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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良将五定金元宝缠在腰间,大摇大摆的走在苏州城的街道上,听着市井的嘈杂,非但不觉得烦扰,反而带着惬意的微笑,置身其中煞是自在。
到了周朝这么久,咱终于也当了一回有钱人,乔良得意的想到。可惜他这个富人当不了多长时间,这五百两银子,还没握暖就要砸到药材工坊里,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要是赚了钱自然没得说,可要是亏了,那他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呆在不闺楼做个跑堂,继续干那些伺候人的伙计。
到了约定的地方,乔良看见崔诚正在那里焦急的四处张望,显然是等候了许久,乔良加快脚步走上去,招呼道:“崔大哥,你来的挺早啊。”
崔诚见了乔良,似乎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又苦道:“什么我来得早,是你来晚了。”
这也不能怪乔良,看太阳算时辰的日子他尚适应不了,没块手表还真是弄不清楚时间,只能跟着感觉走,所以感觉稍有差错,就让崔诚苦等了半个时辰。
“真是不好意思,崔大哥,其实我是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不过现在我只分得清早、中、晚这种笼统的概念,再细分我就拿不准了。”乔良赔着笑脸道。
听不懂乔良的话,对崔诚来说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他也懒得计较,拉着乔良往客栈里面走。
到了崔诚所住的客房,乔良便迫不及待的把缠在身上的布条解下来,扔到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末了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道:“腰缠万贯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杨万里见状正是好奇,听他的口气更是诧异,于是上前拿起那个布包,掂量了一下,忽然面色大惊,喏喏的向乔良问道:“乔兄弟,这是——”
乔良伸了一个懒腰,突然神秘兮兮的笑道:“这是百姓币。”
“啊?”
他没趣的拍了拍手,道:“开个玩笑,这是五十两黄金。”
“五,五十两?黄金?”崔诚眼珠瞪出来半截,表情夸张的比划着五根手指。
乔良好笑的看着他,心道这家伙好歹也是个掌柜,怎么跟从来没见过钱似的,看来得好好培养他一番,教怎么样做一个有钱人。不然将来赚个几千几万两,他肯定要闹出心脏病来。
“崔大哥,有了这五十两黄金,足够把那十车药材都做成益寿膏了吧?”
这边崔诚正在手忙脚乱的把那布条解开,待看见五定晃眼的金元宝,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对乔良的好奇有一半变为了崇拜,此时听见他的问话,才木讷的回答道:“够了,够了!”
乔良搬了凳子坐到桌前,等崔诚终于把目光从金元宝上收回来的时候,才缓缓开口道:“崔大哥,这是配药的单子,今天我们就把药材运动到工坊,下午便可开工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布满油渍的纸,递到崔诚面前。
崔诚接过单子看了一眼,他虽然不是郎中,但多年来做着药材的买卖,打交到的时间长了,自然也懂得一些医道药理,他拿着乔良写的单子斟酌了半晌,目光中并无惊奇,似还带着些疑问的看着乔良。
乔良知道崔诚心中所想,只是淡淡的一笑,道:“崔大哥,这药方看上去确实并无稀奇,不过是发挥些强身健体的功效,但精妙之处往往在于细节,我所追求的,是让效果发挥到最大,最快,能在短时间之内让人有切身体会。且我们的取胜之道并不在于这药方上,而是在于制作过程,每种药材都不是单纯的煎制,而是要提炼精华,这些等具体操作的时候我再向你解释吧。最重要的一步,也是我们成功的关键,那就是营销策略……”
崔诚往桌前凑近了些,全神贯注的听着乔良那一套套天马行空的理论,时而拍手惊叹,时而高呼妙计,有时也就一些过于夸张的想法给乔良提一些建议,毕竟他是正宗的周朝人,又长年贩卖药材,经验还是有一些的。就这样,两人足足在房间内商讨了两个时辰,才各怀憧憬的离开了。
不闺楼依然热闹如常,乔良提着水壶扛着抹布穿梭在厅堂内,陪着笑脸,忙的不亦乐乎。二楼的围廊上,南梦颜和明月齐肩而立。
“姐姐,你看那人,好像天生就是干小二的料,伺候人还能这么开心。”
南梦颜盯着乔良的身影有些出神,淡淡的笑道:“世间又有几人能如他这般豁达?”
明月闻言有些不悦,撒娇般的道:“姐姐,你怎么总替他说话,我看他就是天生的下贱命,想做别的也做不成,哪里是什么豁达,分明是认命了。”
南梦颜微笑摇头,伸手在明月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你啊,小乔不过就是上次无意得罪了你,你就处处看他不过眼。”
明月脸颊微微有些泛红,低声嘀咕道:“哪有。”
南梦颜目光悠悠的看着乔良,道:“这个小乔,也不知道藏了多少秘密。”
正在这时,本来忙碌的乔良突然后回过头来,对着楼上的两位佳人咧嘴一笑,挥着手喊道:“二位姐姐,你们窥看够了没有?也不说下来搭个手,我都快忙不过来了。”
楼上二人吓了一跳,这个家伙莫不是背后长了眼睛?被乔良当面拆穿,两个美人俱都是面色大窘,南梦颜突然趾高气昂的指着乔良道:“我是老板,你才是小二,这些本来就应该全是你干的。”说罢娇哼了一声转头离去。
南梦颜离开后,乔良又把目光移向了明月,戏谑的笑道:“那你呢?”
明月有些不知所措,张口道:“我——”说了一个字便词穷了,于是干脆跳过了中间的过程,直接娇嗔的一跺脚,道“哼!”然后也匆匆逃开了。
乔良盯着二人离去的方向,站在原地有些出神了,待到有人大呼“小二,拿酒来。”他才应声小跑着去了。
忙碌了一天,不闺楼内终于安静下来。深夜,乔良满面轻松的从茅房里出来,舒爽的伸了一个懒腰,回柴房的路上,忽然听见了女子怯语的声音。他踌躇了半晌,便循着声音向那扇窗台靠近了一些。乔良从来不自允正人君子,何况那女子的声音听来还有些耳熟,这怎能不引起他的好奇心。
昏暗的烛光下,一个硕大的浴盆置放在房内,连屏风都没有一个。木盆内水高过半,飘满了花瓣。南梦颜置身其中,香肩露出水面,冰肌玉骨尤可销魂。
“姐姐,这可怎么办啊?”明月站在一旁,一边舀水淋在南梦颜的后背,一边说道。
虽然点着蜡烛,但南梦颜的脸庞仍有一半隐没在黑暗中,所以看不清她的表情,“我们再等些时日,就算师兄的身份真的暴露了,他暂时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他们肯定想着用师兄做诱饵——”南梦颜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警惕的用眼神指了指窗户。
明月会意的一点头,立即吹灭了蜡烛,闪身从另一扇打开的窗户越了出去,她动作灵巧迅捷,过程中也没有半点声响,如鬼魅一般,瞬息之间已经消失在黑暗中。
乔良正看得心潮澎湃,血气上涌,忽然见屋内的烛光熄灭了。正在纳闷时,窗户骤然打开,南梦颜一席素面薄衣出现在眼前。
南梦颜虽然卸了妆,但脸上依旧雪肤无暇,不见一丝皱纹,加上她刚刚出浴,身上只披了一层薄纱,束胸都没有裹,婀娜身姿尽显无余,颚下还挂了两颗水珠危危颤动,尤其再铺上了一层晶莹的月光,更是天仙也媲美不得。
乔良只感觉一股带着热气的女人体香扑面而来,赶紧忍着躁动,装作一脸倦色道:“南姐,你还没睡啊?”
“小乔?”南梦颜一见是乔良,赶紧向他身后的明月使了一个眼色,明月的手爪离乔良的后颈只有咫尺之隔,此时见南梦颜的眼示,又纳闷的把手收了回来,悄无声息的隐入了黑暗中。
乔良对身后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打着哈欠道:“嗯,是我,我出来上茅房。”
南梦颜警惕的四下打量了一番,才淡淡道:“以后睡觉之前记得先上茅房,这院子里住的都是姑娘,你半夜出来闲逛,总是不太好。”
“哦,知道了。”乔良应了一声,却不见转身,而是目光呆滞的盯着南梦颜胸前那一对呼之欲出的玉兔。南梦颜见他表情痴嗔,目光猥琐,又循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胸前,顿时反应过来,赶紧抬手挡在胸前,嗔怒道:“你,你看什么看?”
乔良如梦初醒,赶紧伸出两只手在空中盲抓,表情惊恐的叫道:“哎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我瞎了,我瞎了——”一边说一边瞎摸着溜开去了。
南梦颜看着他装模作样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待到乔良惊悚的叫声已经听不见了,她才关上窗户。
闺房内,明月坐在床沿气道:“我早就说这个乔良有问题,半夜偷听咱们说话,分明是那人派来的奸探,姐姐你为什么刚才不让我杀了他?”
南梦颜坐到桌前冷静道:“他的确是有嫌疑,但没有弄清楚事实前,我们也不能胡乱开杀戒,滥杀无辜不说,还容易打草惊蛇。”
“难道就放任他不管了?”
黑暗中,南梦颜似是陷入沉思,良久才悠悠道:“我自有办法弄清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