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静静地站在甲板上,让爱丽丝光溜溜的小脚丫踩在自己的脚背上,双手环抱在爱丽丝胸前,得意洋洋地望着军港上熊熊燃烧的5艘军舰。十几分钟前就是他脚下的这艘开拓者号笃笃悠悠地驶到这太子港仅剩的5艘军舰屁股后面,无视警卫队打出的商船不得靠近的旗语,变戏法般地突然翻出火炮,打了他个措手不及。而在此之前,化名芳香号的开拓者号已经在军港对边的贸易港静静地停泊了一周,咖啡豆的香气掩盖了火药的味道,繁忙的咖啡豆交易也掩饰了船员们探路踩点的行动。
此时,开拓者号上的船员们正分成两组有条不紊地工作着,一组正进行着远航的准备工作,一组则收起硝烟散尽的火炮,合上与船身侧板浑然一体的炮口挡板,刀枪入库,开拓者号再次变身人畜无害的合法商船芳香号。
与此同时,满身血污的300名登岸水手已经满载而归,整箱整箱的黄金从太子港银行和郁金香大赌场被搬到了船上,茉莉购物街上的金银珠宝被装成一麻袋一麻袋扔上船,马龙总督的牡丹城堡更是被洗劫一空,艺术品古董像搬家一样进了杰克的船舱。
杰克将爱丽丝转过身来,注视着这个一见钟情的女孩因为兴奋而染上一层红晕的脸庞,温柔地问道:“爱丽丝,愿意跟我走吗?”
“去哪里?”爱丽丝平静地问道。
“去到任何地方。”
说完,杰克抱起爱丽丝让她坐在船舷上,搂着她的小腰,下巴靠在香肩上,一同望向海天交汇的远方。
“你到底是谁?”爱丽丝侧过脸,在杰克耳边轻轻问道。
“我是杰克,赤潮海盗团开拓者号的船长,公会里的人都叫我骗术师杰克。”
“我愿意跟你走。”说着爱丽丝再次露出了那属于天使的微笑。
杰克看得怔怔出神,手指温柔地抬起爱丽丝的下巴,忘情地吻了下去,再次重温那水**融的一刻。
突然,两组沉闷的脚步声,不合时宜地出现,再一次将杰克拉回到了现实世界。
将爱丽丝从船舷上抱下来,走到舷梯口,两个魁梧身躯的出现,突然让杰克一个头两个大了。走上舷梯的是莱卡和莱特兄弟,力大无穷的双胞胎兄弟俩就是率先从女武神号上跳下来接住巨大船甲板的怪物。也是砍翻海岸警卫队最多的刽子手,其中哥哥莱卡就差一点砍掉了乔治队长的脑袋。此时,担任殿后工作的兄弟俩登船,标志着此次劫掠太子港行动圆满成功。
莱卡右手拎着一大坛酒,左手抱着一整只烤全猪;莱特则左右肩膀上各扛着一个女人,右肩那个奶大臀肥,左肩那个腰细腿长。两兄弟正要跨上甲板,只见杰克往舷梯口跨立一拦,单手叉腰,眉头微皱,用一种鄙夷地眼神俯看着这俩个除了砍人,就只知道吃喝玩女人的黄金搭档,用一种严厉的口气斥责道:“你们两个,刚才行动开始前还没让你们玩够吗?别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往我的船上搬,金银珠宝的已经够沉了,再往船上放这些个占地方不值钱的,船都要沉了。”看着兄弟俩凶神恶煞的眼神,杰克毫不退让,声音再次提高了10个分贝:
“看什么看,还不快给我扔掉!”
莱卡恶狠狠地哼了一声,噗通、噗通,将美酒和猪肉扔进了海里。莱特却没有动,看了看杰克怀里的爱丽丝,再一左一右看了看自己肩上的美女,最后看着杰克的眼睛,用眼神表达着三个字:不,公,平!
看莱特就要开口,杰克抢先发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管,这是我的船,这次行动我是你们的船长,我说了算!”
噗通、噗通,伴随着两声尖叫,两个****美女被当猪肉一样扔进了海里。两兄弟这才一前一后上了船,结果莱特在与杰克擦身而过的时候,还故意在杰克肩头用力撞了一下。被这头蛮牛结结实实地撞这一下,杰克疼得咬牙切齿,心中不禁暗骂:两只没脑子的猪头!
凌晨3点钟,此时的赤潮船队已经远离了太子港。女武神号、狙击手号、先驱者号、突击兵号、开拓者号,5艘船首尾兼顾,互相照应在平静的海面上缓缓向东南方行驶着。
经过这一夜疾风骤雨般的烧杀抢掠、满载而归,此时赤潮的水手们除了轮岗的舵手和哨手,早已筋疲力尽沉沉睡去。然而开拓者号船尾船长室里,杰克却是兴致盎然,睡意全无,嘴角挂着邪笑,小心翼翼地将爱丽丝放到床上。如果说上半夜在蔷薇大街的享受比作一场盛宴,那么此时的爱丽丝对于杰克来说更像是一份打包回家的精美小点心。杰克轻轻地揭开爱丽丝身上的床单,通体雪白的肌肤在海面映射的月光照射下悠悠然散发着谈蓝色色的光芒。如果说杰克第一眼见到的爱丽丝是梦幻的天使,那么此刻呈现在杰克眼前的则是妖娆的精灵。杰克看得怔怔出神,褪下自己的衬衣,俯下身去与那丝绸般光滑的娇躯完美地贴合在一起,这一瞬间,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低吟。
就在杰克准备再次回到那让人********的美妙境地时,船舱过道上传来的清脆脚步声使他警觉地停止了动作。杰克鼻尖一动,朝着门口的方向闻了闻,立刻一个翻身坐在了床沿上,进入防御姿态,爱丽丝听那逐渐清晰的脚步声似闲庭信步,而杰克却肌肉绷紧,如临大敌。
没有敲门,径直走入杰克船长室的正是赤潮海盗团的首领——女妖卡门。
卡门进来的瞬间,即便如爱丽丝这般阅人无数,也顿觉惊为天人,修长高挑的身材,一身剪裁合体的海盗服,一头银色长发披肩,英姿飒长,一张绝美的容颜可以用妖艳来形容,而她眉宇间的英气勃发却彰显了她的领袖气质。
爱丽丝目光与卡门接触的一瞬间,顿时心口噗噗直跳,脸上和胸口泛起一阵潮红。由于职业的关系,爱丽丝的本领几乎可以让任何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如痴如醉。但是爱丽丝自己心里喜欢的恰恰就是卡门这种类型的女人——成熟,强势,冷艳。
而且此刻卡门望着自己身体那赤裸裸的眼神,以及杰克迅速给自己盖上床单并且挡在前面的动作,明白无误地传递给爱丽丝一个信息,卡门也是一个百合。
收起欲望的眼神,卡门双手交叉胸前,眉头一皱望着杀气暗涌的杰克,气氛一下子有些剑拔弩张。
卡门眉毛一挑,调侃地说道:“杰克,夜深人静的,你又在搞什么啊?”紧张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而卡门那熟女特有的磁性嗓音和不容反驳的强势语气,惹得爱丽丝下腹部一阵躁动不安,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身子。
杰克正要开口,卡门抢先伸出右手,示意打断了杰克:“马上到女武神号上开会,什么事等到了船长室,一块儿说。”说完转身就走,走到门口,突然停下,回过头笑容玩味地说道:“把你的小战利品带上。”然后走出了开拓者号的船舱。
杰克穿戴整齐,然后给爱丽丝找了一套干净的衬衫和裤子,因为尺寸偏大,袖子和裤脚都卷着边。杰克摸了摸爱丽丝的脸蛋问道:“爱丽丝你得跟我一起去开会,怕不怕?”
“开什么会?有什么好害怕的吗?”爱丽丝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估计是对我的讨伐会,要知道把你带上船是违规的,搞不好会把爱丽丝扔到海里呢!”杰克摸了摸鼻子,刻意掩饰了一下嘴角的坏笑。
“不会吧!”这下子爱丽丝是真的害怕了,湛蓝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圆滚滚地盯着杰克。心中顿时涌起委屈、愤怒和无助的潮水:
唉,真是红颜命薄啊,想我爱丽丝孤苦伶仃,自懂事起就被困在天使乐园这所牢笼中,每天重复地工作着,唯一的心愿就是早日赎回自由之身。今晚,提前获得的自由刚刚到手,自己刚刚来到魂牵梦绕的海上。难道说天还没亮,就要喂鱼去了吗?!
想着想着,泪水已经在爱丽丝的眼眶里打转。
眼看就要决堤了,杰克赶紧拍拍爱丽丝的脸蛋,安慰道:“不哭不哭!我吓唬你的。放心,我会保护爱丽丝的。”
听到这话,爱丽丝立刻嘟起了小嘴,这不是玩弄我的感情吗?!朝着杰克胸口一阵粉拳伺候。
不知是被爱丽丝的可爱表情逗乐了还是被“按摩”得很舒服,杰克一阵舒心地大笑,然后刮了一下爱丽丝的鼻子奸笑道:“放心,他们要把爱丽丝扔下船,我会陪你一起跳下去的。”
“啊?!”爱丽丝刚刚放下的心,又被悬到了嗓子眼。
女武神号地船长室很大,很豪华,精雕细琢的家具,手工编织的地毯,衣柜里琳琅满目的行头,酒柜里各色上等美酒,无不彰显着罗斯维尔家族的奢华。而如今这一切都成了赤潮的战利品。
当杰克牵着爱丽丝的手走进这间极致奢华的海上宫殿时,卡门正背靠着一副巨大的欧罗巴地海全图,坐在一张圆桌后面,手里把玩着一把华美的长剑,一把原本属于威廉罗斯维尔的佩剑。
卡门左手边坐着一个10岁的金发女孩,此时正穿着一身粉红色的睡衣,小手盖在嘴上,哈欠连连。女孩的身后笔挺地站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挺拔的身躯与脸上的皱纹极不相称,一身做工考究的侍者服极为合身,目光始终慈祥地注视着金发女孩。
卡门的右手边是一个中年男子,身材一般,相貌普通,一脸胡渣,头发不长,在脑后随意地扎成一个小马尾辫子,眼神涣散,两颊通红,显然喝了不少酒,还没醉得不省人事,此刻双脚架在桌面上,翘着椅子,似乎随时都可能摔倒。
其实中年男子和卡门之间还空着一张椅子,这个位子显然是留给此时正站在衣柜前的青年,苍白的皮肤,墨绿的头发,漆黑的战袍换成了从罗斯维尔衣柜里精心挑选出的一套黑色礼服,左眼带着一只精致的眼罩,邪魅的气息完美地融合了海盗与贵族的气质。
卡门的对面放着两张椅子,两人坐下后,杰克一语不发,正所谓敌不动、我不动。爱丽丝经过了之前的忐忑,对杰克的话已经是将信将疑,现在一副听天由命的神情,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这风格气质迥异的5个人。
眼看所有人到齐了,卡门率先发话:“放松点儿,杰克,别一副受审的表情,小妹妹都比你淡定。”卡门瞟了一眼边上的爱丽丝,后者顿时脸上泛起一阵红晕,不敢再看她。
“这样吧,杰克,先给大家做个介绍,互相认识一下。”卡门往椅背上靠了靠,从容谈定依旧。就是这副八风不动的神态,让此时的杰克感到毫无破绽的棘手。
杰克想起了师傅的话,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就是了。
“嗯哼,”杰克习惯性地清了清嗓子介绍到:“这个女孩名叫爱丽丝,是我在奇袭太子港行动中结识的,我第一眼见到她就喜欢上了她,我想和她在一起,就把她带上船了,不管你们同不同意,我都要把她带在身边,她是我的人,你们谁都不许碰她,不然。。。。。!”此话一出杰克就后悔了,本想开门见山,正如师傅所说,先发制人,后发则制于人,先把话说死,不给对方商量的余地。可是自己现在的对手是卡门,女妖卡门。过早地翻出了自己的底牌,搞不好会落入卡门的陷阱。
冲动是魔鬼啊!
“在座的都是赤潮海盗团各艘船的船长,”杰克脸上装出一副从容不迫地神情,向爱丽丝介绍起了自己的几位战友。
“卡门你见过了,她是我们赤潮海盗团的首领。”虽然知道现在的卡门正在打爱丽丝的主意,不过对于卡门卓越的领导才能,杰克是真心佩服的。
“这是罗密欧,今年10岁,别看她年纪小,她可是先驱者号的船长,非凡的舵手,天才的机械师。她身后的这位绅士是他的侍者。”年老的绅士幽雅地欠身行礼。罗密欧瞥了爱丽斯一眼,哼了一声,别过头去。这瞬间的一瞥,简单的一声冷哼,爱丽丝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已经立刻判断出,这个叫做罗密欧的女孩对杰克抱着一份纯真而美好的感情。
“这个大叔是霍华德,突击兵号地船长。”赤潮的几个船长中,杰克平时就看霍华德这个吊儿郎当的大叔最为不爽,用他的话说,如今的时代,海盗也是要讲究格调的,而霍华德则是属于那种一点腔调都没有的坍台角色。此刻霍华德正用一种赤裸裸的猥琐眼神逐行扫描爱丽丝,这眼神让杰克感到一阵恶心。相反,爱丽丝对于这种眼神早就已经习以为常,此刻她正惊讶地看着霍华德的衣服,怎么如此的眼熟?
军服!虽然领口和袖口的的造型略有不同,有些褪色,但这颜色,这款式,这配饰,虽然肩章被拆掉了,但这毫无疑问是一套标准的海军军官制服。
“霍华德以前是帝国海军上校,这人邋遢惯了,衣服从没见他换过。”杰克补充道。霍华德则依旧是一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表情,赏玩地看着爱丽丝。
“这位是兰斯洛特,你别看他样子有些吓人,其实他人很好的,是狙击手号的船长。”绿发,黑衣,苍白的皮肤,兰斯洛特微笑着行礼,手势身形都极为优雅,绅士味十足,却难掩身上的邪魅气息。在赤潮中,可以说杰克是兰斯洛特唯一的朋友。
兰斯洛特对卡门言听计从,如果说杰克敬卡门为首领,兰斯洛特则奉卡门为主人。对个人细节极为考究的兰斯洛特对霍华德自然是嗤之以鼻。虽然想和罗密欧亲近,可小姑娘却说他是装B,从来不和兰斯洛特说话,反而喜欢成天和霍华德这个猥琐大叔打打闹闹。
至于师傅,对于在场的所有人,那都是神一样的存在。
“先宣布一个决议,自今日起,飞翔的女武神号正式更名为指挥官号,加入赤潮海盗团,我作为赤潮的首领,将兼任指挥官号的船长,今后狙击手号也将由兰斯洛特独立执掌。”这个安排是太子港行动前,大家就商量好的,此时卡门依然不紧不慢掌控着会议节奏。
“杰克,说说看,我们赤潮海盗团的精神是什么?”卡门终于出招了。
“合作;分享。没门!想都别想!!”发现自己果然中了卡门的圈套,杰克的声音有些激动,心里则提醒着自己要克制要忍耐。
“哼,我可不记得有后面两句,”卡门哼笑一声,调侃地说道。随即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桌面上,严肃起来:“杰克,规矩大家都知道,道理你也很明白,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我就再说一遍,赤潮能够走到今天,在海上所向披靡,在公会里取得今天的地位,靠的就是合作无间,而如果没有分享,每个人都把好东西占为己有,各自为阵,就会失去团结,人心散了,赤潮还怎么继续走下去。”
卡门看了看爱丽丝,眼神略微柔和,语重心长道:“杰克,我知道你不把爱丽丝当战利品,我也相信你对爱丽丝是真心的。可你想想看,你一个人金屋藏娇,让弟兄们嘴馋干瞪眼,你觉得公平吗?我今天要是由着你,你让我这个首领如何服众,这队伍还怎么带。”
“这样吧,”卡门重新做会椅子上说道:“我这儿有三个选择:第一,爱丽丝可以留在赤潮,但必须让大家分享;第二,杰克带着爱丽丝离开赤潮;第三,把爱丽丝送走。这是影响整个赤潮的决议,老规矩,表决。”
“慢着。”杰克厉声道。再不出招,卡门就要彻底得逞了。这事一旦表决,挑头的是卡门,兰斯洛特听卡门的,霍华德这头色狼自不必说,罗密欧这个小姑娘一直对自己有爱慕之情杰克心里是知道的。所以除了自己所有人都会选第一项。而要是带着爱丽丝一走了之,开拓者号上的一班弟兄将何去何从。
这里根本没有所谓的选择。
“不必表决了,我会负责给爱丽丝安排一个妥善的去处,钱我自己出。不过,把爱丽丝送回太子港去是不可能的,所以从现在起到归港之后的一段时间,爱丽丝还是由我照顾,这是我的底线,谁要敢动她,先问过这把剑!”杰克正打算拔出腰间佩剑然后霸道地往圆桌中间一插,却没想到,一个摸空,自己根本没有带佩剑。石化了半秒钟,最后只能尴尬地往桌子上砸了一拳。
罗密欧第一个憋不住咯咯直笑,随即引来哄堂大笑。凝重的气氛一扫而空。
“好!就这么愉快地决定啦!”卡门一锤定音。
杰克又羞又恼,拉着爱丽丝的手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船长室,却听到霍华德阴阳怪气的说道:“安排一个好去处?卡门,看来杰克这小子还没有从海盗猎人的角色里回过神来呀。”
杰克攥紧了拳头,心中暗骂道:霍华德,这顿扁,你先欠着。
回到开拓者号,杰克搂着爱丽丝睡下,心中依然难以平静,反复回想着卡门的话,女妖卡门,可是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今天她的拍板有些太痛快了,事出无常必有妖,天晓得这个妖女现在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思索间,爱丽丝用拇指揉开了杰克紧皱的眉头。望着爱丽丝的眼睛,杰克心理顿时涌起一阵愧疚,问道:“爱丽丝,对不起,你会怪我吗?”
“怎么会呢。谢谢你杰克,谢谢你让我走出了天使乐园,;走出了蔷薇大街,走出了太子港,谢谢你让我来到了自由的海面上。”说着爱丽丝把头埋进了杰克的怀里,就这样睡着了。
今晚看来是没有那份心情再做什么了,杰克突然感觉眼皮有点重,今天自己确实是有些透支了,眼睛一闭,沉沉睡去。
清晨6点,第一缕曙光从海上升起,杰克朦朦胧胧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
爱丽丝不见了!
杰克冲进船舱,莱卡、莱特和船员们依然睡得跟死猪一样。“冷静,杰克,好好想一想。”杰克对自己暗示着。船员水手们是不敢动船长的女人的。罗密欧这个小妮子可以排除嫌疑。兰斯洛特是不屑干这种勾当的。那么剩下的嫌疑只有两个人,霍华德和卡门。
早上7点钟,爱丽丝睡意正浓,却被一阵阵呐喊口哨声吵醒。身边空无一人,爱丽丝套上衣裤,走出船舱。海上的阳光有些刺眼,爱丽丝眯起眼睛,顺着甲板上水手们的目光望向上空,指挥官号高耸的两根主桅间架着一条狭长的木板,木板两头,挺立着两道矫健的身影,手中长剑互相直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