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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说了……不用你……管!”忆凝在令狐海邪的怀里挣扎着。
“老实点!”令狐海邪麻利的用匕首切断了忆凝背后的箭身,因为箭贯穿了她的整个身体,而她身前的箭尖有倒刺,所以要想取出箭就必须从前面拔。
忆凝意识模糊的感觉到有一双男人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啊!”拔箭的瞬间,忆凝痛苦大声叫喊。
“唔~”令狐海邪闷哼了一声,为了防止拔箭的时候,忆凝会咬到自己的舌头,令狐海邪将自己的手臂伸进了忆凝的嘴里。
忆凝这一口咬的不轻,令狐海邪的手臂被她硬生生的咬出了几个小洞,血顺着忆凝的嘴角流到了地上。
令狐海邪顾不上看自己的手臂,就忙着用随身携带的金创药帮忆凝治伤。
“你这个小狐狸精,身材还是挺不错的。”一切处理妥当,令狐海邪才仔细的打量起怀里的女人。
娥眉凤眼、杏脸桃腮,模样长得很是精致。身上虽然被血污了,可是也能看的出忆凝那如玉般温润的肌肤。
“该死!”不知何时令狐海邪的身体有了反应,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渴求过一个女人。
深吸了一口气,令狐海邪强压下自己的欲望,他即便再怎么缺女人,也不会无耻到对一个将死之人出手。
不过,看着火光下娇弱的容颜,令狐海邪轻蔑的嘴角一勾,心里有了决定,他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
夏季沙漠的暴雨来的很邪乎,从未见过几时大雨会下了三天还未停的。
令狐海邪和忆凝被困在了小屋中,考虑到忆凝现在的状况不能淋雨,令狐海邪只好留下来陪她。
庆幸的是令狐海邪的马上还留存有一些果腹的糌粑,省着吃还能将就两天,就是不知道这雨到底何时才会停。
“把东西吃了,你才会有力气!”令狐海邪将糌粑分成小块送到忆凝的嘴边。
“不……不用了……”忆凝咬着下唇,她知道令狐海邪手里的食物并不多,其中大半都给了自己,这让忆凝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什么不用,快点吃!”令狐海邪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要被磨光了,自己从来没有这般低声下气的伺候过哪个女人,她绝对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忆凝还是固执的闭着双唇,不肯再吃令狐海邪递过来的食物。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令狐海邪大力的捏着忆凝的下巴强迫她将食物吃下去。
“不……”忆凝摇着头左躲右闪就是不配合。
令狐海邪真是被忆凝给逼急了,他干脆就将食物丢进了自己嘴里,嚼碎之后并未下咽。
随后令狐海邪一手揽过忆凝,另一手邪气的在忆凝的胸前揉捏。
“啊!”未尽人事的忆凝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嘴里忍不住呻吟出来。
令狐海邪看准了机会俯身狠狠的吻了下去,还霸气的将嘴里的食物推进了忆凝的嘴里。
感觉到忆凝将嘴里的食物下咽后,令狐海邪的唇并没有马上离开忆凝。而是流连忘返的用舌尖探索着忆凝嘴里的蜜液,强迫着忆凝去感受他的狂野与不羁。
“你敢咬我!”令狐海邪感觉到嘴里的血腥,放开忆凝一看,发现是自己的嘴角被忆凝咬破了。
“谁让你……轻薄我的!”忆凝用手紧紧环抱着自己的上身,她的清白关系到无数人的生死,她绝不允许这个登徒子毁了自己。
面对忆凝的指责,令狐海邪不但不生气反而大笑起来,“哈哈!”
“你笑什么!”令狐海邪的笑声让忆凝心里不自觉的透出一股寒气。
“我笑你还是个未尝男人的处子。”令狐海邪一看忆凝的反应就知道她还没有许过人家,这一发现让令狐海邪的心情大好。
“那又怎样!”忆凝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那不是因为天气的寒冷导致的,而是她害怕令狐海邪,这个男人有一种让她难以忽视的气息。
令狐海邪傲气的抬起忆凝的小脸,“你知道在谷国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我的床吗?”
“那是你的事,我没兴趣知道!”忆凝毫无畏惧的直视着令狐海邪。
他说他来自谷国?原是如此,直到此时忆凝才注意到。这个男人长的是一副中原人的面孔,可身上穿的却是藏青色的通服长裤,着小袖,小口袴,大头长裙帽,这该是边疆民族才有的打扮,是专为他们骑马方便而制作的。
忆凝越是不肯低头就越是激起了令狐海邪征服她的欲望,他倒是要看看这个硬骨头的女人臣服在他身下的模样,“你胆子很大!在谷国没有人敢如此藐视我!”
“带我去见诺曷钵!”忆凝知道眼前的男人一定有办法让她见到诺曷钵。因为他身上穿的衣服不是简单的藏青布衣,而是料子上好的棉衣,加上衣服上精美贵重的锡绣飞鸟纹饰,忆凝断定他定是谷国贵胄或者身居要职。
“没想到你的胃口如此之大,居然想用身体勾引可汗!”忆凝的话让令狐海邪明白了几分,她一定就是吴王送来和亲的那位女丞相。
果然是风情特异,胆识过人,令狐海邪发现自己还真不能小瞧了这个女人。
“非礼可汗未来的妃子,你胆子也不小嘛!”忆凝端起了架子,她知道眼前的男人虽然浑身散发着霸气,但是绝对不会是谷国的可汗。因为令狐海邪的眉宇间隐藏着一股杀气,仿佛是蛰伏已久的猛虎随时等待着将权力的手杖吞入腹中。
“有意思!”令狐海邪捧起忆凝的一缕秀发放在唇边温柔的轻吻。
忆凝被令狐海邪的举动吓到了,他怎能这般轻薄自己。
“好好记住我的模样!未来的谷国妃子,以后你的小命就捏在我的手里。在你屈服之前,我会将你玩弄于股掌!”令狐海邪将脸凑到忆凝的眼前,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忆凝撇开头,不愿理他,如果可以,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个男人。
在小木屋中憋闷了两日,大雨终于停了,久违的阳光再次照耀在了大地之上。难得的好天气,却没有给人带来好心情,小木屋中,忆凝和令狐海邪吵得面红耳赤。
“我让你老实的!”
“别过来!”
“该死的!你这个女人就不能听话一点吗?”
“对于你这种登徒子,就不能客气!”
此番争吵,不为别的,就为了天气转好,忆凝想赶紧进宫,可令狐海邪不从,“你伤的如此严重,不适宜赶路!”
“胡说!我休息了几日,已无大碍了!我要进宫,我要见可汗!”忆凝拢着散落在地上的血衣,深怕哪里没有遮掩好,被令狐海邪看了去。
“真的没有大碍了吗?待我来看看,是否真如你所说的已经没事了!”
说着,令狐海邪伸手就开始扯忆凝怀里的衣服。
“你!”
忆凝羞愧难当,她身上有伤,本就行动不便,面对身强力壮的他,根本就毫无抵挡之力,奈何他总是以欺辱她为乐,非要看她难堪,他才高兴。
“该死的!你又咬我!”看着手掌上那个清晰可辨的齿印,令狐海邪极为的恼火,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她非要将自己咬的满身是伤才满意?虽然他是不介意女人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可那也该是在情致之时,闺房乐趣,哪里像这个女人,一点风情都不懂。
“你若是再造次,我就咬断你的脖子!”
忆凝气鼓着双眼,戒备的看着令狐海邪的一举一动。
“想要咬断我的脖子,你还不够能耐!”
令狐海邪轻蔑的笑了笑,要不是心里还记挂着其他的事情,他真不介意跟这个女人再继续呆在这里。跟她呆在一起,似乎总有特别的乐趣。
只可惜,朝中还有事情等着他回去定夺,由不得他在这里逗留太久。
整理好自己的东西,令狐海邪毫无怜惜之情的将忆凝一把捞起抗在肩上,就这么的跳上了马匹。
“快放我下来!”趴在令狐海邪的肩膀上,大头朝下的感觉让忆凝眩晕无比。
“谁让你刚才咬我!这是给你的惩罚!”令狐海邪得意的用嘴轻咬了一下忆凝的细腰。
一阵莫名的酥麻就这么的窜上了忆凝的后背,忆凝的身子开始不由自足的颤抖,她害怕的叫喊着,“你!放开我!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你很吵!”忆凝不断挣扎着,害的令狐海邪怎么都控制不好马匹,未免出事,他只好将忆凝换了个姿势,搂在怀里。
“这样行了吧!”
令狐海邪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忆凝,他可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这么有耐心过,她是第一个,恐怕也是最后一个。
“恩!”
虽然很不愿意,但忆凝没有其他的选择,想要尽快的见到可汗,令狐海邪和马匹是她唯一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