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笑的这么****,在想什么呢!你小子可给我安分一点,虽然现在我那闺女是非你不嫁,但你要是敢随便那啥,老子可绕不了你!”说的急了,任我行一巴掌拍在了苏落雪的后脑勺上。
“我哪有!”揉揉后脑勺,苏落雪无辜道:“岳父大人,我可是很纯洁的。”
“谁信你!”任我行赏了苏落雪一个白眼。
傍晚时分,一顶轿子停在了苏府门口,一个身体粗壮的高大中年人一手拨开守卫的阻拦,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低着头,脚步轻盈的柔弱女子。随后,一向安静的苏府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大笑声,震的整个苏府都隐隐发颤,他身后的任贤君则是在他刚发出大笑的时候就连忙把耳朵捂上。
“哈哈哈哈!好久没来转转了,没想到将军府现在看起来这么顺眼。”
所谓爱屋及乌,这个护短到极点的任我行看女婿顺眼,自然连带看将军府也变得顺眼起来。
正在前厅忙活的大总管首先迎了出来,不用猜测,仅凭这笑声他就知道是哪路神仙来了。只得强堆起一连欢笑,热情万分的迎了上去。却没想到这次任我行明显异常,竟表现的比他还要热情。李玄尚未开口,任我行已经大笑着招呼道:“老李别人无恙?任某久未登门,真是罪过啊!”
“无恙无恙!”李玄连忙应承,“任将军这等贵客前来实是让我将军府蓬荜生辉,哪有罪过之说。倒是我未能倾门相迎,才是罪过。”
任我行大方的一挥手,说道:“嗨,都快是一家人了,还这么客气干嘛。上将军呢?我找他聊聊去。”
任我行一跳脚,差点没激动的骂娘:“今天下午我才知道那小子都他娘的都已经把我乖女儿给欺负了,我可是要找上将军好好说道说道!”
“爹爹……”任贤君轻拽了任我行一下,连“给欺负了”这样的话都这么大声的喊出来,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因为这句话的含义可大可小,而一般人都会往大里想。
李玄算是听出点端倪来,怪不得任我行今天当着那么多人拂了皇上的面子,原来是公子先下手为强了啊。
他心里立即有了底,公子不愧是上将军的儿子啊,想当然上将军也是。
这一家子都是牛人啊,李玄心里感慨,连忙说道:“任将军先不要生气,我马上去请公子。”
“不用喊了。”任我行挥手道:“你带我女儿去找那小子去,我自己去找上将军。有些话是不能让这两个年轻人听到的。”说完也不再理会李玄,自个儿迈着大步子向里走去,跟进了自己家一样。
任贤君第一次坐在一个年轻男子的房中,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一直在不断的加快,在紧张不安中静静的坐在那里,身体都变得有些僵硬起来。苏落雪推门而进,然后将房门关上,任贤君如一个受惊的小兔子般站起,然后又悄悄的低下头去。
“小君君,这么快就想我了?”苏落雪笑嘻嘻的说道,一步一步的靠近。
这种在天月再普通不过的花花口舌却远不是这个少女所能承受的,短短一句话让她的脸变得发烫起来,下意识的开口否认:“才……才不是,是爹爹带我来的。”
“说谎的话是会脸红的。”苏落雪站到她身前,欣赏着她满是红霞的俏颜。这是一个极其温顺,极其柔弱,极其容易害羞的少女,而这样的女子,在他所出生的世界是几乎不可能存在的。
任贤君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随着他的靠近,越来越近的男子气息带给了她一种欲醉的眩晕感。
苏落雪微微低头,用手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满是惊慌和期待的眼睛轻柔的说道:“想做昨天下午我们刚做过的事吗?”
任贤君眨了眨双眼,然后悄悄闭上眼睛,嘴唇也偷偷的翘起一些,一副任君品尝的姿态。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目光注视之下,自己竟这么轻易的就沉沦。他们之间的相识,也不过就短短的数天而已。
苏落雪满意一笑,身体前倾,轻轻吻在她的右颊之上。
“嗯……”脸上微痒的触感令她水嫩的樱唇吐出了慵懒的音调。苏落雪双手环住她的腰肢,嘴唇轻轻的压在她粉嫩到近乎妖艳的唇上,舌头来回摩挲着唇瓣的甜美,然后强势而霸道地侵占进击,擒获住檀口里香滑的小舌紧紧纠缠,津液交融。环住她腰肢的双手也开始在她后背上小幅度的游走。
“呜……”炙热的软溜触感狂扫过口腔的每一寸,任贤君被他温暖而浓烈的男性气息搅弄得神情恍惚,喘不过气,心跳声象擂鼓一般响亮激烈,只能用手指无措的拉扯着他的衣服。
苏落雪啃咬她的贝齿,吮吸着她的甜浆玉液。霸气的唇舌不断改变角度。他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动作,这种感觉。因为她的味道是那么的醇美。
“不……不要了……”已经快要窒息的任贤君娇喘咻咻的吐出几个音符,神智因为热吻产生的高温而濒临昏眩涣散,浑身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似的软瘫在他怀里,却不知此时的自己正散发出惊人的娇艳媚态。
“那可不行,谁叫你可爱得让我情难自禁……”苏落雪稍稍离开她的唇,转战她圆润如珠的耳垂,轻轻含动着,勾舔着,满意的看到它飞快的染上一层动人的艳色。
“你,你又欺负我……”洁白皓齿轻咬瑰红的菱唇,任贤君脸红红的说着,伸出粉拳轻轻槌着他的胸前。她无力去抗拒,潜意识里也不想去抗拒,因为她已认定了他是她今生唯一的夫君。
“欺负?真正的欺负还没有开始。”苏落雪邪魅的笑笑,时而温文尔雅,时而淡漠如水的他此时竟笑的像个邪恶的魔鬼,内心,蛰伏了十几年的之血有了轻微的沸腾。
他搂紧她不盈一握的细腰,滚烫的右手抚上她稚嫩的小脸,然后缓慢的往下游移,似漫不经心又霸道异常的滑过她雪润的长颈、瘦不露骨的香肩,最后停留在那团柔嫩雪白的玲珑浑圆上,隔着衣服用力的搓动着,尽情享受着它的细软滑腻,和刚好一握的丰盈。
强劲压力自柔嫩的椒乳上袭来,任贤君羞怯的扭动着身子,楚楚可怜的的娇咛,“不要这样……嗯……不要……会被人看到的……呜……”她扭动身体想要逃开这种疼痛与酥麻并存的侵犯,可是狂野揉捏在她尖挺****上的五指,以及箍住她细嫩腰肢的大手根本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苏落雪充耳不闻,眸光中闪烁着从未出现过的邪妄欲火。掌中颤动弹跳的在他魔手蹂躏下不断的变换各种形状,力道之大,让她几乎痛叫出声。
任贤君闭着眼忍受着他的侵犯,终于,她的胸前一送,就在她悄悄舒了一口气时,那只手却悄然向下,突然挑开她腰间的系带,抓住襟口猛力向下一扯。“嘶……”的一声,衣裳应声而裂,再将里面的兜衣猛的一拉,两团颤巍巍的白嫩跳弹而出,在他眼前不住晃动,带起一片醉人心神的眩目春光。她的皮肤滑如凝脂,白皙近乎透明。
“啊——”任贤君头脑一懵,手忙脚乱的双手交胸,要遮掩自己裸露的肌肤。苏落雪抬手轻而易举的拨开她的藕臂,将它们扳到她身后用一只手牢牢固定住,眼中跳着露骨的火苗。这种眼神让她惊慌,还隐隐的有些害怕。
“不要……会被人看到……会被人看到的……过几天好不好。等……等他们都不在的时候,你想怎么欺负我都可以。”任贤君急急的求饶,无遮掩的****随着她身体不安的扭动而微微颤抖。而苏落雪的另一只手也按到了其中一只之上,或轻或重的揉动起来,带起任贤君口中无法压抑的轻吟。
任贤君只好闭起眼睛,红着脸任由他施为。
“哥哥……哥哥你在里面吗?”
熟悉而亲切的呼唤声狠狠的撩拨了苏落雪几乎失控的心弦,他如被重击了一般猛然清醒,在任贤君身上肆虐的双手同时收回,然后快速的拉起她的兜衣和长裙,遮住了她已经是红痕遍布的。
自己刚才是怎么了?他默然自语道。刚才的他就犹如被给操纵了一般。
同样听到呼喊声的任贤君也慌忙的护住自己的衣服,甚至移动着目光想要找个地方躲藏。她浅黄色裙裳胸前部位已经被撕开,这让她已经没有了走出去见人的勇气。
“我是你的夫君,所以我可以这么对你。”苏落雪低下头,轻柔的说道。
“嗯……”任贤君娇羞的应声,声音细弱蚊蝇。虽然之前的一切有些过分的突然,但她对他依然生不出半点的抵触之心。即使苏落雪真的把她就此占有了,她也只会声音上抗拒,然后温顺的顺从。
门被苏落雪打开,门口站着婳儿娇小雪白的身影,她双手捧着一副画卷,展颜一笑道:“哥哥,这是姐姐刚刚画好的,她让我交给你看。”
“给我看?”苏落雪疑惑了一下。因为他每天无事的时候都会去苏瑶那里,根本没必要把画特意的送来给他看。他微微一想,问道:“雪儿,姐姐她是不是知道是谁来找哥哥了?”
“嗯!哥哥刚走,姐姐就问过可亲姐姐了。”婳儿脆声答道,然后轻“咦”一声,因为她看到了正紧拉着自己胸前衣服,一直没有敢抬起头来的任贤君,此时的她正坐在她和哥哥每天睡觉的床上。
“你是贤姐姐,对吗?”婳儿鼓起勇气,主动问好。
见她是一个小女孩,任贤君总算才没有那么紧张,她拉着自己的衣服走近,柔声道:“我是。小妹妹,你认识我吗?”
“认识啊。”婳儿仰着脸笑了起来:“因为哥哥说过他喜欢你,哥哥喜欢的人,婳儿都喜欢。”
婳儿脸上的两道伤疤让这个娇弱少女心底有些发悚,但她的这句话让她心中不自禁的欣喜,对婳儿也生出亲近之感。她偷偷看了苏落雪一眼,小声道:“姐姐……也喜欢你。”
“那我以后可以一直叫你姐姐吗?”婳儿开心的说道。
“嗯,当然可以的。”任贤君轻柔的回答。
苏落雪接过婳儿开,发现上面果然是空白一片,不着点墨。轻轻摇了摇头,却不知该用什么来表达自己这一刻的心中所想。他抚摸一下婳儿的头发说道:“婳儿,帮哥哥去姐姐那里要一套衣服好不好?最好是黄颜色的衣裙,就说是哥哥想要。”
“衣裙?嗯,我知道了。”婳儿挥挥小手,又迈着小碎步子小跑了回去。
一直看着婳儿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苏落雪这次转过身来,虽然他的学习到太上忘情诀可以以灵气完美的修补任贤君的衣服,但他暂时还不能在她面前暴露这种会吓到她的“可怕能力”。
“可是,就算是换了衣服,他们也会看出来的。”任贤君按在胸前的双手紧了紧,怯怯的说道,目光盈盈的双目无助的看着他。
“被看出来也没关系,因为你已经是我苏落雪的人了,不会再属于任何别的人,对吗?”
“嗯……”任贤君目光轻闪,温柔的一句话让她刚才的胆怯淡去了大半。她双手垂下,身体软软的倒在苏落雪胸前。而她的胸前衣襟大开,裸露出大片雪玉般的肌肤,同时一个东西从她的衣间滑落,“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啊!”任贤君轻呼一声,然后弯腰将它捡起。这是一个褐色的小盒。她拍拍自己的胸脯,双手捧着那个小盒子呈到苏落雪面前:“这是……给你的。”
苏落雪一下子猜到了这是什么。他小心的接过,试探着问道:“是你们任家的暴雨梨花?”
“嗯,是我偷偷的拿来的。如果有坏人欺负你,你就用这个去打他们。”
原来这丫头是担心自己的安全。苏落雪心中一暖。
“这些应该是你父亲给你防身用的吧?”苏落雪笑着问道。
这种属于天月大陆的特殊暗器他第一次静距离见到,但但凡爆炸类的火器都具有一定的危险性,随便一个意外都是致命的。所以任我行应该不会让任贤君过多的接触这些东西,但给她几个防身是一定的。
“嗯,不过我用不到。”任贤君小声说道。
苏落雪小心那个小包放回任贤君手中:“你要是都给了我,万一遇到危险可怎么办?相信老公,我可是很厉害的,好吗?”
任贤君温顺的点了点头,此时自然是苏落雪说什么就是什么。