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荏,你乱喊什么。”郯闳忻觉得我有些奇怪。
“师兄,你看到了吗?”我摇了摇郯闳忻。
“看到什么啊。”
“花渺啊。”
“你是眼花了吧。”
“花渺是谁?”艾媚有些好奇。。
“是我的七师兄啊。他长得那叫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那张毫无瑕疵的脸孔,女人看了都会嫉妒他呢。”
“那是晁大哥好看些,还是花渺好看些?”艾媚羞涩地看着我。
“这个…没得比啊。他长得雄雌不分,哪像我这般英气逼人呐。”说到这儿我颇为自豪,虽然我不及花渺美,但我长得比他爷儿们。(本木:啊喂,这是值得自豪的吗)
“噗…”风翊俊和郯闳忻不约而同地将嘴里的东西喷了出来,喷的我满身都是。两人尴尬地看着我。
“你们嫉妒就直说嘛,何必要用行动表明呢?”
两人见我没发怒,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笑就没事了?我现在去换衣服,换下来的衣服你们给我洗干净,洗不干净,看我怎么喷回你们!还有,这顿就算你们的了。”
换好衣服后,我再次闻到那股香味,我顺着香味到了另一扇房门,隔着房门听到阵阵水声。难道是花渺在洗澡?但那人真的是花渺么,我还是确定一下吧,嘿嘿。我激动地沾了沾口水,捅了一个小洞。我往里面看去,只看到了一片浅黄。怎么回事?
我还没来得及多想,门瞬间打开,把我拉了进去。一把明晃晃的剑架在我的脖子上,美人怒嗔,“你想干什么?”
看着这张脸,那似乎吹弹可破的肌肤,我更加确定,他就是花渺了。
“师兄,你不认得我了?我是晁荏呐。”我赶快解释。
“晁荏?”
“保护少主。”几个黑影闪入房间,我的脖子上瞬间多了几把剑。
“各位英雄好汉,冷静点,我们认识的,认识的。”我颤抖着解释着,“师兄,你真的不认得我了?”
“我根本不认识你。”花渺毫不犹豫地答话。他看我的眼神是那么陌生,那么冷酷,完全不像以前的他。
“少主,要怎么解决。”一个黑衣人沉声问道。
“看来我真的认错人了,不好意思。我这就走,你们不用送我了。”我想走,但脖子上的剑夹得更紧了,一丝血腥的味道传来。
“小荏,你在里面对吧?”一阵敲门声。
花渺扫了一眼众黑衣人,黑衣人瞬间“咻”一下跳上了房檐。
房门突然被破开,郯闳忻闯了进来。“小荏,原来你在这儿啊,我还以为你去哪儿了。”他看了一眼花渺,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七师兄,你怎么在这儿。”
“看来我真的跟你们说的师兄很像啊。”
“师兄,你认错人了,我刚才也以为是七师兄。”我抢声回答,转身对花渺一个鞠躬,“刚才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我们马上就走。”我匆匆地拉着郯闳忻就要离开危险地带。
花渺突然邪魅一笑,“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不太好吧。”
花渺跃起,拿起长剑直指郯闳忻。郯闳忻一闪,双指弹出一粒东西,射向花渺面部。
花渺拿剑挡住,好像觉得好玩一般,“有意思。”
“这颗糖就当做是我们赔礼了。”郯闳忻抱起我就跑。
“你流血了。”郯闳忻担忧地看着我。
“回房再说。”
郯闳忻帮我上药,“还好我刚才来找你了,不然现在你就不止流这么点血了,看你还乱不乱跑。”他突然用力的按在我的伤口上,把我疼得吱哇乱叫。
“师兄,你有没有点同情心呐,你师弟我都受伤了,你还这么对我。”
“不过说真的,他跟七师兄真的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也难怪你认错。只是,那副狠劲可不是师兄有的。”
我默不出声。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他是花渺。就算世界上真的有人如此相似,也不可能相似到这个程度,声音一样,连身上的味道都是一样的。
“看你这幅痴呆样,不是被吓傻了吧。”郯闳忻伸手在我眼前晃晃。
“你才傻呢。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间房?”
“路过的时候,突然听到某人的求饶声。”郯闳忻满脸笑意。
“拜托,你试试被那么多把明晃晃的东西架在脖子上,你不求饶啊。”
“我看我没那个机会咯。”他笑着摊开手。
“哎哟,师兄好疼啊,你给颗糖我镇镇痛吧。”
他掏出一个小布袋,从里面倒出一颗糖,放到我嘴里。“不过小荏呐,我劝你最近还是少吃点吧,再这样下去,师兄可抱不动你了。”他换了一副格外认真的脸,“小荏,以后别乱跑了。这里不同药灵谷,没有师兄让着你,江湖险恶,处处小心。”
“安啦,你觉得我是那种到处闯祸的人吗。”
郯闳忻坚定的点了点头。
我汗颜,原来我在他心中就是这样的人。
经过被剑架在脖子上的威胁后,我每次“路过”疑似花渺的人的房间时都会格外小心。就在这么来回几次的碰巧“路过”后,我碰巧听到了一些对话。
“少主,你要参加这次诗会?”
“你的意思是觉得我不行?”
“属下只是觉得为什么不直接抢过来。”
“我想怎么做要你来教?”
“属下不敢。”
“抢当然快,但是这就没意思了。”
“少主英明。”
听完后,我连忙溜回房,对郯闳忻说,“师兄,我要参加诗会。”
某只正在更衣的孩子一愣,“你行不行啊。”
我邪恶地笑着,“嘿嘿,试过你就知道行不行了。”
我花了白花花的五两银子,软磨硬泡加威胁,终于从店小二口中打听到,原来今年的诗会除了可能会有皇帝微服私访寻贤人,诗会举办人准备了一些神秘奖品,是要颁发给诗会的第一名。至于是什么,大会没有透露。看来那东西疑似花渺的人是要定了,当然,我也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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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黑衣人闪入房间,单膝跪下禀报,“少主,那人也要参加诗会。”
另一黑衣人问道,“少主,要把那人抓回来吗?”
纤纤细指拂过杯盖,“不用。”佳人笑若桃花,“抓回来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