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身体再次感觉到支撑力的时候,却不是预想到了冰冷坚硬,而是一片柔软。
脑子突然间警铃大作,一个念头瞬间闪过,还来不及去考虑它是不是荒唐,沐兆儿已经本能的做起了身。
只是眼睛望去,却只能看到一张猛然在面前放大的脸庞,很烈中带着冰冷的笑容。
“司马墨轩,你要干什么?”
司马墨轩将沐兆儿死死控制在床上,一只手似有似无的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划过,头轻轻靠近,无疑般在她的耳后轻轻吐着气。
“你说我要干什么?公主不会是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到央国吧。”
沐兆儿觉得全身是上下似是密密麻麻被扎了许多的小针,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恐惧与寒冷的感觉。
如果说刚刚只是猜测,那么现在沐兆儿再也不敢去想这个事情到底有多少的可能性会发生,因为司马墨轩的吻细碎的落在她的耳后,让她已经无法再有半分的幻想。
“司马墨轩你疯了!”
沐兆儿拼命挪动身子,只是她动的越凶,司马墨轩吻的越厉害,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脑子早已因为这个突发的事情停滞下来,唯一的想法就是反抗,双手不停的在四周摸索挣扎,也不知道手里到底拿到的是什么,总之,沐兆儿像发了疯一般把这些东西扔到司马墨轩身上。
“够了!”当司马墨轩险险躲过一只瓷枕的时候,他终于停下了动作,一只手干净利落的握住沐兆儿的双手,将她死死扣在头上。
“司马墨轩,你不要忘了,我们之间是有协议的,你答应过我,你……”
沐兆儿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到一阵大笑声,笑得人胆战心惊。
“你笑什么?”沐兆儿控制着不让自己的身体颤抖。
沐兆儿紧张时习惯把两只手藏在伸手,紧紧握在一起,可是现在两只手被死死控制住了,根本握不到一起,紧张时唯一安慰自己小动作无法去做,心里则更加恐惧不安。
司马墨轩似是看出了沐兆儿的心思,冷冷一笑,空出的一只手又开始在她的衣领处有意无意的划过。
“公主该不会真的天真的以为那份所谓的协议真的有用吧。”司马墨轩的脸又渐渐靠近,握着沐兆儿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直视“公主最好明白,本皇子高兴,那就是份协议,不高兴,它就什么都不是!”
说罢,随着嘴角的笑容加深,一阵衣料撕裂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沐兆儿的耳中。
声音不大,却尖锐的完全可以刺痛沐兆儿的每一个神经,上衣早已变成了片片碎片,粉色肚兜下隐隐透着诱人的弧度,盛开的莲花硬着雪白的皮肤,似是在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司马墨轩,你是个混蛋!”
沐兆儿用尽全身的每一分力气努力的挣扎,可怎奈何司马墨轩的力气比她要大好几倍,所有的挣扎只不过是徒劳罢了。
“公主最好乖乖的不要动。否则……公主应该明白,有些事情只会是火上浇油。“
司马墨轩吹在沐兆儿皮肤上的空气,就和他的声音一样,带着魅惑的滋味,又带着冰日的寒冷,冻的沐兆儿瞬间停止了挣扎。
“司马墨轩,你不可以这样。”沐兆儿强忍着泪水,第一次在司马墨轩面前露出哀求的神色。
看着沐兆儿眼中故作的平静被打破,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流露出的恐惧,看着她眼眸中再也没又了半分掩饰,司马墨轩这才稍稍有了些满意,只是那份笑容中始终没有半分温度,舌头挑逗的轻轻划过沐兆儿耳边,脖颈的皮肤,一点点慢慢向下,看着那些地方一点点染上绯红的颜色。
沐兆儿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意识,但她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的再加速,虽然两手紧握成拳,指甲扎入肉中的刺痛依然不能让她忽略心里的异动。
意识中的反抗,与身体暗示的放弃,在沐兆儿脑中不停的挣扎,虽然司马已经放开了她的两只手,但当她听到裙子撕裂的声音时,她觉得心中某一个地方好像坍塌了,一切都变得安静了下来。
双眼屋里的闭上,一行泪水悄然滑过,顺着脸颊滑向刚刚司马墨轩吻过的地方,似是这些眼泪要为她洗刷掉这些痛苦。
“你想干什么!”突然,司马墨轩紧紧握住沐兆儿的一只手,难以置信的说道“你就这么不愿意?”
“司马墨轩,我求你放过我,求你!”
一张口,眼泪流的更凶,泪水冲破了最后的尊严,弱小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只留下一点点遮盖的身体让沐兆儿再也难以保持冷静。
司马墨轩死死攥着沐兆儿的手腕,就算手腕已经被他攥出了红红的痕迹,沐兆儿也依然紧紧拿着刚刚瓷枕摔碎的碎片。
“你是我的皇子妃,难道和我在一起就让你这么痛苦?此时沐兆儿的软弱却再也不能让司马墨轩感觉到一丁点的满足,现在的他反而更希望沐兆儿能入往常一般冷漠的看着他。
沐兆儿不语,或者说被今晚突然发生的事情吓得说不出来话,可这反而更激起了司马墨轩心中有团怒火,被她的眼泪越浇越旺,最后冰冷的低语竟变成了怒吼”深邃的眼眸浑浊不堪,带着让人看不懂的神色,“你再来央国之前就已经心有所属了是不是,你和我订协议就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对不对!说,那个人到底是谁,说!“
“说,你说啊!“
“我已经嫁给你,心里到底是谁有那么重要吗?“沐兆儿像是布偶一般任由司马墨轩摇晃着,眼睛空洞的看着面前的墙壁向下动摇,忽然想到了什么,反手抓着司马墨轩的胳膊,伴着眼泪哀求道”司马墨轩,我求你,我只求你能给我这一点的自由,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的,所以成全我,好吗?求你。“
求?沐兆儿自打进了皇子府,就一直是一副倔强的样子,就算是知道刘妈是太后身边的人,她也不曾向刘妈低过头,可今日,她说了多少个求了?就只为了保她这点自由?
多么可笑的事情?想笑,但又笑不出来,司马墨轩的高傲第一次感到从未有过的失败,心仿佛被人挖空了,难受的要命。
一向游走于万花丛中,从不为任何一个女人动心,也从不因任何一个拒绝上心,今天的他到底是怎么了?
“沐兆儿,你当你是什么东西!爷这是看得起你,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心中从未有过的怒气,让司马墨轩失了水准,一掌狠狠打在沐兆儿脸上,身子竟是一下飞了出去,狠狠撞在对面墙上。
不知是不是屋里的动静太大,球球顺着狭小的门缝叫了几声,见无人理睬,肥肥的身子愣是从狭小的门缝挤了进来。
冲着屋里叫了几声,又四处看了看,最后竟是慢慢冲着地上的那一堆,碗盆,碟子,还有瓷枕摔成的碎片挪动过去。
屋里此时的气氛,两个人谁也没有心思去注意一只猫,当沐兆儿发现球球的时候,它已经走到了一堆碎片更前,凑过头,小嘴巴好像要去添碗里的莲子汤。
“球球!”
见到球球的反应,沐兆儿的脸色竟是立马就变了,也不管自己刚刚被打的那一掌,踉跄着起身就要去抱球球,可怎奈何地上一片狼藉,步子不闻,最后竟是生生跪在了一堆碎片上。
“兆儿!”眼前的一切转折的太快,发生的也太快,还没等司马墨轩反应过来,入眼的已经是片片站着血迹的碎瓷片“来人,请太医,快!”
“球球,球球。”
因为是跪在地上,瓷片全都扎在了膝盖附近,腿稍稍一弯都是刺骨的疼痛,可沐兆儿哪里在乎,竟挣扎这起身,四处担忧的循着那只小畜生。
“自己伤了不管,管那只畜生做什么!”司马墨轩哪敢耽搁,一个箭步过去将沐兆儿打横抱起,放回床上,便冲着外面喊了起来“来人,”
“球球会叼那些碎片的,会划伤了它的嘴。”
“没事了,被你这一吓,它早跑了。”司马墨轩按住她不安分的身子,连忙安慰道。
听了司马墨轩的话,沐兆儿还是不放心,可怎奈何腿上的疼痛越来越厉害,似乎远远超过了一般扎伤的疼痛,疼得她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
“别着急,太医马上就来。”
司马墨轩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只一会功夫,沐兆儿的脸色变得如雪一边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滑落。
眼光看向沐兆儿膝盖上的伤口,司马墨轩心中似乎有了什么打算,咬了咬牙,冲着沐兆儿说道“兆儿别怕,我先帮我把碎瓷片拔出来。”
只是这瓷片刚刚拔出一片,伤口竟像是被箭射中的一般,顺着伤口流出大量的血,鲜红的血像是流不停一般,不论司马墨轩怎么用纱布去捂,雪白的纱布都会很快变成鲜红色。
心中一震,司马墨轩的眉头皱的更紧”这……“
司马墨轩对这样的情况,心中满是疑惑,本来想问沐兆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自从这片瓷片拔出,沐兆儿的疼痛感反而变得更加重,最后竟是疼的昏了过去。
“兆儿!醒醒,兆儿!来人,快,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