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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将士的欢呼和簇拥下,两人来到了大帐,迎接他们的是海娜还有忆凝最挂念,也是她最不敢奢望的人——伯義!那个让她日思夜想了不知道多少个晚上的男人,现在就活生生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将军!”
见到思念多日的伯義,忆凝一时激动,忘了身份,小跑着冲到了他的面前。
“忆凝!一段时日不见,你又漂亮了!”
自打忆凝离开的那天起,伯義就对她一直放心不下。
后来得知她为了解救吴王,自愿远嫁谷国,伯義的心里就有无限的感慨与愧疚。
若是那日,他能多劝阻忆凝两句,或许就不会闹到今日这个局面。
一直放心不下忆凝的伯義,这一次是主动请缨,恳求吴王让他带兵前来,唯有见上一面,他才会心安。
可如今一见,伯義的心里更为的觉得不舒服。
想来忆凝也算是谷国的恪尊,可汗的女人。
可就是如此身份,她还是出现在了战场。
这怪异的景象,不由得让伯義猜测,忆凝这个恪尊的名头,看似风光,背后的辛酸又有几人知,且不说其他,就单是在战场见到忆凝,就让伯義很是不满,堂堂一个恪尊还要亲赴战场,可见这谷国可汗对她有多么的不上心。
“将军!”
只有在伯義的面前,忆凝才会显露出这个年纪少女该有的娇媚。
这般清纯的笑容在伯義的眼里不无稀奇,可在令狐海邪的眼里却是另外的一番滋味。
她竟然欺骗了自己!
她所谓的救援大军根本就不是博古,而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伯義!
这算什么!
是在贬低他么,还是她早有心计,为了得见爱人一面,使出这般下三滥的手段。再看她方才,当着自己的面就扑到了那个男人的面前,简直跟当面给了自己一记耳光没有分别。
“这位便是吴王的阵前大将——伯義将军?失敬失敬!”
令狐海邪面笑眼不笑的跟伯義客套着。
“好说!”
伯義依着谷国的习惯给令狐海邪回了个礼。
只是令狐海邪并不买账,仍然是一副瞧他不起的模样。
“大哥,你受伤了?”
眼里只有令狐海邪的海娜,并没有看出此时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波汹涌,她咋咋忽忽的扯着令狐海邪的胳膊,十分担心的询问着。
“你不用担心,将军他……”
忆凝正要解释,海娜毫不客气的将其打断。
“不用你多言,只会添乱!”
心里还在介意令狐海邪临走前给自己的那一巴掌,海娜自然是对忆凝没有好脸色。加上忆凝与令狐海邪一同失踪近一月之久,现在又一同回来,仿佛很有默契,看在海娜的眼里,忆凝好像是特别的春风得意,活像是在跟她示威一般。
“怎么跟恪尊说话的!没大没小!伯義这般外人不知道朝中规矩就算了,你怎可以这般的没有规矩!”
令狐海邪表面上骂的是海娜,其实稍有心思的人都听的出他针对的是谁。
“无妨!将军并非外人!将军来自中原,来自吴王身边,算起来也是忆凝的娘家人,既是自己人,随意一些也在情理之中,大家无需介怀。”
不知是不是因为对方是伯義,所以忆凝格外的护着他。
忆凝的无心之举,让令狐海邪气愤难当,恨不得当下就挥刀与伯義斗个你死我活。但责任在肩,令狐海邪知道自己身系大军,纵使有万般理由,也不能置大军安慰于不顾,率性而为。何况如今最为要紧的是盐田,盐田为谷国命脉,若是夺不回来,谷国国将不复,与其将心思放在伯義,不如好好筹划下接下来要如何对付敌军,这才是他该做的事。
“恪尊连日劳碌应该累了!海娜!还不快扶恪尊回帐休息!”
想是那样想,可令狐海邪话一出口,便是要将忆凝与伯義分隔开。
“大哥!”
海娜不满,她也是军中大将,身份只屈居于令狐海邪之下,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凭什么要她去服侍那个只会添乱的女人。
“我说的话你听不懂,是不是!我让你……”
令狐海邪怎么说,海娜就是不从。令狐海邪一着急,气血上涌,原本暂压下去的毒血,急速攻心,几乎要了他的性命。
“将军!”
忆凝被令狐海邪吐出的黑血吓坏了,她扑上前去抱住令狐海邪。
此举引得伯義与海娜直皱眉。
“快叫军医!”
忆凝急切的呼喊着。
“还是我来吧!”
虽不知忆凝与令狐海邪发生过什么,但是伯義看的出,忆凝十分的在乎令狐海邪,这对她来说是好事吗?伯義不敢往下想,那份不好的感觉始终萦绕心头,忆凝是真的回不到当初了~
军医赶来,诊治了一番之后,就让伯義将令狐海邪搬到了大帐之中。
“情况如何?”
又是一番忙碌,几个军医苦着脸走了出来,忆凝急忙上前询问。
军医面面相觑,不敢回答。
“我问你们话呢!”
众人不出声,忆凝很是着急。
“忆凝!”
伯義低声提醒了一句。
“我……”
忆凝立刻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尴尬的咬下了唇瓣,深吸了一口气,待心情缓和之后才轻声开口。
“将军情况如何,你们但说无妨!”
有了忆凝的承诺,军医这才敢将实话说出,“回恪尊的话,将军身负重伤,又受奇毒,如今急毒攻心,怕是……怕是……”
“一点法子都没有了?”
忆凝不相信,她总觉得令狐海邪命不该绝,一定还有其他办法能救他的。
“这……这……”
众军医为难,几人凑在一块交头接耳了好一会,才有一个军医大着胆子上前回答。
“回恪尊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哎……”
“只是如何?”
忆凝越是着急,军医就越是不敢说出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