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这具年轻女子的躯体,散发出淡淡的幽香,充满了诱惑,巴雅尔沉溺于这幽香中,热血沸腾,忘情地亲吻着。忽然,耳边传来了低低的抽泣声,巴雅尔看到了紫燕流下的泪水,看到她眼中的无奈与委屈。
沮丧地,巴雅尔放开了紫燕。巴雅尔担心,自己的强行索取,会让紫燕恨自己一辈子。
巴雅尔想:反正她已经成为自己的妻子,她迟早会心甘情愿地接受自己的。
“算了,休息吧。”巴雅尔躺下,面朝外休息。
正准备忍受男子恣意摧残的紫燕,怀疑地看巴雅尔****的背影,看了半晌,巴雅尔都一动不动地躺着,不再骚扰自己,紫燕才敢确信无疑。紫燕暗自庆幸,这巴雅尔还不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他还懂得男女间的****要双方自愿,没有把他自己的需求强加到自己身上。
惴惴不安地要休息,紫燕看到巴雅尔已经占去了卧榻的大半,她不敢在剩下的小半卧榻上休息。紫燕希望,巴雅尔好人做到底,回他的东宫去休息,把这张卧榻让给自己享用,于是,紫燕鼓起勇气,冲这个****的背影说:
“太子,跟你商量个事。”
听到新娘子主动跟自己说话,巴雅尔翻身看紫燕,期待地问:“什么事?”
“你,你回东宫去休息,行吗?我,我不习惯跟别人睡在同一卧榻上。”自知要求过分,紫燕的话说得并不流利。
巴雅尔身体一僵,盯住紫燕,直看得紫燕心中发毛,他才恨恨地说:“你再敢提回东宫休息的事,我马上把你剥个精光。”
紫燕犹豫着,不肯轻易放弃,继续说服巴雅尔:“回东宫有什么不好?你一向就是在东宫休息......”
巴雅尔猛地爬起来,扑倒紫燕压在她的身体上,一下子就拉开了几个扣子,气势汹汹地说:“女人,我警告过你的。敢得寸进尺赶我走?我让你见识男人的厉害。”
紫燕吓得魂飞魄散,努力地摆脱巴雅尔,她使出全身的力量,都不能把压在身上的巴雅尔掀下来,只得抽泣地说:“你放开我,我让你留下来,还不行吗?”
“现在才说这话,迟了。”
巴雅尔成心要吓唬紫燕,搂抱紫燕不放,朝那半抹裸露的****吻下去。双唇触及少女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肤,那奇异的体验,使巴雅尔忘却了亲吻的初意,在这散发出淡淡幽香的玉体上流连忘返,萌发了强烈的渴望。
无奈地躺在巴雅尔的身体下,紫燕在男子粗重的喘息和热烈的亲吻中,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不甘地推开巴雅尔,都不能如愿以偿。
就这样,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出来,紫燕很不甘心。
“燕儿,给我。我需要你,就现在。”
热血沸腾的新郎官,急急地解开新娘子的扣子,他迫切地渴望,能够真实地拥有自己的新娘子。
紫燕被禁锢在巴雅尔身下,感觉到坚挺的男根隔着薄薄的衣服抵在自己的腿间。身上的这个男子已经是****高涨,紫燕知道自己真的是无处可逃了,不甘和委屈,让她哭泣起来。
“你真的不愿意?”巴雅尔犹豫着,停止了进一步动作。
回答他的是更为伤心的痛哭,紫燕的泪水哗啦啦地流到巴雅尔****的手臂上。巴雅尔愣住了,极不情愿地放开紫燕。
原来,眼泪可以保护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的紫燕,肆无忌惮地哭闹。巴雅尔愣愣地看哭得昏天黑地的紫燕,****早就被这源源不断的泪水冲走了,他被这没完没了的哭声震得头大了几倍。
“你是不是一定要我离开这里,回东宫去?”巴雅尔不耐烦了。
紫燕吸吸鼻子,她想不透巴雅尔说这话的意思,她可不想悲剧再重演一遍。巴雅尔问了两遍,紫燕用衣袖擦拭眼泪,抽泣地说:“你也可以留下来,在这里休息。”
“这可是你自己叫我留下的。”巴雅尔倒到卧榻上,打个长长的呵欠,“快睡吧,明天一早是要早起的。”
巴雅尔面向外躺下,很快就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紫燕怀疑巴雅尔在诈睡,轻轻叫了几声“太子”,回答她的是轻微的鼾声。紫燕想了又想,悄悄靠近巴雅尔,从后面探头观看,发现这个背向自己的男子双目安详地闭着,发出均匀的呼吸。确定巴雅尔真的睡着了,紫燕放肆地打量巴雅尔,这个巴拉族的太子长得真不错:方正的脸庞,上扬的剑眉,高挺的鼻梁,线条分明的双唇,每一处都搭配得恰到好处。
“如果同为现代社会的人,有这样一个帅哥向自己求爱,一定会认真考虑。可惜自己跟他是两个不同时代的人。”躺到卧榻休息时,紫燕遗憾地想着。
很快,困倦袭来,紫燕沉沉睡去。
巴雅尔翻身,看和衣而睡的紫燕,无奈地摇头,他靠近细看,紫燕的小脸上、额头上都是汗珠,头发乱蓬蓬的,湿润的头发沾到脸颊上,一根簪子从发间掉落到卧榻上。
“你呀,还真的一样都不脱下。”
巴雅尔轻声埋怨着,小心翼翼除掉紫燕头上所有的发簪、珠花,又脱下紫燕的外衣,只留下红肚兜和一条小裙子。紫燕全身汗津津的,巴雅尔用手帕擦拭紫燕身体上的汗水,手触及细腻而充满弹性的肌肤,擦拭的动作不自觉变缓慢,巴雅尔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
“走开,别靠近我。”沉睡中的紫燕,喃喃一句后,翻身向另一个方向,赏给巴雅尔一个****光洁的后背。
唉,连做梦都要提防自己,可见她对自己有多不放心。
巴雅尔宠爱地凝望睡熟的人儿,收起刚刚涌起的念头,在远离紫燕的地方躺下——她连做梦都在防着自己,要是一不小心碰到她,够她害怕一宿的。
“小傻瓜,居然不知道什么是洞房花烛夜。老天,我为什么会摊上你这种新娘子。”巴雅尔叹息着,侧身在卧榻外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