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春色如此动人,让玄功高深的张乘风也不觉有些心动。
他对这位清姐极其尊敬,从未有过非分之想,这时却有十分心动,男未婚女未嫁,就算娶了清姐又能如何。心念一动,轻轻蹲低捏上清姐柔软纤手,运用流云内息替她清除体内杂质,此刻他与清姐近在咫尺,清幽体香扑面而来,心中不自觉又是一荡。
流云内息,从床上佳人手三焦经开始,瞬息之间行遍全身。
一捏之下,对清姐的体质实在不敢恭维,杂质太多,下腹经脉更是淤塞不通,应是有些难以启齿的病症。稍一犹豫,该不该替她疏通下腹经脉,疏通经脉难免要碰到她羞人之处,有些为难,犹豫半天还是伸出手去,轻轻摸上佳人下腹。贾清清敏感部位被袭,自然醒来,又被有所察觉的张乘风以一丝温暖内息,催眠熟睡了。
张乘风自幼日夜练功,少有接触女性的机会,这时手掌帖在敬重的义姐下腹,嫩脸上也是一片灼热。
心中默念医者父母心,武道也是医道,脸色灼热才缓解了一点。
手掌帖在一片柔软,微凉,却又十分滑腻的肌肤上,流云内息透体而入。熟睡中的贾清清舒适的呻吟一声,更为房中增添不少春色。良久之后张乘风才收回手来,一缕内息帮助她醒过来,自己也足尖点地,轻轻飘回自己房中。片刻时间,外面传来给马桶冲水的声音,应是柔和的流云内息,替佳人解了难言之隐。
张乘风脸上又露出温暖笑意,就在漆黑一片的夜色下,翻起书来。
睡觉,对他来说也是多余的,先天武者每天只需闭眼静养半个时辰,就能顶的上普通人睡十个小时。
第二天清晨,贾清清果然容光焕发,俏脸上比平时多了一层神采。张乘风怕她生气,对昨晚事情也绝口不提,只是贾清清把制服拿去洗的时候,发现两张百元钞票,才一脸惊喜收好了,嘴里还念叨最近记性太差了,什么时候把钱忘在裤子口袋里了,都不记得了。
数天后,周末。
房门打开,贾清清之外还有另一位佳人,说说笑笑进了房间。张乘风眼尖,一眼就认出这位佳人,是他曾经在机场见到的那群蓝裙佳人中的一位,也就是清姐嘴里的空姐,此女似乎很喜欢裙装,只是身上裙装似乎有些太短了,短到修长美腿完全露在外面。
修长美腿上肉色天蚕丝,也换成了黑色,也让张乘风大为惊奇。
莫非此女生在大富大贵之家,怎么会有人每日把稀少难得的天蚕丝穿在腿上的。
他生活常识全是跟贾清清学来的,贾清清平时又只穿制服,他也无从知道这妙物的用处。
那腿上穿着天蚕丝的美女,看到他的时候却又抿嘴笑了:“哟,清清,你还在家里养了一只小狼狗呀!”
一句话说到张乘风一头雾水,贾清清却突然俏脸泛红,一脸娇羞追着去打那裙装佳人。弄的张乘风又忍不住心里在骂,这迷蝴宗的妖女迷惑本少不成,又来迷惑本少敬重的清姐,实在是欠教训了。
贾清清打了裙装佳人几下,又红着脸吩咐:“小弟,去给你琴姐倒杯水来。”
张乘风不动声色去倒了杯水,递给这位琴姐,又抽了抽鼻子心中更加肯定,确实是迷蝶宗的迷药,绝不会错。这妖女也算明眸皓齿,十分甜美,可惜她投错了门派,迷蝴宗虽不是魔门却是妖道,作为十分令人不齿。
琴姐对他却毫无防范,仍打趣道:“小弟弟,你的病好点了吧。”
张乘风眼睛眯起来,微一点头。
清姐却是已经替他回答:“他已经好多了,很久没说过胡话了,就是记不起来自己老家在哪,也不记得家里有什么人。”
琴姐嫣然一笑,又语带双关:“我看他是有美相陪,不想记起来吧,清清你可要小心噢,这么大的孩子一般都有恋姐情节。”
贾清清是极面嫩的人,脸又红了,张乘风却是眯眼看着这妖女,恨到咬牙切齿,这妖女敢挑拨自己和清姐的感情,实在该死。
片刻之后机会来了,清姐起身同时打个招呼:“琴琴,你先坐着吧我去买菜,想吃点什么?”
琴妖女也不以为意,答应一声:“随便吧。”
房门关上,拿下这妖女的机会终于来了。
张乘风稚气脸上又露出灿烂笑意,琴妖女脸上刚刚露出惊慌表情,已经被张乘风捏住下巴防止她乱叫,另一手却毫无顾忌摸进她短裙之内,迷蝶宗妖女都随身携带着粉囊,内有蛊惑人心的迷魂药物,功能催情。看这妖女全身上下,似乎只有这裙内可以藏东西了。
短裙掀开,现出一件短小纯白贴身衣物,却又不是汗巾。张乘风看她衣着如此大胆暴露,简直随时可以跟男人行那苟且之事,忍不住大骂妖女,无耻之极。眼看妖女脸上又露出惊恐表情,张乘风心中却大感快意。有意让这妖女吃些苦头,手指专在她敏感之处挑拨抚弄,引她发情。
迷蝶宗妖女一旦发情,就必须与男人行那苟且之事,不然就会散功而死。
手指抚弄一阵,这妖女羞人之处果然泛滥,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张乘风心中却一片冰冷,只等着这妖女散功而死,足足等了半个时辰,任他如何加重手脚挑拨,这妖女也只是眼泪汪汪,屈辱眼泪顺着光洁的脸蛋一颗一颗滴下来,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张乘风心中大为惊奇,心念一动摸上她长腿,用力摸了摸黑色天蚕丝。入手滋味虽然绵软,却又不象是天蚕丝,轻轻一扯居然扯破了。张乘风心中凛然,知道自己搞不好弄错了,又是一动捏上她洁白手腕,心里叫糟,这妖女并无半点内息,多半是他先入为主错怪了好人。却又十分疑惑,他鼻子经过特殊训练,对特定的气味绝对比狗鼻子还灵敏,绝不会弄错了迷蝴香吧。
又大力凑到妖女身边用力抽一抽鼻子,四处翻找,终于在这妖女小包包里,找到了一瓶小巧精制的迷香,打开瓶子仔细闻闻,瓶中之物确实有迷蝶香的气味,却又不是迷蝶香,这瓶中香料的药力,跟迷蝶香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
松开妖女下巴,冷声呵斥:“这迷药是从哪来的。”
妖女似乎极为委屈,崩溃痛哭:“你神经病啊,香水你也不认识,花钱买的!”
张乘风脸色一变终于明白了,确实是他冤枉了好人,这并不是什么妖女只是个普通常人,问题出在这瓶叫做香水的东西上。唯一的解释是,有迷蝶宗的妖人,把迷蝴香这种厉害的迷药药力减低了百倍,用做普通香料还卖给了普通女子,以此生财谋利,所以才让他错怪了好人。
张乘风脸色又是一变,这世上还有没有魔道中人他不太清楚,却很肯定这三千年后的世上,仍有妖道中人存活,真正的妖人就是造出这种香料的人,这种事情瞒的过别人,却绝对瞒不过他这样的玄元境高手,嗅觉灵敏的刺杀大行家。
沙发之上,被他冤枉的琴姐哭的更凶了。
张乘风想到刚才对她的无礼举动,心里也是一阵汗颜,恶人他杀了无数,冤枉好人还是第一次,再想起刚才种种羞辱她的举动,实在惭愧,又想到清姐随时都可能回来,这个祸可闯的大了,他或者不在乎别人的生死,却绝对不想被清姐责骂。
他是光明磊落的正道弟子,有错就决然认错:“对不住了,呃,你要打骂都随你吧,只请你不要告诉清姐。”
沙发上正在痛哭失声的清甜佳人慢慢收住哭声,整理身上衣服,慢慢的倒是不哭了。
香肩又止不住的抽搐了几下,这佳人才淡然说话:“算了,看在你有病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离我远点。”
张乘风反倒瞠目结舌,本以为她方才被自己那般羞辱,就算不寻死觅活的,也敢砍自己两剑出气吧,绝没料到她肯如此轻松放过自己。又在心里大大的摇头,叹息一声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没有修炼过上乘媚功的寻常女子,都比他见过的所有迷蝶宗妖女还要妖冶。
等到贾清清买菜回来,这位长相清甜的琴姐,居然真的对刚才之事绝口不提。
又弄到张乘风目瞪口呆,真是人心不古,正道沦丧,令人唏嘘。只是天色渐晚到了临走之时,她才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又骄傲的挺直细腰,婀娜多姿的扭着走了,脚上尖锐钉鞋还踩的地面咯咯做响。张乘风又看到大大的摇头,我没病,这女人才有病,没见过有人会把钉子穿在脚上的。
晚上,公寓客厅。
张乘风收拾好碗筷,又故意随口问道:“清姐,那件杀人的案子,有眉目了吧。”
清姐听他提起杀人案,也精神起来:“说起来这件案子连安全部门都惊动了,奇案,两个是自己抓破喉咙死的,一个是被自己打出去的子弹弹回来,正中眉心死的,剩下的都是内脏穿孔大出血死的,死的一个比一个奇怪,别说凶手,就连死因都查不清楚。”
张乘风抬头同时,脸上又露出灿烂笑意,杀人无形,正是流云宗的拿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