站在边上好心的提醒着他,一掌刮在了他脸上。“您十五分钟后还有个重要会议。”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求我。”林左安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会因为****而冲昏头的人,这个男孩是危险的,对他的把持度存在着危险。
拒绝!往往只要一个眼神就够了。收到这样单薄的视线,林左安怒了。这个男孩看不起他。“很好!你错过了最后的机会。”
会有怎样的对待?我甩着头想着,惨无人道?强暴?还是凌虐?这些自己应该能够承接下来吧。
“将他给我锁起来。每隔一小时注射半支。”
我的想象都是错误的,我只是被分开锁在了床头,移动的范围小的可怜,这点还是要感谢下那个卑鄙的家伙,至少我能在痛苦中扭曲着自己。
喘息!
挣扎!
低吼!
我想到了生不如死,被药物侵蚀的意志崩溃了,嘶喊出声。
哀求!
扭动!
吼叫!
无人理睬,无人窥探,只有跳动的心跳,胀痛的下身在提醒我还是个人。
哭泣!
挺身!
没用,被分开的双腿根本接触不到我的宝贝,看着它被锁在一个狭小的皮囊里挣动,无尽的苦闷得不到宣泄。
长夜变得难熬,人是虚脱的,疲惫到不想动任何一个指关节,而仅仅是这样,还是想要去挺动身体,想要释放的渴望则愈演愈烈。
“余青萧……”半盒的双眼分不清眼前的是什么,****着嘴唇。“萧!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