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估错误,明天才开始虐呢,不过终于可以用眼睛了,好写多了,当时就不该让她瞎的,不过不瞎不虐啊~~啊~~~你们猜第一个刺激百会穴的人是谁?嘿嘿,埋个伏笔。…………………………………………………………………………整个屋子里的气氛非常不好,我借口要去看看延馨准备遁逃,南宫谖阴阳怪气的说:“你看的见么。”
无奈,只能苦笑着摇摇头。明明是父王让这三个人跟着我的,不能命令还不准我算计,那你们跟来干什么么,看戏啊。不就是懊恼他们挣扎过后可剧情还是按照我的套路进行么,男人的自尊真是可怕。
“延馨怎么样。”
“还昏着呢。你的眼睛,还是看不到么。”佩兰带着我走。
“是啊,为什么还看不到呢,真奇怪啊,我还以为我就是想看到延馨呢。”我伸手在自己眼前试了试。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人心是最大的迷宫,怎么都看不透啊。”
“哟,准备去当和尚老婆的热门现在颇有些禅意了么。”
“可不就是。”
“趁她昏迷,你去把她身上带的东西都摸出来,不要让她藏着,免得创造逃跑的机会。”
“公主,有客人到了。”翠衣快步跑上来,说的着急。
“是谁?”
翠衣不肯说了,转个头跑出去,这样吊人胃口的行为真是令人很不爽啊。能找到我们现在的藏身之处还没被当成坏人抓起来的能是谁啊。
恰好那边佩兰把延馨的衣服都要扒干净了,摸出一大堆的东西,我们就抱着东西去大厅。
大厅静悄悄,佩兰咦了一声,我问:“是谁?”
从对面咚咚咚踩来脚步声,感觉到他在我眼前挥手,我说:“不用试探了,我是真的瞎了,你是谁。”
“玉娘,是我,云连。”那声音中的惋惜有一瞬间刺痛了我的心。
“云连,好久不见啊,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一定是想我了,来看我吧。”要不是手里还有东西,我就去玩他的脸了。
“师傅,请您帮她治眼睛吧。”是云连的声音,但是不在我身边,那一定是飞廉了。他们的师傅,是阎王敌。
“叔叔。”对待这个身份不明的家伙还是礼貌点比较好。
大家坐定,然后又是一阵诊脉和检查。
“眼球没事。你爹说是因为受了刺激才这样的。”
“御医都是这么说的,可是延馨已经被我抓到了,但是我还是看不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受了刺激了。”
“哼,一群庸医。”阎王敌招呼飞廉云连也给我看过,直接把我当成了实习案例。
“你们觉得怎么样。”
“不是中毒。”这么冷淡的人一定是飞廉。
“眼睛本身没有问题。”
“你们记住,人的身体本身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眼睛出了问题,不代表出问题的本身就是眼睛,你们也要试着全面的看待问题。”
阎王敌老师教导的真的很好,若我不是公主,我能求到这样优秀的老师学医就好,不过如果我不是公主,也求不到阎王敌这个老师了。只能让飞廉云连代替我,好好学习了。
再被检查了一次,这次兄弟俩找到了问题。
“玉娘,是谁封了你的百会。”云连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沉重。
百会穴在头顶,是人体一等一重要的穴位,封了我的百会穴难道不会死的么?
阎王敌略一沉吟:“你的穴道被封的很蹊跷。”
翠衣忽然说道:“公主,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你昏迷不醒,是卢御医说用针灸的方法治疗的,那个时候你身上扎满了针呢。”
“扎过头顶么?”
“有啊,公主一直不醒,御医说有一个很危险的方法,就是刺激她头顶的穴道,那么长一根针呢,差点全扎进去,一扎下去公主就全身抽筋,吓死我了。后来针拔出来,公主真的就醒了。”
“怪不得奇怪,封你的穴道是两种不同的手法,这是在治疗中的失误,本来的一种手法已经压迫了你的百会穴,后来又用刺激百会穴叫醒你使得两种手法重叠,压迫了你的眼睛内部,所以导致你看不见了。”
医疗事故,居然是一场医疗事故。御医院的人真是一群庸医,回去我要把他们全赶走。
“师傅,是不是治疗方法就是按照原来顺序解开?”云连还在他的教学模式中。
“不是,你们过来看着。”
唉,我这就是被实验用的。
一阵强强的晕眩感,我居然失去了知觉。
“呜呜呜公主,呜呜呜……”
“哭什么。”我虚弱的开口,啪的往坐在我床边哭魂一样的翠衣身上拍去。
“公主,你醒啦。”
“嗯,把鼻涕擦了,都起泡了。”我嫌恶的推开她。
“哎。”翠衣扭头拿起手绢把整张脸都抹了一遍。
我忍不住就笑了起来,眼泪鼻涕被她这么一抹不就全在脸上了,比刚才还恶心呢。
“公主你笑什么。”看着她光亮的脸颊我直接笑喷了。
看见她要拿手上那块手绢给我擦,我尖叫着躲到床里面。
“怎么了怎么了。”门被打开,冲进来一大群人。
“快把翠衣的手绢扔了,她擦完鼻涕还要来摸我。”我嫌恶的看着翠衣。
“玉娘,你看得到了?”被重山这么一喊我和翠衣才愣住了。
是啊,我看的到了,我看的到愣怔的翠衣,微笑的佩兰,开心的重山和云连,和云连一样脸庞的飞廉,淡定的阎王敌和没抢到前排所以在后排探头探脑的其他人。
阎王敌再次上前给我检查:“没问题了。”
“多谢叔叔。”他和蔼的摸了一下我的头发:“不客气。”
佩兰见我身体没有了大碍才说:“对面起火了。”
“是鬼军即将过岸,所以丑牛的那个手下放火,这样有一半的鬼军可能被召集回去,咱们各个击破。”
申猴也很欢乐:“公主要的黑豆我也买好放在院子里了,炒的可香啦。”
我给他竖个大拇指:“大家这几天也都累坏了,在鬼军找到我们之前我估计还有一天的时间,这个时间大家就自己在这里玩玩牌消磨掉吧。”
哲多和南宫在同一种心情的驱使下已经成为了一个阵线的人,两个人处在了一起,一个强攻,一个美受,感觉也有点奸情么,嘿嘿。
重山兴奋之余,又夹着尾巴悄悄走了,哼,让你只是玩男人而不是爱男人,真不想理他。
双胞胎和阎王敌一起出去的,翠衣激动地给我洗漱,虽然凌晨了,可是还能再睡一下,我不会舍弃任何一个和周公约会的机会的。
没有瞎过就不知道光明的重要,阳光,绿色,就连飞过的小鸟,都能让我开心。
这段暴风雨前的寂静我多数的时间都在看来看去,没有任何意义,可是我高兴,哈哈。
直到延馨的药效过去,我才走进了地下室,看望我的死对头。
“延馨公主休息的可好?”我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看着角落里躺着的延馨。
哼。她只回了这一句。
我也不怒,好脾气的对她笑:“长安在底下寂寞,我愿意让你下去,不过不是陪他,而是当他的奴隶。”
“你做梦。”
“公主的身份多高贵啊,你说是吧。”我故意喝了一口茶,“不知道和那么多男人鬼混过延馨公主介不介意再被一些男人上呢。”
“你想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难不成干你啊?来,吃点点心,免得你等下体力不支。其实我要是男人,我一定自己上,多好的机会啊,嫖公主诶,可遇不可求啊。”我说的猥琐。
放下一碟放了****的小点心,我退出地下室。
“公主,人带来了。”看着安排到这个任务的侍卫便秘一般的脸,我有说不出的愉快。
“带他们进去。”
“是。”
两边都安排好了,我自己搬了一张摇椅坐在地下室的门口,冬天的太阳晒在我身上暖洋洋的,手边的小几上放着茶和点心水果。
地下室传来凄厉的尖叫:“你们是谁,放开我,滚开。”
延馨,不着急,我会慢慢折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