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二说过后面有尾巴,很忌惮的样子,那那个尾巴就应该是来救人的吧?那为什么他们不跑呢?在等主子的命令?杜玉漱恍然大悟,献王那小子说自己不是他们要的人,老三被打断的话应该是说献王也不是!心里一动侧头看了看那个同样缚手缚脚却锦衣华服的少年,我们都是鸡肋啊,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但这小子好歹是个王啊,这几个人都知道他的身份还敢明目张胆的绑架,难道他们的后台更硬?杜玉漱又打了个寒战,脑子里面立马蹦出四个字:皇家仇杀!
“杜小姐,您的药!”翁了瓮气,应该是那个老三,这个人没有用自己真实的声音,应该不是那种蒙头苍蝇只顾拼命之辈,好吧,徐徐图之,这是第一步!
杜玉漱低低的叹口气,“谢谢大哥,小女子仪容不整,就不劳您费心了。”哪里有钱?这些闺阁小姐会把钱放在哪里呢?手被反绑在背后也不能动啊!算了,便宜你了!“另外,大哥,小女子脖颈上这块寒玉就当做您的酬劳吧!”黑色面罩下的眼睛如蛇一样上下打量自己,杜玉漱不由得咬了咬牙,“您也知道,小女子这也算是无妄之灾,所以,只是想单独和献王殿下说说话。”其实她最想说的是,你们找错人了,不仅身体是错的灵魂更是错的离谱,NND快点放了老娘!
还在沉默,杜玉漱不由得声带哀求,“大哥,与人方便与自己方便!”高大的身影立在自己面前,杜玉漱本能的抖了抖,眼里立马蕴出泪水,“求您!”
“一炷香!”不在是假声,而是冰冷的威胁,说完两指一伸准确的夹起那块玉狠拽下卷进自己的大掌之中!像是打了一场仗,腿软脚软的摊在墙上,非常浓的杀气!
“上好寒玉,真舍得。”语带调笑,仿佛在自己的后院,或者是在轻松的宴会上,“想和本王说什么?”
据说女子身体够柔软的话,反绑在背后的手可以由臀下划过腿,挪到前面来,试试吧!杜玉漱冷冷的看了一眼献王,“帮我一个忙!”
“啊哈?”献王轻笑出声,“你觉得本王可以帮你?”
皇族子弟长得的确好看,这位献王就是个标准的美正太,但脑袋也太空了吧?一炷香够干嘛?“你获救的时候,告诉别人我死了。”
秦慕白的眼睛在看到那女子反绑在背后的手挪到身前时有点直,够聪明,那么笃定自己可以获救!但教养差了点!“杜家家大业大,你不一定会死。”
“我做了什么要死?”埋头啃脏兮兮的绳索的杜玉漱气结,这群古人,自己顶多是被猥琐的老男人摸了几下而已!一股腥味,呸,嘴里全是泥,真恶心啊!怎么还不松?杜玉漱啊,你平时怎么不好好锻炼身体?外面师爷的声音响起,旁边那个献王还欠扁的在鼓劲儿,快点,快点!
“小美人儿!”轻快地调笑声伴随着步子进来,开了!手已经木了!用力抓起绳索别到身后,浑身上下又湿又粘,还恶臭,这个该死的师爷口味真是很重啊!要先吃点东西才行!不由自主的嗅了嗅,白面馒头的味道,这一群千金都怎么搞的,就不能胖一点?被绑架的时候也能多抗一会儿吗!抬头貌若桃花嗔笑着师爷,“师爷既然叫人家小美人儿,怎么连顿饱饭也不管呢?”
“哎呀,都是我的疏忽!”黑乎乎的手指一把抢过馒头,想递给小人儿的时候又犹疑了,手绑着呢!杜玉漱一下子冷汗刷刷下,“师爷,您喂人家好么?”十二三岁女童的声音松松软软,像糯米一样又甜又黏,勾的师爷三魂去了两,当然这不是杜玉漱想要的,“师爷,您想噎死人家啊?”
“嗯哼,”看着端到自己面前的药汤,杜玉漱委屈的娇哼,“师爷,人家想喝点儿清水、、、、、、况且,您喂人家吃,他们、、、、、、”眼眶红红的斜睨着门神一样的老二老三。
“呵呵,”师爷伸手在杜玉漱光滑的脸蛋儿上抹了一把,“老三,你去取一点清水!老二、、、、”
“师爷,这、、、、、、”
“爷,”杜玉漱吐气如兰,“他们是不相信您么?”
“老二,你该干嘛干嘛去!”师爷的吊梢眼里满是阴狠,“快出去!”
“师爷,不差这一会儿!等主子的命令下来!反正这杜丫头会去勾栏院您何必、、、、、、”
“就是知道人家的终究会是那样,走之前想好好地伺候爷,你们都不允许?活着还有什么用?不如死了干净!”杜玉漱的眼泪说来就来,哭的梨花带雨。
“这半大点的雏儿你们怕什么?出去!”口味果然重,自己浑身脏兮兮还、、、、、、杜玉漱哭的更惨,几乎要抽过去了。
真恶心,喂自己吃东西那黑乎乎的手指还往自己嘴里伸,胃里一阵翻腾,我不灭了你对不起我自己的嘴!“爷,您看人家脏兮兮的!”一边不留痕迹的躲闪一边细声细气的哀求,“您能帮人家弄套干净的衣衫不?”
“爷,人家也是怕影响您的胃口!”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扯掉他脸上的黑巾!忍,一定要忍!杜玉漱忍住恶心,挪的更紧一点,用身体蹭着他,“爷,人家可以穿您的衣衫~~~~”
“这~~”老男人眼里欲火和犹疑皆有,随即狠狠地捏在杜玉漱的腰上,“你、、、、、你好好呆着,等着爷!”
“爷你快点!”杜玉漱忍住恶心,看太监男风一样的跑出破庙之后,开始解脚上的绳子,然后把脚收起放在侧面,门外脚步声响了起来,“爷,你回来啦!”呸,真恶心!
“小心肝,”师爷抓心挠肝的坐在杜玉漱旁边上下其手,“先把衣裳换了吧,爷帮你!”
“嗯,”杜玉漱扁扁嘴,“爷,人家还没有吃饱吗!”
“您要喂饱人家嘛!”杜玉漱暗自郁闷,太过了,待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可怎么办?“爷,你不要用手撕,人家要你那样子喂!”
“哪样子?”师爷色心大起,“心肝,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先让爷看看,就看看!”
“爷!!!”这一声娇哼千柔百转,“您,您,您用嘴喂!”
“好,好,好!”一小块含在冒着涎水的嘴里,“心肝,快啊!”
“不要嘛,您先拿一整个,咱们慢慢玩!”真的是胃里翻江倒海,连带着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鼓了起来,这个该死的混蛋!杜玉漱身后的手不由得捏紧,先让你蹦跶蹦跶!“爷,那两位不会很快就回来吧?”
“宝儿,你快啊!”
“人家怕嘛!”身后胡乱的轻轻抓了抓,只有绳子,连一块破砖头都没有!
“我怎么会让他们坏好事儿?心肝,爷的嘴都疼了,你给吹吹!”
“爷,”美目嗔他一眼,“您先闭眼,您闭眼!人家不好意思嘛!”
“很好,”拉拉绳子,“我马上给你吹。”如果师爷能睁眼看看的话,他一定会吓到,杜玉漱的笑眼里他已经不在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