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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前行,不过半日,他们就到了谷国城外。
“这就是草原吗?”
望着眼前一望无垠的碧绿,嗅着雨后清新的空气,忆凝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她很想马上见到可汗,但她又有几分挣扎,心里仿佛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着,如果这一刻永远不会来临,该有多好!
“没错!这就是草原!”
令狐海邪口中难掩他的自豪以及对这片土地的渴望。
“那是可汗的住处吗?”
小手指了指前方不远的宫殿,随后忆凝有些狼狈的看向令狐海邪,“可以找个地方给我梳洗一下吗?我不能就这样进宫!”
令狐海邪轻笑了一声,“我不介意让可汗误会!”
“可是我介意!”被猜中了心思的忆凝显得有些气急败坏,这个男人是诚心想要坏了她的大事么?
“哼!脾气可真坏!你该学学谷国的女人,温柔顺从才能讨男人的喜爱!”令狐海邪戏谑的笑了笑,不待忆凝回答,他扯过马绳,吆喝了一声,将马赶向了城西。
回到府邸,令狐海邪不想太过招摇,他带着忆凝悄悄的从侧门进入,支开旁人,令狐海邪单叫了两个熟悉的老侍女过来帮忙。
“你暂且在这里梳洗,我要先出去安排一下!”
嘱咐了两句,令狐海邪便扔下忆凝,兴冲冲的赶往了书房,在那里几位心腹大将早已等待他多时。
“将军!”见到令狐海邪出现,几位心腹大将都显得很高兴。
“恩!我不在这几日,你们辛苦了!朝中一切可好?”
草草的看过桌上的公文,令狐海邪似乎心思有所不在的询问着。
“回将军的话,一切如常!唯有可汗多次询问将军和吴王‘女丞相’的下落!”
“你们如何回答的?”
不出令狐海邪的所料,诺曷钵还真是等不及了。
几位心腹大将互相对视了一样,然后异口同声的回答,“属下都说将军正在赶回的途中,因前方天气有变,所以耽搁了,让可汗稍安勿躁!”
“恩!此话确实不错!”
略过忆凝受伤的事情不谈,令狐海邪叮嘱几位大将。
“一会,你们负责送中原来的‘女丞相’入宫,别提我已经回来的事。若是可汗问起,就说我临时有事去边疆巡查了,是你们接‘女丞相’回来的,我早已与你们分开,要过几日才回来!”
“属下明白!”
几位大将叩胸行礼,立刻就开始分头准备忆凝入宫的事情。
大将走后,令狐海邪扯开书椅坐下,看着案头上堆积如山的公文,他有些分神,心里想的全是这几日与忆凝相处的点点滴滴。
“可汗的妃子吗……”
令狐海邪若有所思的笑着。莫说是一个妃子,就是这片天下都尽在他的手心之中。
“将军!”
门外忽然想起敲门声。
“进来!”
令狐海邪收起笑脸,目光犀利的看向来人,这不是方才他留下服侍忆凝的老侍女么,为何一脸的慌张。
“将军……”
手捧着一堆华丽的服侍,老侍女一进门就给令狐海邪跪下了。
“那位中原女子性子好是倔强,就是不肯穿我们准备的衣服!”
“喔?”
令狐海邪颇感意外,这些衣服可都是来自宫廷织造,华美无比,她竟然会不喜欢?
“那位女子说,她穿不惯这些衣服,她要穿白色的素衣!”
老侍女说的好不委屈,白色的素衣平日里有谁会穿,那是只有办丧事的时候才会准备的,好端端的穿素衣,分明就是要触她们霉头,好不吉利!
“府中可有素衣?”
想着忆凝那绝美无尘的容貌,令狐海邪倒也觉得素衣与她最为合适。
“回将军的话,府中没有!”
“那就去城中各处问问,尤其是中原商人开的衣舍,总会有的!”
打发了老侍女,令狐海邪也没了办公的心思,饮过一杯烈酒之后,他还是控制不去的往忆凝沐浴的地方走去。
“终于可以好好洗个澡了!”
坐在温泉水池的一角,忆凝小心的脱去身上满是血迹的衣裳,接过侍女手中的皂角开始仔细的清洗起来。
黝黑的皂角打出洁白的泡沫,在温泉柔滑的池水中,忆凝洗掉了一身的污渍,没有了污渍负重的身体,让她倍感轻松。
“这里可真好!”
身子舒服了,也让忆凝有了些许的好心情。
她****着身子,半趴在池边,好奇的打量着浴室中所有的一切。
看得出,这里是被精心布置过的,极具中原风格的浴室中,没有太过丰富的色彩,紫檀的衣架和屏风是这里仅有的装饰,古朴的幽黑与暗香配上温泉的清澈与宁静,给人一种凝神静气的安逸。
看着看着,忆凝忽然感觉一阵困乏袭来,不由得她闭上双眼,小憩了起来。
没一会,门口响起了男人沉稳的脚步声,随着咿呀的一声轻响,大门被推开了,忆凝像是被惊吓到的鱼儿一般慌张的躲进了水里。
推开房门,映入令狐海邪眼帘的是一张慌张的小脸,还有那半遮半掩的****,以及她那散落一池的秀发。
“想要诱惑男人,还早了点吧!现在可是午时!”
令狐海邪邪笑着靠在门边,欣赏着眼前难得一见的‘美景’。
双手环顾着身体,努力的将自己藏在水中的忆凝,满脸绯红的骂道,“你这个男人真是无礼,怎可以门都不敲就闯进来。”
“这是我的浴室,我进自己的浴室,为何要敲门?”
令狐海邪回答的理所当然。
“这里是你的浴室?”忆凝不敢相信,这般典雅高贵的浴室,怎会与他这嚣张之人有所联系,全然不是他该有的风格。
“当然!”令狐海邪挑眉。
“既是你的地盘,那我还你就是了!”
见不得令狐海邪这般戏谑的表情,忆凝着急的想要找件衣服离开,却无奈的发现不知何时服侍自己的侍女已经不在,连带着也将她换下的衣服拿走了。这下忆凝可慌张了,她在水中四下寻找着能蔽体的东西,一不小心她就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痛的小脸都青白了。
“痛成这样!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一把将忆凝从水中捞出,令狐海邪顺手扯过衣架上的纱衣将它披在了忆凝的身上。
狼狈的将身上的纱衣裹好,忆凝非常愤怒的瞪了令狐海邪一眼。
若不是他造次,自己怎会扯到伤口。
“哼!还不学乖!”
令狐海邪单手掐住忆凝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记住!你若想在谷国活下去,就必须学会服从我!”
“我……”
忆凝刚要反驳,便被门外赶来送衣的侍女打断了。
“将军要的衣服,奴婢找到了!”
“给她换上!”
令狐海邪毫无怜惜之情的将忆凝直接推到了地上,摔的忆凝七荤八素的,差点没晕过去。
趁着忆凝换衣服的空当,令狐海邪叫过先前的几个心腹,再次交代了几句。
“马上你就要如愿了!”
站在忆凝的面前,令狐海邪依然是一副嘲讽的模样。
忆凝浅笑,“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会受制于你了!”
令狐海邪不语,只是淡淡的勾起了嘴角。
“呵~”
在马夫的吆喝下,马车开始启程,在这一刻忆凝是激动也是忐忑的,她终于可以如愿见到诺曷钵了。
望着马车远去的背影,令狐海邪忽然没由来的放声大笑,“你以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我说过,我会得到你的!一定会!”
莫名的,忆凝打了个冷颤,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似乎并没有逃离令狐海邪的魔掌,反而是掉进了他更大的陷阱中。
“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丞相’吗?果然是美若天仙啊!”
奢华的皇宫中,苍老的惊呼声不绝于耳。
诺曷钵坐在玉凳之上,兴奋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听着诺曷钵兴奋的叫喊,忆凝心一阵又一阵的紧缩,这就是她未来的夫君吗?这就是要与她共度一生的男人吗?虽然她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在见到诺曷钵这一刻,忆凝还是有种生不如死的心痛。
“请可汗速速发兵,援助吴王!”
跪在地上,忆凝故作镇定的回答着。
“哎呀!此事不急!美人儿!你知道吗?听说你要来,我可是花费了好大的气力。好不容易才把那冥顽不灵的恪尊(意:皇后)给废掉,就等着册封你为恪尊呢!看我有多疼你!”
颤颤巍巍的走下玉凳,诺曷钵艰难的用满是皱纹的双手扶起了忆凝,满心期待的等着忆凝称赞他。
哪知忆凝并不买账,她冷冷的说,“恪尊之位并非忆凝所想,忆凝希望可汗能速速兑现与吴王的承诺,即刻发兵四川!”
诺曷钵没想到忆凝会给他一个软钉子,诺曷钵心里不痛快,又不好当面发作,只得说,“恪尊一事已经定下,你若推辞,后果自负!”
诺曷钵说的严厉,忆凝深怕惹怒了他,不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