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前,向亲们道个歉,对于本文中男配——伯yi的名字,在word码字的时候,鬼未灵统一用的是伯义,義为繁体字。可更新到系统之后,有时看是繁体的義,有时就变成了简体的义。也不知道要怎么弄才行,所以为了日后更新的方便,从今日起,男配的名字统一为简体字的伯义,由此给亲们带来的不便,鬼未灵深表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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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帐中,忆凝在莲儿的服侍下勉强的睡下。傍晚的时候,阿离过来探望莲儿,同时还带来一个好消息。
“你说将军醒了?”
莲儿羞红着脸看着阿离。
“嘘!小声点,你会吵醒恪尊的!”
阿离责备的瞪了一眼莲儿。
莲儿赶紧用手捂着嘴,大力的点了点头。
“阿离,你别吓莲儿了,其实我早就醒了!”
忆凝疲惫的睁开了眼睛,她是很累,很想睡,可一想到军帐中的两个男人,她的心就这么都定不下来。似梦似醒之间,她忽然听见阿离说道将军,却没有明说是伯义还是令狐海邪,以至于忆凝的心又纠在了一起。
“你方才说将军已经醒了,是令狐将军吗?”
“不是!”
阿离摇摇头,“令狐将军中毒太深,想要去除干净还需要一些时日,加上他之前身上有伤,比较虚弱,这一下子怕是还醒不过来。臣方才说的是中原的伯义将军,他已经醒了。”
“原来是伯义将军吗?”
忆凝有几分失望。
就在此时,有人撩开了帐帘走了进来。
忆凝仔细一看,原来是伯义。她赶紧迎了上去,“你怎么出来了?手臂还疼么?要不要让军医再给你看看?”
伯义无奈的笑了笑,“我又不是面揉的,那有那么脆弱!一点小事,你不要老放在心上。”
说完,伯义若有他意的看了一眼莲儿和阿离。
“恪尊,令狐将军那事多,还要个帮手,我先借莲儿一会,晚饭后便送她回来!”
阿离很是会看人脸色,立刻就明白了伯义的意思。所以他便找了个借口,将莲儿一并带走。
“嗯!你们去吧!”
忆凝柔声应许。
随后,阿离拉着莲儿走了出去。
“呦!阿鲤!这么早就带媳妇出来溜达呀!”
两人刚一离开军帐,就有好事的人叫嚷了起来。
自打头先忆凝说了那句,红鲤戏白莲之后,如今所有的人见到阿离都不再叫他的名字,反而以阿鲤戏称。
“你再胡说,小心我毒烂你的嘴!”
阿离大声的威胁着,同时还不忘甩开莲儿的小手。
“阿……阿……”
莲儿小声的叫唤着。
“啊什么啊!你再乱叫,我连你一起收拾了!”
阿离恶狠狠的警告着。
莲儿好似委屈,她明眼看着阿离的面前有一团的马粪,可阿离却好像没看到一般的忙着跟那些好事的人对吼,这一抬脚就要踩上了,莲儿好心想要提醒,没想到还被阿离怨恨,这让莲儿怎能不伤心。
“哎呀!这里怎么会有马粪!”
果不其然的,只顾着跟着吵架的阿离不偏不倚的一脚就踩在了马粪上,臭的他哇哇直叫。
“我方才就想跟你说的……”
莲儿忍着笑,从腰带里抽出白帕蹲下身打算帮阿离擦干净鞋子上的马粪。可阿离并不领情,提着脚小跳着跑到一帮的草丛狠狠的蹭了起来。
一会儿,阿离弄干净了这才慢悠悠的走了回来,抬眼一看莲儿还蹲在地上,一脸的委屈。阿离看不过去,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嘴里还不忘责备道,“你怎么又哭了!真丧气!”
莲儿抽抽泣泣的撇着嘴小声嘀咕道,“你嫌弃我!”
虽然莲儿说的小声,可阿离还是听见了,他粗粗的哼了一口气,用更小声的声音回答道,“马粪很臭,你不知道吗?”
莲儿惊奇的抬起头看着阿离,“你是怕弄脏我的手吗?”
阿离不语,只顾着自己往前走。
莲儿不解的呆在原地,似乎还在纠结着方才之事。
“发什么愣!”
走了几步,阿离发现莲儿没有跟上来,于是他又回头快步走到莲儿的身边拉起她的手就往大帐里拽,也不在乎旁人是怎么嬉笑他们了。
莲儿任由他拉着,小脸红的比那太阳还要炽烈几分。
“一辈子这样跟着我,可好?”
撩开帐帘的时候,阿离若有似无的问了一句。
“嗯……”
莲儿回答的仿若无声。可阿离仍旧听见了,他嘴边勾起了一记幸福的微笑。
阿离和莲儿离开了,忆凝的帐中就剩下了她与伯义。伯义定定的看了她一会,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递给了忆凝。“这是我在令狐将军身上发现的,要是没有认错,这是你的,对吗?”
展开掌心,伯义手里是忆凝那再熟悉不过的白莲银镯。
这是伯义醒来之后去探望令狐海邪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作为忆凝的青梅竹马,伯义太清楚这个银镯对忆凝来说是有多么重要,可为什么它会在令狐海邪的身上呢?
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伯义总觉得令狐海邪不应该拥有这个银镯,所以他自作主张的将其从令狐海邪的身上拿了下来,送还给了忆凝。
经历几番苦难,银镯被污的厉害,早已不复曾经的光泽,可对忆凝来说,即便是银镯化成了灰烬,也是她生命最重要的一宝。
“恩!”
看到手镯,忆凝无端端的再一次想起与令狐海邪在竹林中的那一夜,太过鲜明的记忆,让她忍不住脸红了起来。
“忆凝!”
拉过忆凝的小手,伯义小心的将手镯帮她戴上。
“我不知你与他发生了什么,但我看的出来,他对你来说很重要!”
“你误会了!”忆凝抽回小手,神情慌张的解释道,“他与我不过是利益关系,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吗?”
伯义担忧的叹了口气,这正是他最为不能放心的地方。想忆凝这一柔弱女子一人在边疆,身边也没个依傍,若她与令狐海邪真有什么,伯义反而会放心许多,至少令狐海邪看起来还是个有胆有识的人。可忆凝却说他们是利益关系,这就麻烦了,朝廷之中最为黑暗的便是这利益之间的纠葛,为了利益,他们可以是亲人,可以是朋友,可如果一旦利益不在,他们剩下的就只有互相屠杀。伯义不愿见到如此,最起码他不想看到忆凝有事。
“只是如此!”
忆凝坚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